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李同学是一个人从香港搬来的吧?”小樱忽然想起什么,转头看向我和知世,“不像小轩同学,还有王叔和保镖跟着,能照顾你。”
知世也点点头,语气里带着点温和的体谅:“对啊,从来没听他提起过家人,平时也总是一个人待着。”
我们正说着,足球场里突然传来一阵惊呼——一枚足球像脱了缰的野马,从场中飞了出来,直奔台阶上的李小狼!他离得太近,而且还在盯着竖笛,眼看就要被砸中。
“危险!”小樱下意识喊出声。
可李小狼的反应比我们想的快得多——他几乎是瞬间抬头,脚下猛地发力跳起,右腿屈膝再伸直,狠狠一脚踹在足球上!“砰”的一声闷响,足球被踢得原路返回,速度比刚才更快,像道黑影掠过球场,守门员还没来得及伸手,球就稳稳撞进了球门。
“哇!李同学好厉害!”小樱眼睛都亮了,忍不住拍手。
知世也笑着点头:“反应好快,球踢得也准。”
李小狼稳稳落地,低头看了眼手里的竖笛,又抬头看向足球场——场边的球员和观众都在鼓掌,还有人朝着他喊“李同学,踢得好!”。他的嘴角悄悄弯了弯,有点不好意思地用竖笛的尾部挠了挠后脑勺,耳尖也悄悄红了,却还是装作不在意的样子,转身继续往下走。
我看着他的背影,又扫了眼整个足球场——阳光、草地、奔跑的球员,还有远处教学楼的钟楼……脑海里突然闪过一段熟悉的剧情:时牌。
我心里轻轻一沉——时牌是最难对付的库洛牌之一,它能操控时间流速,甚至暂停时间,而时间本身就是最难打破的规则,一旦被它缠上,稍有不慎就会陷入时间循环,或者被时间差困住。之前恢复魔力时,我还没想起这段剧情,现在看到足球场,才突然记起来:时牌的出现,就在这附近。
麻烦了……我下意识摸了摸腰间的卡槽——那里放着玄界星枢牌,能操控空间波动,虽然不一定能直接对抗时间,但至少能在危急时打开空间通道,或者调整自身的空间坐标,避开时间陷阱。
摸到卡牌的瞬间,心里的不安少了些——有玄界星枢牌在,就算遇到时牌,也不至于毫无还手之力。我抬头看向小樱,她正和知世讨论着刚才李小狼踢球的样子,眼底满是轻松的笑意。或许,这次能比原剧情里,更顺利地收服时牌吧。
考试结束当晚,木之本家三人围坐庆祝——藤隆举杯,小樱一口喝完橙汁直呼好喝,藤隆夸赞她备考努力。
小樱追问哥哥桃矢的考试情况!
桃矢端着可乐轻描淡写回应,惹得小樱因自己考试时吹错一处而懊恼,将杯子重重放在茶几上、
桃矢还调侃她“怕是只吹对一处”,兄妹俩拌了几句嘴。
过后小樱提起学校的事:小轩同学当天用笛子吹出一首没听过的好听新曲,她和知世及同学都没辨出曲目,小轩却否认是自己创作,过后却把曲谱写给了知世,
小樱:等知世学会唱后录下来给爸爸和哥哥听。藤隆表示十分期待,桃矢却调侃“能让‘怪兽’(小樱)期待的歌想必不怎么样”,还掏耳朵!
小樱气得脸红反驳,桃矢才敷衍应下“有时间听听”,私下却意外“那小子还会写歌”。
另一边,王明轩吃完晚饭上楼休息,本想多写几首歌明天带给知世,最后决定等知世练完已给的那首再说,随后便上床睡着。
小樱回到房间后,按爸爸的嘱咐练习竖笛以纠正考试时的错误;
小可则在一旁专注打游戏,成功通关后仔细存好记录才松气。
此时小樱也完整吹完了谱子,兴奋地和小可分享“成功了”,还说要明天去学校再练,
小可也约定明天挑战游戏最后一关,两人随后关灯入睡。
深夜,无人察觉的是,学校钟塔的指针即将指向12点时,一盏沙漏突然倒置;整点一到,钟塔散发微弱绿光,原本转动的指针变成钟面转动,友枝町的时间流动悄然发生了改变。
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木格窗洒进餐厅,王明轩刚走下楼梯,就看见王叔端着早餐从厨房出来——眼下的黑眼圈和昨晚一样,像是熬了一整夜。
“王叔,你今天怎么还是没休息好?”王明轩拉开椅子坐下,目光落在那圈乌青上。
王叔把牛奶推到他面前,声音带着点倦意:“是昨天晚上太吵,打扰到少爷了吗?”没等王明轩回应,他又补充道,“对了,少爷昨天吩咐我准备的笛子,我已经放在你书包里了。今天不是要考竖笛吗?可别落下了。”
“竖笛考试?”王明轩猛地瞪大了眼睛,手里的叉子顿在半空。这对话、这场景,怎么莫名有种熟悉的违和感?他皱着眉回想——明明昨天就考完竖笛了,当时他还特意用笛子吹了《度月曲》,小樱和知世都听得眼睛发亮,怎么今天又提考试?
难道……他心头一紧,指尖悄悄凝起一丝微弱的魔力,顺着空气向四周扩散。下一秒,熟悉的魔力波动瞬间裹住了他——那股气息不算陌生,却异常浓郁,竟像一张网似的,完完整整覆盖了整个友枝镇!
王明轩的眼神沉了沉。能有这么大范围的魔力影响,还让时间线出现错乱的迹象……多半是库洛牌搞的鬼。这下,怕是要麻烦了。
于此同时,小樱家“这怎么可能?!我昨天明明存档了啊!”小可爪子拍在游戏机上,盯着屏幕里一片空白的存档界面,耳朵都竖了起来,满是崩溃。他猛地转头看向小樱,语气带着急切的确认:“小樱,你昨天也看见了吧?我明明存好记录了说!”
“是吗?今天是……”小樱刚要回应,目光扫过桌角的课程表,瞳孔骤然一缩——“竖笛考试”四个大字赫然在列。她脑子一阵发懵,来不及细想那股熟悉的怪异感,抓起书包和帽子就往门口冲:“先不说了,我要迟到了!”话音和昨天分毫不差,关门的“咔嗒”声也像复制粘贴般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