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是和大家见面了，我就是纸雁，本名秦言。”
台上。
秦言从姐姐手里接过话筒，缓缓介绍自己的身份。
台下。
一张张脸庞死死盯着舞台，神情凝固。
整个会场彻底安静。
一时间，都在消化着这一惊人消息。
......
二楼的导播室里。
导演问：“直播人数多少了？”
考虑到入场人数有限。
这场签售会会同时开启网络直播。
“破......破一百五十万了。”
导演听完一愣，狐疑看向一旁的运营总监：
“你们刷人数了？”
运营总监同样一脸懵：
“没有啊。”
“这就是实时人数啊。”
“会不会是楚柔集团那边动了手脚啊？”
导演摇摇头，没有说话。
但他知道楚柔集团没必要这么做。
要是真刷了，以对方豪爽的手笔，那就不止这个数了。
而此刻，所有连接了直播信号的网络平台上。
原先密密麻麻谈论裴晚晴的弹幕忽然消失。
画面上“干净”的可怕。
在直播平台观看的观众们，望着屏幕里那个身子笔挺的年轻人，一身西装，手握话筒。
听完他的介绍，没抢到票的粉丝们，只觉浑身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
荒唐。
太过荒唐。
看到这一幕，所有人脑海里，只剩下这个念头。
无数次幻想过纸雁真正的身份。
甚至有想过纸雁其实是男生。
但从未想过这男的......竟然会这么帅！
大惊之下，屏幕前观众，甚至连弹幕都忘了发。
台下。
公司里几位文秘小姐姐，一时间甚至没有反应过来。
直到一个令人难以置信的荒唐念头，在脑海里炸开。
喜欢在公司里挑逗秦言的她们，这才幡然醒悟。
秦秘书就是纸雁？！
同事们眼神痴痴望着台上的秦言。
张着小嘴，说不出话来。
文秘小姐姐们咽了口水。
难怪秦言说自己今天没空呢。
原本她们还以为是秦言婉拒的托词。
原来秦言压根就没说谎。
他要来参加自己的签售会，当然没空！
而另一旁的苏雨晴三人，早已蹭一声站起。
“幼漪哥哥，秦言他，他怎么会......”
忽然想起那次她们和秦言吃完饭。
秦言说，她们一定会拿到入场券。
结果当晚她们就收到了，获得入场资格的通知。
原本还庆幸，小姐妹三个全都有票。
现在想想，这压根不是巧合！
是秦言在在暗地里帮她们。
秦言的签售会，他想弄到票不是一句话的事情？
苏雨晴失神般喃喃道：“原来如此。”
“原来秦言......真的就是纸雁。”
一时间，苏雨晴三女心情复杂。
有一种名人就在自己身边，偶像与自己擦身而过的恍惚感。
好不真实的感觉啊。
......
站在台上。
望着台下一张张盯着自己的脸。
秦言心里苦笑一声。
如果不是把版权送给了姐姐，帮助姐姐的公司发展。
他是不会抛头露面搞什么签售会，提高热度的。
只能说，姐姐心里装着他，他又何尝不是想着自家姐姐呢？
秦言重新举起话筒，正准备说话。
忽然台下一个女生嚯地站起，大声问道：
“请问你你你，你真的是纸雁么？！”
秦言先是一愣，随即看向她，微笑点头：
“是的，我就是大家在网上寻找的纸雁。”
“你，你不要骗我。”
“千真万确。”
女生忽然激动大喊：
“纸雁！！！纸雁！！！”
“我真的好喜欢你！！”
“你你你......我我我......我没想到你会，你会这么好看！”
女孩激动到结巴起来，脸蛋涨的通红，语无伦次。
她本就是秦言的忠实粉丝。
在看到秦言的真容时。
小说里那才华横溢、容貌上佳，气质温润俊朗的贵公子形象。
仿佛一瞬间，在她眼前具象化了。
激动之下，她脱口而出：
“纸雁我，我可以亲你一下么！”
原本乖巧站在弟弟身边，束手而立的秦芷柔。
听到这话，姐姐原本浅笑的俏脸，瞬间变得冷冰冰的。
狐媚眼儿扫向那个女生，狠狠一瞪。
吼，当着我的面都想亲我家阿言是吧。
真当姑奶奶我吃素的？
秦芷柔长腿一迈，果断上前一步，护住弟弟。
姐姐这只小狐狸，神情丝毫不复休息室里的慵懒倦怠，此刻亮出爪子，龇牙瞪眼。
与秦芷柔近乎同步，裴晚晴同样冷着脸迈步上前。
两人一左一右，宛如护食猫猫，护住秦言。
察觉到对方动作，两人先是一愣。
没想到对方会跟自己同步。
随后对视一眼。
两位姐姐秒懂对方意思，用力点下头：
“保护我方阿言，远离那些狐狸精。”
“同意，小浪蹄子给姐爬！”
秦芷柔和裴晚晴，在此刻达成临时守护秦言同盟。
同时不忘递给秦言一个警告的眼神。
其实不消姐姐们提醒。
秦言也不会同意这种要求的。
自然是委婉拒绝。
不过狂热的女粉丝的大声呼唤，犹如平地一声炸雷。
把众人全部唤醒。
“哦——！！！”
“原来这就是纸雁本尊？！”
“今天来的太值了。”
“主办方说了会有重播，我回家还要重看一遍。”
“真没想到纸雁竟然会是男的。”
“不行不行，回家我还要再看一遍重播。”
“我也是我也是！”
......
相较于线下。
网络直播平台上，粉丝们就显得疯狂多了。
短暂的空白期之后，像是蓄好力般，弹幕齐齐炸锅了。
各种颜色的弹幕，疯了似的疯狂刷屏。
占据了各大平台的直播画面。
“姐妹们，我真的哭了，原来纸雁真的是帅哥。”
“秦言说他是纸雁的时候，我鸡皮疙瘩都出来了。”
“我一直以为纸雁会是三十多岁的怪脾气老女人呢。”
“纸雁妈妈爱你，跟我回家吧。”
“秦言秦言！以后你就是我老公！”
“都别和我抢老公，老公我爱你！言言我爱你！”
“老公！老公！”
“呜呜呜，我老公真的好帅，姐姐我的心都要化了。”
“老娘要是当皇帝，非把他抓来当面首，独宠他一个。”
“谁骂秦言是灭绝师太的，滚出来！给老娘受死！”
也有人相对理智一些，提醒弹幕一个事实：
“你们就没发现一个很可怕事实么？想想秦言第一部作品是什么时候的？”
“对哦，感觉秦言年纪不大，他第一部作品火的时候，不会才十几岁吧？”
“我去，那也太厉害了吧。”
“真有这样牛逼的人？”
“很好，姑奶奶天才少年的小说男主有脸了。”
“啊啊啊，好羡慕抢到现场票的姐妹，我要看真人啊！”
“没事儿，你可以舔屏幕，她们可不行。”
“怎么会有这样完美的男人，不行了不行了，姑奶奶我非要嫁他。”
“懂了，原来我不是恐婚，我只是没遇到秦言。”
不过，依旧有人对秦言自称是纸雁一事，持怀疑态度：
“你们难道没发现，秦言就是前几天采访很火的那个秘书么？”
“我怀疑楚柔集团先炒作秦言，有了热度再让他假冒是纸雁。”
“反正也没人知道真纸雁长什么样，还不是他们公司说什么就是什么。”
有弹幕附和：
“这么一说还真是，时间太凑巧了，前脚刚凭颜值火，后脚就说自己是纸雁，反正我不信。”
“前面说的有道理，反正对今天这事儿，我也持保留意见，让子弹飞一会儿。”
“唉，资本你赢了。”
虽然有质疑声，但整体上还是对秦言的称赞。
尤其是考虑到，秦言处女作爆火时，他的年龄不大。
一时间，秦言便成了才华与颜值，并存于一身的代名词。
无论是被他的作品，还是被颜值吸引。
许多路人开始涌入微博，贴吧，论坛，开始关注秦言。
无数路人纷纷表示，已被圈粉。
签售会第一幕，秦言的出场，让粉丝们彻底疯狂。
秦言名声大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