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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守仁指节轻叩桌面。

一个加密电话直接拨通了他安插在“哪都通”内部的重要棋子。

“老规矩,价钱翻倍。”张守仁开门见山,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筹码,“请你,再带上几个信得过的兄弟,帮我个忙。”

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传来压低嗓音的回应:“张老板,您这钱……烫手啊。张常胤可不是我们能够对付的,我们这点人,怕是……”

“误会了!”

张守仁打断对方,笑声温和,却带着精于算计的老练,“哪能让兄弟们去硬碰那位煞星?”

“很简单,就开着你们的车,在我张家外围照常‘巡逻’几日。不求诸位动手!”

“只是想借贵公司的‘虎皮’,在外面撑撑场面,最好能让那位煞星知难而退!”

“……只是巡逻?”

“只是巡逻!”

丰厚的报酬,加上看似零风险的任务,天平瞬间倾斜。哪都通的异人不再犹豫:“行,张老板爽快,这个忙,我们帮了!”

不久后。

数辆印着“哪都通”Logo的快递车。

便如同寻常执行公务一般,开始规律地出现在张家庄园周边的街道上。

这层哪都通半官方的皮。

成了张守仁布下的第一道,也是最巧妙的一道屏障。

然而,张守仁能在羊城屹立不倒。

“谨慎”二字早已刻入骨髓。

光是扯虎皮,远不足以让他安心。

真正的动员令,在张家内部无声下达。

所有依附于张家的异人顾问。

无论手头有何要事,均被火速召回。

更有一道道密令传向各处产业。

那些早已洗白身份、混迹于各行各业的普通人打手。

此刻被紧急召集,如同暗流向漩涡中心汇聚。

霎时间。

整个张家庄园风声鹤唳,气氛肃杀。

人影绰绰,从庄园内部的高点,到外围的树丛、拐角,明哨暗岗层层密布。

将这片奢华府邸拱卫得铁桶一般,水泄不通。

甚至。

几处隐秘武库也被打开。

那些本应被深深掩藏的热武器,再次被分发下去。

站在书房窗前。

望着楼下庭院中密密麻麻的人头,张守仁紧绷的心弦才稍稍松弛几分。

他整理了一下衣襟。

换上一副近乎虔诚的恭敬神态,这才迈步走向庄园深处一间独立的静室草堂。

他在门外三步远处站定,不敢贸然敲门,只是微微躬身,声音放得又轻又缓:

“玄一真人!弟子守仁,求见真人。”

寂静持续了半晌,就在张守仁的腰身都有些发酸时。

草堂内才传出一个平和淡然,听不出丝毫情绪的声音:

“进来吧。何事扰我清修?”

张守仁几乎是手脚并用地爬进草堂。

堂内别有洞天。

与他处奢华的欧式装修截然不同,一派古意森然。

正首三尊三清祖师的金身塑像宝相庄严。

而那一位玄一真人。

正静坐于蒲团之上,鹤发童颜,道袍清净。

确有几分仙风道骨。

然而,下一秒。

张守仁所有的体面与矜持都被他彻底抛开。

“噗通”一声重重跪倒在地。

竟如同市井无赖般,一把抱住玄一真人的大腿,放声哀嚎:

“真人!救命!您可一定要救救弟子啊!”

“那煞星就要杀上门来了!”

“您若不出手,弟子这条小命,今日怕是就要交代在这里了!”

玄一真人眉头微不可察地一蹙。

腿上传来的力道和对方涕泪横流的丑态让他心生不喜。

但念及张家平日里供奉的丰厚,以及张守仁出手的阔绰。

他还是按下了这份不悦,声音依旧平淡:

“福生无量天尊。守仁施主,何事如此惊慌,慢慢道来。”

张守仁如同抓住了救命稻草。

先是将自己和刘一的矛盾添油加醋了一番。

然后哭嚎着嗓子道:

“真人!这张常胤身为异人执法机构领导,却为一己私怨,要来杀我这个手无寸铁的守法公民!”

“他这是知法犯法,仗势欺人啊!”

“真人,如今只有您能救我了!求您大发慈悲!!!”

玄一真人听罢,花白的眉毛顿时拧紧了几分。

他自然听过张常胤的名头。

那岂是易与之辈?

他出身南茅山,南茅山最出名的,应当是葛洪。

虽说同属正一脉络。

但与龙虎山天师府并非一系。

为了一个张家,去硬碰这等硬茬子,其中的因果和风险……

玄一真人心中退意已生。

拂尘轻摆,语气疏淡了几分:“守仁施主,非是贫道不愿相助,实是山中忽有要事,亟待贫道回山处置,恐怕……”

话未说完。

张守仁已然听出了其中的推脱之意!

张守仁猛地抬起头。

眼中闪过一丝豁出去的狠色,几乎是嘶吼着打断了真人的话:

“真人!弟子愿为南茅山捐建十座大殿!”

“为三清祖师重塑金身!所有开销,皆由我张家一力承担!”

“只求真人为弟子主持公道!!!”

“……”

刹那间,草堂内陷入了死寂。

只有张守仁粗重的喘息声。

那“十座大殿”、“重塑金身”的话语。

如同洪钟大吕,在这方清净之地轰然回响。

玄一真人拨动念珠的手指,微不可察地停顿了一下。

道门不比佛门。

佛门的少林和灵隐寺,那简直不要太有钱。

而南茅山,弟子们虽然不至于吃糠咽菜。

但的确手头上不怎么宽裕。

听到张守仁如此承诺,玄一又如何不心动呢。

自己虽然未必是张常胤的对手。

但这张守仁势力不小。

平常招揽了不少异人,再加上普通人和火器。

张常胤未必能够敌的过。

更何况大家同属正一。

张守仁和张常胤又没什么切身的矛盾。

自己如此老资格的正一同道亲自说和。

软硬皆施。

张常胤一个毛头小子。

还不得乖乖灰溜溜离开?

想罢。

终究还是贪念压住了一切。

玄一深吸口气,终究答应下来:“好!守仁施主,贫道便帮你这一次!”

……

……

张家居住在羊城郊外的半山腰。

整座山峰,全都是张家的。

张家的庄园,占地之广。

即便是张常胤都不由暗暗咂舌。

这资本家的生活,真特么奢靡啊!

不过这样也好。

此刻在这座山上的。

肯定都是张家的人。

张常胤连结界都不用布了。

就这么大大方方的往里走。

这自然吸引了外面哪都通巡逻人员的注意力。

“张董!抱歉!”

几辆快递车不偏不倚,正好横在通往张家庄园大门的唯一通道路口。

挡在了张常胤面前。

车门打开,几名穿着哪都通制服的异人跳下车。

为首那人脸上堆起职业化的、略带为难的笑容,硬着头皮拦在了张常胤面前。

故作为难的说道:“里面是私人领地,您不能进去。”

“哦?我不能进?”

张常胤闻言便笑了,笑容中却杀机尽显:“你们哪都通,什么时候沦为资本家的看门狗了?”

“这是廖忠的意思,还是你们的意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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