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需要帮忙吗？”
“啊！友希那前辈！没问题哦！这边已经处理好了！”
这厢好不容易把原地磕头的波奇给劝回来，户山香澄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就听到熟悉的声音从门口那边传来。
萝团在外面看了好一阵热闹，看着里面的情况差不多了，这才终于进了门。
“小虹夏！她们就是ciRcLE超级厉害的Roselia的成员们了哦！”邦高祖非常自觉地充当起了中间人。
“是结束乐队的诸位吗？我是Roselia的贝斯手今井莉莎，这位是我们的主唱，凑友希那。”
人际交往的事情，萝团这边自然是今井莉莎出面，拉着友希那上前打招呼。
“哦哦！前辈们好！我们是来自下北泽Starry的结束乐队！我是鼓手伊地知虹夏！”
两队的妈妈在此刻达成了世纪握手。
“那个……波奇她性格比较怕生和内向，有的时候人太多就会有那么一点点的失控……还请不要放在心上。”
虹夏主动为此时还吓得跟个鹌鹑一样的波奇解释道。
“波奇……是指后藤一里同学吗？没事没事！优秀的音乐人，可能性格都有一些特立独行的地方吧。”莉莎笑道。
“友希那私下里也是个见到猫就走不动路的人呢！”为了作证，还把一旁满头问号的友希那给拉过来当证物。
“原来喜欢猫和超级社恐是一个等级的特征吗……”
……
“她们怎么还不进来开会？”大厅里吵吵闹闹，楼上某个能够看到大厅全景的位置，
有带着猫耳耳机的一米四红发小矮子，一边拿着根牛肉干嚼嚼嚼，一边表达着对大厅里闹剧的不爽。
“正常的打打闹闹吧……倒是我们才应该下去和她们交流一下吧，毕竟以后都是同事了。”金色短发的飒爽鼓手无所谓地摇摇头。
“才不要……”RAS的制作人和dJ，邦系初代炸团猫，珠手知由，或者说chuchu，亦或是楚萍芳，此时低声嘟囔着。
“那就在这里等着吧。”mASKING好笑地摇摇头。
户山香澄觉得，因为她和山吹沙绫都在RiNG打工，所以破琵琶应该是今天乐队集会第一个到的乐队。
但事实上有一支乐队来得比她们还早，那就是RAS。
而之所以来得那么早，原因也很简单。
因为楚萍芳急眼了。
……
“所以你们想要来签约我们？”
时间拉回到数日之前，楚萍芳双手抱胸，故作镇定地看着眼前姓汐见的工作人员。
（由群友友情客串）
不过，虽然脸上满不在乎，楚萍芳心里还是有点在打鼓的。
或者说，楚萍芳对于找上门来的事务所，尤其是大事务所，已经有些许的心理阴影了。
毕竟，上一个找上门来的早宫娱乐的打压，到现在RAS都还没能够完全摆平来着……
当时楚萍芳对于对方针对RAS签约并全面主流化商业化的要求给予了严词拒绝，尤其是激烈驳斥了对方“赚不到钱的音乐没有任何意义”的暴论。
然后就被对方各种打压，音乐节上不了，开Live没地方要，还派出头牌艺人来专门挤兑RAS……搞得几人可以说是焦头烂额。
而这一次，虽然上门的只是个平平无奇的新手工作人员，但她背后站着的，可是Amuse，霓虹第二大超级事务所。
早宫娱乐怎么欺负的RAS，Amuse就有能力怎么欺负早宫娱乐。
甚至，说不定Amuse这边的一句话，就能够对整个早宫系的艺人进行全面封杀。
就像杰尼斯常干的一样。
被这样的主找上来，即使骄傲如楚萍芳，心里也是稍稍会有一点没底的。
“没错。”汐见点点头，言简意赅。
“就像我刚刚说的一样，和其他事务所不同，我们并不会干涉RAS的各位的音乐创作和日程安排，在这一点上大家尽可以放心。”
“除此之外，我们也不会为各位设定什么硬性的盈利目标，更不会因为盈利要求指导各位的创作。”
“除了以事务所的名义为各位提供音乐节、地上波，tie各类op、ed等演出资源外，基本不会干涉乐队运营。”
“那你们怎么挣钱？”
很难想象“怎么挣钱”这样的问题会从楚萍芳这种最不喜欢谈钱的制作人嘴里说出来，但汐见给出的条件着实太怪了。
做慈善也不带这样做的啊……
“这个，就不劳珠手制作人担心了。”汐见淡定地笑笑。
“我只能告诉你，以上，是本企划的总负责人，也是Amuse本部的超新星乐队，oNE oK RocK的吉他手，洛风先生定下的规矩。”
“他和他的乐队最讨厌有人干涉自己的创作，所以对自己旗下的乐队，也是如此要求。”
“我想，同样追求创作自由的你，应该能够明白他的追求何在。”
楚萍芳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懂了吗？如懂。
毕竟与其说是楚萍芳在追求创作自由，不如说她那过强的好胜心让她觉得自己的音乐是天下第一，没人有资格来指导她怎么做音乐。
更没有人可以质疑她的音乐理念，谁敢和她谈这个，这位炸团一代目就敢对谁哈气。
“所以……愿意加入我们吗？”汐见抬起头，语气稍微认真了一些。
“这个……”楚萍芳纠结了。
有一说一，比起上一个一上来就摆官腔，高高在上满嘴都是商业化和盈利的蠢货，早宫智美，
眼前这个Amuse的代表，无论是在态度上，还是在提出方案的具体内容上，都让楚萍芳觉得要舒服很多。
只是……
“很抱歉，RAS并没有要加入任何事务所的打算，这一点我们已经多次在互联网和线下表示过了。”
咬咬牙，楚萍芳最终还是轻轻摇了摇头。
最终，她还是选择了拒绝。
虽然Amuse的态度很好，给出的条件诚意也很足，但他们终究还是商业事务所。
而且是业内最顶尖的商业事务所。
这样的庞然大物，真的能够以如此放养的形式对待旗下的艺人吗？
真的能够完全不干涉艺人的创作吗？
楚萍芳心里没底。
并且，RAS，至少楚萍芳自己，短期内并没有多少盈利和收入上的压力，自然也就不急着商业化。
既然如此，加入事务所这件事，还是省省吧。
在拒绝的话说出口的那一瞬间，楚萍芳的心跳稍微加快了些许。
她会继续劝说吗？会给出怎样的理由，自己又应该怎么拒绝？
如果她恼羞成怒的话，那么在早宫娱乐的打压的前提下，再加上一个更加恐怖的Amuse的封杀，
RAS，能够扛得住吗？
到底只是十四岁的孩子，心智远远称不上成熟，面对如此的压力，还是会有些紧张的。
然而，这些，都仅限于楚萍芳自己的幻想。
“好的，明白了，祝RAS日后的发展一切顺利，在下就先告辞了。”
既没有死缠烂打也没有生气，汐见小姐只是非常淡定地点了点头，简单讲了两句客套话，便收好随身物品，转头离开。
这干脆利落的态度，给楚萍芳都整不会了。
“你要去哪？”下意识地，楚萍芳开口问道。
“去会见下一支少女乐队的成员啊！既然RAS的各位已经选择了拒绝，那我当然得立刻奔赴我接下来的工作对象了。”汐见小姐一脸的理所当然。
“你们除了找我们……还联系了其他少女乐队？”愣了几秒钟，在终于品出汐见话语的意思之后，楚萍芳的神情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阴暗了下去。
“对啊，都说了我们是一个少女乐队的企划，当然不可能只有RAS一支乐队。”
楚萍芳的后槽牙开始咬紧了。
感情你来我这里就是来碰碰运气，能够把RAS签下来最好，签不下来也无所谓？
之前试图签约RAS的各路事务所的代表，无论话术如何，背景大小，谈判时有些共性是相同的。
比如上来先夸一通RAS，并且表达事务所方面对她们的认可和渴望，力求用一种“非你不可”的态度来让楚萍芳感受到他们的诚意。
哪怕是打压她们的早宫娱乐，愿意费心费力地去打压RAS逼迫她们服软签约，其实也是另一种方式的，对RAS的认可。
眼前的汐见倒好，反其道而行之，签不签RAS纯无所谓，爱签不签，不签我找下家。
但仔细想想，汐见，或者说她背后的Amuse，还真有这么无所谓的资格。
RAS这种级别的乐队，在他们的阵容之中，属实是不怎么排的上号，无论是人气，还是实力，能碾压RAS的大有人在。
他们似乎真的犯不上为了个RAS而大费周章。
汐见，很可能是真的不怎么在乎RAS，而非某种故意激怒楚萍芳的激将法。
而这份不在乎，恰恰是最能够让楚萍芳红温的东西。
这只好胜心强到爆炸，以至于每时每刻都想要压萝团一头的初代键帽，决不能够忍受这样的轻蔑。
RAS可有可无？笑话！
然而就在这时，也不知道汐见是故意的还是真的临时想到了，竟是拍了拍脑袋：“差点忘了说了：”
“珠手小姐完全不用担心，我们是不会因为您的拒绝，而对您和RAS采取哪怕一丝一毫的报复措施的。”
“Amuse的行事风格向来光明磊落，不会像早宫娱乐那样的三流事务所一样小肚鸡肠。”
“RAS不愿加入，我们会去邀请其他出色的少女乐队填补你们的空缺，绝对不会因此而迁怒各位的！”
汐见的语气非常诚恳，一副很努力地在保证不会打压RAS的态度。
然而她的态度越好，语气越诚恳，楚萍芳小姐就越红温。
因为楚萍芳能够感受到对方的真诚。
“哦！对了！差点忘了告诉珠手小姐：”然而汐见还在加码。
“曾经和RAS一起于武道馆开展公演的poppin'party和Roselia两支乐队，目前都已经和我们签约了。”
“即使是因为她们，我们也不会做出打压RAS这种下流的事情的。”
楚萍芳脑子嗡嗡的。
她现在完全不在意什么打压不打压的问题了，此时她脑海里能够理解的只剩了一件事。
Amuse签了Roselia，签了破琵琶，却对RAS无所谓？
岂有此理！！！！！
……
“所以你就答应了去看看？”mASKING憋着笑。
“我倒要看看，他们到底签约了什么样的乐队，居然敢无视我们！”楚萍芳气得牛肉干都吃不明白了。
虽然她没有真的一时间上头就直接答应签约，但还是提出了要去见识一下企划的具体情况，然后再做打算，这样让步的提案。
而汐见依旧是一副“哦，想去就去看看吧”的态度给轻描淡写地答应了下来。
于是，尽管还没有正式加入，但RAS参会这件事，就算是板上钉钉了。
mASKING和LAYER对视了一眼，都能够从对方脸上看出憋笑的味道。
可怜的chUchU，被人几句话就忽悠瘸了……
不过对于去现场看一看这件事情，她们倒是没有太大意见。
通过打听，她们已经得到了这个少女乐队企划的一些关键信息。
老板都筑诗船亲自挂帅，破琵琶和萝团两个老朋友都已经加盟，再加上Amuse的背书，以及那位大金主洛风所在的ooR那在所有日音顶流里最硬核的风格……
都让她们觉得，这个企划值得她们去更多地观察一下。
……
“……对，就这样，用刮刀刮下来，就可以吃了。”
洛风用自己临时从网上看来的教程，指导着小睦用所谓的“蟹八件”剃螃蟹肉吃。
小睦的动作稍稍有些笨拙，剔下的蟹肉也不算多，但真正吃到嘴里的时候，还是一脸的满足。
而除了这俩，剩下的，尤其是四个八嘎，就有些群魔乱舞了。
什么抱着蟹壳咬的，什么连壳带肉嚼嚼嚼的，什么不去蟹心蟹肺直接吃的……纯乱来。
倒不是洛风和龙牙不肯教，纯粹就是这几个玩意儿喝了点红的，喝嗨了。
霓虹明确禁止未成年人喝酒，而华夏这边就没有那么严格的规定，只是禁止向未成年人出售，而非不准喝。
而考虑到接风宴，乐正龙牙也在席间订下了几支相对高档的红酒，来招待几个八嘎。
结果喝醉倒不至于，但喝嗨了倒是很容易的。
这才整出了眼前这仿佛猴戏般的一幕。
“我想付钱！”“我也想！”“让我来付！”“都别和我抢！”
酒壮怂人胆，喝嗨了之后，这几个八嘎甚至都敢于染指饭后买单这种事情了。
而且还是抢着买单。
尤其是某只吗喽，上蹿下跳地比谁都积极。
看到这一幕，洛风眼睛一亮，连忙对一旁的喵梦使了个眼色，后者立马掏出手机，开始拍摄。
眼看着众人谁都说服不了谁，不知道是谁先来了一句：“要不用勇敢者游戏来决定吧？”顿时引起另外三人的认可。
所谓的勇敢者游戏，其实就是猜拳，决定到底谁买单。
但和常见的“谁输谁付钱”不同，勇敢者游戏是谁赢谁付钱，赢家主打一个逞强。
在乐队分到钱之后，几个笨蛋就喜欢上了玩这样的游戏。
“那我也参与一个吧。”洛风坏笑着举手示意要参与，却被其他四人给堵住了。
“哪能再让你付钱！”吗喽豪气干云。
“讲真？”洛风的眼神里已经带上了些许的怜悯。
“那是自然！”吗喽猛拍胸脯。
行吧，希望你在看到那张账单之后，还能够有现在的大气。
如果洛风没记错，他们今天这顿饭算上酒水，花销应该是奔着两万rmb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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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一嘴内容的事情，今天有神人指责我写了太多和牢风没有太大关系的内容，顺便拿书的评分来威胁我。
我就想问了，少女乐队同人，不写少女乐队，写什么？
并且我写几支邦系少女乐队的事情，和牢洛真的毫无关系吗？
有没有一种可能，我只是用这种方式在写洛风的商业版图的扩张。
但凡看过一点竞技文，无论是电竞，篮球，足球或者别的什么，应该都能够看出，我这最多算是从选手文的写法里，部分加入了一些教练文的东西。
挖人，建队，组银河战舰……在加上少女乐队喜闻乐见的关系性内容……
我个人觉得应该还好。
还是我上次解释时的那句话，不写霓虹的少女乐队，你让我写什么，来填充华夏篇的内容？
今天跳出个牢洛未婚妻和小睦争风吃醋，明天跳出个国内带明星和牢洛抢咖位，后天再发动粉丝对牢洛全网网暴然后牢洛用洛家的势力反击？
再重复一遍，要看这些去隔壁都市区找文，我这没有。
上次已经详尽地解释过了，奈何有些神人就是听不懂。
至于拿评分威胁我……
你开心就好咯，我多看你一眼算我输。
招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