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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求岛的晨雾裹着咸湿的海风,黏在林缚的龙纹披风上,凝成细小的水珠。他站在新垦的滩涂边,看着农技师们将“海沧一号”的秧苗插进泛着白沫的泥土里,每插一株,就往根须旁撒一把草木灰——那是西境特有的“脱硫灰”,能中和滩涂的盐碱,是农科院花了两年才找到的法子。

“陛下,这土咸得发苦,真能长出稻子?”流求岛的族长蹲在泥地里,黝黑的手指捻起一撮土,放在舌尖舔了舔,眉头皱成个疙瘩。他身后的族人们都光着脚,脚踝沾着灰黑色的泥浆,眼里既有期待也有忐忑——祖祖辈辈靠海吃海,他们从没想过,这片被称为“烂泥滩”的地方,能长出比鱼更金贵的粮食。

林缚弯腰拿起一株秧苗,根须上还带着东境盐碱地的泥土。“去年在东境,比这更咸的地,都长出了‘漠北五号’。”他将秧苗递给族长,“流求岛的海风硬,但光照足,只要把根扎稳了,‘海沧一号’能长得比别处更壮。”

苏眉提着竹篮走过来,里面装着用南境糯米做的米糕,还冒着热气。“尝尝?”她分给族人们,“这米就是东境盐碱地长的,当年也没人信能吃,现在不仅能吃,还格外香。”

一个扎着小辫的岛民孩子接过米糕,小心翼翼地咬了一口,眼睛瞬间亮了:“甜的!比烤鱼还甜!”

族人们哄笑起来,先前的忐忑消散了不少,纷纷学着农技师的样子,挽起裤脚走进滩涂。老寨主带着黑风寨的旧部也加入了插秧的队伍,他那把锈弯刀此刻成了最好的“秧苗尺”,每插一行,就用刀鞘量量间距,嘴里还念叨着:“农技师说了,行距得一尺,不然稻穗长不胖。”

傍晚,流求岛的码头热闹起来。“沧澜号”运来的北境土豆被卸在岸边,东境的新铁打成的农具在夕阳下闪着光,最让岛民们新奇的是几架“龙骨水车”——不用牛拉,靠海浪的力量就能转动,能把海水抽到蓄水池里,再经过石灰过滤,就成了能浇地的淡水。

“这玩意儿比咱们的陶罐打水快多了!”族长围着水车转了三圈,粗糙的手掌抚过木龙骨,“龙皇朝的人,真是把心思都用到了土里。”

林缚坐在篝火旁,看着岛民们用新铁农具煮土豆,香气混着海风的咸,格外特别。流求岛的巫祝捧着个贝壳碗走过来,碗里装着海沙,沙粒间嵌着几颗圆润的珍珠。“陛下,这是流求岛的‘海礼’。”巫祝将碗递给他,“以前觉得珍珠最金贵,现在才知道,能长出粮食的土地,比珍珠更金贵。”

林缚没有接珍珠,反而从怀里掏出包“海沧一号”的稻种,放进贝壳碗里。“这才是最好的‘海礼’。”他说,“等稻子熟了,用这贝壳碗盛新米,比装珍珠更体面。”

巫祝愣了愣,随即郑重地将稻种包好,贴身藏在衣襟里。

安稳日子没过几日,了望的岛民突然敲响了海螺——三艘挂着黑旗的大船正往流求岛驶来,船头的独眼海盗举着望远镜,身后跟着数十艘小快船,黑压压的像群海蚁。

“黑鲨帮搬救兵来了!”老寨主抄起锈弯刀,往滩涂里啐了口唾沫,“奶奶的,还敢来!”

林缚站在礁石上,望着越来越近的船队,龙符在掌心微微发烫。黑鲨帮的船比上次多了十倍,显然是联合了附近几股海盗,想把流求岛变成新的巢穴。他对身边的水师统领道:“按原计划,‘沧澜号’带五艘快船绕到敌后,切断他们的退路;让岛民们把‘火龙箭’搬到礁石上,等他们靠近了再射。”

“火龙箭”是农技师们的主意,把海草捆成束,浸足桐油,绑在箭杆上,点燃后能在水面燃烧,比普通火箭更持久。流求岛的族人们虽没打过仗,却熟悉潮汐,很快就把火箭架在了礁石的隐蔽处,只等海盗靠近。

黑鲨帮的船队冲到百米外时,独眼海盗举着弯刀狂笑:“林缚!这次看你往哪跑!流求岛的珍珠和女人,都是老子的!”

“放箭!”

随着林缚一声令下,礁石后的火龙箭齐刷刷射向船队,海草遇火即燃,顺着海风飘向海盗船的帆布。十几艘快船瞬间被点燃,海风助燃,火借风势,转眼间就把海面变成了火海。

“沧澜号”带着快船从敌后杀出,十二门镇海炮同时轰鸣,铁弹精准地砸在黑鲨帮的主船上,船帆应声而落。老寨主带着弟兄们驾驶着流求岛的渔船,像泥鳅似的穿梭在火船之间,用鱼叉挑落跳海的海盗。

岛民们也没闲着,族长带着青壮年搬起礁石,往靠近岸边的海盗船上砸,孩子们则在礁石间穿梭,给龙皇朝的士兵递箭支、送水囊。一个先前吃米糕的小辫孩子,竟捡起地上的断箭,往海盗船的方向扔,嘴里还喊:“不许抢我们的稻种!”

激战至黄昏,黑鲨帮的船队几乎全军覆没,独眼海盗被老寨主一弯刀挑断了脚筋,瘫在甲板上哀嚎。他望着滩涂里整齐的秧苗,忽然哭了:“我也想种稻子……可没人教我……”

林缚让人把他拖到滩涂边,指着刚插好的秧苗:“会打鱼的人,学插秧不难。流求岛缺个管码头的,你要是肯学,以后就留在这里,看着这些稻子长大。”

独眼海盗愣住了,浑浊的眼睛里第一次有了光。

清理战场时,族人们在海盗的船舱里发现了无数抢来的财物,还有几麻袋发霉的粮食。林缚让人把财物分给岛民,发霉的粮食则被农技师们收起来,说要用来做堆肥——“坏人的东西,也能变成养稻子的好肥料”。

夜深了,流求岛的篝火还在燃烧。苏眉坐在林缚身边,看着滩涂里的秧苗在月光下泛着淡绿的光,轻声说:“你看,连海风都变得暖了些。”

林缚点头,龙符在掌心温温的,六爪金龙的鳞甲上仿佛沾了层海雾,更显温润。他知道,流求岛的归顺不是靠炮舰,是靠那些扎进滩涂的秧苗,靠那碗甜到心里的米糕,靠每个岛民眼里“想种出粮食”的盼头。

三日后,“沧澜号”返航时,船舱里装满了流求岛的海产,还有族人们特意晒的海苔——他们说,要让龙安城的人尝尝“海的味道”。码头上,独眼海盗正跟着农技师学看潮汐表,老寨主则在教岛民们用新铁农具修补渔网,小辫孩子捧着那包“海沧一号”稻种,在滩涂边跑来跑去,像在守护着什么宝贝。

船开远了,流求岛的轮廓渐渐变成海平线上的一抹绿。苏眉指着那抹绿说:“等秋天再来,这里该是金黄的了。”

林缚望着那抹绿,又望向更辽阔的海面。海的尽头,或许还有更多的岛屿,更多的滩涂,但只要龙旗所至,带着的是稻种而非刀枪,带着的是水车而非炮舰,总有一天,这些咸涩的海水,会变成滋养良田的甘泉,这些孤寂的岛屿,会响起丰收的欢歌。

“沧澜号”的帆在风中舒展,龙旗在桅杆上猎猎作响,映着翻涌的碧波,像一条游向远方的金龙,鳞片上闪烁的,是稻种破土的微光,是万家灯火的暖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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