“您说的是刘海中?他还真是为了往上爬不择手段啊。”
易中海一脸惋惜的叹气道:“老刘这人一心想着当官当干部,都快魔怔了,这两天一直在琢磨这事呢,没想到他竟然盯上你爸了。”
“盯上我爸了?我爸放电影收东西的事情单位都处理过了,他还想怎么样?”
“我也这么问老刘,还劝他来着,可他不听,说你爸以前被樱花人抓去过,还完好无损的回来了,肯定是.......哎,有些话我都没法说,我看他是铁了心要去揭发举报呢,你瞧这事儿闹的,大茂,还是早点和你爸说一声早做打算吧。”
“好个刘海中,我这就找他去。”
看着怒气冲冲的许大茂,易中海赶忙拦住:“大茂,你可别愣头青,这时侯找他没什么用,他什么人你还不了解吗,就算劝住了回头还是会去,现在你得赶紧把这事告诉你爸,他应该有主意的。”
“易大爷,您是说他刘海中也不干净?”
易中海吓了一跳,这许大茂怎么这么聪明,还是傻柱憨憨的更可爱。
“冤冤相报可时了啊,大茂,劝劝你爸,别扩大范围翻旧账,呦,时间到了,我得回厂间了。”
易中海害怕到时把自己牵扯进来,他当年能被放回来也是不光彩的,想必今天报信的这恩情,许富贵能明白自己意思吧。
他走后许大茂对着他的背影就是一阵乱码输出。
“装的跟个人似的,你要是有这么好心我许大茂这辈子不碰女人。”
不过许大茂对易中海的话也不能不信,找到科长请了个假就骑上自行车去找他爹了。
车间里。
刘海中拿出烟找到另一个年龄大的工友。
“老梁,抽根烟。”
刘海中在车间里人缘还是挺不错的,至少比易中海强的多。
梁师傅接过烟别到耳朵上问:“老刘,又想着竞争组长了?要我说你就甭费这心思了,好好当工人不好吗,什么责任都不用担,前两回您费多大劲还不是连个提名都没有。”
“老梁,这次不是竞争组长的事,我想找你打听些消息。”
老梁顿时警惕了起来:“打听什么消息?”
“找你打听打听易中海跟贾保平的事。”
“贾保平?”
“就是老贾啊,贾东旭他爹。”
老梁这才恍然大悟:“你是说他呀?这都没了多少年了怎么还打听他的事儿?”
“我记得你当时跟易中海和贾保平在一个车间的吧,老贾当初真是自己操作失误死的?”
老梁左右看了看拉着刘海中走到角落:“你打听这些事干嘛?”
“老梁,咱们这么多年老关系了,我在厂里干过对不起谁的事了吗?你要是能说就跟我说说吧。”
“我告诉你,你别忘外说,当初老贾其实是酒没醒就上班的,人没了还是老易一直给老贾求情说他家里不容易,我们就想着办法替遮掩了老贾的真实死因报给娄董他们,当时樱花人刚进城,乱着呢,娄董他们也没细查,就赔了一笔钱。”
刘海中感觉自己找对人了,一脸激动的问:“那老贾是怎么死的?”
“酒喝多了,自己栽到机器里的。”
“我记得老贾当时有了儿子好些年再没碰过酒了吧?”
“你不知道?也对,当时你家老大刚出生,你忙的顾不上,是厂里当时工人们组织起来推举老贾当头儿,准备抵抗樱花人来插手钢铁厂,当晚气氛很好,老贾就多喝了几杯。”
刘海中总感觉事情太蹊跷了,把这事记到心里。
他为什么盯上易中海,还得和他老伴说起,他老伴在院子里跟杨瑞华聊天的时候,对方说漏了嘴,说棒梗上回被拐是有院子里人干的,恰好当时易中海正好跟贾家闹别扭呢。
所以刘海中感觉自己只要盯上易中海,不愁没功劳。
说不准自己还有破案天赋呢,可惜琢磨了一晚上也没找到灵感,中午在食堂还在想这事,被易中海一打岔随口现编了个谎话说是琢磨许富贵呢。
没想到越编越顺畅,到了车间里想到了以前的事,对啊,何必盯着棒梗被拐的事琢磨破案呢。
以前易中海可不一定干净,所以他要搜集更多的线索,立大功!
另一边许富贵听到儿子话毫不在意道:“哼,他怕是想屁吃,想拿这事儿找我麻烦,不可能。”
“爸,怎么就不可能呢了?万一人家要是当真了调查,影响到我怎么办?”
“合着你只关心自己工作啊?”
“当然了,现在咱们家可就指望我这点工资养家呢。”
人吃嘴软,拿人手短,这几月许富贵确实找儿子拿了生活费的,因此解释道:“刚解放那会儿全四九城上过班的谁不害怕被清算?我早就防着有人拿这事攻讦我,因此早和军管会做了汇报,他们查过之后还给我开了证明呢。”
“啊?那您当时是怎么完好无损的回家的?”
“你爹我年轻时侯在四九城也算吃的开的,没少打点那些个黑皮,没想到后面真用上了,虽然花了些钱,但至少把我给放回来了。”
许大茂松了口气,不过又纳闷问:“爸,按理儿说您当年就一普通老百姓,樱花国人抓您干什么啊?又没好处又没影响力。”
许富贵赞赏的看了眼儿子:“你能想到这茬儿很不错,当年我也没弄明白,不过我怀疑是老聋子主意,他以为是我举报的易中海,所以替她干儿子出气呢。”
“怎么又扯上易中海了?当年有人举报易中海?”
“嗯,当年说是易中海私底下说樱花人坏话被抓的,他是何大清用板车拉回来的,不过后面我琢磨有些不对,我怀疑是老聋子自导自演的戏。”
“这话怎么说?”
“因为我有一回看到樱花人一进城就开军车接老聋子,后面第二天易中海就被抓了,不过打的都是皮外伤,老聋子花钱把易中海救出来后,就当上了干娘,你瞧,她多会算计。”
许大茂没想到聋老太太这么厉害:“爸,这老聋子还能跟樱花人搭上话?”
“你以为呢,树大根深呐,人家再怎么说也是嫁了个旗人贵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