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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颈的刺痛像根烧红的钢针,从脊椎一路窜进太阳穴。

林默的睫毛剧烈颤动,再睁开眼时,视网膜上还残留着数据流炸开的残影。

“林默?林默!”

伴随着一阵噼里啪啦的电流杂音,一阵急切的呼喊声猛地撞进了他的耳膜。这声音仿佛带着一种强烈的冲击力,让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他的第一反应就是抬手去捂住耳朵,想要阻挡这突如其来的噪音。

然而,就在他的手即将碰到耳朵的时候,他突然感觉到有什么温热的东西触碰到了他的手腕。他的动作猛地一顿,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定住了一般。

他定睛一看,发现那竟然是周晓冉的手。只见周晓冉紧紧地攥着他的手腕,手指因为太过用力而微微泛白。她的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眼镜也歪斜地挂在鼻梁上,连领口的纽扣都崩开了两颗,仿佛经历了一场激烈的挣扎。

\"醒了?\"周晓冉的声音突然拔高,然后又像是意识到什么似的,猛地压了下去,就好像生怕会惊到什么易碎的物品一样。

林默这才回过神来,他有些茫然地看着周晓冉,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如何回应。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缓缓开口道:\"我……我这是怎么了?\"

周晓冉深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稳,\"你刚才直接跪下去了,怎么叫你都没反应,就跟喊一块石头似的。\"

林默的眉头微微一皱,他的脑海中开始回忆起刚才发生的事情,但却只有一片模糊的印象。就在这时,一股刺鼻的焦糊味钻进了他的鼻腔,让他不禁皱起了眉头。

他强忍着那股味道,撑着膝盖慢慢站了起来。当他站直身体后,他才发现地下终端室的灯光异常昏暗——原本覆盖整面墙的电子屏此刻竟然全部熄灭了,就像是被一层厚厚的墨汁所覆盖,黑得让人有些心悸。只有墙角的应急灯还在滋滋地闪着红光,仿佛是这黑暗中的唯一一点希望。

空气里漂浮着细小的塑料焦屑,沾在他后颈的接入装置上,痒得人想抓。

“系统呢?”他哑着嗓子问,喉咙干得发疼。

周晓冉转身去拍最近的终端机,金属外壳发出闷响:“你以为我刚才在喊你玩?”他扯下挂在脖子上的耳机线,线尾还沾着黑色的灰烬,“所有存储单元都被格式化了,硬盘像被拿碎纸机碾过。维护局的协议是崩了,可他们临走前还给系统喂了把毒——”

“不是临走前。”林默打断他。

记忆碎片在脑子里翻涌:金色光带褪去时,复制体消失处那点极亮的金芒;还有更模糊的,被数据洪流冲散的画面里,某个裹在阴影里的轮廓。

他伸手按住太阳穴,指腹下皮肤烫得惊人,“他们根本没走。”

周晓冉的动作顿住。

他转过脸,镜片后的眼睛突然缩成针尖——那是计算机系高材生发现异常代码时才会有的眼神。

“你是说……”

“路径背面的黑影。”林默舔了舔干燥的嘴唇,后颈接入装置突然发出刺啦声,像有电流在皮肤下乱窜。

他想起在数据空间里,那些本该随着协议消散的指令,消失前最后扭曲成的形状,“协议是他们的壳,但壳里的东西……可能是意志体,某种用数据养出来的程序幽灵。”

“所以他们格式化系统不是自毁,是清场。”周晓冉突然蹲下,开始扒拉地上的碎片。

金属零件、碎裂的芯片残渣在他手下哗啦作响,“维护局的服务器不可能这么脆,肯定有备份节点藏在……”

“找到了!”

一声低喝让林默绷紧的脊背猛地一颤。

周晓冉半跪在地上,右手捏着块拇指大小的银色模块,表面还粘着没烧尽的线路板。

他用袖子擦了擦模块边缘,露出底部刻着的“p - 07”编号——那是路径节点的专用标识。

“这模块嵌在终端机散热层里,”周晓冉的指尖快速敲动便携终端的键盘,屏幕蓝光在他脸上跳成碎片,“维护局的人大概觉得烧了主系统,备份节点也得跟着完蛋……但他们没想到,”他突然吸了口气,“这东西里还有活数据!”

林默凑过去。

便携终端的屏幕上,乱码正像被风吹散的雾,逐渐显露出一行行歪斜的文字:

“路径演化速率突破临界值”

“建议启动二级抑制程序”

“否决,执行‘路径锚定’计划”

“锚定参数:所有选择分支收缩至99.99%重合度”

“目标:消除变量,固定命运轨迹”

“林默?”周晓冉推了推滑下来的眼镜,“你脸色比终端屏还白。”

林默没说话。

他盯着最后一行字,喉咙里像塞了块冰。

路径锚定……他想起在数据空间里,那些被金色光带替代的扭曲银灰路径——如果维护局真的完成锚定,所有流动的、鲜活的选择都会被钉死,像标本一样嵌在玻璃里。

“他们要让选择失去意义。”他听见自己的声音在发抖,“不是替代,不是清除,是让所有可能的人生,最后都长成同一张脸。”

便携终端突然发出刺耳的蜂鸣。

周晓冉手忙脚乱去按关闭键,屏幕上的文字却开始疯狂闪烁,最后定格成一行血红色的警告:

“锚定坐标已锁定,剩余执行时间:72小时”

“操。”周晓冉骂了句,抬头时却撞进林默的视线。

那是他从未见过的眼神——像被暴雨浇灭又重新烧起来的火,带着某种近乎锋利的坚定。

“得找到锚定计划的执行源头。”林默弯腰捡起脚边半片芯片残渣,幽蓝的光还在碎片边缘跳动,“维护局的意志体不可能凭空操作,他们需要实体锚点。”

“你打算怎么找?”周晓冉的声音突然放轻,像是怕惊飞什么。

林默没回答。

他望着终端室墙上残留的数据流残影,想起数据空间里那点刚被点燃的金芒——像颗种子,更像某种预告。

“去查维护局的旧档案。”他转身走向终端室的金属门,脚步比任何时候都稳,“他们总该在某个地方,留下过锚定计划的尾巴。”

门被推开的瞬间,穿堂风卷着焦糊味扑进来。

林默眯起眼,看见走廊尽头的安全出口指示灯在闪烁,红光里浮动着细小的灰尘——像极了数据空间里那些将熄未熄的星子。

72小时。

他摸了摸后颈的接入装置,那里还残留着芯片碎裂时的余温。

足够了。

林默的后颈还残留着接入装置的余温,那温度像根细针,一下下戳着他紧绷的神经。

周晓冉抱着便携终端跟在他身后,皮鞋跟敲在水泥地上的声音格外清晰——他们刚从维护局旧档案里翻出半条模糊线索:三十年前城市规划图上,有处标着“p-07”的建筑被红笔圈了又圈,地址指向老城区废弃的第三法院。

“你确定这破楼能藏着锚定计划的尾巴?”周晓冉抹了把额角的汗,抬头望着眼前爬满爬山虎的旧楼。

褪色的国徽还嵌在门楣上,却被藤蔓啃得只剩半枚麦穗,“我黑进城市基建系统查过,这楼十年前就断了水电,监控三年前就撤了......”

“因为它该被遗忘。”林默伸手按住生锈的铁门。

金属凉意透过掌心渗进来,却盖不住皮肤下那丝发烫的痒——是路径感知在躁动。

他闭了闭眼,再睁开时,视网膜上浮起淡金色的脉络:本该像蛛网般蔓延的人生路径,到这栋楼前突然拧成了死结。“看见这些吗?”他侧过脸,“正常路径该像呼吸一样起伏,可这里......”

周晓冉凑过来,便携终端的蓝光映得他瞳孔发亮。

设备突然发出尖锐的蜂鸣,屏幕上的波形图从杂乱的锯齿状,骤然坍缩成一条平直的线。“操,”他喉结动了动,“热成像显示楼里有十七个人,可移动轨迹完全重合——早上八点开窗,九点擦桌子,十二点蹲在走廊吃泡面,下午三点对着墙发呆......”他抬头时镜片蒙了层雾气,“他们像被按了循环键的录像带。”

林默的手指在门把上收紧。

他想起终端室里那些被钉死的路径描述,想起锚定计划要“让所有可能的人生长成同一张脸”。

风穿过破碎的玻璃窗,带起楼内隐约的响动——是瓷碗碰在水泥地上的脆响,是报纸翻页的沙沙声,和记忆里某个清晨的响动分毫不差。

“我进去。”他转身时外套被风掀起一角,露出后腰别着的芯片残片——那是从终端室带出来的,幽蓝光芒还在碎片边缘跳动。

“等等!”周晓冉抓住他手腕,指尖凉得惊人,“我检测到楼里有强电磁干扰,你的接入装置可能......”

“72小时。”林默打断他,声音轻得像叹息,“足够他们把整个城市变成这副模样。”他抽回手,铁门在身后发出刺耳的吱呀声,“你在外面守着,有异常就用终端敲三下。”

楼内的光线比想象中暗。

林默踩着满地碎砖往里走,每一步都像踩在棉花上——空气里漂浮着陈年老灰,混着股熟悉的煤球味。

转过楼梯间时,他看见穿蓝布衫的老清洁工正弯腰捡扫帚,动作和五分钟前在楼下看到的分毫不差;走廊尽头的办公室里,穿西装的男人正把文件拍在桌上,红墨水从裂开的钢笔里渗出来,在桌面洇出和记忆里完全一样的蝴蝶形状。

“他们的路径被缝合了。”林默摸出芯片残片,指尖能触到碎片表面细微的电流震颤。

他想起数据空间里那些被金色光带强行粘合的银灰轨迹,“没有新分支,没有可能性......”

芯片残片突然在掌心发烫。

林默抬头的瞬间,眼前的景象像被揉皱的纸——老清洁工的扫帚停在半空,西装男人的钢笔悬在文件上方,连空气里的灰尘都凝固成静止的星子。

一道半透明的屏障从地面升起,泛着冷白的光,将他和门外的世界彻底隔开。

“你以为自由了?”

声音从头顶传来。

林默猛地抬头,看见楼梯扶手上倚着道半透明的影子——是维护局的制服,肩章上的齿轮标志还在缓缓转动,可那张脸却像被水洗过的照片,模糊得辨不清五官。“你只是从一条锁链,换到了另一条更柔软的锁链。”影子的指尖划过屏障,在空气里拉出火星般的光痕,“锚定也好,反抗也罢,都是路径演化的一部分。”

林默的后颈接入装置开始刺痛。

他望着影子背后凝固的人群,想起周晓冉说他们的人生轨迹重合度99.99%,想起终端室屏幕上那句“消除变量,固定命运轨迹”。

芯片残片在掌心灼出红印,他却笑得比屏障还冷:“那就让我亲手,剪断它。”

他猛地将芯片残片按在最近的路径节点上——那是面爬满裂痕的墙,裂痕里正渗出淡金色的数据流。

碎片区的蓝光和金流撞在一起,发出玻璃碎裂般的脆响。

凝固的人群突然开始扭曲,老清洁工的扫帚裂成两半,西装男人的钢笔炸成墨水雨,连空气里的灰尘都开始疯狂旋转。

“你会后悔的——”影子的声音被撕裂成碎片,“这不是......”

整栋楼开始震颤。

林默踉跄着扶住墙,看见屏障外的周晓冉在疯狂拍打玻璃,嘴型分明在喊“出来”。

天花板的墙皮簌簌掉落,他却盯着路径节点处翻涌的数据流——在金蓝交织的光里,有更幽微的银灰色正在滋生,像被压了太久的弹簧,终于挣开了束缚。

“咔嚓——”

最后一声脆响里,屏障轰然崩塌。

林默被气浪掀得撞在墙上,却在落地前抓住了什么——是片新裂开的墙皮,下面露出半枚被水泥封死的金属铭牌,隐约能看见“p-07”的刻痕。

楼外传来警笛声。

周晓冉冲进来时,林默正蹲在满地碎砖里,指尖轻轻抚过铭牌上的刻痕。

他后颈的接入装置还在发烫,可那种被人盯着后颈的刺痛感,却不知何时消失了。

“快走!”周晓冉拽他起来,“刚才的电磁脉冲触发了附近的警报,五分钟后警察就到——”

“等等。”林默捏紧那片墙皮,金属铭牌下的水泥有新鲜的裂痕,“这里被二次封过。”他抬头时,眼里有某种滚烫的东西在烧,“锚定计划的源头,可能不止一个p-07。”

警笛声更近了。

两人冲出楼门的瞬间,林默回头看了眼——那栋在夕阳里摇摇欲坠的旧楼,正渗出细密的银灰色光雾。

像春雪初融时的山涧,像被风吹散的蒲公英,更像......无数条即将舒展的人生路径。

他摸了摸后颈的接入装置,那里残留的不再是芯片碎裂的余温,而是某种更鲜活的、跳动的热。

足够让所有被钉死的轨迹,重新长出枝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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