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柚喘着粗气,背靠墙壁,手中笔筒已是她最后的防线,
男人扑来,她侧身闪避,却被他一把抓住手腕,狠狠摔在地上!
“砰!”后背撞地,剧痛袭来,药力加上伤痛,让她眼前发黑,
男人掐住她脖子,狞笑,“现在,乖乖让我拍完照,不然……我让你今晚就消失!”
阮柚呼吸困难,视线模糊,指尖却仍在摸索,地毯、沙发脚、她的包……
就在她几乎要失去意识时,指尖触到了包侧袋的金属扣!
那是她随身携带的防狼报警器!
她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拇指狠狠按下!
“嘀——嘀——嘀——!!!”
尖锐的警报声瞬间炸响,刺耳得连男人都愣了一下,
就在这电光火石之间,“砰!”
会客厅外传来一声巨响,侧门被一脚踹开!
木屑纷飞,沈舟远一身黑色风衣,如战神般冲了进来,眼神冷得能冻死人,
“谁——?!”男人惊恐回头,
沈舟远没废话,一个箭步上前,抬腿就是一记凶狠的侧踢!
“咔!”男人肋骨断裂的声音清晰可闻,整个人如沙袋般飞出,重重砸在墙角,昏死过去,
“柚柚!”
沈舟远立刻扑到阮柚身边,脖子上有红痕,眼眶通红,却仍紧紧攥着那个报警器,他心如刀割,
他一把将她抱进怀里,声音颤抖,“我来了……我来了……别怕,我在,”
阮柚靠在他怀里,终于支撑不住,眼泪滚落,“你……你怎么……”
“我让念念盯你,”他低头吻她发丝,声音沙哑,
“她说你进了林家就没出来,我立刻带人赶过来,报警器的声音……救了你,”
这时,方特助带着两个保镖冲了进来,迅速控制住昏死的男人,拿出执法记录仪,对着现场录像,
“这人有案底,惯犯,专门替周乔伊这种人干脏活,”方正冷声道,
“我们已经调取了林家外围监控,周乔伊指使他进入会客厅的画面全都有,”
沈舟远抱着阮柚站起身,目光如刀,扫向走廊尽头,
周乔伊不知何时出现,脸色惨白,浑身发抖,
“周乔伊,”沈舟远声音冰冷,
“你设局陷害我的未婚妻,意图毁掉她的清白,从今天起,沈氏终止所有与林氏集团的合作,我会让警方彻查你这些年所有的非法交易,”
“你……你不能这样!”
周乔伊尖叫,声音尖利得几乎破音,她踉跄着扑上前两步,高跟鞋在大理石地面上敲出慌乱的节奏,
“沈舟远!我是为你好!那个阮柚,她根本不配进沈家门!她父亲苏景一当年抛弃我选择阮音音,现在她女儿还想抢走你?我不能让这种事重演!”
她眼中泛着血丝,指甲深深掐进掌心,脸上再不见平日雍容,只剩下扭曲的怨恨与不甘,
沈舟远脚步未停,抱着阮柚稳稳前行,头也不回,声音冷如霜雪,
“你是我谁?有什么资格对我指手画脚!”
“周乔伊,”他声音压低,却字字如刀,
“你是报复,因为你当年没能嫁给苏景一,你恨阮音音抢走苏景一,”
周乔伊浑身一震,像是被戳中了最深的伤口,嘴唇哆嗦着,却说不出话,
方正押着那昏迷的男人从后走出,执法记录仪的红灯闪烁,画面清晰记录下男人衬衫上的血迹、手背钢笔刺伤、以及茶几旁洒落的果汁杯沿残留物,
“沈总,”方正递上平板,
“法医团队已在路上,这杯果汁检测出‘γ-羟基丁酸’成分,属于强效迷幻剂,还有,林素琪的手机信号显示,她今晚一直在林家西区露台,应该是负责望风,”
沈舟远眸光一冷,“把她也控制住,别让她跑了,”
“不!你们不能抓我女儿!”
周乔伊终于崩溃,扑通跪倒在地,试图抓住沈舟远的裤脚,涕泪横流,精心打理的发髻散乱不堪,再无半点贵妇仪态,
“她是无辜的!是我想出来的主意!都怪我!求你放过她!”
沈舟远冷冷俯视她,眼神里没有一丝怜悯,
“她通风报信、参与设局,一样都逃不掉,法律不会因为她是林家小姐就网开一面,”
他不再多看周乔伊一眼,决然转身,大步流星地走向门外,
夜风带着初秋的凉意迎面吹来,稍稍驱散了些许他心头的暴戾,
沈舟远小心翼翼地调整了一下怀抱的姿势,将阮柚更紧地护在怀中,
怀里的女孩似乎被夜风激得轻轻咳嗽了一声,羽睫颤动,虚弱地睁开了一条缝,
“远远……我热……”
她眼神迷蒙,没有焦距,白皙的脸颊泛着极其不正常的潮红,像熟透的蜜桃,呼吸急促,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
沈舟远心头一紧,立刻加快脚步,将她抱上车后座,自己紧跟着坐进去,
将她重新揽入怀中,用自己微凉的脸颊贴了贴她滚烫的额头,冰冷的唇瓣在她发间落下安抚的轻吻,
“柚宝乖,坚持一下,我们很快就到家了,医生一会就给你检查,很快就不难受了,”他低声安慰,指尖轻抚她滚烫的脸颊,
然而,药物的效力正在疯狂侵蚀阮柚的理智,
她只觉得体内仿佛有一把火在烧,灼热难耐,冰凉舒适的触感让她本能地想要更多,
“我好热……要脱……衣服……”
她无意识地呢喃,纤细的手指开始不安分地拉扯自己的衣领,
纽扣被崩开,露出一小片细腻如玉、白里透红的肌肤,在昏暗的车灯下散发着诱人的光泽
这还不够,
她焦躁地扭动着身体,感觉到身边有一个散发着清凉气息的“源头”,便像寻求救命稻草般贴了上去,
滚烫的小脸蹭着沈舟远微凉的脖颈,柔软无骨的手更是直接探入他微敞的衬衫领口,触摸到他紧实温凉的肌肤,
“远远……”
她仰起头,水汪汪的大眼睛氤氲着迷离的雾气,委屈又渴望地看着他,吐气如兰,
“……想……要……”
沈舟远喉结滚动,呼吸一滞,他死死掐住自己的掌心,用意志力压制住体内翻涌的躁动,
怀中是他视若珍宝的女孩,此刻却因药物作用展现出从未有过的媚态,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在挑战着他的自制力,
他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翻涌的躁动,大手握住她作乱的小手,声音沙哑得厉害,
“柚宝,再忍一忍,马上就到家了,好吗?乖~”
“不要……”阮柚得不到疏解,委屈的泪水瞬间盈满了眼眶,
“远远……亲我……”
沈舟远闭了闭眼,终是败在她的眼泪下,所有的坚持和克制都在瞬间土崩瓦解,
他低头,吻住了她,
带着无限怜惜地覆上了她那诱人的唇瓣,
起初是轻柔的安抚,唇瓣相贴,气息交缠,像羽毛拂过,试图安抚她的焦躁,
可阮柚像是渴极了水的藤蔓,生涩却又急切地回应起来,双臂主动环上他的脖颈,
带着迷药后的炽热与渴求,缠住他的舌,辗转吮吸,像要把他整个人融化,
沈舟远理智的弦几近崩断,手臂收紧,几乎要将她揉进骨血,他的吻变得凶狠而炽烈,不再是浅尝辄止,
而是带着压抑已久的热烈与深情,攫取着她的甜美,从唇角一路碾过她的下颌,落在她跳动的颈动脉上,留下一道红痕,
车厢内温度骤升,暧昧的喘息与水渍声交织,空气都变得粘稠起来,
“柚柚……别这样……”他喘息着,声音破碎,“再这样……我就……”
可她不懂克制,只知索取,她在他怀里扭动,
“远远……要……”她呢喃着,像最甜的蛊,
沈舟远猛地咬住自己的舌尖,用剧痛逼回理智,他一把扯过车内的毛毯,将她严严实实裹住,声音冷得发抖,
“乖宝,准备到家了,”这话不只是说给阮柚听的,也是说给自己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