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仁贵揉了揉沈月安的头:“月安,你肯定饿了吧,我们先去吃饭吧。“
他说着,就要带沈月安去餐厅。
沈月安微微噘嘴:“干爹,我胃口不太好,我不想吃东西。”
曹仁贵宠溺地刮了刮沈月安的鼻尖,笑着:“还是得吃一点东西的,乖哦,干爹喂你吃一点燕窝吧。”
他轻轻摆手,仆人便将燕窝端了上来。
“来,月安,张嘴。”曹仁贵将燕窝送到沈月安的嘴巴,声音温柔。
沈月安撒娇:“干爹,我真的没有胃口,我能不能不.....
曹仁贵的面色一沉,他的声音也沉下来了:“多多少少也得吃一点!”
沈月安微哼:“那好吧。”
她张嘴,将燕窝送进嘴里。
沈闲鹤一直在看着沈月安,他拧着眉心:“月安,我怎么感觉你今天不对劲?你说你自己没病,却面色苍白,一脸憔悴。”
他说着,就走了过去,摸了摸沈月安的脖子,又摸了摸沈月安的脸。
摸完之后,沈闲鹤的面色瞬间就变了:“月安,你最近可去过什么地方吗?”
沈月安身上中了祭祀之术,有人用祭祀之术将她身上的灵气抽走了!
沈月安说:“我昨天和薄情去参加了一场酒会。”
“那你有见到什么奇奇怪怪的人吗?“
沈月安沉眸:“有,二权贵!”
沈闲鹤马上将曹仁贵拽了起来:“赶紧的,赶紧跟我走!”
曹仁贵一愣:”怎么了?“
沈闲鹤说:“我上车了跟你说吧。”
他说完,就将曹仁贵拉走了。
上了车,曹仁贵问:“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
沈闲鹤一脸凝重:“月安中了祭祀之术,有人从她身上吸走了灵气。”
“祭祀之术是什么?”
沈闲鹤说:“一种神秘又邪恶的术法,用祭祀之术夺走身上的灵气之后,可以利用这个人的灵气对她做出任何事情!包括夺走她的生命。”
曹仁贵的身子一震:“是谁敢害我的女儿?他真是好大的胆子啊!”
沈闲鹤捏了捏眉心,声音沙哑:“既然月安报了二权贵的名,那我们就去找二权贵问问看吧。”
七分钟后,车子到达了二权贵的别墅。
仆人冲曹仁贵和沈闲鹤一笑:“我们二权贵早就知道二位要来,请二位随我进去吧。”
他说着,就将曹仁贵和沈闲鹤领了进去。
别墅很大,走了大概两分钟,仆人将曹仁贵和沈闲鹤领到了一个阴凉,宽大的房间。
“两位请在这里等着吧,等会儿二权贵就过来了。”
仆人冲曹仁贵和沈闲鹤微微颔首,退了出去。
整个房间散布着阴森,冰冷的气息,曹仁贵拧着眉心,心里很是不安。
他不经意一偏头,就看到房间后面整面墙上都是沈月安的照片。
沈月安小时候,少年时,长大后,以及现在的照片。
他惊呼出声:“这里怎么会有月安的照片?”
沈闲鹤马上就回头,他看着那堵墙,墙壁上沈月安的照片密密麻麻。
他的身子一抖,瞬间心生几分恐惧:“月安的照片,怎么会出现在二权贵的别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