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的甬道被装点得像过节 —— 两侧插着五颜六色的小旗子,是小李子用 leftover 的表情包颜料染的,有的画着火锅,有的画着自行车,风一吹就 “哗啦啦” 响;地面用白石灰画了两条笔直的线,是赛道的边界,从午门开始,绕御花园、经工匠房、过御膳房,最后回到午门,整整一圈,约摸两里路。
张师傅带着两个徒弟在赛道终点摆桌子,桌上摆着十几碗刚煮好的珍珠奶茶,奶香味飘得满甬道都是,旁边还放着一叠小红花 —— 是春桃用红纸剪的,每朵花上都印着个迷你自行车图案,这就是比赛的奖品:第一名三碗奶茶加一朵大红花,第二名两碗奶茶,第三名一碗,参与者都能拿朵小的。
“张师傅,奶茶多放糖!俺上次喝的有点淡!” 小李子骑着辆迷你自行车,在赛道上绕圈试骑,车把上还挂着个小铃铛,骑起来 “叮铃叮铃” 响,差点撞到插旗子的木杆,吓得他赶紧捏刹车,结果车把一歪,蹭到了旁边的花盆,泥土洒了一地。
“你这小子,毛手毛脚的!” 张师傅赶紧放下奶茶,跑过去扶花盆,“再这么骑,比赛还没开始,你先把御花园的花全撞了,太后要是知道了,准让你去扫一个月的落叶!”
小李子吐了吐舌头,赶紧把车骑到旁边,乖乖站着,手里还攥着个小红花样品,嘴里念叨:“俺一定要拿第一,喝三碗奶茶,还要把大红花送给春桃姐姐!”
没过多久,参赛者们陆续来了 —— 周武骑着辆载货自行车,车斗里还放着个小布包(装着他的护腕,怕骑车摔了),一脸自信:“俺天天骑这车去军营,这赛道俺闭着眼都能骑完,第一肯定是俺的!”
吏部尚书刘大人带着小孙子,骑的是辆双人迷你自行车,小孙子坐在前面的小座位上,手里拿着个小旗子,兴奋地喊:“爷爷,快骑!超过那个大胡子叔叔(周武)!”
宫女们也来了,几个要好的宫女凑在一起,骑的是普通版自行车,有的还在车把上系了丝带,说 “骑起来好看”;太监们则组队参赛,有的推着小推车(装着茶水,怕大家渴了),说 “就算拿不了第一,也得把茶水送到位”。
苏晴是最后来的,她骑的是林风之前骑的改进版自行车,车身轻便,车座垫了棉垫,她扶着车把试了试,动作流畅,一看就是练过的。“苏晴姑娘,你这骑术,肯定能拿第一!” 小李子凑过来说,“比陛下骑得还稳,上次陛下还撞过树呢!”
苏晴忍不住笑:“别胡说,陛下是没练熟,练熟了肯定比我骑得好。”
林风穿着身轻便的常服,站在起点当裁判,手里拿着个小铜钟(代替发令枪)。看到人差不多到齐了,他清了清嗓子:“大家听好了,比赛规则很简单:绕赛道一圈,谁先到终点谁赢,不能撞人,不能出赛道,要是摔了也别慌,旁边有侍卫帮忙,安全第一,比赛第二!”
“知道啦!” 参赛者们齐声应和,周武还举起手喊:“陛下,要是俺拿了第一,能不能多给俺一碗奶茶?俺最近练箭,消耗大!”
林风笑着点头:“行!你要是拿第一,给你四碗,让你喝个够!”
“叮 ——” 铜钟一响,比赛开始了!周武第一个冲出去,载货自行车虽然沉,但他力气大,蹬得飞快,很快就领先了;苏晴则稳扎稳打,跟在后面,保持着匀速;刘大人带着小孙子慢慢骑,小孙子在前面喊 “爷爷加油”,引得旁边围观的宫女太监都笑;小李子一开始冲得很猛,可没骑多久,就因为车把没扶稳,又差点撞到花盆,只能放慢速度,急得直跺脚。
赛道旁围满了百姓 —— 是林风特意让人打开宫门,让附近的百姓进来围观的。张大妈站在最前面,手里拿着个馒头,喊着 “小李子加油!别再撞花盆了!”;李大爷则拿着个小旗子,给苏晴加油:“苏晴姑娘稳着骑!第一是你的!”;卖菜的赵小贩也来了,他骑着自己的载货自行车,在赛道外跟着跑,说 “要是有人车坏了,俺能帮忙修!”
没过多久,苏晴就超过了周武 —— 周武骑得太急,载货自行车的车斗晃得厉害,他不得不放慢速度调整;而苏晴骑得又稳又快,车把扶得笔直,很快就冲到了前面。“苏晴姑娘加油!” 百姓们欢呼起来,张师傅也在终点喊:“苏晴姑娘,奶茶给你留着热的!”
小李子则彻底没了希望,他骑着迷你自行车,跟在最后,还时不时停下来帮侍卫扶摔倒的太监,嘴里念叨:“拿不到第一就算了,助人为乐也挺好,春桃姐姐肯定会夸俺的!”
“苏晴赢了!” 当苏晴骑着自行车冲过终点线时,百姓们爆发出热烈的欢呼,张师傅赶紧递上三碗奶茶和一朵大红花:“苏晴姑娘,你太厉害了!比周将军快了整整一盏茶的时间!”
苏晴接过奶茶,笑着说:“谢谢张师傅,这奶茶真香。”
林风走过来,调侃道:“早知道当初让你教朕骑车,朕也不至于撞树,你这骑术,比宫里的侍卫还稳。”
周围的人都笑起来,周武骑着车冲过终点,喘着粗气说:“俺服了!苏晴姑娘骑得太稳了,俺这载货自行车还是适合运粮,不适合比赛!”
正热闹着,百姓们突然喊起来:“陛下也来比一场!陛下也来!”
“对!陛下也骑骑,让俺们看看陛下的骑术!”
林风笑着点头:“好!朕就跟苏晴比一场,输了请大家喝奶茶!”
小李子赶紧推来一辆改进版自行车,林风跨上车座,脚踩脚踏板,刚骑出去没几步,突然发现刹车失灵了 —— 捏紧刹车木块,车轮却没减速,反而越骑越快,直冲向不远处的拐角!
“陛下小心!” 苏晴赶紧冲过去,想拉住自行车,可已经来不及了 —— 拐角处,太后正坐着轿子过来,轿夫们看到冲过来的自行车,赶紧停下轿子,太后掀开轿帘,惊讶地看着林风:“风儿,你这是干啥?骑这么快,想撞哀家的轿子不成?”
林风赶紧跳下车,自行车没了人扶,继续往前冲,撞在了旁边的槐树上,“哗啦” 一声,车把歪了,幸好没人受伤。
“母后恕罪!” 林风赶紧上前请安,“刹车失灵了,差点撞到您,是儿臣的错。”
太后笑着摆手:“没事没事,哀家看你们比赛挺热闹的,这自行车看着挺好玩,哀家也想试试,能不能教哀家骑骑?”
周围的人都愣住了,随即爆发出欢呼 —— 小李子赶紧说:“太后娘娘,俺教您!俺有迷你版的,稳当!”
张师傅也笑着说:“太后娘娘要是学骑,俺给您煮甜奶茶,加双倍珍珠!”
太后笑着点头:“好!那哀家就跟你们学学,看看这能自己走的车,到底有多好玩。”
夕阳西下时,比赛结束了 —— 苏晴拿了第一,周武第二,刘大人的小孙子拿了 “最可爱参赛者” 奖,小李子拿了 “助人为乐奖”,每个人都有奶茶和小红花,百姓们也喝到了林风请的奶茶,笑得合不拢嘴。
王师傅赶紧过来检查林风的自行车,发现是刹车木块磨平了,没及时更换,才导致失灵。“陛下,俺这就去改进刹车,用铁皮做刹车块,磨平了也能换,保证不会再失灵!”
林风点头:“好!以后所有的自行车,都换成铁皮刹车块,还要定期检查,别再出这种事。”
太后坐在迷你自行车上,在小李子的指导下,慢慢骑了起来,虽然有些摇晃,但很快就掌握了技巧,笑着说:“这东西真好玩,比坐轿子灵活多了,以后哀家去御花园,就骑这个,不用再抬轿子了。”
周围的人都笑起来,张大妈说:“太后娘娘真厉害,一学就会!以后咱们百姓也能跟太后一样,骑自行车过日子,真好!”
可没人注意到,宫门处,一个穿粗布衣服的人正偷偷看着这一切,手里的小本子上画着铁皮刹车块的草图,旁边还写着 “刹车用铁皮,磨平会失灵”—— 正是之前的外族探子,他盯着自行车的刹车看了半天,眼神里满是算计,显然是想利用刹车的缺陷,在边境搞破坏。
林风站在夕阳下,看着太后学骑车的场景,心里满是踏实 —— 自行车比赛不仅让皇宫热闹起来,还让太后也喜欢上了自行车,以后推广起来会更顺利。只是,他也知道,外族探子还在盯着,刹车失灵的问题虽然解决了,但边境的隐患还没消除,接下来,不仅要改进自行车,还要守住这用自行车和传声筒搭建起来的好日子,不让外族有可乘之机。
一场围绕自行车的趣味赛,在热闹与小意外中结束了,而太后学骑车的故事,又将成为皇宫和民间的新话题,自行车的推广,也将迎来新的契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