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锚点塔底层的 “残墨疗伤室” 里,昆仑钟露水在青瓷碗中泛着淡蓝微光,顺着星眠受伤的肩膀缓缓流下。当露水触碰到伤口时,竟化作银色的丝线,将外翻的皮肉轻轻缝合,可星眠的脸色却愈发苍白,眼角的皱纹虽淡去几分,手腕上的银色手链却暗了一颗玉珠 —— 那是她用自身时间能量代偿疗伤的代价。

阿烬坐在一旁,看着星眠指尖微微颤抖的手,喉结动了动:“是不是很疼?刚才…… 不该让你替我挡那一下。”

星眠抬头,露出一个浅淡的笑,眼底的月光般的温柔里藏着一丝疲惫:“不疼的,昆仑露水能治伤,就是…… 每次用,都会记不清一些小事。” 她抬手摸了摸手链,声音轻得像时间残响,“比如昨天玄龟大人给我讲的‘昆仑钟传说’,现在已经想不起细节了。”

阿烬的心猛地一沉。他想起玄龟说过,星眠是 “时间容器”,天生能储存时间能量,却也会因能量消耗丢失记忆。他下意识地摸向怀里的火纹玉珏,玉珏竟又开始发烫,这次映出一道微弱的残影 —— 是个穿着昆仑服饰的小女孩,正牵着星眠的手,在昆仑钟下转圈。

“那个小女孩……” 阿烬指着玉珏,“你认识她吗?”

星眠的目光落在玉珏上,瞳孔骤然收缩,指尖的纹路不受控制地亮起:“是瑶姐姐…… 苍玦长老的女儿,苍瑶。” 她的声音开始发颤,“我小时候总做一个梦,梦里瑶姐姐说,她要变成昆仑钟的一部分,让我替她‘看着定锚城的月亮’。”

阿烬愣住了 —— 苍玦之前说星眠和昆仑钟有关,却没说她竟与苍瑶有这样的羁绊。他刚想追问,疗伤室的门突然被推开,苍玦拿着一件叠好的月白色长袍走进来,脸色比刚才缓和了些,却仍带着挥之不去的凝重。

“长老会派人来了,” 苍玦将长袍递给星眠,声音压得很低,“墨尘在长老面前告了状,说我‘私藏残响遗民,引拾时者攻城’,要我带阿烬去长老殿问话。”

“不行!” 星眠猛地抓住苍玦的袖子,手链上的玉珠又暗了一颗,“长老会里有墨尘的人,他们会对阿烬动手的!”

苍玦拍了拍星眠的手,眼神里藏着无奈:“我知道,但长老会的命令不能违抗。放心,有我在,他们动不了阿烬。” 他转头看向阿烬,语气严肃,“一会儿去了长老殿,不管他们问什么,关于炎墟火纹与昆仑钟的共鸣,暂时别提 —— 时机还没到。”

阿烬点了点头,左臂的火纹突然轻轻跳动,像是在预警。他刚想开口提醒,疗伤室的窗户突然被风吹开,几片泛着绿光的 “残叶” 飘了进来,落在星眠的手链上,竟让暗掉的玉珠重新亮起了一丝微光。

“这是…… 织时族的‘时叶’?” 玄龟的声音从窗外传来,它慢悠悠地爬进来,背甲上的银色纹路亮了几处,“织时族的人来了,就在定锚城门口,说要见‘炎墟火纹的持有者’。”

“织时族?” 苍玦的脸色骤变,“他们怎么会找到这里?这群‘时间重构者’,比拾时者更难对付!”

阿烬想起玄龟之前提过的织时族 —— 既不帮守时者,也不帮拾时者,只想着用自己的方式重构时间线。他刚想起身,却被星眠拉住了手:“别去,我听说织时族会抽取人的‘时间记忆’,很多人见过他们后,都忘了自己最在意的人。”

星眠的指尖带着微凉的温度,阿烬看着她担忧的眼神,又想起刚才玉珏里苍瑶的残影,突然觉得心口发暖。他轻轻拍了拍星眠的手背:“没事,我去看看他们想干什么,玄龟大人会跟着我,不会有事的。”

玄龟点了点头,背甲上的纹路展开,形成一道小小的阶梯:“上来吧,织时族的人虽然古怪,但暂时不会伤人 —— 他们要的是‘信息’,不是你的命。”

阿烬爬上玄龟的背甲,回头看了一眼星眠,她正站在疗伤室门口,手腕上的手链亮着微光,像在为他祈福。苍玦跟在后面,腰间的昆仑玉佩紧紧攥在手里,眼神警惕地扫视着周围的街道。

定锚城门口,三名穿着绿袍的人影正站在蓝色光罩外。他们的瞳孔是双螺旋的绿色纹路,身上的长袍绣着流动的银色丝线,正是玄龟说的织时族。为首的织时族人看到阿烬,嘴角勾起一抹奇异的笑:“炎墟的末代守火人,终于见到你了。”

“你们找我干什么?” 阿烬握紧左臂的火纹,随时准备应对突发状况。

“别紧张,” 为首的织时族人抬手,一片时叶飘到阿烬面前,“我们是来做交易的。我们知道炎墟湮灭的全部真相,包括玄渊为什么要夺火种,也知道怎么治好星眠姑娘的‘时间失忆症’—— 只要你让我们研究一下你的火纹,我们就把真相告诉你。”

阿烬的心猛地一跳。治好星眠的失忆症,还能知道炎墟的真相?可他想起星眠说的 “抽取时间记忆”,又犹豫了:“你们要怎么研究?会伤害我吗?”

“不会,” 织时族人笑着说,“只是让火纹与我们的织时梭产生共鸣,看看它与时光造物主的‘实验品’有什么不同 —— 毕竟,炎墟火纹,可是当年时光造物主最失败的实验之一啊。”

“时光造物主?” 苍玦突然上前一步,眼神锐利如刀,“你们怎么知道时光造物主?”

织时族人转头看向苍玦,笑容里多了几分嘲讽:“昆仑文明的末代钟卫,你不也知道吗?只是不敢承认罢了 —— 你女儿苍瑶,不就是为了阻止时光造物主的实验,才变成昆仑钟碎片的吗?”

苍玦的脸色瞬间惨白,腰间的玉佩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阿烬看着苍玦的反应,又想起星眠说的 “瑶姐姐变成了昆仑钟的一部分”,突然明白 —— 苍玦一直隐瞒的,不仅仅是炎墟的真相,还有昆仑文明与时光造物主的关联。

织时族人弯腰捡起昆仑玉佩,递还给苍玦:“考虑一下吧,三天后我们还在这里。如果你们不同意,星眠姑娘的记忆会越来越少,最后连你是谁都会忘记 —— 而你,阿烬,永远也不会知道你母亲炎汐为什么要把火纹传给你。”

说完,织时族人转身,身影渐渐融入黄沙中,只留下几片时叶飘在空气中,泛着诡异的绿光。

玄龟的背甲轻轻晃动:“织时族的话不能全信,但他们说的‘时光造物主’,确实是关键 —— 当年昆仑文明的破碎,炎墟的湮灭,都和这个神秘的存在有关。”

阿烬回头看向定锚城深处的长老殿,又想起星眠在疗伤室门口担忧的眼神,左臂的火纹突然发烫。他知道,这个交易,他不能拒绝 —— 为了星眠,也为了母亲的真相。

苍玦站在一旁,紧紧攥着昆仑玉佩,指甲嵌进掌心,鲜血滴在玉佩上,竟让玉佩亮起一道微弱的蓝光,映出苍瑶的残影 —— 她正对着苍玦微笑,轻声说:“爸爸,告诉阿烬真相吧,别再瞒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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