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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离:“若陀龙王,若你还记得...走到这一步并非你我本意。”】

【若陀怒吼:“唔呃...!你背叛了我,又要再背叛我一次吗!?”】

【钟离语气淡然:“你要这么想,就这么认为吧。”】

【“承载记忆之人,注定背负真相的重量。本应如此。”】

此时钟离的话语像极了情侣吵架说‘你要这么想我也没办法’。

但他不做出解释的原因是因为他知道若陀已经遗忘了过去,解释毫无意义。

但若陀不知道内情,他只觉得,摩拉克斯,你好好看着我的眼睛再说一遍!

故事讲到这里,田铁嘴悄悄瞥向钟离,用余光去观察帝君的表情。

钟离只是默默喝茶听着,似乎并没有什么情绪波动。

钟离他不会把心情写在脸上,所以周围的人辨别不出他的情绪。

璃月人都很关心帝君,又担心帝君不喜欢被担忧的目光注视,所以每个人关注钟离的目光都有些隐晦。

他们都是非常信任帝君的,完全不认为帝君会背叛对方,这里面多半有隐情。

只希望秋诚会在后面写清楚,不然璃月人不会质疑帝君,外国人可不一样。

【战斗结束,若陀愤然:“你当真要毁灭我!?”】

【钟离重重的叹了一口气,没有说话,“......”】

【八枚岩柱升起,再一次将若陀龙王封印其中。】

三碗不过港,虽然钟离一言不发,但大家都能感受到,帝君此时的心情很沉重。

第二次了,他又一次亲手封印了老友......

哪怕是磐石,经历一次次的冲刷也会留下‘裂痕’。

甚至第一次时若陀还勉强保留一些以前的意识,这次的若陀忘得更加干净了。

那下一次呢?下下次呢?若陀和自己的寿命都那么长久,在未来若陀会不会连自己的名字都叫不出……?

【若陀变回小女孩说道:“摩拉克斯!从前也是你将吾封入地下,千年后竟又是你...!”】

【钟离叹息一声,随说道:“你应称之为宿命,若陀龙王。”】

是啊,宿命,对你我皆是如此,钟离默然想着。

【若陀龙王大笑:“宿命!!哈哈哈哈哈哈哈!”】

【“这就是神的考量吗?毁灭你所不需要的东西,带着屠夫蹂躏荒野!”】

在此时的若陀看来,他就是钟离所‘不需要东西’,所以钟离才会将自己弃之如敝履,封印在此。

还好以前的他不会这么觉得,一道声音在众人身后响起。

【???:“不,是你忘记了。”】

【钟离没有回头,闭目低眉道:“若陀...”】

【说话之人正是昆钧,他走到钟离身旁,说道:“久违了,摩拉克斯。”】

【此时‘昆钧’说话的声音都变得沉稳了不少,让人听了就觉得可信。】

【若陀龙王:“你、你是...?”】

【昆钧和钟离一起抱胸,姿势一模一样,“如你所见,若陀龙王。”】

现实中的昆钧恍然大悟,我就说我不能这么厉害吧!原来是被若陀龙王上身了,那就不奇怪了。

话说就算写小说也是重生成为若陀龙王,怎么到自己这里变成若陀龙王‘重生’成我了。

昆钧认真阅读,不光是为了帝君和若陀的感情,也是想了解自己的未来。

【昆钧:“恕我未能及时告知真相,旅行者。有些事我也是到了这棵树下才明白过来。”】

【“确切说来,我并非完整的若陀龙王...而是一小块碎片。”】

昆钧(若陀龙王)的说话方式和阿鸠(若陀龙王)完全不同。

昆钧的声音温柔,语气沉稳,倒和钟离有些相似,更像‘人’。

阿鸠就显得愤怒、激昂了许多,更符合‘龙’的感觉。

【昆钧:“天地、阴阳、两仪,你可以将我和那边的龙王视为此种存在,我们均是若陀龙王意志的分体。”】

昆钧(若陀龙王)的意思简单地说就是,和用了虎符咒一样,善念和恶念一分为二了。

故事里昆钧(若陀龙王)说起他们‘诞生’的过程。

是因为封印的松动,若陀龙王的部分力量渗透出封印,化身为孩童。

她和别人诉说自己被镇压的怨恨,但人们不以为然。

然后她就想到,可以利用矿工挖掘封印,里应外合突破封印。

而‘昆钧’则是在封印松动时所觉醒的另一股力量,微弱到无法构成单独的个体,只能附身人类。

他的力量过于微弱,忘了很多事情,只记得要找到摩拉克斯。

钟离在一旁一直面带笑意的听着,直到昆钧说完,他才开口。

【“如果你的力量再强一些,我就能更早认出你,而不是等你提起镇龙石才察觉到异样。”】

【昆钧(若陀龙王):“不怪你,我早已面目全非了,直到摸到那块古老的石碑,才想起过去种种。”】

【“实在太久了啊。年轻的人类和年迈的地龙均无从知晓的秘密...摩拉克斯,你说还是我说?”】

【钟离微笑道:“无妨,由你定夺。”】

【昆钧同样笑道:“哈哈,你还是老样子。那就我来吧。”】

【“若陀龙王原是岩神摩拉克斯的知交与战友,寿命远超人类。然而,大地的衍生物正如这地面上的岩石…”】

【“「磨损」,正是世界加诸其身的导火索...”】

【“磨损夺去了若陀龙王的思考,让他渐渐回忆不起故友的面貌,想不起曾亲自守护的璃月港。”】

这还是普通读者第一次接触到「磨损」这个概念,原来「磨损」不单单是遗忘曲线那么简单,它还会使人发疯。

【阿鸠:“是人类攻击了我赖以为生的地脉!”】

阿鸠的意思是,是人类过度开采引发地脉震动,使得若陀苦不堪言。

再加上「磨损」使得若陀龙王开始失去理性,无法与人类共情,最终攻击人类。

在这期间钟离也尝试过阻止磨损,可惜未能成功。

摩拉克斯从未背叛若陀龙王。

【昆钧:“天动万象,山海化形…”】

【阿鸠:“…荒地生星,璨如…烈阳…”】

钟离没有言语,只是又一次重重的叹息,表情难得有些伤感。

最后,昆钧将与人相处的感情和记忆灌输给阿鸠。

【阿鸠不甘,语气满是哀伤:“不,怎会如此…我不承认这是宿命!”】

【在消失前,阿鸠声音颤抖着最后一次念出他的名字,“摩拉...克斯...”】

阿鸠消失了,这表示若陀龙王的又一段记忆和意识消失了。

再次清醒的他还会忘记这一切,或许钟离还要再亲手封印一次对方。

【一直没有说话的钟离开口道:“若陀,满意了吗?”】

【昆钧:“为自己善后,称不上满意与否。”】

【“摩拉克斯,你如今的名字叫做...”

说到这里,昆钧的语气有些停顿,生硬的说出,“钟—离,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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