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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都的晨雾尚未散尽,护国禅院的钟声已穿透云层,在街巷间荡开圈圈涟漪。

自梵天使者摩诃入驻此处,这座皇都最大的寺庙便成了风暴眼——表面是香火鼎盛的佛门清净地,底下却涌动着足以颠覆皇朝的暗流。

摩诃的讲法坛设在禅院中央的菩提广场,每日辰时一到,他便会盘膝坐于丈高莲台之上。

日光透过菩提叶隙,在他鎏金袈裟上投下斑驳光点,宛如佛界真神降临。

他的声音不高,却带着奇异的穿透力,无论广场哪个角落都能听得清晰,更奇的是那声音里仿佛裹着暖流,淌过听者耳际时,连丹田中最桀骜的灵力都会温顺下来。

起初来听讲的多是贩夫走卒与低阶修士。有个卖菜老汉前几日还因儿子被征徭役哭闹不止,听了三日讲法后,竟对着街坊感叹“诸法空相,得失皆是命数”;城西铁匠铺的学徒卡在炼气三层三年,听完摩诃解说“破除我执”,当晚打坐便觉瓶颈松动,第二日竟直接突破。消息传开,皇都顿时沸腾。

不出半月,中高阶修士也开始悄悄涉足。羽林卫统领赵亢曾是夏皇心腹,某次围剿魔修时留下心魔隐患,每逢月圆便痛不欲生。

听闻摩诃佛法能安神,他乔装成普通修士混入广场,不过半炷香功夫,便觉心口那团戾气竟如冰雪消融。散场时,他望着莲台上宝相庄严的摩诃,下意识双手合十,待回过神来,已是惊出一身冷汗——自己竟对佛门礼节生出了本能反应。

更让夏皇忧心的是朝堂上的变化。户部侍郎周启元本是坚定的主战派,前日却在朝会上公然进言:“梵天佛界既有好生之德,何不与尊者商议,以佛法化解边境妖兽之乱?”这话若是在半月前,定会被斥为荒谬,此刻却有三位同僚出声附和。

御书房内,夏皇捏碎了手中的白玉镇纸,碎屑嵌入掌心也浑然不觉。窗外传来护国禅院方向隐约的钟声,那声音此刻听来,竟像是催命的鼓点。

“陛下,太子殿下已出宫,往禅院去了。”内侍总管低声禀报,声音里带着难掩的惶恐。

夏皇猛地转身,龙椅扶手上的金龙雕刻被抓出五道深痕:“他还要去?”

“是,殿下说……要向摩诃尊者请教《未来星宿劫经》的奥义。”

《未来星宿劫经》!夏皇眼中闪过厉色。那部据说是过去佛亲传的经文,夏无桀不过研读半月,修为竟从元婴中期冲到了后期,速度快得诡异。可代价呢?太子额间那若隐若现的“卍”字佛印,早已成了皇都公开的秘密。

“传朕口谕,令钦天监即刻观测星象,若有异动,立刻回报!”夏皇沉声道。他知道,自己不能再坐以待毙,哪怕这步棋会撕裂本就脆弱的父子情分。

此时的菩提广场上,夏无桀正跪在莲台之下,虔诚地捧着一卷金经。摩诃的指尖落在他头顶,温润的佛光顺着发丝渗入体内,所过之处,灵力奔腾如潮。

“殿下根骨非凡,实乃我佛预定的渡世之人。”摩诃的声音带着笑意,“待时机成熟,老衲自会请动过去佛,助殿下登临九五,届时夏灵皇朝尽归佛泽,岂不是美事?”

夏无桀浑身一颤,眼中闪过狂热。他想起父皇那永远带着审视的眼神,想起朝臣们若有似无的轻视,再对比眼前这唾手可得的力量与承诺,心中天平早已彻底倾斜。

“全凭尊者指引。”他叩首在地,额头佛印骤然亮起。

无人察觉,摩诃垂在袖中的手指轻轻捻动,一缕微不可察的黑气顺着夏无桀的发丝钻入,融入他的丹田深处。

东宫书房的檀香燃到了尽头,最后一缕青烟在窗棂边散成虚无。

夏无桀正盘膝打坐,周身萦绕的佛光突然剧烈波动,他猛地睁眼,嘴角溢出一丝金色血液——方才炼化摩诃所传佛力时,体内竟莫名生出一股反噬。

“是父皇的龙气在排斥佛力么?”他擦拭嘴角血迹,眼中闪过怨怼。自那日祭坛惊变后,父皇对他的态度便冷到了极致,昨日朝会更是当众否决了他提出的“佛道并行”国策,丝毫不给情面。

“殿下,陛下驾临。”门外传来侍卫的通报,声音带着颤抖。

夏无桀心头一紧,连忙收敛佛光,起身时,额间佛印却像是生了根,任凭他如何运功都无法隐去。他索性作罢,推门迎了上去。

夏皇一身玄色龙袍,站在庭院中央,身后跟着四名气息深不可测的供奉。他没有看夏无桀,目光落在院中的梧桐树上——那是当年夏无桀出生时,他亲手栽种的。

“这树长了二十年,枝繁叶茂,却忘了自己的根扎在哪里。”夏皇的声音平静得可怕。

夏无桀躬身行礼:“儿臣不知父皇深意。”

“不知?”夏皇转过身,目光如利剑般刺向他的额头,“那你额头上的东西,总该知道来历吧?夏灵皇室血脉,何时容得佛门印记玷污!”

最后四字如同惊雷炸响,夏无桀只觉胸口剧震,踉跄着后退半步:“父皇!这是过去佛的恩赐,能助儿臣……”

“助你什么?助你忘了自己是夏家子孙?助你将来把祖宗基业双手献给梵天佛界?”夏皇步步紧逼,龙威如海啸般压来,“那日祭坛之上,你当众维护梵天使者,可知满朝文武如何议论?可知边关将士如何心寒?”

夏无桀被龙威压得骨骼作响,却梗着脖子反驳:“儿臣只是就事论事!摩诃尊者确实未曾……”

“住口!”夏皇猛地挥手,一道龙气化作金鞭,擦着夏无桀的脸颊抽在身后的廊柱上,青石柱瞬间炸裂,“到了此刻,你还在为他说话!你可知他每日讲法,是在抽走我夏灵皇朝的气运?你可知那些听法的修士,已有三成心志被他暗中操控?”

夏无桀脸色煞白,却仍强辩:“父皇多虑了!儿臣每日与尊者相处,从未察觉异常,反倒是……”他咬了咬牙,“反倒是父皇一直对儿臣猜忌提防,若不是如此,儿臣何至于……”

“何至于投靠外人?”夏皇冷笑一声,眼中最后一丝温度彻底熄灭,“看来,是朕这些年太纵容你了。”

他抬手召来一名供奉:“即日起,太子禁足东宫,无朕旨意,不得踏出半步。东宫所有佛经、佛器,全部收缴销毁!”

“父皇!”夏无桀又惊又怒,“你不能这么做!那是过去佛的信物……”

“在朕的皇都,只有夏皇的旨意,没有什么过去佛的信物!”夏皇转身就走,龙袍下摆扫过满地梧桐叶,“你好自为之。”

书房门被侍卫死死关上,夏无桀看着空荡荡的庭院,一股被全世界抛弃的愤怒席卷而来。他猛地一拳砸在墙壁上,砖石迸裂间,丹田内的佛力竟不受控制地暴涨,额间佛印发出刺目金光。

“父皇……你逼我的。”他低声嘶吼,眼中闪过疯狂。既然亲情靠不住,那他就握住最强大的力量,让所有人都匍匐在自己脚下!

此时的御书房内,夏皇正看着钦天监呈上来的星象图。代表太子的紫微星旁,竟缠绕着一缕刺目的佛光,而象征皇朝气运的黄龙星,则黯淡得几乎看不见。

“看来,是时候动用那枚棋子了。”夏皇指尖在星图上划过,落在代表西南方位的星域,“传信给镇南王,让他……准备动手。”

葬神渊底,混沌井口翻涌着灰黑色的气流,宛如巨兽的呼吸。徐寒盘膝坐在井口边缘,白衣在暗风中猎猎作响,周身缠绕的混沌气时而化作游龙,时而散作飞萤。

他闭着眼,神识却顺着混沌道种的共鸣,蔓延到夏灵大陆的各个角落。

皇都天牢,最底层。

潮湿的石壁上渗着墨绿色的粘液,特制的玄铁锁链穿透一个囚犯的琵琶骨,将他悬空吊在半空。这囚犯看上去已死了不知多少年,皮肤干瘪如枯树皮,唯有胸口还在极其缓慢地起伏。

忽然,他干瘪的眼皮动了动。

“咳咳……”沙哑的咳嗽声在死寂的牢房里响起,惊得墙角的老鼠四散奔逃。囚犯缓缓睁开眼,那双眸子竟是纯粹的金色,瞳孔里倒映着锁链上闪烁的镇魂符文。

“三百年了……”他动动手指,铁链发出刺耳的摩擦声。那些能镇压化神期修士的符文,在接触到他指尖渗出的黑气时,竟像冰雪遇火般消融。

“徐公子的信号……终于来了。”他轻笑一声,声音里带着蛮荒的暴戾。随着他吸气,整个天牢的灵气疯狂涌入他体内,干瘪的躯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充盈起来。

看守牢房的两名狱卒听到动静,举着灯笼进来查看。灯笼的光刚照到囚犯脸上,两人便像被无形的手掐住了喉咙,眼睛瞪得滚圆,身体在瞬间化作飞灰,连一丝痕迹都没留下。

囚犯挣了挣,玄铁锁链寸寸断裂。他落在地上,活动着筋骨,骨节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一股足以撼动皇都的气息开始苏醒。

焚天谷禁地,岩浆深处。

暗红色的岩浆如同沸腾的血液,咕嘟咕嘟地翻涌着。在岩浆最深处,一双巨大的金色竖瞳缓缓睁开,瞳孔里跳动着混沌火焰。

“嗯?”低沉的声音在岩浆中回荡,震得整个火山都微微震颤。这双眸子的主人,是一头沉睡了数百年的混沌火蛟,当年被徐寒以混沌道种收服,一直潜伏在此。

它感受到了道种的共鸣,庞大的身躯在岩浆中翻了个身,数百年未曾动用的力量开始苏醒。周围的地火之力如同找到了归宿,疯狂涌入它的体内,原本暗红的岩浆渐渐染上了金色。

焚天谷的护山大阵突然发出急促的警报,红色符文在谷口亮起。但负责看守禁地的长老探查了半天,只以为是地底火山活动异常,并未深究——谁也想不到,岩浆深处正孕育着一场灭顶之灾。

梵天佛界空间节点,某处山谷。

一块灰扑扑的石头静静躺在草丛里,毫不起眼。忽然,石头表面亮起细密的符文,化作一个巴掌大的漩涡,开始旋转。

漩涡产生的吸力极其微弱,却精准地锁定了节点另一端渗透过来的佛力。那些精纯的佛力被吸入漩涡后,瞬间被转化为混沌气,反哺给节点周围的空间。

节点周围的空间开始以肉眼难辨的速度扭曲,原本稳固的空间壁垒,竟像被蚁群蛀空的堤坝,出现了无数细微的裂痕。

西域,边陲古道。

一辆破旧的马车在尘土飞扬的古道上行驶,车夫戴着斗笠,正是“癸三百零二”。他赶着马车,不紧不慢地驶向三十里外的灵矿转运枢纽——那里囤积着皇朝半数的灵石,是维系边境防线的命脉。

车厢里,坐着五个面无表情的“货物”。他们穿着粗布衣服,眼神麻木如木偶,但仔细看去,会发现他们的皮肤下隐隐有黑气流动。这些都是徐寒早年埋下的棋子,体内被种下了不稳定的混沌种子,只需一个信号,便能爆发出毁天灭地的力量。

癸三百零二勒住缰绳,望着远处灵矿上空飘扬的夏灵皇朝旗帜,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他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小的骨哨,轻轻吹了一下——没有声音发出,但车厢里的五人同时睁开眼,眼中闪过混沌的灰光。

南疆,百花谷。

雾气缭绕的谷底,毒潭泛着墨绿色的水光。采药女“辛五”潜入潭中,双手捧着一株含苞待放的莲花——花瓣是诡异的紫黑色,花蕊里隐约有黑雾翻滚,正是“幽冥惑心莲”。

这莲花本还有三月才会成熟,此刻却在她掌心微微颤动,仿佛迫不及待要绽放。辛五将莲花小心地放入特制的玉盒,盒壁上刻满了封印符文。

“按照公子的吩咐,该让南疆那些宗门‘热闹’起来了。”她浮出水面,望向谷外那些依附梵天佛界的宗门方向,眼中闪过一丝冷意。

葬神渊底,徐寒缓缓睁开眼,指尖的混沌气凝成一张无形的网。天牢的凶魔、焚天谷的火蛟、扭曲的空间节点、西域的灵矿、南疆的毒莲……这些看似零散的棋子,正在他的操控下,一步步织成绝杀之局。

“夏皇想借镇南王牵制太子,太子想靠梵天佛界夺权,摩诃以为能悄无声息地侵蚀皇朝……”徐寒轻笑出声,声音里带着彻骨的寒意,“可惜,他们都忘了,棋盘的主人,从来都不是他们。”

他低头看向脚边的白璃,这只骨兽正不安地刨着地面,空洞的眼窝望向皇都方向。

“快了。”徐寒抚摸着白璃的头骨,“等这场风暴席卷大陆,他们就会明白,所谓的皇权、佛威,在绝对的力量面前,不过是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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