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处小别墅内,
夜色如墨,浓稠得仿佛能吞噬一切,落地窗外,湖面倒映着惨白的月光,像一面冰冷的镜子,
宋晓睇斜倚在真皮沙发上,一袭猩红丝质长裙勾勒出她曼妙的曲线,
她指尖夹着一支细长的香烟,烟雾缭绕中,她抬眸看向坐在对面的男人,
“兴德……”她声音轻柔,带着几分撒娇的尾音,眼波流转,似能勾魂摄魄,
“你什么时候娶我呀?你老婆都走了五年了,现在再娶,谁还能有意见?”
她缓缓起身,赤足踩在地毯上,像一只慵懒的猫,一步步靠近沈兴德,
柔软的腰肢轻轻一缠,整个人便滑入他怀中,指尖在他胸口画着圈,
“你不是说……我是你唯一的女人吗?”
她用尽各种手段诱惑沈兴德,那妩媚的眼神仿佛能勾走人的魂魄,柔软的腰肢如水蛇一般缠绕着沈兴德,
沈兴德眯着眼,嘴角勾起一抹虚伪的笑,手却已不老实,顺着她裸露的肩线滑下,语气轻佻,
“怎么,等不及了?”
可那眼神深处,却毫无温度,只有赤裸裸的欲望与算计,
他不过把她当作一个消遣的玩物,一个可以随时丢弃的棋子, 他在欲望的旋涡中打转,享受着与不同女人愉情的刺激感,
他对宋晓睇的甜言蜜语不过是敷衍的谎言,他从来没想过让这个女人踏入他生活的大门半步,
沈兴德冷笑一声,眼神轻蔑地扫过她,他抬手捏住她的下巴,力道不轻不重,却带着明显的警告,
“宋晓睇,别做梦了,我沈兴德是什么人?会娶你这种女人?”
他松开手,站起身整理西装袖口,居高临下地睨着她,“你不过是我养的一只金丝雀,别太把自己当回事!”
宋晓睇眼底闪过一丝阴冷,但很快被娇媚的笑意掩盖,她轻哼一声,故作委屈地撇嘴,
“哎呀,沈总真是无情,人家跟了你这么久,连个名分都不给,”
她站起身,指尖轻轻划过他的胸膛,声音压低,“不过……你那些秘密,我可都记着呢,要是哪天我不高兴了……”
沈兴德原本享受的脸色此刻变得阴沉,他眼神中只剩下凶恶,
一只手掐住宋晓睇的脖子,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她的喉骨,眼中凶光毕露,
“宋晓睇,你敢威胁我?信不信我现在就掐死你?秘密……只有死人才守得住!”
宋晓睇被掐得满脸通红,呼吸艰难,却依旧笑得疯狂,一字一句从牙缝中挤出,丝毫不惧
“怎么会呢?我只是提醒沈总,咱们是一条船上的人,你若是翻脸不认人,那我……”
她轻笑一声,“也不介意拉你一起沉船,”
良久,沈兴德脸色阴沉,松开手,将她狠狠甩在地上,像丢弃一件肮脏的垃圾,
“你……真是个疯子,”他冷笑,整理了下领带,眼神厌恶至极,
“你最好安分点,否则,你那个宝贝儿子……”沈兴德的语气森然,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宋晓睇瞳孔骤缩,指甲深深掐进掌心,但面上依旧笑得风情万种,
沈总说笑了,睿哲可是你的‘好侄子’,你怎么舍得动他?再说了……”她缓缓站起身,拍了拍裙摆,红唇微扬,
“他可是你计划里,最关键的一颗棋子,不是吗?”
沈兴德冷哼一声,转身大步离开,房门被重重摔上,震得水晶吊灯微微晃动,
待他的脚步声彻底消失,宋晓睇脸上的笑容瞬间褪去,取而代之的是彻骨的寒意,
她缓缓走到落地窗前,望着远处漆黑的夜色,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手机,
手机里,存着沈兴德这些年所有的罪证,挪用公款、商业欺诈、甚至……谋杀,
一段模糊却致命的视频,五年前,他在办公室里,亲手将一份含有致幻成分的药片,放进沈川的茶杯,
那是她用微型摄像头,藏在耳坠中,冒着生命危险录下的,
她低头轻笑,眼底闪过一丝疯狂,“沈兴德,你以为我只是你的玩物?错了……我是来索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