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宾馆房间内老谢在椅子上坐不住了,屁股磨来磨去,手里的苹果核被捏得变了形。

“阿赞林师傅,您这故事吊足胃口啊!”他急得直搓手,脸上的淤青因为激动泛出点红,“找到头发和那东西,是不是就能动手了?”

阿赞林靠在床头,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袖口的符咒,眼神飘回八年前那个烟雾缭绕的夜总会包厢。

“金钻夜总会的饮用水归我们水站送,这是天赐的便利。”

他缓缓开口,声音里带着点回忆的恍惚,“每天下午三点,我都会扛着两桶水进去,穿过灯红酒绿的大厅,绕过搂着小姐喝酒的客人,往后厨走。

一来二去,跟里面的服务生混得脸熟,连哪个包厢的麦克风经常坏、哪个卡座的客人爱耍赖,都摸得门儿清。”

他记得很清楚,那天是农历十五,月亮圆得像面镜子。

他刚把水送到后厨,就听见走廊尽头传来一阵喧闹,夹杂着女人的娇笑和男人的粗吼是陈清彪的声音。

“我当时心里一动,故意放慢了收拾水桶的动作。”阿赞林说,“果然没过五分钟,就看见陈清彪搂着个穿红裙子的女人往外走,脚步虚浮,嘴里还骂骂咧咧的,看样子喝了不少。

他身边的保镖跟在后面,没人注意到角落里扛着空水桶的我。”

等他们走远,阿赞林几乎是跑着冲进了那个包厢。

门没关严,里面一片狼藉:茶几上堆满了空酒瓶,烟蒂撒得像满地的灰,沙发上还扔着件黑色西装,正是陈清彪常穿的那一件。

“监控摄像头在墙角,老式的球形机,转得慢。

”阿赞林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我早有准备,从工装口袋里掏出个气球就是最普通的气球,吹大往上飘,轻轻一挑就挡住了镜头。

灯光昏暗,远处看像没东西,实际上能把整个画面遮得严严实实。”

他关上门,反锁,然后开始在包厢里翻找。

手指划过沙发缝隙,掠过地毯的褶皱,心脏跳得像擂鼓。

降头术讲究“媒介”,对方的毛发、指甲、甚至贴身衣物,都能成为施法的引子,而他要找的,是最能勾连对方魂魄的东西。

“沙发缝里卡着几根头发,又粗又硬,带着点发胶的味道,一看就是男人的。”

阿赞林说,“我赶紧用镊子夹起来,放进提前准备好的密封袋里

翻到茶几底下时,他的手指触到个软软的东西。

低头一看,是个用过的避孕套,被揉成一团扔在阴影里。

阿赞林皱了皱眉,还是捡了起来,隔着纸巾捏了捏,里面还有残留的东西

“当时心里骂了句脏话,但知道这东西有多重要。”

他看着乌鸦和老谢,“JY是男人精气所聚,比头发、指甲更能牵动魂魄,用它来下死降,效果要厉害十倍。”

他把避孕套也塞进密封袋,跟头发放在一起,然后迅速撤掉气球,装作什么都没发生似的扛着空水桶离开。

走出夜总会时,后背的工装已经被冷汗浸透,黏糊糊地贴在身上。

回到小旅馆,孙先生早就等在那里,手里攥着个牛皮纸袋,里面是陈清彪的照片和生辰八字。

照片上的陈清彪穿着花衬衫,搂着两个女人笑,眼神里的狠戾藏都藏不住。

生辰八字写在黄纸上,墨迹有点晕开,看得出来孙先生当时手在抖。

“有了头发、精液、照片和八字,下降头的材料算是齐了。”

阿赞林说,“但我没敢立刻动手。陈清彪身边那两个高手,才是真正的麻烦。”

他想起那个姓刘的风水师,每次见对方都捧着个黄铜罗盘,指针转得比谁都快,据说能测出百米内的阴邪之气。

还有那个姓张的老道,下巴上飘着山羊胡,手里总捏着串桃木珠子,走路带风,眼神扫过来时,像有针扎在身上。

“那风水阵更是邪门。”阿赞林眉头紧锁,“陈氏集团写字楼的八卦镜对着正南,属火,专克阴邪;门口的石狮子嘴里含着铜钱,是‘镇煞局’;就连电梯里的地毯,都是用朱砂染过的,踩上去能感觉到一股燥气那是阳火,能烧断降头术的咒力。”

有一次他故意在陈清彪常喝的威士忌瓶子上抹了点尸油,结果当天晚上就梦见被火烤,浑身燎泡,醒来时发现胳膊上真的起了一串红疹。

“是那老道的手段。”阿赞林肯定地说,“他能察觉到咒力,还能用道术反弹回来,这才是最棘手的。”

老谢听得直咋舌:“那您咋整啊?总不能眼睁睁看着材料放坏吧?”

“得等机会。”阿赞林说,“等一个他们防备最松、风水阵效力最弱的时机。”

他那段时间下班了就天天去夜总会对面的茶楼坐着,点一壶最便宜的乌龙茶,,观察刘风水师和张老道的行踪,记录陈清彪的作息,甚至连他们什么时候换班、什么时候吃饭、什么时候去厕所,都记在本子上。

“我发现,每个月农历廿九,张老道都会去城郊的道观住一晚,说是要‘做法祈福’。

而刘风水师则有个习惯,每逢那天会喝得酩酊大醉,连罗盘都拿不稳。”阿赞林的眼神亮了起来,“这就是破绽。”

他合上本子,指尖在桌面上轻轻敲击,像是在计算着什么。

高雄的夏夜闷热得让人喘不过气,小旅馆的风扇吱呀作响,而他的心里,已经开始勾勒出一个周密的计划。

“材料有了,时机快了,剩下的就是怎么动手。”阿赞林看着窗外,服务区的树影被风吹得摇晃,像极了当年夜总会门口闪烁的霓虹灯,“那时候我就知道,这趟出师任务,注定要见血。”

老谢吞了口唾沫,心里的猫抓感更甚了。

他能猜到,接下来的步骤肯定凶险万分,毕竟要同时对付风水师、道家高手和黑帮大佬,稍有不慎就是万劫不复。

乌鸦则握紧了拳头,他想起自己第一次跟人火并前的感觉紧张、兴奋,还有点豁出去的狠劲。

他能想象到,当年的阿赞林站在夜总会的阴影里,手里攥着那袋致命的媒介,心里一定也憋着同样的劲。

阿赞林往床头一靠,黑袍的下摆扫过床沿,带出一阵淡淡的草药味。

他指尖敲着膝盖,像是在数着八年前那个夜晚的心跳。

“有了媒介,不代表就能动手。”他缓缓开口,声音里带着股冷意,“那刘风水师和张老道就像陈清彪的左右护法,只要他们在,别说下死降,就是靠近他三尺之内,都得被察觉。

所以,得先把这两根‘柱子’拆了。”

老谢往前凑了凑,椅子腿在地板上划出轻响:“您是说……先对那两个高手下手?”

“不然呢?”阿赞林挑眉,“降头术再厉害,也架不住对方用风水阵和道术硬挡。

我师傅教过我,对付硬茬子,得先断他的手脚。”

我记得很清楚,跟孙先生敲定计划的那天,高雄下着瓢泼大雨。

小旅馆的窗户被雨点打得噼啪响,孙先生坐在对面,手里的烟烧到了尽头都没察觉,烟灰落在满是褶皱的衬衫上。

“农历廿九,张老道肯定去城郊的青云观。”孙先生的声音压得很低,带着点狠劲,“那条路是必经之路,晚上九点后没什么车,旁边是废弃的工厂,适合动手。”

阿赞林当时没说话,只是看着窗外的雨帘。

他知道孙先生想说什么用降头术对付道士,成功率太低,对方的桃木剑和符咒能破掉大半咒力,最稳妥的办法,是用最直接的方式解决。

“我需要人。”阿赞林抬起头,,“要敢下手、不怕死的人。”

“瘾君子。”孙先生吐出三个字,“去高雄的‘烟馆街’找,那里有的是为了一口粉什么都敢干的人。”

孙先生突然愣了一下,随即明白了。

瘾君子缺钱,胆子大,而且身份混乱,事后很难追查。

他当天下午就揣着一沓现金去了烟馆街,不到三个小时就带回来三个面色蜡黄、眼神飘忽的男人。

“给他们五克白粉,再加五万新台币。”阿赞林对乌鸦和老谢说,“那三个人当场就拍了胸脯,说别说撞车,就是让他们去炸警察局都敢。”

他提前踩过点,张老道每次去青云观都坐一辆黑色奔驰,司机是个退役的特种兵,反应极快。

普通的小轿车根本撞不动,所以孙先生托关系租了辆半挂卡车就是拉钢卷的那种,几十吨重,别说奔驰,就是装甲车都能撞坏。

农历廿九那天晚上,高雄的雨停了,月亮躲在云后面,天地间一片灰蒙蒙的。

阿赞林站在废弃工厂的顶楼,用望远镜盯着那条通往青云观的路。

晚上九点十五分,黑色奔驰的车灯像两颗鬼火,慢悠悠地驶了过来。

“动手。”他对着对讲机说,声音平静得像在说天气。

对讲机那头传来引擎的轰鸣,一辆半挂卡车突然从工厂门口冲了出来,车头的大灯亮得刺眼,像头失控的野兽,直直地撞向奔驰车。

“砰!”

望远镜里,奔驰车像个玩具一样被撞得飞了起来,在空中翻了个圈,重重地砸在地上。

半挂卡车丝毫没减速,硬生生从奔驰车上碾了过去,钢铁扭曲的声音隔着几百米都能听见。

阿赞林放下望远镜,转身就走。

他不用看也知道,张老道和那个司机,此刻已经成了一摊模糊的血肉——半挂卡车的轮胎印能清晰地告诉你,什么叫“粉身碎骨”。

“那三个瘾君子呢?”乌鸦忍不住问,“没被抓住?”

“抓谁?”阿赞林冷笑,“他们撞完车就跳下车,钻进旁边的玉米地,分头跑了。

半挂卡车就扔在现场,车是套牌的,查不到源头。

警察来了也只能判定是交通事故,最多觉得‘巧合’,谁会想到是有人故意安排?”

他顿了顿,补充道:“后来听说那三个人拿着钱和白粉,连夜偷渡去了菲律宾,再也没在台湾出现过。

对他们来说,这不过是一场能换白粉的‘意外’,对我们来说,是断了陈清彪的一条胳膊。”

解决张老道的同时,另一出戏正在高雄市区的一家海鲜排档上演。

“刘风水师那晚喝得酩酊大醉,”阿赞林说,“他有个习惯,每次喝醉了就爱跟人吹牛,说自己帮陈清彪挡了多少灾,赚了多少钱。

那天他跟几个狐朋狗友坐在排档最外面的桌子,嗓门大得整条街都能听见。”

孙先生找的另一批人,是几个刚从监狱放出来的亡命徒,手里缺钱,更不怕事。

他们按照计划,在排档里故意找茬先是假装喝多了撞翻桌子,接着跟邻桌的人吵起来,最后直接掏出刀互砍。

“混乱中,一个亡命徒‘失手’把刀捅进了刘风水师的肚子。”

阿赞林说,“据说那风水师当时还没反应过来,嘴里还骂着‘小兔崽子敢在我面前撒野’,低头一看肠子都流出来了,眼睛瞪得像铜铃,当场就断了气。”

最妙的是收尾。

那几个亡命徒刚想跑,陈清彪派来保护刘风水师的保镖就赶到了。

那些保镖都是黑帮出身,见老大的人被捅死,红着眼就开枪,当场打死了几个亡命徒,

“死无对证。”老谢拍了下大腿,“这招够绝!”

“陈清彪第二天接到消息,差点把办公室的桌子掀了。”

阿赞林想起孙先生后来的描述,忍不住笑了,“他认定是敌对帮派干的毕竟刘风水师帮他挡过不少仇家的阴招,结的怨比他自己还多。

他让小弟在高雄街头砍了三天,抓了十几个‘嫌疑人’,最后也没查出个所以然。”

那天早上,阿赞林去陈氏集团送水,正好撞见陈清彪从电梯里出来。

往日里不可一世的黑帮大佬,此刻头发乱糟糟的,眼里布满血丝,对着手下吼道:“给我查!掘地三尺也要把凶手找出来!敢动我的人,我让他全家陪葬!”

保镖们噤若寒蝉,没人敢抬头。阿赞林扛着水桶从旁边走过,低着头,嘴角却勾起一抹冷笑他知道,陈清彪的好日子,到头了。

“没了风水师和老道,那栋写字楼的风水阵就成了摆设。”

阿赞林说,“八卦镜没人加持,石狮子的朱砂眼褪了色,电梯里的地毯也该换了……就像一座没了卫兵的城堡,随便一个小偷都能进去。”

风水大师被杀。布置的风水阵也被孙先生提前收买的保洁阿姨用月经血破掉。

自然而然这个陈氏公司的风水就没用了。

“那时候我就知道,死降可以开始了。”阿赞林看着窗外,服务区的车渐渐少了,阳光斜斜地照进来,在地上投下长长的影子,“陈清彪欠的血债,该用他自己的血来还了。”

老谢听得心潮澎湃,感觉比看黑帮电影还刺激:“那接下来是不是就该动手了?用黑法他下死降?”

乌鸦也盯着阿赞林,眼里满是期待。

他能想象到,接下来的场面一定比解决两个高手更惊心动魄毕竟,要对付的是一个身边还有几百个保镖的黑帮大佬。

阿赞林却没直接回答,只是拿起桌上的矿泉水,喝了一口:“死降不是那么好下的。

尤其是对付陈清彪这种手上沾了无数人命的人,他的煞气重,普通的咒力根本镇不住。

肯定要找一个阴气重的地方才能适合下降头

夜幕像块浸了墨的破布,沉沉压在高雄的上空。

我和孙先生俩人开着车来到高雄市的一个非常偏僻的荒山野岭终于找到一个合适下降头的乱葬岗。

看这乱葬岗的情况最少荒废几十年了。

“这边。”阿赞林突然停下脚步,声音在夜风中飘得有些散。他指着前方一片凹陷的洼地,那里的杂草长得比人还高,几座歪歪扭扭的墓碑半截埋在土里,碑上的字早就被风雨侵蚀得看不清,只隐约能辨认出几个模糊的轮廓。

孙先生咽了口唾沫,手电筒的光抖得像筛糠:“阿赞林师傅……这、这地方也太邪乎了吧?”

他刚说完,就听见头顶传来“扑棱”一声,像是有只大鸟从坟头飞了过去,吓得他手里的砍刀“哐当”掉在地上。

阿赞林没理他,自顾自地放下黑布包,蹲下身摸了摸地面的泥土。

土是湿冷的,带着股浓重的腐味,指尖能感觉到丝丝缕缕的阴气往上冒这是乱葬岗的“眼”,阴气最盛的地方,用来下降头再好不过。

“把刀捡起来,清出块空地。”阿赞林的声音平静得像一潭深水。

孙先生这才回过神,慌忙捡起砍刀,咬着牙劈向那些齐腰深的杂草。

草叶上的露水打湿了他的裤腿,冰凉的触感顺着皮肤往上爬,让他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没一会儿,一块丈许见方的空地就清了出来。

阿赞林打开黑布包取出里面的法器。很快就摆好了一个法坛。

“看好了。”阿赞林从包里掏出个白瓷碗,放在空地中央,又拿出从陈清彪包厢里找到的头发和那个避孕套,还有孙先生给的生辰八字。

他把这些东西一股脑儿扔进碗里,掏出火折子点燃。

火苗“腾”地窜起来,带着股焦糊的怪味。头发蜷成一团,避孕套烧得滋滋作响,黄纸上的生辰八字很快化为灰烬。

阿赞林捏着符笔,在灰烬里搅拌了几下,然后从怀里摸出把小刀,在自己的中指上划了一下。

鲜血珠立刻冒了出来,他把手指凑到碗边,让血珠滴进灰烬里。

一滴,两滴,三滴……直到碗底积起一小滩血,他才拿出那个装尸油的瓶子,倒了半瓶进去。

“嗡……”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碗里的东西刚接触到尸油,就发出一阵细微的震颤。

阿赞林闭上眼,嘴里念起晦涩的咒语,声音低沉而急促,像是在与某种无形的东西对话。

随着咒语声,碗里的灰烬和血、尸油渐渐融在一起,开始冒泡,咕噜咕噜的,像是锅里煮着的烂粥。

孙先生看得大气都不敢出,只觉得周围的空气越来越冷,手电筒的光都像是被冻住了,照出去没多远就散成一片模糊的光晕。

他隐约听见墓碑后面传来“呜呜”的声音,像是有人在哭,又像是风刮过缝隙的声响,吓得他紧紧贴在一棵枯树上,手脚都在抖。

“成了。”阿赞林突然睁开眼,碗里的泡沫已经平息,只剩下一滩黑红色的粘稠液体,散发着股说不出的腥气。

这是血降用施术者的精血催动,勾连对方的气血,一旦种下,就能让对方五脏六腑快速腐烂,最后吐血而死。

但这还不够。

阿赞林要的,是让陈清彪死得更惨,更痛苦,要让他尝尝被魂魄啃噬的滋味。

他从黑布包里掏出个小布袋子,打开,里面是灰白色的粉末,看着像普通的骨灰,却透着股陈腐的寒气。

“这不是普通的骨灰。”阿赞林对孙先生说,声音里带着点冷意,“是泰北老火化场的炉底灰,积了几十年,烧过的人没有一万也有八千,里面裹着的孤魂野鬼,能把活人啃得连骨头渣都不剩。”

他把碗里的黑红色液体倒进布袋,和炉底灰混在一起,然后抓起一把,朝着乱葬岗的四个方向撒了出去。

每撒一把,就念一段灵降的咒语,咒语声越来越响,周围的风声也跟着呼啸起来,吹得墓碑摇晃,杂草乱舞,像是有无数只手从土里伸出来,要抓住什么东西。

孙先生突然看见,不远处的坟头后面,似乎有无数个黑影在晃动,密密麻麻的,像是一群蚂蚁在爬。

他吓得差点喊出声,死死捂住嘴,眼泪都流了出来他现在终于明白,阿赞林为什么说这乱葬岗连小动物都不敢来,这里的阴气,早就浓得化不开了。

“好了。”阿赞林把最后一把灰撒出去,拍了拍手,像是做了件再平常不过的事。

他收起黑布包,转身就往乱葬岗外走,“我们该走了。”

孙先生这才如梦初醒,跌跌撞撞地跟上去,连手电筒掉了都没敢回头捡。

刚走出乱葬岗没多远,他口袋里的手机突然“嗡嗡”震动起来,屏幕上跳出一条短信,是他安排在金钻夜总会的盯梢人发来的:

“陈清彪在包厢里突然吐血,倒地上抽搐,已经送医院了!”

孙先生的手一抖,手机差点掉在地上。他看向阿赞林,眼里又惊又怕,还有点抑制不住的兴奋。

阿赞林只是淡淡瞥了一眼短信,脚步没停:“血降起效了。”

两人刚回到小旅馆,手机又响了,这次是电话。

盯梢人的声音带着哭腔,明显是被吓坏了:“孙、孙哥……陈清彪在医院抢救过来了,可刚醒就开始大喊大叫,说看见好多鬼……医生查不出原因,他又开始吐血,这次止都止不住……”

电话那头传来一阵嘈杂的尖叫,接着是“砰”的一声巨响,像是有什么东西炸开了。

盯梢人在电话里嘶吼:“他、他脑袋炸了!

像被卡车碾过一样!红的白的溅了一地!整个急诊室的人都吓疯了!”

孙先生握着手机,整个人都在抖,不是吓的,是激动的。他看向阿赞林,嘴唇哆嗦着,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阿赞林靠在墙上,闭着眼,像是在平复消耗的灵力。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睁开眼,语气平淡:“我的事做完了。”

“钱……钱我明天就转给您!”孙先生连忙说,“谢谢您,阿赞师傅!谢谢您!”

阿赞林没说话,只是摆了摆手。

第二天一早,他收到孙先生转来的尾款,没多做停留,直接混上渔船离开了台湾。

至于陈清彪死后的风波,竹联帮的报复,警方的调查……这些都和他没关系了。

他回到泰北深山,把钱交给师傅阿赞pt,只说了句“任务完成了”。

老降头师看着他,眼里闪过一丝赞许:“以后,你可以独当一面了。”

阿赞林说到这里,停了下来,端起桌上的茶杯喝了一口。

茶水已经凉透,就像那段尘封的往事,只剩下冰冷的余味。

老谢张着嘴,半天没合上,脸上的肥肉都僵住了:“就、就这么死了?

脑袋直接炸开了?”

乌鸦也皱着眉,他砍人见过不少,却从没听过这么诡异的死法被降头术折磨得吐血,还被鬼魂缠身,最后脑袋像西瓜一样炸开,光是想想就让人头皮发麻。

“降头术的厉害,就在于此。”

阿赞林放下茶杯,眼神里没什么情绪,“对付陈清彪这种人渣,普通的死法太便宜他了。

只有让他在恐惧和痛苦中死去,才算偿还他欠下的血债。”

房间里静悄悄的老谢和乌鸦都没再说话,心里却被阿赞林描述的场景震得久久不能平静。

他们终于明白,为什么阿赞林总说“降头术是阴术”,这种藏在暗处、操纵生死的力量,确实带着股让人不寒而栗的邪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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