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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大家以为一切都已结束,准备离开这令人窒息的石室时,白泽的脸色突然变得比之前任何时候都要难看。他手中的镇邪玉不再是颤抖,而是剧烈地震动,发出刺耳的嗡鸣,表面的光泽如同风中残烛,忽明忽灭。

“不对劲……”白泽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他猛地抬头,望向石室的穹顶,“这股邪气……没有完全消散!”

话音刚落,整个石室突然剧烈摇晃起来,比之前幽都冥主苏醒时还要猛烈。墙壁上的碎石簌簌掉落,地面开裂出蛛网般的纹路。原本已经恢复正常的温度再次骤降,一股比幽都冥主身上更加阴冷、更加纯粹的黑暗力量,如同潮水般从石室的四面八方涌来,瞬间将众人包裹。

“怎么回事?那老怪物不是已经被干掉了吗?”胖子刚刚摸到一个看起来像是玉佩的东西,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手一抖,东西又掉回了地上。

吴邪也感到一股刺骨的寒意从脚底直冲天灵盖,他下意识地握紧了手中的玉佩,却发现玉佩的温热感正在快速流失。“白泽,到底怎么了?封印不是已经加固了吗?”

白泽的目光死死盯着石棺,声音凝重到了极点:“我们……可能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我们刚才打散的,或许只是幽都冥主的一缕残魂,或者说是他故意释放出来的一个‘诱饵’。”

“诱饵?”解雨臣皱起眉头,手指间的银针再次悄然出现,“你的意思是,他真正的本体还在?”

“不止如此。”白泽艰难地咽了口唾沫,“这整个石室,甚至这座古墓,可能都是一个巨大的陷阱。我们激活封印,看似是镇压了他,实际上,可能是为他的本体……打开了某个通道!”

随着他的话,石棺下方的地面突然开始下陷,露出一个深不见底的黑洞。黑洞中没有任何声音传出,却散发着一种能吞噬一切光线和希望的恐怖吸力。众人只觉得一股巨大的拉力从黑洞中传来,仿佛要将他们的灵魂都吸扯进去。

张起灵脸色一变,他立刻挡在众人身前,黑金古刀横握,刀身上的金光再次燃起,试图抵抗这股吸力。“大家小心,抓住身边的东西!”

就在这时,黑洞中缓缓升起一个更加巨大、更加恐怖的身影。它不再是之前那个青黑色的干瘦模样,而是一个由纯粹黑暗凝聚而成的人形轮廓,高达数丈,周身环绕着无数扭曲的黑影,那些黑影不再是挣扎的冤魂,而是一张张充满痛苦与怨恨的人脸,它们无声地嘶吼着,景象骇人至极。

这个黑影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但所有人的脑海中都同时响起了一个冰冷、空洞、仿佛来自宇宙深渊的意识:

“渺小的生灵……你们以为,封印的是我?不……你们只是……唤醒了‘它’。”

黑影缓缓抬起一只由黑暗构成的巨手,朝着众人缓缓按下。这一次,没有惊天动地的巨响,也没有凌厉的能量冲击,只有一种无法抗拒的、如同命运降临般的压迫感,让所有人都动弹不得,甚至连思考都变得异常困难。

吴邪看着那只不断逼近的黑手,心中第一次生出了一种名为“绝望”的情绪。他知道,他们面对的,可能是一个比幽都冥主恐怖万倍的存在。

就在那只由纯粹黑暗构成的巨手即将按下,所有人都陷入绝望之际,胖子腰间的一个东西突然毫无征兆地亮了起来。

那是一块巴掌大小、刻着密密麻麻符文的黑色令牌,正是他们之前在墓道里顺手捡来的、看起来最不起眼的一件“破烂”。此刻,它却爆发出一道柔和却异常坚韧的金光,像一个小太阳般悬在胖子身前。

“嗯?这啥玩意儿?”胖子自己都愣住了,下意识地摸了摸腰间,“我还以为就是块普通的陪葬品呢!”

这道金光仿佛是黑暗的克星,那股令人窒息的压迫感在它出现的瞬间竟被硬生生撕开了一道缝隙。吴邪感觉到身体一轻,终于能重新思考了。他立刻看向白泽,发现白泽正死死地盯着那块令牌,眼睛瞪得溜圆。

“那是……‘镇魂令’!”白泽失声叫道,语气中充满了难以置信,“传说中能震慑天下阴邪的上古神器!你……你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我哪儿知道啊!”胖子一脸茫然,“就在刚才那个堆满杂物的耳室里,看它长得还行,就顺手揣兜里了!”

不等众人细想,那黑影似乎也察觉到了镇魂令的威胁,原本缓慢按下的巨手猛地加速,带着一股毁天灭地的气势拍向胖子和那块令牌!

“拦住它!”张起灵一声低喝,他抓住这稍纵即逝的机会,身体化作一道残影,手中的黑金古刀凝聚起前所未有的璀璨光芒,狠狠劈向那只黑手。这一刀不再是凌厉的刀气,而是凝聚了他毕生修为的、充满了阳刚与守护之力的金色刀芒!

与此同时,解雨臣也动了。他将手中的银针尽数射出,每一根银针都沾染了他指尖逼出的精血,在空中化作一道道细小的红光,精准地刺向黑影身上那些人脸虚影最为密集的部位。

“吴邪!用你的血!”白泽突然大喊,“镇魂令认主!你的血液里有先天阳气,能彻底激活它的力量!快!”

吴邪反应极快,他毫不犹豫地再次咬破手指,将鲜血甩向那块悬浮的镇魂令。鲜血一接触到令牌,令牌上的符文瞬间全部亮起,金光暴涨,将整个石室都照得如同白昼!

“嗡——!”

镇魂令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嗡鸣,一道巨大的金色屏障以它为中心扩散开来,瞬间将所有人都护在了后面。那只巨大的黑手拍在屏障上,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如同冰雪遇到烈火般迅速消融。

黑影发出一声充满愤怒与不甘的咆哮,它试图再次凝聚力量,但镇魂令的金光却如同附骨之蛆般缠了上来,不断净化着它身体的黑暗能量。它的轮廓开始变得模糊,周身的人脸虚影也一个个消散在金光中。

“不——!!!”

黑影发出最后一声充满怨恨的嘶吼,整个身体在金光的包裹下彻底崩溃,化作无数黑色的光点,最终被镇魂令的金光完全吞噬。

黑洞缓缓闭合,石室的摇晃也渐渐停止。那股令人窒息的黑暗力量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镇魂令散发出的温暖而祥和的气息。

所有人都瘫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脸上写满了劫后余生的庆幸。

胖子看着手中依旧散发着微光的镇魂令,嘿嘿一笑:“没想到啊,哥随手捡的破烂,居然成了救命的宝贝!”

吴邪擦了擦额头的冷汗,看向白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那个黑影,到底是什么东西?”

白泽脸色依旧有些苍白,但眼神已经恢复了平静:“我想,幽都冥主确实只是一个诱饵。他的存在,就是为了引诱像我们这样的人来‘破坏’封印,从而释放出被更深层封印镇压的‘它’——也就是刚才那个黑影,那可能是一种来自混沌的原始黑暗力量。”

他顿了顿,继续说道:“幸好胖子机缘巧合之下拿到了镇魂令,否则我们今天真的就要交代在这里了。这一次,应该是真的结束了。”

张起灵收起黑金古刀,走到吴邪身边,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眼神中带着一丝赞许。

解雨臣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尘,笑道:“好了,现在可以安心找宝贝了吧?再不走,我怕这地方又要出什么幺蛾子。”

吴邪看着身边的伙伴们,又看了看胖子手中的镇魂令,心中充满了感慨。每一次冒险,都充满了未知与危险,但只要他们在一起,总有办法化险为夷。

“走吧。”吴邪站起身,“出去之后,这顿我请!”

“好耶!”胖子第一个跳了起来,“我要吃顿好的,好好犒劳犒劳自己!”

众人相视一笑,朝着石室的出口走去。阳光透过通道照进来,驱散了最后一丝阴霾,也照亮了他们前方的路。

走出墓穴,刺眼的阳光让众人下意识地眯起了眼睛。清新的空气涌入肺中,带着泥土和青草的味道,与墓下的阴寒形成了鲜明对比。

胖子第一件事就是把那块镇魂令小心翼翼地揣进内兜,拍了拍,仿佛那是什么稀世珍宝。“我说天真,这次你可得大出血,我要吃城里最有名的那家私房菜!”

“知道了知道了,少不了你的。”吴邪笑着摆手,心情轻松了不少,“不过,这东西……”他指了指胖子的口袋,“就这么一直揣着?”

白泽推了推眼镜,沉吟道:“镇魂令认了你的血,现在算是有主之物,在胖子身边也无妨,它自身的灵力会慢慢滋养持有者,百利而无一害。只是,树大招风,这等神器还是尽量别在人前显露的好。”

张起灵点了点头,表示赞同。他抬头看了看天色,太阳已经西斜,“先找个地方落脚。”

几人没有多做停留,驱车离开了这片荒郊野岭,回到了最近的县城。找了家干净的客栈安顿下来,稍作洗漱后,便直奔胖子心心念念的私房菜馆。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桌上的气氛也热烈了起来。

“我说白泽,”吴邪举起酒杯,“这次真是多亏了你,还有你最后说的那个‘原始黑暗力量’,到底是个什么来头?”

白泽抿了口酒,放下杯子道:“我也是根据古籍上的零星记载猜测。那种力量比我们所知的任何阴邪都要古老,它没有意识,只有纯粹的毁灭和吞噬欲望。幽都冥主或许只是它逸散出的一丝力量所形成的衍生物,用来寻找解封的契机。”

“那它被彻底消灭了吗?”解雨臣问道,他对这种未知的危险总是格外警惕。

“不好说。”白泽摇了摇头,“镇魂令的力量虽然强大,但可能只是打散了它的形态,将它重新封印回了混沌之中。只要有合适的机会,它或许还会再次出现。”

这话让桌上的气氛瞬间凝重了几分。

胖子见状,立刻拍了拍桌子,“嗨,想那么多干嘛!反正现在它被打跑了,我们活下来了,这就是最大的胜利!来,喝酒喝酒!”

吴邪也笑了笑,将杯中酒一饮而尽。他知道白泽说得有道理,但此刻,他更愿意享受这份劫后余生的安宁。

就在这时,张起灵的手机突然响了。他看了一眼来电显示,眉头微微皱起,起身走到了包厢外。

众人面面相觑,都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张起灵很少接电话,更不用说会露出这样的表情。

过了几分钟,张起灵走了进来,脸色有些阴沉。

“怎么了?”吴邪立刻问道。

张起灵看着众人,缓缓说道:“有人在长白山发现了新的线索,关于……青铜门。”

“什么?”吴邪猛地站了起来,心脏骤然收紧。

长白山、青铜门……这两个词像是一把钥匙,瞬间打开了他记忆深处的闸门,那些尘封的往事和未解的谜团再次涌上心头。

胖子和解雨臣也停下了手中的动作,脸上的笑容消失不见。他们都知道,青铜门意味着什么。

白泽推了推眼镜,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看来,这一切,还没有结束。”

吴邪看着张起灵,张起灵也正看着他,两人的目光在空中交汇。无需过多言语,彼此都明白了对方的心意。

无论前方等待他们的是什么,这一次,他们依然会选择一起面对。

“收拾东西。”吴邪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波澜,沉声道,“我们去长白山。”

“我们去长白山。”吴邪的话音刚落,桌上的气氛瞬间凝固了。

不是因为决心,而是因为一种诡异的、令人毛骨悚然的寂静。

刚才还喧闹的私房菜馆,此刻竟听不到一丝声音。邻桌的食客保持着举杯、谈笑的姿势,却像被按下了暂停键,一动不动。窗外的阳光也变得异常刺眼,白得让人睁不开眼,将所有人的影子都吞噬得无影无踪。

“不对劲。”解雨臣第一个反应过来,他猛地站起身,手已经摸向了腰间的软鞭。

几乎是同时,张起灵也站了起来,眼神锐利如刀,扫视着四周。“这不是真的。”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肯定。

胖子还没明白发生了什么,他看了看僵硬的邻桌,又摸了摸自己的脸,“哎?天真,他们这是……集体石化了?”

“不是石化。”白泽的脸色变得惨白,他死死地盯着桌上那杯还冒着热气的茶,声音带着一丝颤抖,“我们……根本就没有走出那个石室。”

“你说什么?!”吴邪心头一震,难以置信地看着白泽,“那我们刚才……”

“都是幻觉。”白泽的目光扫过众人,“从我们以为黑影被消灭的那一刻起,我们就已经陷入了更深层的幻境之中。那个黑影并没有消散,它只是换了一种方式,将我们拖进了它制造的精神牢笼里。”

“那这一切……都是假的?”胖子低头看了看自己手中的酒杯,酒液清澈,散发着醇香,但他却觉得一阵寒意从脚底直冲天灵盖。他下意识地摸向腰间的镇魂令,入手一片冰凉,那温暖的金光早已消失不见。

“难怪我总觉得哪里不对。”吴邪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从我们走出墓穴开始,一切都顺利得过分。还有你提到的青铜门线索……那太刻意了,像是专门为了引诱我们做出下一个决定而设下的圈套。”

就在这时,周围的景象开始扭曲、变形。

喧闹的菜馆像被投入水中的墨画,迅速晕染开来。墙壁、桌椅、食客,全都化作了流动的色块,最终消融在一片无边无际的黑暗里。

他们再次站在了那个熟悉的、刻满人脸浮雕的石室之中。

而在石室的正中央,那道本已闭合的黑洞,此刻正重新缓缓打开。一股比之前更加浓郁、更加邪恶的黑暗气息从中喷涌而出,整个空间都在剧烈地颤抖。

黑影并没有消失。

它就悬浮在黑洞的上方,比之前更加凝实,更加庞大。周身的人脸虚影也变得异常清晰,每一张脸都在无声地尖叫、扭曲,充满了无尽的痛苦和怨恨。

“你们以为……能逃得掉吗?”

一个冰冷、沙哑、仿佛由无数人同时发出的声音在石室中回荡,直刺每个人的灵魂深处。这一次,不再是模糊的意识,而是清晰的、带着嘲讽的话语。

“它在学习。”白泽脸色凝重到了极点,“它通过我们的记忆制造了刚才的幻境,甚至在模仿我们的思维方式。它变得越来越聪明了。”

张起灵没有说话,他再次拔出了黑金古刀。这一次,刀身没有发出璀璨的光芒,只有一片沉寂的黑,仿佛在与周围的黑暗对抗。

吴邪摸了摸口袋,那枚沾了他鲜血的龙符还在。他紧紧攥住龙符,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既然是幻境,那总有破绽。白泽,有没有办法能破掉它?”

白泽摇了摇头,“这不是普通的幻境,它是由‘它’的本源力量构筑的,与我们的精神紧密相连。一旦我们在幻境中被彻底击溃,现实中的意识也会被吞噬。”

黑影似乎觉得戏耍得够了,它缓缓伸出那只由纯粹黑暗构成的巨手,这一次,巨手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人脸,每一张脸都在疯狂地大笑。

“绝望吧……在无尽的黑暗中,永远沉沦下去!”

巨手猛地拍下,带着毁天灭地的气势,目标直指吴邪!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直沉默的张起灵突然动了。他没有去硬抗巨手,而是身形一闪,挡在了吴邪身前。同时,他左手结印,按在了自己的眉心。

“以我之血,奉为牺牲……”张起灵的声音异常沙哑,他的嘴角溢出一丝鲜血,但眼神却异常坚定,“开!”

随着他一声低喝,一道血色的符文从他眉心绽放,瞬间扩散开来,形成一道血色的屏障。

“小哥!”吴邪惊呼出声。

血色屏障挡住了巨手的一击,但张起灵的脸色却瞬间变得惨白如纸,身体摇摇欲坠。显然,这招对他的消耗极大。

“天真!”胖子也反应了过来,他虽然害怕,但还是举起了手中的工兵铲,“跟这玩意儿拼了!”

解雨臣也同时出手,他甩出软鞭,鞭子上附着着他逼出的精血,化作一道红光,缠向巨手。

然而,这一次,他们的攻击似乎效果甚微。巨手只是微微一顿,便再次用力下压,血色屏障开始出现裂纹,随时都可能破碎。

黑影发出一阵得意的狂笑,“没用的!你们的挣扎,只会让我变得更强!”

吴邪看着摇摇欲坠的张起灵,又看了看越来越近的巨手,心中涌起一股绝望。难道真的要死在这里了吗?

就在这时,他手中的龙符突然微微发烫。他下意识地将龙符举了起来,龙符上的纹路开始闪烁,散发出微弱的红光。

与此同时,他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之前在幻境中,白泽提到“它”是通过他们的记忆来构筑幻境的。

记忆……

吴邪的眼睛猛地亮了起来。

他想起了在墓道里捡到镇魂令的场景,想起了白泽解读古籍时的专注,想起了胖子在幻境中吹嘘自己捡了宝贝的得意模样,还有张起灵在幻境中接到电话时的凝重表情。

所有的一切,都源于他们的记忆。

那如果……他们不再去想,不再去相信呢?

吴邪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强迫自己放空思绪。他不再去想眼前的危险,不再去想黑影的恐怖,甚至不再去想自己是谁。

他试图让自己的意识变得一片空白。

就在他意识即将彻底放空的瞬间,他感觉到手中的龙符突然爆发出强烈的光芒!

不是之前的红光,而是一种温暖、柔和,却又异常强大的金光!

这金光与镇魂令之前发出的光芒截然不同,却又有着某种相似的本质——那是属于“生”的力量,是纯粹的阳气,是记忆与真实的具现。

“嗡——!”

金光瞬间扩散开来,笼罩了整个石室。

原本嚣张的黑影在金光的照射下,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身体开始迅速消融。那只巨大的黑手也如同冰雪遇到烈火般,瞬间化为乌有。

周围的黑暗迅速褪去,那些人脸浮雕也恢复了平静,不再扭曲。

黑洞缓缓闭合,最终消失不见。

石室恢复了平静,只有那道金光还在闪烁。

吴邪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还站在石室之中。张起灵、胖子、解雨臣都在他身边,脸色虽然苍白,但都还活着。

张起灵靠在墙上,大口喘着气,眉心的血色符文已经消失,但他的眼神却恢复了清明。

“结束了?”胖子小心翼翼地问道。

白泽看着空中逐渐消散的金光,又看了看吴邪手中依旧散发着微光的龙符,脸上露出了释然的笑容。“结束了。”他说道,“‘它’的力量来源于我们的记忆和恐惧,而天真用龙符的力量,加上他自身的意志,切断了这种联系,让幻境失去了存在的基础。”

吴邪看着手中的龙符,还有自己微微颤抖的手,心中充满了劫后余生的庆幸。刚才那一刻,他几乎以为自己就要死了。

“小哥,你没事吧?”吴邪走到张起灵身边,扶了他一把。

张起灵摇了摇头,“我没事。”他的声音依旧有些虚弱,但眼神却很坚定,“我们……真的出来了。”

这一次,没有人再怀疑。

石室的出口就在前方,阳光透过缝隙照进来,温暖而真实。

胖子拍了拍吴邪的肩膀,嘿嘿一笑:“行啊天真,关键时刻还得看你!这次出去,这顿你必须请,而且得是最好的!”

“没问题。”吴邪笑了笑,笑容中带着一丝疲惫,却格外轻松,“都听你的。”

解雨臣也笑了,“好了,别废话了,赶紧出去吧。我可不想再待在这种地方一秒钟了。”

五人相视一笑,搀扶着彼此,朝着阳光照射进来的方向走去。这一次,他们终于真正地走出了这座古墓,走出了那片无尽的黑暗。

“这一次,我们终于真正地走出了这座古墓……”

吴邪的话音未落,白泽脸上的笑容却瞬间凝固了。他猛地抬头,望向那道被阳光照亮的出口,眼神中充满了极致的恐惧和难以置信。

“不……不对!”他失声尖叫,声音因恐惧而扭曲,“我们还在里面!天真,小心!”

众人一愣,还没反应过来白泽话中的含义,异变陡生!

那道象征着希望的阳光出口,骤然扭曲、收缩,最终化为一张巨大而狰狞的嘴巴。无数根漆黑、黏腻的触手从“嘴巴”里疯狂地喷射出来,如同毒蛇般缠向离出口最近的吴邪!

“天真!”胖子和解雨臣同时惊呼,想要冲过去救援,却发现自己的身体如同被钉在了原地,动弹不得。张起灵也脸色剧变,他刚想再次出手,却感觉到一股无形的力量压制着他的经脉,让他难以调动体内的力量。

吴邪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呆了,他看着那些迅速逼近的触手,一股深入骨髓的寒意瞬间席卷全身。他想躲,却发现身体根本不听使唤,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死亡临近。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直站在众人身后的白泽动了!

只见他双手迅速结印,口中念念有词,声音急促而晦涩。随着他的咒语,他背上一直背着的、用布包裹着的长条状物体突然剧烈震动起来,发出“嗡嗡”的鸣响。

“破!”

白泽一声低喝,右手猛地抓住布包的系带,用力一扯!

“哗啦”一声,包裹着的粗布被瞬间撕裂,露出里面的东西——那是一把古朴的长剑!剑身呈暗银色,上面刻着繁复而神秘的符文,剑柄处镶嵌着一颗幽蓝色的宝石,此刻正闪烁着冰冷的光芒。

“灵剑·清玄!”白泽双手握住剑柄,将长剑高举过头顶,“以我之名,引天地正气,斩!”

随着他的喝声,剑身上的符文瞬间亮起,一道凛冽的白色剑气从剑尖爆发出来,如同银河落九天般,带着一往无前的气势,直斩向那些漆黑的触手!

“嗤啦——!”

剑气与触手相撞,发出一阵令人牙酸的腐蚀声。那些看似坚不可摧的触手,在清玄剑的剑气面前,如同脆弱的纸张般被瞬间斩断,化为一滩滩黑色的脓水,散发出刺鼻的恶臭。

趁此机会,压制着吴邪等人的无形力量也瞬间减弱。

“小哥!”吴邪回过神来,立刻大喊。

张起灵眼神一凛,他抓住这稍纵即逝的机会,强行冲破了力量的禁锢。他没有去看那依旧狰狞的出口,而是身形一闪,来到吴邪身边,将他一把拉到自己身后。同时,黑金古刀再次出鞘,刀身爆发出璀璨的金光,警惕地盯着前方。

解雨臣和胖子也摆脱了束缚,迅速退到张起灵身边,做好了战斗准备。

白泽手持清玄剑,挡在众人前方,脸色苍白,呼吸也有些急促。显然,刚才那一剑对他的消耗极大。他看着那依旧在蠕动、试图再次伸出触手的“出口”,声音冰冷地说道:“我说过,我们还没有出去。‘它’的幻境比我们想象的要强大得多,它一直在观察我们,模仿我们,甚至……在玩弄我们!”

那“出口”处的巨大嘴巴缓缓闭合,最终消失不见,石室再次恢复了之前的模样。但这一次,没有人再敢有丝毫放松。

黑影并没有再次出现,但所有人都能感觉到,它的气息依旧弥漫在整个石室之中,如同附骨之蛆,挥之不去。它就像一个隐藏在黑暗中的猎手,正在等待着下一次出手的时机。

“白泽,你早就知道?”吴邪看着白泽,语气中带着一丝不解和责怪。

白泽苦笑了一下,摇了摇头:“我也是刚刚才确定。之前我只是有些怀疑,因为‘它’消失得太彻底了。直到刚才看到那道‘阳光出口’,我才真正肯定。那出口的布置,看似完美,却忽略了一个细节——我们进来时,外面明明是黄昏,而那道阳光,却像是正午的烈日。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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