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部落迎客,鹿鸣报喜
长白山脚下的鄂伦春部落,被皑皑白雪裹成了一片银白世界。远远望去,一座座鹿皮帐篷错落有致地分布在林间空地上,帐篷顶端飘着淡淡的炊烟,与林间的雾气交织,像是一幅水墨丹青。当虎妞带着陈奇、甄灵和各族同胞走近时,一阵清脆的鹿鸣声划破夜空,十几名鄂伦春族男女骑着驯鹿,穿着绣有鹿图腾的兽皮服,手持猎刀和弓箭,笑着迎了上来。
“虎妞回来啦!还带了这么多客人!” 为首的中年男子是虎妞的父亲,鄂伦春族的族长巴图,他身材高大,脸上带着淳朴的笑容,腰间挂着一块雕刻精美的鹿骨符,“这几位就是你说的闽南风水师和苗疆蛊师吧?快请进帐篷,外面天寒地冻的,别冻着!”
陈奇和甄灵连忙回应:“多谢巴图族长!我们冒昧来访,还请多多包涵!” 各族同胞也纷纷打招呼,赫哲族的乌苏里大叔递上一包鱼干:“族长,这是我们赫哲族的特产,刚晒好的,给孩子们尝尝!” 锡伯族的村长送上一把精制的弓箭:“这是我们锡伯族的手艺,箭头用青阳石打磨,能驱邪避煞,送给部落的猎手们!” 达斡尔族的代表则带来了一捆柳蒿芽:“这是我们达斡尔族常吃的野菜,炖肉最香,还能清热解毒!”
巴图族长笑得合不拢嘴,连忙接过礼物:“各位太客气了!来者都是客,我们鄂伦春族没有什么好东西招待,只有新鲜的兽肉和温热的米酒,大家千万别嫌弃!” 他领着众人走进最大的一座鹿皮帐篷,帐篷内铺着厚厚的兽皮地毯,墙壁上挂着鹿、熊、狍子的头骨和皮毛,还有几幅用兽血绘制的图腾画,画着鄂伦春族崇拜的山神和鹿神,透着原始而神秘的气息。
帐篷中央架着一口巨大的铁锅,底下燃着旺旺的炭火,锅里的水已经烧开,冒着热气。几位鄂伦春族妇女正忙碌着,切着新鲜的狍子肉、鹿肉,还有各种野菜,空气中弥漫着肉香和草药的清香。“这是我们鄂伦春族的狍子肉火锅,” 虎妞笑着介绍,“狍子肉鲜嫩可口,炖在锅里煮,再加点柳蒿芽、野蘑菇,贼拉香!一会儿你们可得多吃点!”
二、火锅沸腾,笑语盈营
帐篷里很快热闹起来,各族同胞围坐在火锅旁,鄂伦春族的妇女们将切好的狍子肉、鹿肉倒进锅里,肉在沸水中翻滚,很快就熟了,散发出浓郁的香气。巴图族长打开一坛米酒,给每个人都倒了一碗:“这是我们自己酿的米酒,用长白山的泉水和糜子米发酵的,度数不高,能驱寒暖身,大家尝尝!”
陈奇端起米酒,喝了一口,甘甜中带着一丝辛辣,暖流顺着喉咙蔓延全身,忍不住点头:“好酒!比我们闽南的米酒更烈,更暖身!” 甄灵夹起一块狍子肉,蘸着鄂伦春族特制的酱料,入口鲜嫩多汁,没有一点腥味,连忙称赞:“这狍子肉太好吃了!比苗疆的腊肉还嫩,蘸料也很有特色!”
虎妞笑着说:“这酱料是用野花椒、野葱、盐和鹿油调的,是我们鄂伦春族的祖传秘方,蘸肉吃最香!” 她给陈奇和甄灵夹了一大块鹿肉:“鹿肉补气血,你们一路辛苦,多吃点补补!我们鄂伦春族靠山吃山,猎到的野兽都会分享给族人,从来不会独吞,这是老祖宗传下来的规矩。”
帐篷里笑语不断,各族同胞一边吃着火锅,一边交流着彼此的民俗文化。赫哲族的乌苏里大叔聊起冬捕的趣事,锡伯族的村长讲起西迁的历史,达斡尔族的代表分享着曲棍球的技巧,鄂伦春族的猎手们则说起了狩猎的经历,气氛十分融洽。
陈奇好奇地问巴图族长:“族长,刚才我们进来的时候,听到鹿鸣,是不是有什么说法?” 巴图族长点头:“是啊!鹿是我们鄂伦春族的吉祥动物,也是山神的使者,鹿鸣报喜,说明你们是贵客,能给部落带来好运!我们鄂伦春族世代以狩猎为生,鹿、狍子、熊都是我们的朋友,我们从来不滥杀,猎到猎物后会举行祭祀仪式,感谢山神的馈赠。”
甄灵看着墙壁上的图腾画,问道:“族长,这些画都是什么意思啊?” 巴图族长指着一幅画说:“这幅画的是山神,我们每次狩猎前都会祭拜山神,祈求狩猎顺利,平安归来;这幅画的是鹿神,鹿神能保护我们的驯鹿,让它们健康生长;这幅画的是兽语者,我们族里有几位老人,能听懂动物的话,这是一种天赋,也是山神的恩赐。”
三、篝火夜话,兽乱疑云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巴图族长让族人在帐篷外点燃了一堆篝火,熊熊燃烧的火焰照亮了夜空,也驱散了寒冷。众人围坐在篝火旁,巴图族长看着跳动的火焰,叹了口气:“其实,最近我们部落遇到了很多怪事,虎妞应该跟你们提过吧?”
虎妞点点头,脸色变得凝重:“是啊!最近几个月,森林里的野兽变得越来越奇怪,以前温顺的狍子、鹿会突然发狂,攻击我们的驯鹿和帐篷;就连平时很少主动攻击人的黑熊,也变得异常暴躁,好几次跑到部落附近捣乱,刚才你们遇到的那头黑熊,就是其中之一。”
陈奇心中一动,问道:“这些野兽发狂的时候,有没有什么共同的特征?比如眼睛发红、身上冒黑气之类的?” 虎妞立刻点头:“有!都有!它们发狂的时候,眼睛都是红红的,身上还会冒出淡淡的黑色雾气,看起来特别吓人,而且体温很低,靠近它们都能感觉到一股刺骨的寒气,跟你们说的冻魂煞很像!”
巴图族长补充道:“最开始只是偶尔有一头野兽发狂,我们以为是生病了,还让萨满祭司跳了神,可后来越来越多,甚至我们部落里养的驯鹿也开始发狂,伤了好几个人。萨满祭司说,这不是普通的疾病,是阴煞作祟,而且这阴煞越来越强,再这样下去,整个森林的野兽都会发狂,我们部落也会有大麻烦!”
赫哲族的乌苏里大叔接口道:“我们松花江的鱼群也出现了类似的情况,鱼群疯狂撞击冰面,身上带着寒气,看来这阴煞不是单一地方的问题,是整个东北都受到了影响!” 锡伯族的村长也说:“我们族的猎手去长白山打猎,也遇到了发狂的野猪,眼睛发红,身上冒黑气,还好猎手们反应快,不然就危险了!”
达斡尔族的代表叹了口气:“我们族的家畜也出事了,牛羊变得焦躁不安,不吃不喝,有的还互相攻击,萨满祭司说是阴煞入体,可我们也没办法清除这阴煞!” 各族同胞你一言我一语,纷纷诉说着最近遇到的怪事,大家都意识到,这阴煞已经蔓延到了东北的各个角落,形势十分严峻。
四、兽语秘闻,阴煞初显
甄灵看着众人凝重的神色,轻声说:“族长,虎妞姑娘,你们刚才提到族里有‘兽语者’,能不能让他们跟发狂的动物沟通一下,看看它们到底遇到了什么?说不定能找到阴煞的源头!” 巴图族长点点头:“我正想跟你们说这事!我们族里最厉害的兽语者是我母亲,她已经八十多岁了,能听懂各种动物的话,我们去问问她,说不定能有收获!”
众人跟着巴图族长来到另一座鹿皮帐篷,帐篷里布置得很简陋,一位白发苍苍的老奶奶正坐在炕上,手里抚摸着一只小鹿。看到众人进来,老奶奶抬起头,她的眼睛虽然浑浊,但透着一股慈祥的光芒。“娘,这几位是闽南来的风水师和苗疆来的蛊师,还有各族的同胞,他们是来帮我们清除阴煞的,想问问您关于野兽发狂的事。” 巴图族长轻声说道。
老奶奶点点头,示意众人坐下,然后用鄂伦春语说了几句,虎妞在一旁翻译:“我奶奶说,最近她能听到森林里的动物在哭,它们说身体里有一股很冷的东西,让它们很难受,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想攻击人,还说有‘黑色的人’在森林里撒奇怪的粉末,动物碰到粉末就会变成这样。”
“黑色的人?撒奇怪的粉末?” 陈奇心中一凛,“是不是穿着黑斗篷,撒的粉末是黑色的,还带着刺鼻的气味?” 虎妞翻译后,老奶奶连连点头,又说了一大段话。虎妞解释道:“我奶奶说,那些人穿着黑色的衣服,脸上蒙着布,只露出眼睛,它们在森林里的地脉节点附近撒粉末,还挖开地面,埋一些奇怪的东西。她还说,那些粉末很冷,落在地上会让雪融化,露出黑色的土地,动物碰到就会发狂。”
甄灵握紧巫蛊铃,轻声说:“肯定是冻魂剂!那些黑色粉末是微缩冻魂剂,埋的东西是用来扩散阴煞的法器!” 陈奇点头:“看来魅国的人已经在长白山周围布置了很多这样的据点,用冻魂剂污染地脉,控制野兽,目的就是为了削弱长白山的地脉阳气,为污染虎魄做准备!”
老奶奶突然握住甄灵的手,说了几句,虎妞翻译道:“我奶奶说,你身上有很温暖的气息,像太阳一样,能安抚动物,她希望你能帮帮那些可怜的动物,还说长白山的虎魄是神山的心脏,不能被污染,不然整个东北都会变成冰窖!” 甄灵点点头:“老奶奶放心,我们一定会尽力,清除阴煞,守护虎魄,保护东北的地脉和动物!”
五、各族佐证,疑云密布
从老奶奶的帐篷出来,众人回到篝火旁,气氛更加凝重。巴图族长说:“我奶奶从来不会说谎,她说的那些黑斗篷人,肯定就是搞鬼的元凶!我们鄂伦春族的猎手已经在森林里搜索了好几次,可那些人很狡猾,每次都能躲开我们的追踪,而且他们的行动很隐蔽,只有在深夜才会出来活动。”
虎妞补充道:“我们还发现,那些黑斗篷人似乎对森林里的地脉节点很熟悉,每次都选择在节点附近撒粉末、埋东西,好像他们手里有长白山的地脉图!” 陈奇心中一动:“会不会是 731 遗留的资料?当年小鬼子在东北做了很多调查,肯定绘制了详细的地脉图,魅国的人拿到了这些资料,所以才能精准找到地脉节点!”
赫哲族的乌苏里大叔叹了口气:“这就说得通了!731 遗址的冻魂剂,再加上小鬼子的地脉图,魅国的人这是想把当年的罪恶继续下去,毁掉我们东北的地脉!” 锡伯族的村长握紧拳头:“我们绝不能让他们得逞!东北是我们的家园,虎魄是我们的守护神,就算拼了命,也要保护好它们!”
达斡尔族的代表说:“我们达斡尔族的曲棍球术能引地脉阳气,虽然不能直接清除阴煞,但能暂时压制它们,我们愿意派族人在森林里巡逻,发现黑斗篷人就及时通报!” 赫哲族的乌苏里大叔也说:“我们赫哲族的渔民熟悉水上的地脉节点,我们可以在松花江沿岸巡逻,防止他们在水边撒冻魂剂!”
锡伯族的村长说:“我们锡伯族的猎手射箭技术好,我们可以组成突击队,一旦发现黑斗篷人的据点,就立刻出击,摧毁他们的法器!” 各族同胞纷纷表示愿意出力,篝火旁的气氛变得热烈起来,充满了众志成城的力量。
陈奇看着众人坚定的眼神,心中充满了感动:“谢谢大家!有你们的帮助,我们一定能尽快找到黑斗篷人的据点,清除冻魂剂,守护虎魄!现在我们分工合作,鄂伦春族的猎手熟悉森林地形,负责追踪黑斗篷人的踪迹;赫哲族和达斡尔族的同胞负责巡逻地脉节点;锡伯族的猎手组成突击队,随时准备出击;我和甄灵、虎妞负责净化已经被污染的地脉和动物,大家齐心协力,一定能打败敌人!”
六、同心盟约,夜探林莽
就在众人商议对策的时候,巴图族长突然站起身,举起米酒碗:“各位同胞,今天能在这里相聚,是缘分,也是使命!守护东北的地脉,守护长白山的虎魄,是我们所有人的责任!我提议,我们各族在这里立下盟约,同心协力,共抗邪祟,就算付出再大的代价,也绝不退缩!”
“好!立下盟约!同心协力!共抗邪祟!” 众人纷纷举起酒碗,齐声喊道,声音在夜空中回荡,充满了坚定的信念。大家一饮而尽,酒液入喉,不仅暖了身体,更坚定了意志。
虎妞走到陈奇和甄灵面前,笑着说:“现在误会彻底解开了,以后我们就是并肩作战的战友了!我对森林里的地脉节点很熟悉,今晚我就带你们去最近的一个节点看看,说不定能遇到那些黑斗篷人!” 陈奇点点头:“好!事不宜迟,我们现在就出发!”
巴图族长叮嘱道:“虎妞,你一定要小心!带着陈小哥和甄姑娘,注意安全,要是遇到危险,就发射信号箭,我们立刻派兵支援!” 虎妞应道:“爹,放心吧!我会保护好他们的!” 她背上弓箭,腰间挎着猎刀,还带上了奶奶给的鹿骨符:“这鹿骨符能驱邪避煞,还能和驯鹿沟通,关键时刻能帮上忙!”
众人送陈奇、甄灵和虎妞到帐篷外,赫哲族的乌苏里大叔递上一把鱼叉:“这鱼叉能刺穿阴煞,你们带着,以防万一!” 锡伯族的村长也送上一支驱邪箭:“这箭能暂时压制阴煞,关键时刻能用得上!” 陈奇和甄灵接过礼物,连声道谢,跟着虎妞走进了漆黑的森林。
森林里静得出奇,只有脚下积雪 “咯吱咯吱” 的声响,月光透过树枝洒下来,形成斑驳的光影。虎妞走在最前面,凭借着对地形的熟悉,灵活地穿梭在树林间,她时不时吹一声口哨,远处就会传来鹿鸣回应,告诉她周围没有危险。
陈奇手持阳天镜,镜面泛着淡淡的金光,警惕地观察着周围的动静,阳天镜能感知到阴煞的气息,一旦有异常,就会立刻发出预警。甄灵则握紧巫蛊铃,护脉蛊和活泉蛊的气息顺着铃声蔓延,保护着三人不被阴煞侵袭。
走了大约半个时辰,虎妞突然停下脚步,压低声音说:“前面就是‘鹿鸣谷’,是森林里的一个重要地脉节点,我奶奶说,黑斗篷人经常在这里活动!” 陈奇点点头,示意大家放慢脚步,阳天镜的金光微微闪烁,果然感知到了一股淡淡的阴煞气息。
三人小心翼翼地靠近鹿鸣谷,远远就看到谷中有几点火光,还有几个人影在晃动,正是穿着黑斗篷的人!他们正在谷中央的地脉节点旁撒着黑色粉末,还挖开了地面,埋着什么东西。“果然在这里!” 陈奇低声说,“我们先观察一下,看看他们有多少人,再动手!”
就在这时,突然听到谷中传来一声鹿鸣,紧接着,一头驯鹿疯狂地朝着黑斗篷人冲去,眼睛发红,身上冒着黑色雾气,显然是被冻魂剂控制了。黑斗篷人见状,立刻举起手中的法器,朝着驯鹿发射出一道黑色的光束,驯鹿惨叫一声,倒在地上,不再动弹。
“太过分了!” 虎妞气得浑身发抖,“他们竟然伤害无辜的动物!” 陈奇拉住她:“别冲动!我们现在动手,正好可以打他们个措手不及!” 甄灵也点点头:“我用巫蛊铃引开他们的注意力,陈奇你用阳天镜净化阴煞,虎妞你负责对付黑斗篷人,我们分工合作!”
三人对视一眼,眼中都闪过坚定的光芒。一场围绕着地脉节点、冻魂剂和黑斗篷人的较量,即将在这漆黑的森林中展开。而他们并不知道,在部落里,一场新的危机正在悄然降临,等待着他们去化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