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稚暖承欢,睦谊绵长

坤宁宫的暖光漫过雕花窗棂,轻柔落在铺着锦褥的矮榻上,乳母小心翼翼将柴淅川抱至林阿夏面前时,稚子正攥着萧绰送的布老虎尾巴,睫毛轻颤,咿呀哼唧着,模样软萌喜人。林阿夏刚卸下接生的疲惫,指尖触到幼子温热的肌肤,眼底瞬间漫上浓得化不开的柔意,俯身接过抱在怀中,轻轻晃了晃,嗓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淅川乖,娘回来了。”

稚子似认出母亲的气息,小脑袋往她怀里蹭了蹭,小手松开布老虎,紧紧攥住她的衣襟,小嘴轻抿,安稳地靠在她肩头。林阿夏低头望着怀中幼子,又想起方才工部侍郎府新生的婴孩,眉眼间满是身为母亲的柔软,心头暖意融融,连指尖都带着温软的笑意。

静坐片刻,她轻抚着柴片刻,她轻抚着柴淅川的软发,忽然像是想起什么,抬头望向身旁的柴宗训,眼底带着几分茫然与急切,轻声问道:“对了夫君,方才诸国的皇后们呢?她们人呢?方才还在这儿给淅川送布老虎、拨浪鼓那些物件,怎么我去了一趟侍郎府,回来就不见人影了?”

话音落下,她眼底掠过一丝惋惜,语气里满是遗憾:“我还想着,正好周侍郎府添了新生命,这般喜事,能让她们瞧瞧咱们大周的新生之喜,也让她们感受感受这份安稳祥和,谁知竟错过了,实在可惜。”

柴宗训望着她眼底的惋惜,心头微动,伸手轻轻揽住她的肩头,指尖温柔摩挲着她的后背,温声安抚:“你方才一心扑在接生上,无暇顾及其他,她们见你匆忙离去,知晓事出紧急,又体谅你刚生产不久,怕耽搁你正事,便先行回皇家驿馆歇息了,临走前还特意叮嘱,待你忙完,若身子舒坦,改日再入宫探望你与皇子。”

林阿夏闻言,轻轻点头,眼底的急切稍缓,却仍难掩遗憾:“原来是这般,她们倒是体贴。方才接生那般凶险,好在母子平安,也算一桩圆满喜事,本想让她们一同沾沾喜气,也让她们看看咱们大周子民安居乐业,连新生孩童都这般康健,谁知还是错过了。”

她说着,低头望着怀中的柴淅川,又想起周侍郎府的婴孩,轻声呢喃:“新生的孩儿最是纯净,承载着满心的期许,诸国皇后远道而来,能见证这般新生之喜,也是睦邻情谊的一桩美事,这般错过,终究是可惜了些。”

柴宗训望着她满眼的惋惜,眸中满是温柔,轻声道:“无妨,她们此番前来,要在洛阳停留些时日,往后有的是机会相聚,待你身子歇息妥当,朕便传旨请她们入宫,届时再让她们瞧瞧新生的孩童,共享喜乐便是,不必这般惋惜。”

林阿夏听他这般说,眼底的遗憾渐渐散去,露出几分笑意,点头应道:“说的是,往后还有机会,这般一想,便安心多了。她们远道而来,本就该好好招待,今日匆忙间怠慢了她们,往后定要好好补偿回来,让她们在洛阳舒心停留。”

正说着,宫人端着温热的汤药进来,轻声道:“陛下,皇后娘娘,这是太医院熬制的补血益气的汤药,娘娘刚生产不久,又耗费心神接生,需好生调理身子。”

林阿夏接过汤药,鼻尖萦绕着淡淡的药香,眉头微蹙,却还是仰头一饮而尽。柴宗训见状,连忙递过一颗蜜饯,柔声说道:“苦了吧,含颗蜜饯压一压。”林阿夏含住蜜饯,清甜的滋味驱散了药苦,点头笑道:“还好,能调理身子便好,往后还要好好照看淅川,可不能倒下。”

话音刚落,殿外内侍躬身禀报:“陛下,皇后娘娘,诸国皇后派侍女前来问安,询问娘娘是否安好,还说若娘娘身子舒坦,她们明日便入宫探望。”

林阿夏闻言,眼底瞬间亮起,满是欣喜,连忙说道:“快让侍女进来回话。”内侍应声退下,不多时,四位身着诸国服饰的侍女缓步而入,躬身行礼:“参见陛下,皇后娘娘。”

“免礼。”林阿夏柔声开口,眼底满是笑意,轻声问道:“你们主子近来歇息得可好?今日匆忙离去,倒是怠慢了她们,还望她们莫要见怪。”

辽国皇后的侍女率先开口,语气恭敬:“回皇后娘娘,我家主子歇息得极好,主子知晓娘娘是去救助难产的夫人,事关母婴性命,断不会怪罪,反倒十分敬佩娘娘的仁心,特意吩咐奴婢前来问安,知晓娘娘平安归来,主子也安心不少。”

南唐皇后的侍女亦柔声说道:“我家主子也时常念叨娘娘,夸赞娘娘慈悲仁厚,体恤子民,今日听闻侍郎府夫人母子平安,主子满心欢喜,特意让奴婢前来道贺,还说明日若娘娘身子无碍,便入宫探望,沾沾喜气。”

后蜀与南汉皇后的侍女也纷纷应声,言语间满是对林阿夏的敬佩,皆是说自家主子感念林阿夏的仁心,知晓她辛劳,特意前来问安,明日愿入宫相聚。

林阿夏听着侍女们的话语,眼底满是暖意,笑意愈发柔和,轻声说道:“劳烦你们主子挂心了,我身子无碍,不过是些许辛劳,歇息几日便好。明日若她们方便,便请入宫来,我也好与她们叙叙话,今日错过喜事,明日正好一同共享喜乐。”

她顿了顿,又补充道:“明日你们主子入宫,可告知她们,今日侍郎府新生了一位公子,康健聪慧,正好让她们瞧瞧,沾沾新生的喜气,也感受感受咱们大周的安稳祥和,也算弥补今日的遗憾。”

侍女们齐声应下:“奴婢们谨记娘娘吩咐,回去后定如实禀报主子。”林阿夏点头示意,吩咐宫人赐下中原的精致点心,让侍女们带回驿馆,赠予诸国皇后,侍女们谢恩后,躬身退下。

待侍女们离去,林阿夏眼底满是欢喜,转头对柴宗训笑道:“这般便好,明日她们入宫,便能一同见证新生之喜,共享喜乐,也能增进几分情谊,也算圆满了。”

柴宗训望着她眉眼间的欢喜,眸中满是宠溺,点头应道:“嗯,明日她们入宫,朕让御膳房备下诸国特色的膳食,好好招待她们,既能共享喜乐,又能彰显大周的诚意,睦邻情谊定能愈发深厚。”

林阿夏含笑点头,心头满是期待。她低头望着怀中熟睡的柴淅川,指尖轻轻拂过他的脸颊,轻声说道:“淅川,明日诸国的皇后娘娘们还要来看你,还有一位刚出生的小弟弟,明日也能让她们瞧瞧,这般热闹,多好。”

稚子似有感应,在她怀中轻轻动了动,小嘴轻哼一声,依旧安稳熟睡。林阿夏望着他可爱的模样,眼底满是温柔,嘴角噙着柔和的笑意。

一旁伺候的宫人见帝后和睦,皇子康健,眼底满是笑意,轻声说道:“皇后娘娘仁心善念,诸国皇后体恤敬重,明日相聚,定是一桩美事,既显睦邻情谊,又添喜乐氛围,实在圆满。”

林阿夏闻言,浅笑颔首,心头满是安稳。她深知,诸国皇后的体恤与敬重,不仅是对她个人的认可,更是对大周盛世的认同,这般睦邻友好,方能护得天下安稳,让万民安居乐业,让新生的孩童能在太平盛世中安稳成长。

次日天光大亮,暖光洒满宫城,林阿夏起身梳洗完毕,换上一身淡雅的绣凤锦裙,妆容清丽,眉眼间满是柔和的笑意。刚落座不久,内侍便清朗通传:“辽国萧皇后、南唐钟皇后、后蜀费皇后、南汉马皇后驾到——”

林阿夏闻言,眼底满是欢喜,连忙起身相迎,柴宗训亦起身立于一旁,含笑等候。不多时,四位皇后身着华贵服饰,缓步而入,衣袂轻扬,尽显各国风韵,行至殿中躬身行礼:“参见陛下、皇后娘娘。”

“诸位皇后免礼,快请坐。”林阿夏快步上前,亲自扶起萧绰,眼底满是笑意,语气亲切:“昨日匆忙离去,怠慢了诸位,还望莫要见怪。”

萧绰含笑摇头,柔声说道:“皇后娘娘言重了,昨日之事关乎母婴性命,娘娘慈悲仁心,倾力相救,我等敬佩不已,怎会怪罪。听闻侍郎府夫人母子平安,实在可喜可贺,我等今日前来,一是探望娘娘与皇子,二是为这份喜乐道贺。”

钟皇后亦柔声附和:“正是,娘娘仁厚,体恤子民,能救下母婴性命,是大周子民的福气,我等今日前来,特意备了薄礼,为新生的孩童贺喜,也为娘娘康健道贺。”

林阿夏闻言,眼底满是暖意,连忙说道:“诸位皇后有心了,无需这般客气,能前来共享喜乐,便是最好的心意。昨日我还惋惜错过,未能让你们瞧瞧新生的孩童,今日正好,待过片刻,便让周侍郎带新生的公子入宫,让你们瞧瞧这康健的稚子,沾沾喜气。”

诸国皇后闻言,纷纷含笑应好,萧绰笑道:“能见证这般新生之喜,实乃美事,新生孩童承载着家国期许,瞧着便满心欢喜。”

众人落座后,宫人奉上清茶点心,林阿夏望着诸国皇后,眼底满是笑意,轻声说起昨日接生的经过:“昨日听闻侍郎府夫人难产,心头焦急万分,那般凶险,好在胎位最终调整过来,夫人也咬牙撑了过来,婴儿落地啼哭的那一刻,心头的石头才算落了地,那般欢喜,唯有身为母亲方能体会。”

说起孩童,诸位皇后皆是女子,眼底满是柔和,钟皇后柔声说道:“女子生产本就如同闯鬼门关,每一位母亲都不易,娘娘刚生产不久,还倾力相救,这份仁心,实在难得。”

费皇后亦点头附和:“是啊,新生的孩童最是珍贵,能平安降生,便是最大的福气,娘娘救下母婴性命,是积德行善,也彰显了大周的仁厚之风。”

林阿夏浅笑摇头:“不过是尽己所能罢了,医者仁心,更何况同为女子,知晓生产不易,能帮一把便帮一把,只求母婴平安,便是圆满。”

闲谈间,内侍通传:“工部侍郎周大人携新生公子入宫求见。”林阿夏闻言,眼底满是欢喜,连忙说道:“快请他们进来。”

不多时,周侍郎抱着襁褓中的婴孩,缓步而入,躬身行礼:“臣叩见陛下、皇后娘娘,叩见诸国皇后娘娘。今日特带犬子入宫,为陛下皇后及诸国皇后娘娘请安,沾沾宫闱福气。”

林阿夏示意他起身,柔声说道:“快把孩子抱过来,让我们瞧瞧。”周侍郎连忙上前,小心翼翼将婴孩递到林阿夏面前。襁褓中的婴孩闭着眼睛,小脸粉嫩,呼吸均匀,偶尔小嘴轻动,模样乖巧可爱。

林阿夏轻轻伸出指尖,碰了碰婴孩的脸颊,柔软温热,眼底满是笑意:“瞧这孩子,这般康健可爱,眉眼清秀,日后定是个聪慧之人。”

诸国皇后纷纷围上前来,望着襁褓中的婴孩,眼底满是柔和,萧绰柔声说道:“这孩子瞧着便有福气,眉眼间满是安稳之气,想来往后定能顺遂康健。”

钟皇后亦笑道:“这般粉嫩可爱的孩童,瞧着便满心欢喜,能见证这般新生之喜,实在圆满。”说着,她示意侍女呈上一只小巧的玉锁,柔声说道:“此玉锁温润养人,愿公子平安顺遂,长命百岁。”

萧绰亦取出一串精致的玛瑙手串,轻轻放在婴孩襁褓旁:“这玛瑙手串色泽明艳,能驱邪避秽,护公子康健成长。”费皇后与马皇后也纷纷取出备好的贺礼,或是小巧的银饰,或是精致的锦缎,皆是寓意吉祥之物,赠予新生婴孩。

周侍郎见状,连忙躬身道谢:“多谢诸国皇后娘娘厚赠,犬子能得诸位娘娘赐福,实乃福气。”林阿夏亦含笑说道:“诸位皇后心意厚重,这孩子定能平安康健成长。”

柴宗训望着眼前和睦喜乐的景象,眼底满是欣慰。诸国皇后见证大周新生之喜,赠予祝福,这份情谊虽轻柔,却悄然维系着诸国与大周的睦邻友好,这般祥和景象,正是江山安稳的最好印证。

林阿夏望着襁褓中的婴孩,又望向怀中的柴淅川,再瞧瞧诸国皇后温柔的眉眼,心头满是安稳与欢喜。新生的孩童承载着期许,睦邻的情谊温暖绵长,这般太平喜乐,国泰民安,便是她心中最圆满的光景。

暖光透过窗棂,洒在殿内,映着众人温柔的笑意,稚子咿呀,笑语融融,满殿的喜乐与暖意交织,不仅彰显着大周的盛世昌隆,更将诸国睦邻的情谊悄悄延续,绵长悠远,岁岁安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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