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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雾裹着龙纹在殿顶翻涌时,老参的手正悬在\"逆命\"虚影三寸外。

那道泛着冷光的屏障像块透明的冰,\"啪\"地拍在他腕间,震得千年参须簌簌往下掉。

\"非主命者不可选。\"机械音里带着几分嗤笑,混着黑雾钻进安燠耳中。

她望着老参突然扭曲的脸——灰黄的参皮裂开细纹,露出里面半透明的参肉,像被晒蔫的萝卜干。

\"你才是主命者?\"老参的声音带着破风箱似的嘶鸣,浑浊的眼珠突然瞪得溜圆。

他枯瘦的手指死死抠住青砖缝,指甲缝里渗出黑血,\"我守了昆仑山药园八百年,替那些神仙当活药柜时,你还在青丘喝狐狸奶!\"

安燠被他吼得耳尖发烫。

她这才注意到,方才裂成碎片的玉简正泛着幽光,碎片与碎片之间浮起金线,拼成四个古字:\"主命·安燠\"。

系统空间里的签到牌跟着发烫,烫得她掌心发红,像在说\"早跟你说过别乱捡破烂\"。

\"原来我才是这场戏的主角。\"她苦笑着把碎玉拢进掌心,碎渣扎得手心里全是小血珠。

前世被闺蜜推下悬崖时,她也这么荒唐——明明是替人顶罪,偏要演成\"姐妹反目\"的戏码。

如今倒好,穿成反派不算,连改命局都得她当台柱子。

程砚的钉耙\"哐当\"一声砸在两人中间。

他转身时带起一阵风,把安燠散在额前的碎发吹得乱飞。

熊耳在发间抖得像两片小荷叶,连后颈的绒毛都跟着炸起来:\"别急着选,先看看他们选了什么。\"

他蹲下身,指腹擦过老参脚边的碎玉。

那些碎片竟也浮起金线,\"辅命·老参\"五个字晃得人眼晕。

程砚又摸向自己方才攥皱的衣角——他方才跑得太急,揣在怀里的半块桂花糕都压成了粉,可那枚藏在糕点底下的玉牌却还在。

玉牌翻过来的瞬间,安燠看清了上面的字:\"护命·程砚\"。

\"护命?\"程砚的熊耳突然耷拉下来,像被踩了尾巴的熊瞎子。

他挠了挠后颈,声音突然低下去,\"难怪方才摸书页时,那纸片子烫得我掌心发疼......原来老子是来当护院的。\"

老参突然笑了。

他瘫在地上,参须全掉光了,只剩根光秃秃的参体支棱着,倒像根被剥了皮的老甘蔗:\"护命?好个护命。当年我替西王母看药园,她给我封了个'守药'的虚职;如今这破命阵,倒给我封了个'辅命'。\"他浑浊的眼珠突然清亮起来,\"可辅命又如何?主命若死,辅命也得跟着填命阵——\"

\"闭嘴!\"程砚吼得殿顶的灰尘簌簌往下掉。

他弯腰把安燠捞进怀里,钉耙在掌心转了个花,金芒顺着耙齿窜出来,把两人周围照得亮堂堂的,\"谁死谁活还没定呢!你这老参头,当年在昆仑山偷挖过三株千年灵芝的账还没算,现在倒学会咒人了?\"

安燠被他抱得有点喘不过气。

程砚怀里总带着股桂花蜜的甜香,混着松木香,比她洞府里的沉水香好闻多了。

她贴在他心口,能听见他心跳得像敲战鼓:”程砚,你怕吗?\"

\"怕个熊!\"程砚的耳朵尖红得滴血,\"当年我偷蟠桃园的桃子被雷劈,疼得满地打滚时都没怕过。现在有你在,老子能扛十座雷山。\"他低头蹭了蹭她发顶,声音软下来,\"就是后悔没把藏在不周山岩缝里的蜜饯带来——你上次说想吃糖渍山楂,我还没给你买......\"

\"程砚。\"安燠突然笑了。

她摸出系统空间里的定身桃,塞进程砚手里,\"等出去了,你扛着我去长安城买十斤山楂,我让小懒虫签到换糖霜。\"她望着头顶翻涌的黑雾,望着\"逆命\"虚影逐渐凝实的龙纹,突然想起镜灵说的\"劫亦由己召\"。

或许从她在悬崖下捡到那枚玉简时,从程砚扛着她撞破命殿大门时,这场劫就已经注定要由他们来应。

\"倒计时一息。\"

机械音像块冰砸进热油里。

安燠抬头,正看见\"逆命\"虚影的龙纹眼睛亮起红光。

它伸出手,指尖凝聚的黑雾像条吐信的蛇,正缓缓朝她眉心探来。

程砚的钉耙\"嗡\"地震了一声。

他把安燠往身后推了推,金芒顺着耙齿窜得更亮了,连靴底都开始冒火星——那是他本体熊妖的火焰在烧。

老参突然挣扎着爬起来。

他光秃秃的参体撞过程砚的钉耙,撞得金芒都晃了晃:\"主命者,选'观命'!\"他的声音突然变得清亮,像年轻时在昆仑山唱的山歌,\"我当年替西王母看药园,偷看过半卷《命书》——'观命'能照见命劫根源!\"他指腹咬破,在青砖上画了个歪歪扭扭的狐狸印记,\"这是青丘狐族的护心咒,能替你挡三息......\"

话音未落,他的参体突然开始透明。

安燠伸手去抓,只碰到一把带着参香的风。

青砖上的血咒却亮了起来,像团跳动的火。

程砚的手突然收紧。

他望着安燠发间晃动的狐毛发簪,突然笑了:”夫人,你说这命阵像不像咱们第一次见面?\"

\"像什么?\"

\"像我在山脚下追你,你躲在树后面扔松果砸我。\"他的熊耳抖了抖,\"当时我就想,这小狐狸跑得倒快,等老子追上了,定要她给我酿十坛蜂蜜赔罪......\"

\"倒计时归零。\"

机械音炸开的瞬间,安燠看见程砚眼底的光。

那光比命殿里的金芒还亮,比不周山的日出还暖。

她抬手,指尖轻轻碰向\"观命\"虚影——

龙纹黑雾裹着雷鸣劈下来时,她听见程砚吼了一嗓子:\"小懒虫再不出力,老子明天就拿你的签到牌垫蜂窝!\"

系统空间里的签到牌突然爆发出强光。

安燠的指尖触到\"观命\"的刹那,眼前闪过无数碎片:青丘大火里的狐尾,雷音寺金灯下的血书,还有程砚第一次给她送山杏时,耳尖泛红的模样......

(殿外劫云翻涌如墨,\"观命\"虚影在安燠指尖绽开金光。倒计时归零的瞬间,她终于看清了命书里藏着的秘密——而这秘密,将彻底撕开这场\"改命局\"的伪装。)

雷光劈下的刹那,安燠指尖的\"观命\"虚影突然泛起鎏金涟漪。

她本以为会像被雷劈中般剧痛,却只觉眉心一凉——系统空间里的签到牌正疯狂震动,像只被踩了尾巴的仓鼠,连带着她整个人都轻得要飘起来。

\"轰!\"

紫霄宫的汉白玉柱轰然裂开,\"逆命\"与\"顺命\"两座虚影被雷光撕成碎片。

老参的怒吼穿透漫天石屑:\"你疯了吗?我们明明可以逆天改命!\"他光秃秃的参体涨成紫红色,参须根根倒竖,活像根被扔进油锅的老油条,朝着安燠扑过来时带起一阵参香风。

程砚早有防备。

他左手攥着钉耙往地上一杵,金芒腾起半人高的屏障;右手像拎小鸡崽子似的抄住老参后颈——千年人参精在他熊系神力下软得像根蔫黄瓜。\"冷静点!\"程砚的熊耳被震得嗡嗡响,后颈绒毛炸成小毛球,”夫人选的是最安全的路!你当那'逆命'是甜枣?方才黑雾裹着龙纹时,老子钉耙上的金芒都发颤,那是要把主命者当引子!\"

老参的参须还在乱颤,浑浊的眼珠却慢慢褪了红。

他被程砚按在地上,参体重重砸出个坑:\"你懂什么?我偷看过《命书》残卷......逆命虽险,却是青丘狐族唯一的生机!\"他突然剧烈咳嗽,半透明的参肉里渗出几点血珠,\"当年青丘大火,我藏在药园井里看见......\"

“夫人!”

程砚的嘶吼截断了老参的话。

安燠正跌坐在满地碎玉里,额间那道金线像活了似的游走,从眉心爬到鬓角,又钻进后颈。

她能听见自己血管里有金戈交鸣,像有人在脑内敲编钟——\"观命者,见证者也。你已被命书官选定,成为下一任'命契观察者'。\"

这声音像浸了寒潭的玉,凉得她打了个激灵。

系统空间里的签到牌突然安静下来,小懒虫的电子音难得严肃:【检测到命书法则入侵,宿主当前状态:被迫绑定高阶因果。】安燠想骂它两句,却发现舌尖发木——那道金线正顺着喉管往下钻,在胃里结成个发烫的金印。

程砚连滚带爬扑过来,钉耙早扔在一边。

他捧着安燠的脸,指腹轻轻碰了碰她眉心的金线:\"疼不疼?是不是像上次被雷劈?\"他的掌心还沾着老参的参汁,混着桂花蜜的甜香,\"老子去拆了这破宫殿的房梁给你垫着,省得屁股硌疼......\"

“程砚。\"安燠抓住他手腕,指尖凉得像块冰,\"我听见命书官的声音了。他说我成了'命契观察者'。\"她想起方才闪过的碎片:青丘大火里那截烧焦的狐尾,雷音寺金灯下用血写的\"东海\"二字,还有程砚第一次送她山杏时,耳尖红得像要滴血的模样,\"可能......能看见别人看不见的因果线?\"

老参突然剧烈挣扎。

他参须上的血珠滴在青砖上,竟开出两朵极小的紫花:\"因果线?那是命书官的锁链!当年西王母要我守药园,说'守药者见因果',结果呢?我亲眼看着她摘了昆仑雪参给凡人续命,转头就把那凡人的魂魄封进琉璃盏当灯油!\"他的声音突然哽咽,\"观命者......是活的《命书》,是被剥了皮的因果记录仪......\"

\"闭嘴!\"程砚的熊耳猛地竖起,像两把小蒲扇。

他把安燠护在怀里,下巴抵着她发顶:\"你这老参头,当年偷灵芝被我抓包时也这么哭哭啼啼。现在倒好,吓唬我媳妇倒有本事了?\"他的声音放软,”夫人,别怕。就算你真成了什么观察者,老子扛着钉耙给你砸了所有锁链。大不了回不周山,你躺我窝里睡,我给你酿一百坛蜂蜜......\"

安燠突然笑了。

她能感觉到那道金线在体内安分下来,像条被顺毛的小蛇。

程砚怀里的温度透过衣裳渗进来,比系统送的《睡仙诀》还让人安心。

她刚要说话,眉心的金印突然发烫——

\"原来如此......这才是真正的东海盟约。\"

她的声音轻得像片羽毛,却让程砚和老参同时僵住。

安燠的双目泛起金光,瞳孔里浮起细碎的星芒,像有千卷书在眼底翻页。

程砚慌忙去摸她脉搏,却触到皮肤下流动的金流,烫得他手指一缩:”夫人?夫人你怎么了?\"

老参的参须突然无风自动。

他盯着安燠的眼睛,浑浊的眼珠里闪过恐惧:\"这是......命书显影。她在看......\"

“程砚。\"安燠的声音带着空谷回响,\"我好像......看见一片海。\"她的指尖轻轻抬起,仿佛要触碰什么看不见的东西,\"海面上浮着金箔,写满了名字......青丘的,雷音寺的,还有......\"

话音未落,她的意识突然被抽离。

程砚只觉怀里一空——安燠的身体还在,魂魄却像被根金线牵着,缓缓飘向殿顶裂开的窟窿。

他急得去抓,指尖只碰到一团暖融融的光雾。

老参的参须全垂了下来,喃喃道:\"完了......观命者的第一劫,是看尽前尘因果......\"

紫霄宫的风灌进来,卷起满地碎玉。

程砚攥紧安燠的手,掌心的温度透过金线传过去。

他望着她泛金光的眼睛,突然吼了一嗓子:\"小懒虫!你家宿主被拉走了,还不快想办法!\"

系统空间里的签到牌晃了晃,弹出一行歪歪扭扭的字:【检测到高阶因果牵引,建议宿主保持心态平和——毕竟,躺赢才是王道嘛~】

程砚气得直磨牙,却不得不把安燠抱得更紧。

他望着殿外翻涌的劫云,突然想起第一次见她时,她躲在树后扔松果砸他,嘴里还念叨着\"莫挨老子\"。

现在倒好,这小狐狸成了什么观察者,他倒要看看——

谁他妈敢动他媳妇的因果线,他程砚的钉耙第一个不答应。

安燠的意识在虚空中飘着。

她看见自己的指尖亮起金光,前方有团雾气正缓缓散开,露出半幅画卷的边角——上面用朱砂写着\"东海盟约\"四个大字,墨迹未干,还滴着血珠。

(意识被拉入虚空的瞬间,她听见程砚的声音穿透层层雾霭:”夫人,老子在下面接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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