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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歌被两名黑衣侍卫反剪双臂押在丙三舱甲板上,粗糙的麻绳勒得腕骨生疼,指节因用力攥紧而泛白。甲板上堆积的私盐袋泛着冷光,盐粒从布袋缝隙漏出,沾在她的裙角。

“李大人,您真的抓错人了。”沈清歌忽然开口,声音带着刻意的颤抖,还故意咳嗽了两声,帕子捂在唇边,指缝漏出的气音里裹着虚弱,“我就是沈府的普通丫鬟,来码头是给小姐采银鲳鱼的。小姐咳疾犯了半个月,大夫说只有新鲜海鱼能润肺,我才冒着雾赶来……”她垂着眼,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出片浅淡阴影,藏住眼底的冷光,同时悄悄转动手腕——发间那支梨花银簪早已被她拔下藏进袖中,簪头被磨得锋利如刀,正对着麻绳的绳结轻轻划动。

李尚书站在舱门旁,藏青官袍的下摆被海风灌得鼓起,手里的折扇“啪嗒”合上,扇柄死死抵着沈清歌的肩头:“少装蒜!你在舱里翻找账册时,我的人看得一清二楚!”

他往前逼近半步,眼底满是被戳中秘密的焦躁,“把账册交出来,本官能饶你不死,还能赏你百两银子——你在王氏手下过的什么日子,难道还没受够?”

沈清歌心里冷笑,面上却露出犹豫的神色,指尖无意识地绞着衣角——那处还沾着舱底的盐粒,是方才翻找账册时蹭上的。“百两银子……”她故意重复着,声音里带着几分向往,又很快被恐惧取代,“可我真的没有账册。不过……”她忽然压低声音,像是怕被人听见,“我刚才在码头外,听见搬运工说每月十五夜里,有艘挂‘李’字旗的船会往西港芦苇荡运‘白货’,还说那船底舱有夹层,能藏下上千斤的东西,连防潮的油纸都是江南特供的……”

“你胡说!”李尚书的脸色骤然惨白,折扇“哐当”掉在甲板上,指节因用力攥紧而泛白,“那些搬运工怎么会知道这些?谁跟你说的?”他这话一出口,就知道自己失言了——沈清歌分明是在套话,他却因为心虚,把“底舱夹层”和“江南油纸”的秘密说了出来。

沈清歌眼底闪过一丝锐光,故意往后缩了缩,装作被他的怒意吓到:“我……我就是路过时听见的,具体的我也不知道!您别生气,我再也不说了!”她一边说着,一边加快了用银簪划麻绳的速度。簪尖的寒光在晨雾里闪了闪,麻绳的缝隙越来越大,纤维被割断的细碎声响,恰好被海风的呼啸掩盖。

可就在这时,一名侍卫突然上前,粗暴地拽起她的胳膊,那侍卫的力道极大,沈清歌手腕一疼,银簪差点掉在地上。她强忍着疼,借着被拽起的惯性,故意脚下一滑,身子往旁边倾倒,指尖的银簪顺势在侍卫手背上划了道血痕。

“嘶!”侍卫吃痛松手,沈清歌趁机往后退了半步,手腕的麻绳终于“啪”地断裂。她刚要摸出袖中银针反击,另一名侍卫已扑了上来,冰冷的钢刀瞬间抵在她的咽喉:“敢动一下,就割了你的喉咙!”

李尚书看着这一幕,嘴角勾起一抹阴笑:“把她押进暗牢!看好她,别让她耍花样!等我找到账册,再亲自扒了她的皮!” 暗牢藏在丙三舱最底层,潮湿的霉味混着陈年血味扑面而来,墙壁上的火把忽明忽暗,照亮角落里几具发黑的骸骨——指骨旁散落着锈蚀的铁链,显然是之前被李尚书灭口的人。

侍卫将她扔进牢里,铁门“哐当”锁死,粗声粗气地说:“老实待着!要是敢喊,就堵上你的嘴!”

沈清歌摔在冰冷的地面上,尾椎骨传来一阵剧痛,却顾不上疼痛。她爬起来,借着微弱的火光打量四周:牢门是厚重的铁门,只留了个巴掌大的观察口;墙壁是实心青石,唯有角落里有个通风小窗,窗外是漆黑的海水,浪潮拍打着船身,发出沉闷的声响。

“春桃还带着账册,绝不能让她被抓住。”沈清歌咬着牙,目光扫过牢内——墙角的骸骨旁,散落着几片生锈的铁片,像是从损坏的工具上掉落的。她快步走过去,捡起铁片比对,发现其中一片的弧度竟与铁门锁芯的凹槽意外契合! 她想起当初看的书里记载的“巧开锁具法”:用薄铁片模拟钥匙弧度,轻轻挑动锁芯弹子,即可打开普通铁锁。

沈清歌屏住呼吸,将铁片缓缓插进锁芯,指尖小心翼翼地调整角度。铁片划过锁芯的细微声响,在寂静的暗牢里格外清晰,每一次试探都让她心跳加速。

突然,牢门外传来脚步声!是侍卫折返检查了!沈清歌手忙脚乱地将铁片藏进袖中,装作瘫坐在地上的模样。观察口的铁栏被拉开,一双凶狠的眼睛探进来:“老实点!别想着逃跑!” 沈清歌垂着眼,声音带着哭腔:“我知道了,再也不敢了……”等侍卫的脚步声远去,她才松了口气,重新拿出铁片继续开锁。

“咔嗒”一声轻响,锁芯突然弹开!沈清歌心脏狂跳,悄悄拉开牢门,贴着墙壁往甲板走。刚走到楼梯口,就听见甲板上传来李尚书的怒吼:“都给我去芦苇荡搜!那个丫鬟带着账册,绝不能让她跑了!”

她连忙躲进旁边的储物间,里面堆满了粗麻布袋,散发着私盐的冷意。透过布袋缝隙,她看见侍卫们举着火把匆匆走过,嘴里还嘟囔着:“大人说靖王的人快到了,要是搜不到,就点燃丙三舱的炸药,炸了整个码头!”

炸药!沈清歌的瞳孔骤然收缩。她想起方才在舱里看到的五十箱炸药,引线露在外面,只要一点火星就能引爆。她顾不上隐藏,快步往甲板跑,刚要喊住侍卫,就与折返的李尚书撞了个正着。

“你怎么跑出来的?!”李尚书又惊又怒,伸手就去抓她的胳膊,“看来不动点真格的,你是不会老实!” 沈清歌侧身避开,同时摸出三根银针,指尖一扬,“咻”地射向李尚书的膝盖后弯。

李尚书吃痛,“扑通”跪倒在地,沈清歌趁机往码头外跑。可刚跑两步,就被侍卫们团团围住。

“抓住她!”李尚书从地上爬起来,捂着膝盖嘶吼,“绝不能让她跑了!” 侍卫们蜂拥而上,沈清歌被迫后退,后背重重撞在船舷上。

冰冷的海水溅在她的裙摆上,让她浑身发冷。一名侍卫的钢刀直刺她的胸口,她避无可避,只能闭上眼睛——

“咻!” 一支银箭突然破空而来,精准地射断了那名侍卫的手腕。钢刀“哐当”掉在甲板上,沈清歌猛地睁开眼,就见晨雾深处,黑马踏碎薄霜,玄色披风在风中猎猎作响,宛如展翅的夜鹰。萧澈的身影越来越近,他的眼神冷得像极北的寒潭,手里的长弓还保持着射箭的姿势,声音穿透喧嚣,带着凛冽的杀气:“李尚书好大的胆子,敢在本王的地界动手!”

李尚书的脸色瞬间惨白,手里的折扇“啪”地掉在地上,难以置信地喃喃自语:“怎么会这么快?我明明在码头外的路口设了埋伏……”

黑马纵身跃起,稳稳落在甲板上。萧澈翻身下马,动作行云流水,长剑出鞘的瞬间,寒光凛冽,将沈清歌牢牢护在身后。他的后背坚实而温暖,带着松木香和淡淡的血腥味,让她瞬间安定下来。“别怕,我来了。”他的声音低沉而温柔,与方才的凛冽判若两人,指尖不经意间擦过她的发梢,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抓住那个丫头!”李尚书嘶吼着,眼睛通红如疯兽,“只要抓住她,就能要挟靖王!”侍卫们被他的疯狂感染,纷纷举起钢刀,朝着沈清歌扑来。 萧澈的长剑挽出银弧,剑光如练,将迎面刺来的钢刀一一挡开。“叮”“叮”的金属碰撞声在码头回荡,格外刺耳。

他的后背紧紧贴着沈清歌的胸膛,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肌肉的贲张,还有每一次挥剑时带着的、不容置疑的力量。沈清歌紧攥着他的衣角,同时摸出袖中的银针,趁着萧澈挡开钢刀的间隙,将银针射向侍卫的哑穴——那几人瞬间失声,只能眼睁睁看着同伴被萧澈打倒。

可就在这时,一名身材高大的侍卫绕到萧澈身后,钢刀带着凌厉的风声,直刺沈清歌的心口。沈清歌瞳孔骤缩,刚要提醒萧澈,就见萧澈猛地转身,用自己的后背硬生生挡下了这一击。刀锋划破锦袍的声音格外刺耳,鲜血瞬间染红了玄色衣料。

“萧澈!”沈清歌的声音撕裂喉咙,眼泪瞬间掉下来,伸手就去按他的伤口,指尖沾满了温热的鲜血,“你怎么样?有没有事?”她的声音带着哭腔。

萧澈握住她的手腕,将她往身后带得更紧,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眼底却藏着一丝后怕:“记住,无论发生什么,都别离开我身边。”他低头看着她泛红的眼眶,心脏像被什么东西狠狠揪了一下,声音不自觉地放柔,“我没事,这点小伤不算什么,别担心。”

李尚书看着这一幕,彻底疯狂了。他爬起来,踉跄着往丙三舱跑,嘴里还嘶吼着:“既然你们不让我活,那大家就一起死!我现在就点燃炸药,把整个码头都炸了!”

“拦住他!”萧澈对着暗卫大喊。早已埋伏在码头周围的暗卫们瞬间冲了出来,手持长刀,将李尚书围在中间。

可李尚书却从怀里掏出个火折子,狠狠往炸药箱的方向扔去——火折子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眼看就要落在引线上! 沈清歌眼疾手快,摸出怀里的雄黄粉,朝着火折子的方向用力一撒。黄色的粉末在晨雾里散开,正好落在火折子上,火星瞬间被扑灭。

李尚书看着这一幕,绝望地跪倒在地,手里的火折子“啪”地掉在地上。 “把他抓起来!”萧澈冷喝一声。暗卫们立刻上前,将李尚书牢牢捆住。李尚书瘫在地上,看着逼近的刀光,忽然疯狂大笑起来,笑声里满是绝望:“你们斗不过赵德海的!他手里有先帝的密诏,能调动京畿卫戍的兵权!你们都得死!都得死!”

萧澈走到他面前,长剑指着他的咽喉,语气带着刺骨的寒意:“赵德海私通北疆叛军,贩卖私盐,残害忠良,本王定要将他绳之以法!”

沈清歌从萧澈身后走出,目光落在李尚书身上,声音平静却带着冷意:“你以为赵德海会保你?他连自己的亲侄子都能牺牲,更何况是你这个棋子?你还是乖乖招供,或许还能从轻发落。”

李尚书的笑声戛然而止,脸色惨白如纸。他知道沈清歌说的是实话,赵德海生性多疑,为了自保,定会将所有罪责都推到他身上。他瘫坐在地上,绝望地闭上眼。

萧澈示意暗卫将李尚书押下去,对暗卫吩咐道:“先把李尚书押回靖王府的暗牢,派专人看守,别让他自杀或被人灭口。另外,派人去通州西港的废弃盐仓探查,摸清赵德海的部署,随时汇报。”暗卫们应了声,押着李尚书离开。

然后转身看向沈清歌,眼底的冷意瞬间化为温柔。他伸手轻轻拂去她脸上的灰尘,动作小心翼翼,生怕碰疼她,指尖不经意间触到她的脸颊,温热的触感让两人都愣了一下。

“你没事吧?有没有哪里受伤?”他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显然是伤口疼痛所致。 沈清歌摇摇头,目光落在他流血的后背,眼泪又忍不住掉下来:“你的伤口……我们得赶紧找大夫处理。”

她伸手想扶他,却被萧澈轻轻按住手。 “我没事,”萧澈笑了笑,眼神温柔得能滴出水来,“倒是你,刚才在暗牢里,一定受了不少苦。”他低头看着她,眼底满是心疼,“以后不许再这么冒险了,要是你出了什么事,我……”他顿了顿,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只是将她的手攥得更紧,“我不会放过任何伤害你的人。”

沈清歌的脸颊瞬间泛红,心跳如鼓。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他掌心的温度,还有他话语里的深意,她低下头,避开他的目光,声音细若蚊蚋:“我知道了,以后会小心的。”

就在这时,春桃的声音从码头外传来,带着激动:“小姐!殿下!”沈清歌抬头望去,只见春桃提着个包袱,在暗卫的护送下跑过来,包袱里是完好无损的账册。

萧澈点点头后,转身对沈清歌说:“我先送你回府,然后再去处理伤口。”他弯腰,示意她上马。

沈清歌愣了愣,有些犹豫。萧澈看出她的顾虑,笑道:“放心,我还能撑得住。”

他扶着她的腰,将她送上马背,动作轻柔。自己则翻身上马,坐在她身后,手臂轻轻环住她的腰,避免碰到伤口。 黑马缓缓前行,晨雾渐渐散去,朝阳从海平面升起,金色的光芒洒在码头上,驱散了最后的寒意。

而此刻的通州西港废弃盐仓里,赵德海正看着手里的密诏,脸色阴沉如墨。他身后的侍卫匆匆跑来,声音带着慌张:“大人,不好了!李尚书被靖王抓住了,账册也被他们拿走了!”

赵德海猛地将密诏摔在地上,眼底满是狠厉:“没用的东西!看来,只能提前动手了!传我的命令,按照原计划行事!”

侍卫应了声,匆匆跑出去。赵德海看着窗外的黑暗,嘴角勾起一抹阴笑:“萧澈,沈清歌,你们以为抓住李尚书就能赢吗?这场戏,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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