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吗？不用做药人了？”
“太好了，我还有机会！”
“老天爷，终于开眼了！”几个药人兴奋得手舞足蹈，刚才那种绝望的情绪一扫而空。
王顶天看着他们这副模样，心里却很冷静。这红脸老者刚才说的话，重点不是前面那些，而是“体现出你们的价值”这几个字。
换句话说，没有价值的人，下场还是死路一条。“我先来！”一个瘦高的少年迫不及待地冲了上去。
红脸老者点了点头：“把手放在测灵球上。”瘦高少年深吸一口气，颤抖着手掌按在了测灵球上。
几秒钟过去了，测灵球毫无反应。“没有灵根。”红脸老者淡淡说道。
瘦高少年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整个人像被抽干了力气一样瘫软下来。
“我…我再试试？”“下一个。”
红脸老者的声音没有任何情感起伏，好像刚才说的不是一个人的生死。
接下来几个药人依次上前测试，结果都是一样的。测灵球没有任何反应。
王顶天在旁边看着，心里更加没底了。这些人都没有灵根，那自己呢？
正当轮到那个小男孩的时候，他淡定地走了上去，把手按在测灵球上。
这次，测灵球亮了。不是微弱的光芒，而是刺眼的金色光华。整个大殿都被照得通明。
“双灵根！”于焕然惊呼出声。红脸老者的眼中闪过一丝满意：“不错，是个好苗子。”
其他药人看着这一幕，眼神复杂。有羡慕，有嫉妒，更多的是绝望。小男孩收回手，表情依然没有任何变化，好像刚才发生的一切都跟他无关。
“下一个。”红脸老者看向了王顶天。
看到轮到了自己，王顶天深吸一口气走了上去，把手重重地按在了测灵球上面。
果然，毫无反应。
看到这里他突然释然了，也对，自己可是有系统的男人，要是自己天赋超绝，那系统不是白给了吗？看样子想在天上嗖嗖嗖的飞，还得先把任务解锁了再说。
不过说是这样说，王顶天心里还是有些失落的。毕竟谁不想当天才呢？就算有系统，能躺平谁愿意996呢？
他旁边的小男孩瞥了他一眼，那个眼神跟第一次相遇的时候一样，那么的令人讨厌。
王顶天心里暗骂：你丫的再用这种眼神看我，信不信我把你的头按到土里去？但现在他也就在心里骂骂了，你让他现在动手，他不敢。
看到所有人都测试过了灵根，赤脸老者看着小男孩说道：“嗯，你想成为我们圣宗弟子吗？”
小男孩也没有回答，只是点了点头。
“很好。”赤脸老者点了点头，“老夫名为赤渊，以后你可以叫我赤渊长老。”
说完，他扫视了剩下的人一眼，那眼神就像在看一堆货物。
“焕然，带他们去试药房。”
赤渊长老转身就要离开，小男孩跟在他身后。
就在这时，那个瘦高少年突然扑了过来，抱住赤渊长老的大腿：“长老，求求您再给我一次机会！我愿意做任何事情！”
赤渊长老眉头一皱，随手一挥。
瘦高少年像被巨锤砸中一样，直接飞了出去，撞在墙上滑落下来，嘴里吐出一大口血。
“不知死活。”赤渊长老淡淡说道，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小男孩经过王顶天身边的时候，突然停了下来，凑近他耳边说了一句话：“你是不是很气？。”
声音很轻，只有王顶天能听见。
王顶天愣了一下，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小男孩已经跟着赤渊长老走远了。
“ 哎呀，你小子！被这样贴脸开大，这辈子没有过，上辈子更没有过，这笔账记着了。”
于焕然走了过来，看着剩下的八个药人：“行了，别在这里发呆了。跟我走，你们的新生活就要开始了。”
他的语气里带着一丝戏谑，但更多的是幸灾乐祸。。
王顶天看着瘫在地上的瘦高少年，心里五味杂陈。这就是这个世界的残酷啊，没有实力，连求饶的资格都没有。
王顶天刚要走上前去扶一把那个瘦高青年，就被于焕然伸手拦了下来。
“你还有心思管别人？管好你自己吧。”于焕然冷笑着说道。
听了他的话，王顶天眉头皱了皱：“那他怎么办？”
“怎么办？”于焕然耸了耸肩膀，“真死了就丢灵兽园里去喂妖兽。”
这话说得轻描淡写，但王顶天听得心头一震。他艰难地开口：“你们就不救他一下？”
于焕然听到这话，反而被他给逗笑了，表情变得古怪起来：“这种废物，救他的命？浪费我们的丹药，他配吗？”
说完这番话，于焕然转身朝着一边的侧门走去，回头看了一眼脸色发白的众人：“快走，废物们。”
其他六人麻木地跟了上去，王顶天看了一眼地上那名渐渐不动的瘦高少年，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跟了上去。
他们被带到了一间特殊的牢房里。说是牢房，其实每个人都有单独的空间，但这空间设计得很奇怪。整个房间就像个巨大的铁笼子，而铁笼的中间位置，刚好可以把脑袋伸出来。
像王顶天这种身高的人，肩膀都能顶到上面的铁笼。如果不站立而是平躺的话，刚好整个人能躺下。但这样的设计明显不是为了舒适，而是为了方便控制。
看到这个环境，王顶天忍不住开口：“这里连个茅房都没有吗？”
“茅房？”于焕然嗤笑一声，“等你们活过今天再说吧。”
说完他从门口走了出去，留下了一众药人面面相觑。
王顶天试着在铁笼里活动了一下，发现这设计真是绝了。站着嫌矮，躺着嫌窄，坐着又撞头。这哪里是关人的地方，分明就是个折磨人的刑具。
“妈的，这设计师绝对是个变态。”王顶天暗骂一声，“这比我前世见过的任何监狱都要恶心。”
其他几个药人也在各自的铁笼里折腾着，想要找个舒服点的姿势，但显然都没有成功。
“喂，你们说我们真的能活过今天吗？”其中一个药人颤抖着声音问道。
“闭嘴！”另一个药人呵斥道，“说这种话干什么？”
王顶天没有参与他们的对话，而是开始仔细观察这间牢房。铁笼的材质看起来很特殊，表面有着细密的符文，应该是防止药人逃跑的法阵，还真看得起他们。
观察无果以后，王顶天一屁股坐在了铁笼里，靠在了铁栏杆上面，内心翻涌着无限的郁闷和不甘。
老子算是穿越者里面最倒霉的吧！
王顶天越想越气，忍不住在心里狂骂：“这破系统，开门就是500公斤深蹲，你当我是超人啊？就我现在这小胳膊小腿，别说500公斤了，50公斤都够呛。”
他想起那个系统界面上闪烁的新手任务，脑海里只有一句话：妈卖批！
“死之前不会连个初级任务都解锁不了吧？”王顶天自言自语着，声音里带着浓浓的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