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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木轻响,说书人指尖摩挲着一块温润旧玉,灯火将他消瘦的影子投在斑驳的墙壁上)

洛京城南,有一处荒废多年的宅院,人称“苏园”。据说前朝时,这里曾住着一位才华冠绝京华的画师苏子衿,与他青梅竹马的妻子顾氏。夫妻二人鹣鲽情深,苏子衿更是以妻为模特,画下无数传世之作,尤以一幅《月下抚琴图》最为人称道,画中顾氏月下抚琴,眉眼温柔,仿佛下一刻便有仙音流出。

然红颜薄命,未及双十,顾氏便染病香消玉殒。苏子衿悲痛欲绝,封笔毁砚,不出三年,也郁郁而终。苏园自此荒芜,藤蔓疯长,夜半常有凄婉琴声传出,如泣如诉。

城南有个年轻书生,名叫沈墨言。他并非洛京人士,只因家道中落,前来投亲不遇,盘缠用尽,只得赁下了苏园旁一间最便宜的陋室栖身,靠替人抄书写信勉强糊口。沈墨言性子孤洁,不擅钻营,虽有满腹才学,却屡试不第,年过二十,依旧孑然一身。

他唯一的慰藉,便是读书作画。尤其爱画美人,却总觉得笔下之人空有其形,难赋其魂,缺了那一点灵韵。

一个夏夜,闷热无风,沈墨言心中烦闷,难以入眠,便披衣起身,在院中踱步。月光清冷,将苏园那断壁残垣照得一片惨白。忽然,一阵极细微、极清越的琴声,随风飘来。

那琴声不似人间曲调,空灵缥缈,带着化不开的哀愁,丝丝缕缕,直往人心里钻。沈墨言不觉听痴了,循着琴声,鬼使神差地走向苏园那扇早已腐朽的角门。

角门虚掩,他轻轻一推,便“吱呀”一声开了。园内荒草没膝,月光下,只见院中那棵枯死的海棠树下,竟坐着一个白衣女子!

女子背对着他,身形窈窕,云鬓轻挽,正低头抚弄着一张焦尾古琴。月光洒在她身上,仿佛为她披上了一层银纱,身影有些模糊,带着一种不真实的透明感。那哀婉动人的琴声,正是从她指尖流泻而出。

沈墨言屏住呼吸,不敢惊扰。他只觉得这女子虽看不清面容,但那风姿,那气韵,竟与他想象中最完美的仕女形象不谋而合,甚至远超他的想象。

一曲终了,余音袅袅。那女子缓缓转过头来。

沈墨言呼吸一滞。

那是一张清丽绝伦的脸,眉如远山,目似秋水,唇不点而朱,只是面色过于苍白,毫无血色,眼中盛满了浓得化不开的忧伤。她看着沈墨言,并无惊诧,只是微微颔首,眼神空洞,仿佛透过他在看另一个遥远的人。

“夜深露重,公子何故至此?”她的声音也如琴音般清冷空灵。

沈墨言忙拱手作揖:“小生沈墨言,住在隔壁,被姑娘琴声吸引,冒昧打扰,还望恕罪。”

女子浅浅一笑,那笑容美得惊心动魄,却毫无温度:“陋居荒僻,难得有客。妾身……姓顾。”她目光落在沈墨言腰间系着的一枚劣质玉佩上,“公子也善丹青?”

沈墨言脸一红:“略通皮毛,不敢称善。”

“能于笔墨间觅得真趣,便是善了。”顾氏轻声道,语气中带着一丝追忆与怅惘。

二人便在月下海棠树旁,低声交谈起来。论及书画琴艺,这顾氏竟见解独到,言辞精妙,每每发话,都让沈墨言有茅塞顿开之感。他只觉遇到了平生知己,连日来的郁闷一扫而空,浑然忘了时辰,也忘了这地点、这女子的种种诡异之处。

直到东方天际泛起鱼肚白,远处传来一声鸡鸣。

顾氏神色微变,起身道:“天快亮了,公子请回吧。”

沈墨言虽有不舍,也知不便久留,躬身告辞。走出角门,回头望去,园内空空,哪还有那白衣女子的身影?只有那棵枯死的老树,在晨风中伫立。

他恍恍惚惚回到自己房中,只觉昨夜如同大梦一场。可空气中,似乎还残留着一缕极淡的、冷冽的幽香。

自那日后,沈墨言便如同着了魔。他再也画不出满意的美人图,脑中萦绕的,全是那月下抚琴的白色身影。他夜夜前往苏园,而那顾氏,也总会在月华初上时,出现在海棠树下。

他们谈诗论画,抚琴听风。沈墨言只觉得,与这顾氏相处越久,心中那份莫名的情愫便越深。她的一颦一笑,都牵动着他的心弦。他明知这女子来历不明,行踪诡异,却依旧不可自拔地沉溺其中。他甚至开始觉得,顾氏对他,也并非全无心意,那忧伤的眼眸,在望向他时,偶尔会闪过一丝极淡的、类似眷恋的光芒。

他为她画了一幅小像,就着月光,竟一气呵成。画中女子抚琴凝眸,哀婉动人,竟比他以往任何一幅作品都要传神,仿佛注入了灵魂。

他将画作赠与顾氏。顾氏接过,凝视良久,眼中竟有泪光闪烁:“公子妙笔,竟将妾身画得……如此鲜活。”她指尖抚过画中人的脸庞,动作轻柔得如同触摸易碎的梦境。

然而,沈墨言也渐渐发觉了更多不寻常之处。顾氏从不触碰任何实物,她的身影在月光下几乎没有影子。她的身体总是冰凉的,靠近时,能感到一股若有若无的寒气。她似乎极度畏惧日光,每次天明离去,都显得仓促而……脆弱。

这一夜,乌云遮月,园内格外昏暗。沈墨言忍不住问出了心中的疑惑:“顾姑娘,你……你究竟……”

顾氏抬起头,苍白的脸上露出一丝凄然的微笑,打断了他:“公子,可知这苏园旧事?”

沈墨言心头一跳,隐隐猜到了什么。

“那画师苏子衿之妻顾氏,便是妾身。”她声音飘渺,如同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妾身早已……不在人世了。只因一点执念未散,魂魄依附于生前最爱的古琴与夫君的画作之上,不得往生。”

沈墨言虽早有预感,但亲耳听闻,仍是如遭雷击,浑身冰凉。

“那……那为何是我?”他声音干涩。

顾氏望着他,眼神复杂,有悲哀,有怜悯,还有一丝他看不懂的、深沉的无奈:“因为公子……你的眉眼,像极了他年少时的样子。你的痴,你的执着,也像他……”

原来,他所以为的知己之情,朦胧爱恋,不过是因为……他像另一个人?是一个早已逝去之人的……影子?

巨大的失落与悲伤瞬间攫住了沈墨言。他看着眼前这抹美丽而虚无的魂灵,心中痛楚难当。

顾氏看着他瞬间苍白的脸色,眼中闪过一丝不忍,轻声道:“人鬼殊途,公子……莫要再来了。对你……无益。”

说完,她的身影开始变得愈发透明,如同融化的冰雪,渐渐消散在浓郁的夜色中,连同那焦尾古琴,也一同失去了踪影。

园中,只剩下沈墨言一人,对着空寂的废墟,和心头那刚刚萌芽便被无情碾碎的爱恋,呆立无言。

(醒木轻拍)说书人长叹一声,声音带着无尽的怅惘:“情之所起,一往而深,生者可以死,死者可以生。然,人鬼殊途,阴阳两隔,这段起于‘像他’的错位情缘,又将如何收场?沈墨言是幡然醒悟,还是执迷不悔?那画中魂,琴中魄,又能否放下百年执念?欲知这穿越生死的情债如何了结,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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