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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无形的、充满了审视与期待的压力。

张伟的脸上,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他相信,自己这番以“程序”为武器的攻击,足以让这个根基尚浅的年轻省领导陷入狼狈不堪的境地,让他那“公平守护神”的光环出现第一道裂痕。

然而,祁同伟的反应,却完全出乎了他的意料。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公开的指责,祁同伟的脸上没有丝毫的慌乱或愤怒。

他甚至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只是平静地,对着身旁如雕塑般笔直站立的秘书林峰,轻轻地点了点头。

“张副省长提出的问题很好,”祁同伟缓缓开口,声音平静,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力量,瞬间就将整个会场的节奏重新夺了回来,“它关系到一个最根本的问题——我们党和政府,究竟需要提拔什么样的干部?我们汉东的未来,究竟需要什么样的英雄来守护?”

他这番话,瞬间就将张伟那充满了个人攻击意味的“程序之争”,上升到了关乎“汉东未来”的路线和格局之争!

不等张伟反应,林峰已经快步走到会议室中央,将一个早已准备好的U盘插入了投影设备。

会议室前方那面巨大的白色幕布,瞬间亮起。

出现的,不是枯燥的文字,不是冰冷的数据,而是一张张充满了视觉冲击力的、记录着一个老警察三十年风霜岁月的照片。

“各位领导,在我回答张副省长的问题之前,我想请大家先认识一下,这位方志新同志,究竟是谁。”

祁同伟的声音,如同最专业的解说员,沉稳而富有磁性。

他没有站起身,只是静静地坐在那里,那份从容与自信,本身就是一种最强大的气场。

幕布上,出现的第一张,是一张早已泛黄的黑白照片。

照片上,一个二十岁出头的年轻警察,穿着一身不合体的旧警服,胸前佩戴着大红花,脸上带着几分青涩的、却又无比自豪的笑容。

照片的下方,一行小字清晰地标注着:1992年,方志新同志因在抓捕持刀歹徒过程中身负重伤,腹部被刺三刀,荣立个人二等功。

紧接着,画面切换。

一张张充满了时代印记的照片,如同一部无声的、却又充满了血与火的史诗,在所有人的面前缓缓展开。

有他在特大洪灾中,扛着沙袋,在齐腰深的洪水里连续奋战了三天三夜,最终因为体力不支而累倒在大堤上的照片;

有他在冰冷的河水里打捞“4·15”碎尸案物证,冻得嘴唇发紫,却依旧目光如炬的照片;

有他在“6·22”银行抢劫案的枪战中,为了掩护人质,左臂中弹,却依旧死死抱住歹徒不放的照片;

有他在审讯室里,连续奋战了七天七夜,最终因为心力交瘁而累倒在桌前的照片……

一张张照片,就是一枚枚浸透了鲜血和汗水的军功章。

一份份早已被尘封在档案室里的嘉奖令、一封封来自受害者家属的、充满了感激的感谢信,被清晰地扫描、放大,呈现在所有人的面前。

最后,画面定格在一张由省人民医院出具的、最新的体检报告上。

报告显示,年仅四十九岁的方志新,因为常年的积劳成疾和多次负伤,早已是百病缠身:严重的腰椎间盘突出,慢性胃炎,左臂神经永久性损伤……

那一个个冰冷的医学名词背后,是一个老警察,为这座城市的安宁,所付出的、几乎是全部的健康和青春。

“同志们,”祁同伟的声音在安静的会议室里响起,带着一种令人动容的沉重,“这就是张副省长口中那个‘不符合程序’的干部。一个从警二十六年,立功十余次,负伤五次,身上至今还留着三处永久性伤残的老警察。”

他缓缓站起身,目光如刀,直刺脸色已经开始变得有些不自然的张伟。

“我承认,提拔他,不符合某些同志心中的‘程序’!因为他不懂得在办公室里写漂亮的报告,不懂得在酒桌上跟领导套近乎!他只懂得,用自己的血肉之躯,去为我们汉东八千万人民,筑起一道最坚固的盾牌!”

祁同伟的声音陡然拔高,如同惊雷,在会议室里滚滚回荡!

“我今天就想问问在座的各位,和平时期,我们看履历,看资历,这没错!但现在是什么时期?是汉东刚刚经历了一场刮骨疗毒般的反腐战争,百废待兴的特殊时期!是我们的干部队伍,急需英雄来振奋士气,急需榜样来引领方向的战争时期!”

“在战争时期,我们提拔一个身经百战、功勋卓着的将军,难道还要先问问他,排队的号码牌,领到第几号了吗?”

“张副省长,”祁同伟的目光,如同一把烧红的烙铁,狠狠地烙在了张伟的脸上,“你刚才那番话,看似是在维护程序,实则是在漠视英雄!是在寒我们全省几万名在一线流血流汗的公安干警的心!是在向所有为了守护这座城市安宁而默默奉献的同志们,传递一个最冰冷、最令人绝望的信号——你们的血,白流了!”

这番话,句句诛心,字字千钧!

祁同伟成功地,将一场关于“程序”的辩论,升华为了一场关于“良知”与“道义”的审判!

整个会议室,鸦雀无声。

在座的所有领导,都被祁同伟这番充满了铁血意志和道德力量的发言,深深地撼动了。

就连主位上的刘省长,都忍不住缓缓地点了点头,那双一向以稳健着称的眼睛里,也流露出了一丝难以掩饰的动容。

张伟彻底呆住了。

他感觉自己就像一个手持木棍,试图挑战一辆全速冲来的重型坦克的螳螂。

他所有的算计,所有的“程序”,在对方这裹挟着英雄血与火的、无可辩驳的道德碾压面前,都显得是那么的可笑和不堪一击。

他只觉得浑身冰冷,脸色煞白,在祁同伟那如同实质般的目光逼视下,他甚至连头都不敢抬起来。

……

会议结束,张伟的第一次公开攻击,以一种近乎被公开处刑般的姿态,惨淡收场。

而高育良,则在第二天上午,他亲自主持召开的全省政法委工作会议上,为这场胜利,补上了最后,也是最致命的一刀。

他没有点名,只是在会议的最后,用一种语重心长的、充满了“惋惜”的口吻,不点名地批评道:

“我们有些领导干部,长期脱离基层,脱离一线,对我们政法队伍的疾苦和牺牲,缺乏最基本的了解和尊重。他们不懂一线办案的艰难,却热衷于在办公室里,用一些条条框框,去搞所谓的‘办公室政治’,去对那些真正干事的同志,吹毛求疵,横加指责。这种官僚主义作风,必须坚决予以纠正!否则,只会寒了英雄的心,毁了我们队伍的根!”

这番话,通过与会的数十名政法系统一把手,迅速传遍了整个汉东官场。

所有人都知道,张伟,这位曾经在地方上颇有威望的副省长,在这场与祁同伟的第一次交锋中,已经输了,输得体无完肤,输得毫无悬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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