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暴雪封路,车陷雪沟
京哈高速上的雪下得正疯,鹅毛大雪跟老天爷撒盐似的,没半个时辰就把路面盖得严严实实,能见度不足三米。陈奇开着租来的越野车,车轮碾在积雪上,发出 “咯吱咯吱” 的声响,像是咬着冻硬的馒头,每走一步都费劲。甄灵裹着厚厚的棉袄,缩在副驾驶座上,手里捧着个热水袋,还是忍不住打哆嗦:“这东北的冬天也太狠了,冷得能把骨头缝里的寒气都冻出来,比苗疆的冰蛊还霸道!”
“可不是嘛,这雪下得邪乎,跟有谁在天上往下泼似的!” 陈奇紧握着方向盘,眉头拧成了疙瘩,“我开了这么多年车,还是头一回见这么大的雪,简直是盲人骑瞎马 —— 寸步难行!” 话音刚落,越野车突然一滑,“哐当” 一声陷进了路边的雪沟里,车轮空转着,溅起漫天雪沫,怎么也爬不出来。
陈奇熄了火,推开车门,一股寒风瞬间灌了进来,像刀子似的刮在脸上,疼得他龇牙咧嘴:“好家伙,这雪沟深得能没过膝盖,看来光靠车是没戏了!” 甄灵也跟着下车,脚刚落地就陷进了积雪里,连忙扶住车门:“这可咋整?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难道我们要在这里冻成冰棍?”
“别急,我试试用闽南风水术引阳气融雪!” 陈奇从背包里掏出阳天镜,指尖划过镜面,念起 “离火融雪咒”。阳天镜泛起淡淡的金光,朝着雪沟里的积雪照去,可积雪太厚,寒气太重,金光刚碰到雪面就被冻得缩了回去,连个雪坑都没融化出来。陈奇叹了口气:“真是擀面杖吹火 —— 一窍不通!这东北的寒气比我想象的更厉害,我的阳气根本顶不住!”
甄灵握着巫蛊铃,轻轻摇晃了一下,铃声清越,却在寒风中显得格外微弱:“我的护脉蛊也耐不住这低温,要是强行催动,蛊虫怕是会冻僵。” 两人正一筹莫展,突然听到远处传来一阵清脆的铃铛声,像是有什么东西正在靠近。陈奇眯着眼睛,透过漫天飞雪望去,只见一群驯鹿正朝着他们走来,驯鹿的身上坐着几位穿着传统服饰的人,为首的是一位中年男子,手里拿着一根马鞭,神情沉稳。
二、驯鹿踏雪,鄂温克驰援
“是鄂温克族的驯鹿队!” 陈奇惊喜地喊道,“我在闽南的时候就听说过,鄂温克族是‘使鹿部落’,世代居住在大兴安岭,驯鹿是他们的伙伴,也是他们的交通工具,在雪地里比汽车还好用!” 甄灵也很高兴:“太好了!没想到在这荒郊野外还能遇到他们,说不定他们能帮我们脱困!”
驯鹿队很快走到近前,为首的中年男子跳下雪橇,笑着朝他们走来:“你们是来东北办事的吧?这暴雪太大了,车陷进雪沟里可不妙,要是不嫌弃,我们帮你们一把!” 男子的汉语带着一丝鄂温克族的口音,却很流利,脸上带着东北人特有的豪爽。
陈奇连忙伸出手:“多谢大哥!我们是去长白山办事,没想到遇到暴雪,车陷在这里了,要是能帮我们脱困,那就太感谢了!” 男子握住陈奇的手,力道很大:“我叫玛鲁,是鄂温克族的族长,我们鄂温克族世代在雪地里生活,这点小雪不算啥!你们别着急,我们的驯鹿力气大,再加上‘雪地毡’,肯定能把你们的车拉出来!”
玛鲁回头对身后的族人说了几句鄂温克语,族人们立刻行动起来,从驯鹿背上取下一块厚厚的毛毡,毛毡上绣着精美的鹿图腾,边缘还挂着铜铃,一看就不是普通的毛毡。“这是我们鄂温克族的‘雪地毡’,是萨满教传承下来的宝贝,用鹿毛和羊毛混合编织,还经过了萨满祭司的祈福,能引地脉阳气,在雪地里不仅不打滑,还能驱散寒气!” 玛鲁一边说着,一边指挥族人们把雪地毡铺在雪沟周围。
甄灵好奇地摸了摸雪地毡,只觉得入手温暖,毛毡上的鹿图腾像是活的一样,隐隐透着一股阳气:“玛鲁族长,这雪地毡真是神奇,竟然能抵御这么重的寒气!” 玛鲁笑着说:“这算啥?我们鄂温克族在雪地里生活了几百年,早就摸索出了对付严寒的法子,这雪地毡只是其中之一。我们的驯鹿也经过了特殊训练,能在齐腰深的积雪里行走,拉辆车简直是张飞吃豆芽 —— 小菜一碟!”
三、阴煞扰局,双术初合
族人们把雪地毡铺好后,玛鲁让驯鹿套上绳索,拴在越野车的保险杠上。随着玛鲁一声令下,驯鹿们齐声嘶鸣,用力拉动绳索,越野车在雪地里微微晃动起来。可就在这时,雪沟里突然泛起一股淡淡的黑气,驯鹿们像是受到了惊吓,突然停下脚步,焦躁地原地打转,任凭族人们怎么吆喝,也不肯再往前拉。
“不好!是阴煞!” 陈奇脸色一变,阳天镜瞬间亮起金光,朝着雪沟里照去,只见雪沟底部的积雪下,藏着一缕极细的黑气,正是之前在 731 遗址感受到的冻魂煞。“这阴煞怎么会在这里?难道是冲着我们来的?” 甄灵握紧巫蛊铃,警惕地看着雪沟。
玛鲁也察觉到了异常,从腰间掏出一块鹿骨符,上面刻着鄂温克族的图腾:“这是‘冻魂煞’!最近长白山的阴煞越来越重,连京哈高速的地脉都被污染了,我们的驯鹿最怕这东西!” 玛鲁举起鹿骨符,朝着雪沟里晃动了一下,嘴里念着古老的咒语,鹿骨符泛起淡淡的白光,与阴煞碰撞在一起,发出 “滋滋” 的声响。
陈奇见状,立刻催动阳天镜,金光与鹿骨符的白光交织在一起,朝着阴煞射去:“玛鲁族长,我们一起发力,把这阴煞清除掉!” 甄灵也摇晃起巫蛊铃,护脉蛊的气息顺着铃声蔓延,虽然蛊虫耐不住低温,但蛊气还是能暂时压制阴煞。
阴煞受到双重夹击,渐渐收缩成一团,想要钻进地脉里逃跑。“不能让它跑了!” 玛鲁大喊一声,从背上取下一面小神鼓,这是鄂温克族萨满教的神鼓,鼓面上画着太阳和鹿的图案。玛鲁用力敲响神鼓,鼓声浑厚,带着一股阳气,震得阴煞无法移动。
陈奇趁机念起 “离火收煞咒”,阳天镜的金光暴涨,将阴煞彻底包裹起来。随着金光越来越盛,阴煞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化作一缕黑烟,被阳天镜吸收干净。雪沟里的寒气瞬间消散了不少,驯鹿们也恢复了平静,再次用力拉动绳索,越野车慢慢从雪沟里爬了出来,稳稳地停在了雪地毡上。
“终于脱困了!” 甄灵松了口气,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玛鲁收起神鼓和鹿骨符,笑着说:“这阴煞越来越猖獗了,竟然跑到京哈高速来作祟,看来长白山的虎魄真的遇到大麻烦了。” 陈奇点点头:“玛鲁族长,我们这次去长白山,就是为了守护虎魄,清除阴煞,还请您多指点一二。”
四、雪地毡显威,地脉共振
越野车脱困后,陈奇和甄灵邀请玛鲁和他的族人上车取暖。车厢里瞬间热闹起来,族人们拿出随身携带的奶茶和肉干,热情地分给陈奇和甄灵:“这是我们鄂温克族的奶茶,用牛奶和茶叶煮的,还加了盐,能驱寒暖身;这肉干是驯鹿肉做的,风干后味道可香了,你们尝尝!”
陈奇接过奶茶,喝了一口,一股暖流顺着喉咙蔓延至全身,瞬间驱散了身上的寒气:“这奶茶真是太好喝了,比我们闽南的乌龙茶还暖身!” 甄灵也尝了一块肉干,肉质紧实,咸香可口,忍不住点头:“这肉干真好吃,越嚼越香,比苗疆的腊肉还入味!”
玛鲁看着两人吃得开心,笑着说:“你们要是喜欢,等到了我们部落,我让族人给你们多准备点,带在路上吃。我们鄂温克族虽然生活在雪地里,但好吃的东西可不少,除了奶茶和肉干,还有鹿肉火锅、烤驯鹿腿,保证你们吃了还想吃!”
说话间,越野车行驶在雪地毡铺成的 “道路” 上,竟然异常平稳,丝毫没有打滑的迹象。陈奇好奇地问:“玛鲁族长,这雪地毡真是太神奇了,为什么铺在雪地上就不打滑了?” 玛鲁解释道:“这雪地毡不仅经过了萨满祭司的祈福,还编织了我们鄂温克族的‘地脉纹’,能和东北的地脉共振,吸收地脉阳气,所以在雪地里不仅不打滑,还能让车辆行驶得更平稳。”
玛鲁顿了顿,又补充道:“东北的地脉和闽南不一样,闽南的地脉阳气柔和,而东北的地脉阳气刚猛,像是长白山的猛虎,这雪地毡就是借助地脉阳气的力量,才能在雪地里发挥作用。你们闽南的风水术讲究‘藏风聚气’,我们鄂温克族的秘术讲究‘顺脉借势’,虽然方法不同,但都是为了借助地脉的力量。”
陈奇恍然大悟:“原来如此!难怪我之前用闽南风水术融雪没用,原来是没有顺应东北的地脉阳气。玛鲁族长,您真是太厉害了,对东北的地脉这么了解!” 玛鲁摆摆手:“这都是老祖宗传下来的,我们鄂温克族世代守护着大兴安岭的地脉,对这里的一草一木、一山一水都了如指掌。”
五、各族异兆,危机暗涌
越野车继续在雪地里行驶,玛鲁给陈奇和甄灵讲起了最近东北各族遇到的异常情况:“不仅是长白山的虎魄有危险,我们鄂温克族的驯鹿最近老是无故受惊,萨满祭司说,是地脉里的阴煞在作祟;赫哲族的渔民也说,松花江的鱼越来越少,冬捕的收成一年不如一年,萨满祭司跳了好几次祭江仪式,也没管用;达斡尔族的曲棍球仪式也被干扰了,之前他们每年都会举行曲棍球比赛,祈求地脉旺盛,可今年比赛的时候,球场上突然出现了阴煞,吓得队员们都不敢比赛了。”
甄灵皱着眉头说:“这么多民族都遇到了异常,看来这阴煞不是偶然出现的,而是有组织、有计划地在污染东北的地脉。” 陈奇点头:“我怀疑这背后有魅国的影子,他们之前在苗疆失败了,现在又跑到东北来作祟,想要破坏东北的龙脉,真是贼心不死!”
玛鲁叹了口气:“我们也怀疑是外人在搞鬼,可一直找不到证据。满族的萨满祭司说,这阴煞和 731 遗址的阴煞很像,当年小鬼子在那里做实验,害死了好多人,战后就一直闹鬼,现在更是邪上加邪。” 陈奇握着阳天镜,眼神坚定:“玛鲁族长,您放心,我们这次来东北,就是为了清除阴煞,守护虎魄,不管是魅国的势力,还是 731 遗址的阴煞,我们都不会让他们得逞!”
说话间,越野车路过一个锡伯族的村庄,村庄里的锡伯族村民正在举行祭祀仪式,为首的萨满祭司戴着神帽,穿着神衣,手里敲着神鼓,嘴里念着古老的咒语。玛鲁告诉陈奇和甄灵:“这是锡伯族的‘祭地仪式’,每年这个时候都要举行,祈求地脉旺盛,驱邪避灾。锡伯族是个勇敢的民族,当年西迁到新疆,守护祖国的边疆,现在他们又在守护东北的地脉。”
陈奇和甄灵下车围观,锡伯族的村长看到玛鲁,热情地迎了上来:“玛鲁族长,你这是带着客人路过啊?” 玛鲁点点头:“这两位是闽南来的风水师,来东北守护虎魄的,遇到暴雪被困在雪沟里,我帮他们脱困了。” 村长笑着说:“原来是守护虎魄的英雄!我们锡伯族也愿意帮忙,要是需要我们的猎手,随时开口,我们锡伯族的猎手最擅长射箭,能帮你们追踪阴煞!”
陈奇连忙道谢:“多谢村长!要是有需要,我们一定麻烦你们。” 村长叹了口气:“唉,现在东北的阴煞越来越重,我们锡伯族的庄稼也长得不好,萨满祭司说,要是虎魄被污染了,我们的日子也不好过,所以守护虎魄是我们所有人的责任。”
六、踏冰前行,沈阳在望
离开锡伯族村庄,越野车继续朝着沈阳的方向行驶。雪渐渐小了,天空也放晴了,阳光洒在雪地上,反射出耀眼的光芒,远处的长白山隐隐可见,山顶的积雪在阳光下闪闪发光,像是一块巨大的白玉。
“这长白山真是太美了!” 甄灵望着窗外的景色,忍不住感叹道,“这雪景比苗疆的云海还要壮观,简直像仙境一样。” 陈奇点头:“是啊,长白山不仅景色美,还是东北龙脉的龙头,虎魄藏在这里,真是名副其实。不过现在虎魄遇到了危险,我们必须尽快赶到长白山,清除阴煞。”
玛鲁指着远处的景色说:“前面就是松花江了,现在已经结冰了,冬天的松花江可热闹了,赫哲族的渔民在那里冬捕,还有很多游客去看雾凇。不过现在阴煞越来越重,雾凇也不如以前好看了,冬捕的收成也差了很多。”
越野车行驶到松花江边,陈奇和甄灵下车查看,只见江面上结了厚厚的一层冰,冰面上有很多渔民在凿冰捕鱼,正是赫哲族的冬捕队伍。赫哲族的渔民们穿着传统的鱼皮服,手里拿着冰镩,正在凿冰眼,神情专注。
“赫哲族是‘鱼皮部落’,世代以捕鱼为生,他们的鱼皮服、鱼皮靴都是用鱼皮做的,防水保暖,可结实了。” 玛鲁介绍道,“他们的冬捕仪式也很隆重,每年冬捕前都要举行祭江仪式,祈求江神保佑捕鱼顺利,平安归来。”
陈奇和甄灵走到一位赫哲族渔民身边,渔民笑着说:“你们是来旅游的吗?现在的冬捕可不如以前了,鱼越来越少,还经常遇到阴煞,吓得鱼都不敢靠近。” 陈奇问道:“大叔,你们遇到的阴煞是什么样子的?” 渔民脸色一变:“那阴煞黑乎乎的,像是一团黑雾,一靠近就觉得冷,鱼遇到了就翻肚子,可吓人了。”
甄灵握着巫蛊铃,轻声说:“大叔,我们这次来东北,就是为了清除阴煞,守护虎魄,等我们把阴煞清除了,你们的冬捕一定会恢复以前的样子。” 渔民高兴地说:“那可太好了!要是能把阴煞清除了,我们赫哲族的渔民就有好日子过了,我们一定感谢你们!”
告别赫哲族渔民,越野车继续前行,傍晚时分,终于看到了沈阳的轮廓。沈阳的高楼大厦在夕阳的余晖下显得格外壮观,街头巷尾充满了东北的烟火气。玛鲁指着远处的沈阳故宫说:“那就是沈阳故宫,是清朝的发祥地,也是满族的圣地,里面的风水布局可讲究了,是东北的‘风水宝地’。”
陈奇和甄灵望着沈阳故宫,心中充满了期待:“终于到沈阳了!我们先在这里休整一下,明天再继续前往长白山。” 玛鲁笑着说:“沈阳的美食可不少,锅包肉、酸菜白肉锅、老边饺子,都是正宗的东北美食,你们一定要尝尝!”
越野车驶入沈阳城区,街道两旁的店铺灯火通明,空气中弥漫着食物的香气,其中最诱人的就是锅包肉的甜香。陈奇和甄灵找了一家老字号的老菜馆,刚进门就被浓郁的香味包围了。玛鲁和他的族人告别后,叮嘱道:“你们在沈阳好好休整,要是遇到什么麻烦,随时给我打电话,我让锡伯族和赫哲族的兄弟帮你们!”
陈奇和甄灵连声道谢,走进老菜馆,找了个座位坐下。服务员热情地递上菜单:“两位要点啥?我们家的锅包肉、酸菜白肉锅都是招牌,贼拉好吃!” 陈奇笑着说:“那就来一份锅包肉,一份酸菜白肉锅,再来两碗米饭!”
等待上菜的时候,陈奇突然感觉到阳天镜微微震动,镜面上泛起淡淡的金光,一股熟悉的邪物气息从窗外传来。他抬头望去,只见窗外的街道上,一个黑影一闪而过,正是之前遇到的冻魂煞。陈奇嘴角微微上扬:“看来沈阳也不太平,不过没关系,我们既然来了,就不会让阴煞在东北为所欲为!” 甄灵握着巫蛊铃,眼神坚定:“不管遇到什么危险,我们都一起面对,一定能守护好东北的龙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