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支援到来。
立马报了救护车,其他人继续顺着陆凡踪迹追去。
前面,陆凡操作手机慢慢走。
后面的人紧赶慢赶,总是距离陆凡两三百米,就是追不上。
回复了许多同学问话,陆凡窜到了小寨赛格广场。
“嗯?”
一直听说同学说这个广场大,电梯长还有瀑布。
他没来过。
奶奶也不愿意出门。
神识朝身后扫了一眼,三四百米外,七八个调查员已经追了上来。
陆凡身影一闪,进入商场内。
“草~这么大!”
陆凡佩服。
这比中山大学对面的轻纺城还要大出不知多少倍。
身后人流涌动。
进进出出,根本看不清多少人。
在这里,就后面那七八个人,一天也别想追上来。
进去后转了一圈,陆凡直接换了一身行头。
然后找了个吃饭的地方,点了份肉夹馍。
馍入口。
陆凡凝眉。
远没有他们学校的好吃。
随后,一边回复同学,一边逛起来。
顺带将那一份录音发到学校论坛。
“那女人,既然想死,那就先去死吧!”
一帮废物,躺在群众身上喝血,还喝出了优越感。
此刻。
大院内。
女人见陆凡逃脱,面部逐步扭曲。
直接躺在地上打滚耍赖。
“你们怎么就让他们跑了,快把他抓回来枪毙啊!”
女人嚎叫着。
两个女调查员安慰。
高局紧皱眉头。
“你们在这里看着,我去调度室看看。”
半个小时过去。
女子哭闹累了,起身左右看看。
这么长时间陆凡还没回来。
她知道,抓不到了。
那人一跑,她就危险了。
有可能活不过今日。
一想到这个。
悲从心底喷出。
起身,站在大厅里对着调查员开口大骂。
“你们这群废物,怎么还没把那个杀人犯抓回来?”
现在的她连命可能随时都会丢。
什么也顾不了了。
除非,陆凡当着她的面死去。
她们一家就算死也能瞑目。
“你们这群死人,几百人,连一个人都抓不住,废物!我们的安全交在你们手中,简直就是侮辱我们。”
“你们这群狗,吃屎的狗。”
“我家的饭都让你们这群狗东西吃了,吃肥了还不干活。”
……
骂声回荡在院内。
女人觉得还不解气,于是追着穿制服的人屁股后面骂着。
受不了的制服,只好避开。
骂得狠了,制服也只好躲起来。
如果换成他人,如此辱骂人家,早都被录了证据然后摁下带到小黑屋好好收拾了。
骂着骂着~
女人只感觉心头一痛,
噗~
一口鲜血从口中喷出。
然后张嘴,内脏碎块从口中流出。
“完了,我要完了么?”
一瞬间,她清明了过来。
“那狗东西动手了。”
真的要死了。
看样子好像死的很惨。
心底怨恨更胜之前。
都是这群无用的狗,他们要是有点用,也不会让那王八蛋跑了。
“你们这群狗,不得好死。”
噗~
又一口血后,女人一个站不稳倒地。
眼看着身上生机一点点退去。
“真的要没了么?”
“我还没享受够这个世界,怎么就要死了。”
脑海中开始回忆思索这次事件。
恨~
无奈。
有种蝼蚁面对大象的感觉。
好似当年,他们俯视郊区那帮饭都吃不饱的孩子。
他们随意丢弃一双破鞋,那些个孩子捡起来穿在自己身上,十分得意。
记得曾经让一个孩子给他们磕头,一个头一毛钱。
那几个孩子头都磕破了。
一百个头才十块钱。
他们一天零花钱却有一百块。
那些个农村学校里生活的娃,一天能有三块钱都是富豪了。
也许从见到那些个渴望进入他们子弟学校的目光开始,她的念头就变了。
“错了,如果一开始就认命,不报复的话,我们还有活路。”
认命,不过是丢个面子而已。
为什么把面子看得那么重?
此刻后悔已经来不及了。
慢慢的,脑海中回忆过去。从儿子成长,一路溺爱。
初中孩子霸凌同学。
当年他家职位还不高,那帮受红色思潮的人都还在。
也不偏颇他们这群权贵多少。
加上当时流行去国外享受的风潮,就把孩子送了出去。
“错了,孩子是在外面学坏了。才惹下了这么大祸患,都是景家那该死的晗晗。不仅把我家孩子带坏,还惹下要命的高手。”
国外,
那地方,有钱就是大爷。
孩子在那种环境中学会了攀比,赛车游玩。
时间一点点过去。
女人开始脑海中从出生到后面,开始走马观花的回忆。
不知为什么,一些忘了的记忆在此刻特别清楚。
大楼内。
几名调查员没有听到女人的骂声。
以为女人安分了,没多理会。
隔了一会儿,一名调查员好奇探出头扫了一眼女人。
“救护车~”
“快,你们几个开车送到医院。”
“她不能死在我们这里。”
……
几名调查员连忙扶起女人。
可惜迟了。
刚把女人塞上车。
一名女警感觉不对劲,摸了一下脉搏。
“高局,她没心跳了。”
“怎么可能?”
检查一番。
确定女人已经死亡。
“不是让你们看好她么?她怎么突然就吐血了。”、
高局脸色急变,脚下打了个趔趄。
“高局,我们也想看好她。她追着我们骂的实在难听,只有躲着她。至于她吐血,估计是气着了吧!”
女警辩解。
“完了,我看你们怎么跟老大解释。”
南郊某大学。
周清清不停拨打电话。
“嗯,就是那位。方老大惹的就是他。如果你们还想保住方老大,就让他下台吧!”
挂下电话,按照几个老辈给的联系方式。
又拨打一组号码。
“你们现在向方老大动手是最好的时机,再不动手,你们连汤都喝不上。”
……
某大楼。
景姓中年人迷迷糊糊中,被手机震动惊醒。
在身上摸索片刻。
接下电话。
“什么?她,她死了?”
景姓中年一头从沙发上坐起来,满眼惊骇。
“怎么回事?”
半日后,手机从手上滑落,他都不知道。
“他,他怎么跑了?”
一边骂着废物。
内心极度恐慌。
“他动手了。”
“不,我不能死。方老大……对,还有方老大。”
捡起手机拨了连串号码。
“方老大,救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