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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曦初露,南原村上空染着淡淡粉金色。薄雾笼罩稻田,水面映照着渐亮的天光。

中年农人四郎正挑着水桶走在田埂上。空气湿润清凉,带着泥土与新苗的清香。远处麻雀掠过禾苗,一只公鸡悠然啼鸣。

他停在小土坡上,直起酸痛的腰,望向村庄。木屋错落,炊烟袅袅,老人博正牵牛走向河边,佐知在晾衣。南原虽偏远,却静谧安宁。

正当他将水倒入田里,脚下忽然一阵震动,田水泛起涟漪。紧接着又一次更剧烈的震颤传来,村里传出器物跌落声。耕牛低吼,鸟雀惊飞。

「地震?」四郎心头一紧。但震动更像是什么庞然之物逼近。

他循声望去,东方林际忽然浮现一片巨影。起初像山岳崛起,又似乌云压下,但那分明是女子的身姿。每一步,都让大地轰鸣。

四郎屏息凝望。传说中的异津神——他只当是虚妄,可眼下却真实地踏入视野。墨色长袍翻飞,身周阴影翻涌,乌黑中短发在晨风中凌厉飘荡,冷艳的面容仿佛刻在苍穹之下。黑金织纹的华丽振袖在晨光中熠熠生辉。

这既非红怨的赤牙之君,也非幽丝之母。那双冷星般的紫眸与幽影环绕的气势,昭示着她的身份——黑曜的主宰,立花玲华。

虽从未谋面,但那双宛如冷星的紫色双眸与掌控幽影的传闻,世代以来早已深入人心。村人皆敬畏地称之为「破灭女神」,这个只存在于酒馆耳语中的恐怖之名,如今却真实地降临在他所深爱的南原村前。

四郎这才听见四周响起此起彼伏的惊叫。那名商贩丢下货车,慌不择路地往村中狂奔;老宽死命拉扯牛绳,却仍无法安抚受惊的牲畜;纱智把衣物扔在地上,猛地抱起幼子,连声喊着年长的孩子快跑。顷刻之间,整个南原村陷入混乱,木屋中不断有人冲出,指着逼近的庞大身影,脸色惨白。

明明日出已照亮天地,可她的到来像是夺走了光。巨影笼罩了田野和屋舍,白昼瞬间化为黑夜。短暂的寂静后,恐惧像浪潮般涌上。

「快!到村子中央集合!」村长哲也颤声喊道,一边胡乱系着腰带,一边挥手示意村民靠近井边。或许是想表明没有敌意,或许只是下意识地把人聚在一起。

四郎咬牙迈步,双腿像被抽空了力气,却还是跌跌撞撞往村长的方向跑去。地面一次次震颤,他几乎摔倒。每一次轰鸣,都是妖后踏足村边的声响。

就在这时,一道声音忽然压过了所有混乱。

「此村之人,本宫要见你们的村长。速速呈上。」

那声音不高,却清晰地落入每个人的耳中,如同雷霆掷地。四郎当场僵住,浑身冰冷。

「在、在下便是……」哲也颤巍巍走到空地中央,双手举起表示无武装,声音颤抖,「异津神大人!我等绝无冒犯,求您……饶恕——」

话没说完,他的影子忽然像活物般窜起,黑色的能量触手瞬间缠住了他的手脚。哲也惊叫一声,整个人被拉倒在地。

「村长!」有人尖叫,可下一瞬,更多阴影从大地窜起,疯狂地扑向四面八方。村民们尖叫着四散,却根本逃不开,纷纷被影丝缠住手脚,高高吊起。

四郎只觉得腰间一紧,整个人被猛然拎离地面。

「这、这是什么!」他嘶声喊道,双手拼命抓扯,却像陷进铁水,根本挣不开。

转眼之间,他已被吊起到半空,与妖后的腰间平齐。风声呼啸,他抬起头,看见了那张近在咫尺的面容。

——美得令人窒息,却也冷得刺骨。

黑发在晨风中凌厉飘动,黑金织纹的振袖闪着淡淡光芒。妖后静静俯视,紫色的眼瞳仿佛能洞穿灵魂。

她微微偏头,带着不加掩饰的鄙夷,俯视着这群被自己所困的村民。四郎能感受到一股隐约幽香袭来,宛如夜间盛放的花朵,混合着暴风雨将临前的清新气息;若非此刻他被恐惧所吞噬,这芬芳或许令人沉醉。

「村长哲也,」她再度开口,语气中带着毫不掩饰的不耐与威胁,「本宫只问你一次,近日可有陌生旅人经过此地?特别是一群云游斋官,他们可能带着一名身着黑曜打扮、形容气质不凡的男子。」

四郎挣扎着喘息,视线慌乱地朝哲也看去。村长被困在另一根较粗的影丝中动弹不得,此刻面色惨白如纸,嘴唇微微颤动,似乎随时可能昏厥。

「斋、斋官,大人……?」哲也结结巴巴地说道,「我、我们只是贫穷的农村,很少有斋官或贵族男子会经过这里……」他话语未完,便因胸口被勒紧而剧烈咳嗽起来,「我发誓……我们真的不曾见过这样的旅人。」

玲华的眼神锐利如刀,村庄周围的光线愈发黯淡,她脚下的影丝因不耐而开始微微颤动。「好好回想一下,凡人,」她冷然低语,「本宫此刻没有耐心听谎言。这群斋官可能带着一名受困的男子,如果他们经过这里,你最好现在就记起来。」

「被束缚的男人?」这几个字回荡在四郎脑中,但他确信自己不曾见过那般景象。带着俘虏的斋官?还有一个身穿黑袍的贵族男子?若真有这样的队伍经过南原村,早就被人传得沸沸扬扬了。他们这偏僻的农村,平日连个过路的旅人都少见得很,别说是这种特殊的人物。

哲也尽管疼痛难忍,仍拼命点头:「我说的都是真的啊,大人!」他的声音几近哀求:「最近只有一名不寻常人士路过,就是上周的仁志法师,他是去山间神社的,当日来去匆匆。而且、而且今早就只来了一个货郎——」话未说完,他便因影子的束缚加剧而脸色骤变,眼睛瞪大,无法再开口。

妖后喉咙深处传来一声低吼,压抑着强烈的不满。四郎后颈的寒毛直竖,周围的空气越来越冰冷,越来越晦暗,似乎在回应妖后内心的怒意。「没用的东西……」她低声自语,更多是在对自己说,而非对村民。她的视线扫过被吊起的众人,四郎捕捉到她明亮眼底深处,似乎不仅仅只是怒火,而是带着些许焦虑与担忧,宛如馀烬之下潜藏的炽热火星。

他猛然意识到,眼前这位令人战栗的女神并非出于无谓的残暴,她是在寻找什么人,且情势显然极为急迫,以至于怒火难以遏制。这一领悟非但没有安慰到四郎,反而加深了他的恐惧,若她因无法找到目标而怒火攻心,他们这些人将难逃一劫。

玲华缓缓吸气,又猛然吐出一口气:「无用之人,」她冷然宣告,声音低沉危险,「既然什么都不知道,便没了留下的价值。」

四郎顿感五脏六腑如坠冰窟,她是要杀了他们吗?就这样,像驱赶无用的虫蚁一般?他从未有过的恐惧?漫全身,眼角馀光中,他看到纱智被影丝捆缚在半空中,泪水沿着脸庞滑落,她怀里的幼子正哀嚎着。其他人也纷纷落泪、祈祷,四郎自己也想开口求饶,想保证若再有斋官经过一定禀报,但缠绕着他的阴影几乎令他喘不过气来,连话语都无法出口。

周围只有凄厉的风声在村中小道间回荡,卷起沙尘。妖后眼神闪烁着凛冽的光,她优雅地抬起一只纤手,缠绕四郎的影丝随之移动,将他又吊高了一些——那黑暗似乎完全受她意志操控,无声无息地顺从着。

「求求您!」哲也突然竭尽所能地哀号,「大异津神大人,我们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我们绝无冒犯之意——」

但黑曜妖后只是轻蔑地挥了挥手腕,打断了他的话。

一道狂暴的黑暗能量自她身上迸发,如午夜的风暴般席卷而出。她并未直接攻击那些悬吊的村民,而是直奔村外的稻田——那正是四郎家的田地。黑色能量炸裂,将泥水与稻秧瞬间轰上半空,剧烈震动令大地颤抖,田地中出现了一个冒着黑烟的巨大坑洞。灌溉渠道瞬间崩裂,大量的水从缺口奔涌而出,淹没了道路与低洼处。

老宽在下方发出绝望的哭嚎,他被爆炸的冲击震倒在地,只能徒劳地伸手望着他那片顷刻间被毁的稻田——他整季的辛劳,就这么瞬间烟消云散了。

四郎的内心也被痛苦与愤怒狠狠攫住,眼看整季的辛勤耕作毁于一旦,若刚才妖后的攻击是朝村落本身而来,造成的灾难恐怕难以想像。他明白,这只是个警告,只是妖后因不耐烦而展现的一次实力。

高处,玲华唇角微扬,轻蔑而冷淡地宣告:「这便是你们无知的代价。」她语气平静如常,但却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苦楚,「好好祈祷,若我寻之人再经此地,你们还记得如何向你们的主宰禀报。或许那样,我还会允许你们可怜的村庄多存在一阵子。」

四郎在极度恐惧之中仍感到一股怒火升腾,他们明明无辜,自己的家园却被称作「可怜」。他拼命压抑这种情绪——此刻的愤怒无济于事,甚至只会招致毁灭。生命悬于妖后之手,没有丝毫反抗的馀地。

玲华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轻轻一挥手,影丝立刻松开了束缚。四郎眼前一阵天旋地转——

他开始坠落。

尖叫哽在四郎的喉咙,他从高处直坠而下,就像从影虎城的最高的城堡跌落一般。耳边风声尖锐刺耳,整个世界如疾风般呼啸而过。他的大脑一片空白,本能的恐惧占据了所有意识。这就是他的终结了——他想着,必死无疑。

但预期的重击并未出现。

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温暖柔和的力量,猛然间缓解了他的坠势,彷佛无形之手将他稳稳接住。四郎睁开双眼,惊讶地发现自己身周笼罩着淡淡的金色光晕。他轻盈地落地,脚下原本致命的冲击被这神秘的光辉轻柔地抵消,只留下刹那间温暖的馀韵,随后渐渐消散。

四周,其他村民也一一被这同样的金色光辉包裹,缓缓降落地面。哲也、纱智和她的孩子,以及其他人,都平安地落回大地,或惊魂未定地啜泣,或怔怔地坐在泥泞中,彷佛不敢相信自己仍旧活着。

四郎双膝一软,跪倒在泥土里,身体止不住地颤抖。他喘着粗气,试图稳住疯狂跳动的心跳。金色的光华消散了,只剩下清晨阳光再次洒落在大地上,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彷佛某位仁慈的神只在最后一刻插手拯救了他们。

不远处,哲也跪伏在地,手里紧握着刻有「天照大神」的护符,泪流满面:「感谢苍天……感谢天照大神……」

四郎心头一震,却明白这并非神明庇佑。那一刻饶恕他们的,正是破灭女神。她完全可以毁灭,却在最后收手。

他伏地低语,祈祷中透着畏惧。他们能活着,只因妖后一念之间。

村民们渐渐从惊惧中恢复,有人哭,有人笑。纱智紧抱着孩子,老宽扶起健太,甚至有人激动大笑:「我们还活着!」

「活下来了……」四郎低声喃喃,回握老宽的手,心中涌起解脱。可喜悦很快被压下——他们能生,还不是因为妖后的怜悯。

他抬头,却只见晨雾中黑影消散。玲华已经离去,只留下一片残破的稻田与倾倒的谷仓。村人环顾四周,终于有人抽泣:「我们什么都没做错,为什么要毁掉我们的庄稼……」

「这就是她的力量啊。」老宽沉声叹息。

哲也擦去泪水,竭力镇定:「危险暂时过去了。先救人,能补种的田尽力补,不行也得想办法熬过。」他的声音听来却异常无力。

四郎拾起破裂的水桶,水滴从裂缝淌下。他望向远方,记起酒馆传闻——妖后身边有一名人类男子。荒唐,可如今看来却并非无稽。

「仁……」身边有人低声吐出那个名字。是神社守卫的儿子悟,手里还握着扫帚,脸色惨白,「她要找的,一定是高桥仁吧? 救下朝雏的人类英雄?」

几个长者闻言面色一变,哲也失声:「是她的人类伴侣?那就麻烦大了……」

纱智惊愕:「伴侣?人类?」

老宽在地上啐了一口:「少嚼舌根!重要的是,她已经在四处搜人。若找不到,受殃的就是我们这些无辜。」

沉默压下。村民们忽然明白,南原已算幸运。如果怒火未息,下一个村庄或许会被彻底抹去。

「必须传信!」哲也猛然起身,目光扫向四郎等年轻人,「告诉附近城镇,妖后正在这里搜寻某人。或许能避免别的村子遭殃。」

四郎无意识地按住水桶裂缝,却怎么也堵不住滴落的水。他望向东方的道路,只觉得胸口被掏空。

妖后的面容再次浮现——冰冷,却带着一瞬无法掩饰的焦急与悲伤。

「异津神们争斗……」四郎低声道,目光停在残破却幸存的村庄,「而我们,只是风暴里的落叶。」

老宽拍了拍他的肩,语气缓和却沉重:「是啊。但我们会重建家园。人类一直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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