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吱~
老人还把座位又往后压了压。
“你就不怕报应么？”
陆凡笑着道。
“我怕报应，有本事来打我。到时候看谁先进去。”老人不屑。
陆凡眯着眼。
这是遇到老无赖了。
“哎~你不管一下你家人？”陆凡轻轻拍了一下老人隔壁女人的肩膀。
“你想干什么？非礼我么？”
“就你？”
陆凡上下瞅了女人一眼。
肥胖的身材，眼角皱纹拉的老长。
老娘们一个谁敢非礼你？
“老娘怎么了？谁不知道你们小年轻脑子里面想什么龌龊事儿。还想非礼我。”
一句话就像做实陆凡非礼她。
“让你父亲把座位恢复过来，压着我奶奶了。”
陆凡严肃提醒。
“你非礼我，还想让我爸给你挪空间，你想得美！”
破锣嗓子的声音在车厢内哐哐作响。
瞬间，整个车厢所有人回头看向这边。
列车员走了过来。
“怎么回事？”
“他非礼我！”女人指着陆凡，大声嚷嚷。
“你呢？”列车员看向陆凡。
“遇到了智商有问题的人，很难沟通。”陆凡随意道。
“他你非礼我，还骂我。”
女子跳起来指着陆凡，张开血盆大口。
“列车员，你看。”
陆凡没有理会，指着座位。
“前面的老人是你爸吧？”列车员见座位几乎都要放平了，后面的老人胸口都被压着。
“是我爸怎么了？他非礼我和我爸有关系么？”
“让你爸把座位调直一些。”列车员沉声道。
“他非礼我你不管，你管我爸！”
列车员没有理会女人，这种事儿每天都有好几起，她都麻木了。
不说这种靠背挤压人家，就女人这种无理取闹，她一天都能调解七八起。
遇到女的，说再多基本上无用。
列车员伸手拍了拍那老人，“请调直座椅靠背，给后面乘客留下活动空间。”
“多管闲事！”
老人白了一眼列车员，转过头。
无论列车员再多说什么，都不理会。
而那个破锣嗓子女人还在纠缠列车员，要求列车员惩治陆凡。
得了。
遇到了脑子有问题。
回头看奶奶难受的样子，陆凡虚空点了一下。
罡气直入两人身体大穴。
把‘五百钱’用在老人与女子身上。
“不用急，慢慢治。”
陆凡压下心中怒气。
时间往前再推一个七八百年，这老东西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真是愚蠢。
出门无故不要与人结仇，这点认知都没有。
“大家都来看看，列车员包庇强奸犯！”女人抓着列车员衣领，唾沫乱喷。
就这么一会儿，陆凡在她口中成了强奸犯。
列车员埋过头躲开喷过来的口水。
噗~
忽然，下方老人喷了一口血。
“咳咳~哎哟~”
老人俯身连续剧烈咳嗽几声。
列车员似乎对这种声音很敏感，转头看了一眼，连忙叫道，“你，你爸出事儿了。”
女人才住口，回头看一眼。
见到白色的衣服上满是血迹，顿时惊道，“爸，你怎么了？”
列车员趁机从口袋里拿出纸巾在脸上擦了擦。
掏出镜子一瞧，列车员退后一步。
早上费尽心思化的妆，就这么一会儿被喷花了。
要命的是，还有股恶心的味道布满脸庞。
一想到到目的地可能要与男友亲热，列车员脸色阴沉无比。扫一眼还在咳血的老人，心里暗骂刚才为什么多事儿提醒。
此刻该怎么办？
随后眼睛一翻，噗通一声倒地。
车厢内其他人见状，一个个上前扶住列车员。
“怎么了？”
“快叫列车长。”
……
一个青年率先奔出来，先是心肺复苏。
随后想人工呼吸，似乎又想到了什么，假装着急。
“你们干什么，救我爸呀~”
女人急道。
然而车厢内没人理会。
不说人长的差，不讲理。刚刚那情况，众人也看出来。这时候上门帮忙最终结果都会惹得一身骚。
更何况众人满脸嫌弃，见着就躲的远远的。
“你们，你们干什么！快救我爸！”
女人说着，动手扒拉一个男子。
那男人慌张躲开。
接着，女人又抓向那个“救治”列车员的青年。
“快，快把列车员送到门口等救护车。”
青年大惊，起身躲开女人一抓，朝其他人喊道。
一群人抬着列车员离开。
“爸~你怎么了这事儿，刚刚不是好好的么？我，我现在该怎么办呢？”
等列车长过来，已经五分钟后了。
简单了解事情经过，然后就是安抚。
“我们已经联系下个车站人员准备救护工作，再等十分钟。”
听到还要再等十分钟，女子急了。
“停车，我要求停车。我爸都这样了，你们还不停车？”
“我看这样行不，你先把老人扶出来，行李带上。咱们在门口守着，等门一开咱们第一个下去。”
列车长耐心说明，提出一个解决方案。
“你们欺负我~呜呜！”
……
等老人离开后，陆凡悄悄将前排的座位靠背调直。
奶奶面前顿时宽敞了许多。
“那人……”
奶奶还探头看了一眼。
“不用管他们，遭报应了。奶奶，快看外面，咱们很快就见到平原了。”
到秦安已经傍晚了。
下火车，排队打出租。
“你们去哪？”
出租司机探出脑袋问道。
陆凡愣了一下，他们还没上车就询问。
“我们去曲江。”陆凡说了地址。
“额不去！”随后司机将目光看向陆凡身后的乘客喊了声，“你去哪？”
陆凡凌乱了片刻，只好询问后面的出租车司机。
好在后面的司机愿意去。
到家后，已经晚上了。
陆凡上楼看了一眼王民，发现被子叠的很整齐，桌上留了一个纸条。
满纸都是谢意，另外还保证会还他那五万块钱。
【你怎么走了？你的身体还没恢复过来。】
陆凡发消息过去。
【我想回家一趟，已经耽误这么多天了。陪我妈两天，我就得去学校报到。】
【那你的药，我给你寄哪？】
【我身体挺好。】
【医生说你还得继续用药一个月，好好调养。】
对面沉默许久。
【谢谢，要寄我家吧！】
下楼，就这么一会儿，奶奶已经把行李全部摆开了。
“奶奶，您看这里家具都有。”
陆凡无奈。
然后带着奶奶出去解决了晚饭，回来安排奶奶休息。
就在陆凡准备休息时，奶奶找了过来。
“怎么了？”
“那床单那么干净软和，我怕睡脏了。”
“没事，这些都是咱家的东西。”
好不容易劝说奶奶睡下。
没等一会儿，又找了过来。
“那空调费电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