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承的青骊马刚踏田埂，泥水沾湿马蹄，陈丈就举着一穗发黑的病穗跑过来：“赵客卿！彭大夫家的四十亩粟田，他说‘抽穗不用扶，长得稳’，没架抽穗支撑网，昨夜刮了阵急雨，半亩田抽穗苗倒伏，还把苍术白芷浸液当香料装了香囊，没往穗部涂，今早查田时发现三亩田穗部发黑，有黑粉病！俺们村的人帮着扶穗防病，手上都沾着浸液的药味，他还说‘倒伏穗也能灌浆，小病不碍事’！” 顺着陈丈指的方向，赵承看见旧贵族彭儋正扶着倒伏的穗株发愁，脚边散落着没开封的灌浆壶，管护册上“穗长达标、无病无倒”的记录旁，沾着未清理的豆饼肥碎末。“彭儋，抽穗期穗重易倒，咋能不架支撑网？苍术白芷浸液是防穗部病害的，咋当香料用了？”赵承翻身下马，用青铜穗长尺测穗——倒伏的穗长仅两寸（适宜三寸），又指发黑的病穗：“你看这黑粉病，再不管要传染整片田！” 彭儋抹了把脸上的雨珠：“俺以为抽穗了就稳了，这浸液闻着香，留着没用……”话没说完，陈丈掀开自家田的竹制支撑网，露出饱满的穗子：“彭大夫，你看俺家‘网扶穗、肥灌浆’，穗长粒满无病害！去年你家缺灌浆壶，还是俺们匀给你的，今年咋犯这错？” ## 一、主线：赵承督核抽穗管护，彭儋创“灌浆分期补肥法” 赵承让陈丈带着穗长尺逐垄核验，发现彭儋因未架抽穗支撑网，八亩田抽穗苗倒伏（穗部着地易发霉）；未用苍术白芷浸液，三亩田黑粉病蔓延，穗粒发黑变质；灌浆肥未按时施用，十五亩田穗粒偏瘦。“你得先把倒伏的穗株轻轻扶起，架上抽穗支撑网，网边用竹桩固定，别压伤苗茎；再用苍术白芷浸液涂遍所有穗部，病穗集中深埋；灌浆肥分两次施，间隔七日，每次每亩一斤，用灌浆壶浇在根旁。”赵承指着青铜穗长尺，“穗长不足三寸的，第二次补肥时多浇半两，促籽粒灌浆。” 陈丈趁机演示抽穗管护三步法，翻出《农桑记》给彭儋看：“第一步，抽穗后立即架支撑网，网高距穗部三寸，防倒伏还不挡光照；第二步，用苍术白芷浸液涂穗部，尤其是穗轴处，每五日涂一次，防黑粉病；第三步，灌浆肥分‘初灌、盛灌’两次施，初灌促穗长，盛灌促粒满，比一次施完效好。”册子上还画着支撑网用法，旁注“谷雨护好穗，秋收粒满仓，分期是关键”。 彭儋看着架好的支撑网和涂完药的穗株，又看陈丈满是药味的手，愧疚道：“俺现在就扶穗涂药！可两次补肥，记不住哪块田施过了咋办？”赵承让人搬来三副抽穗支撑网、两瓮苍术白芷浸液、三捆灌浆壶：“教你个灌浆分期补肥法，用竹牍按‘田块、初灌时间、盛灌时间’记录，每块田插标记牌，施完一次画一道，比混着施好管理，灌浆更均匀。” 午后，彭儋亲自帮着扶穗架网，佃户们跟着陈丈涂药补肥。彭儋在记录册填完初灌记录时说：“之前是俺不懂抽穗要护，以后肯定按时架网、分期补肥，不瞎耽误了。”赵承在管护册批注：“谷雨核泾阳抽穗，彭儋未架网致倒伏、忽视防病，教竹网扶穗法，附《农桑记》灌浆补肥图”——后来赵珩整理古籍时，旁注“战国秦抽穗期管护革新，竹网扶穗法传至汉魏”。 ## 二、支线·孟姬：魏陇护穗防害，创“浸液拌灰涂穗法” 同日上午，魏国曲沃的粟田旁，孟姬正带着农妇们给穗部涂浸液——这浸液是前几日用两斗粟从康居处换的，康居说“西域护葡萄穗用苍术，防霉变效果好”，涂穗的毛刷还是张氏帮着扎的（毛软不碰落小穗）。按李悝“尽地力之教”，官府该提供抽穗管护物资，可小吏宋九却抱着空的灌浆肥瓮说：“要借支撑网、领浸液，每户得帮官府采摘桑蚕半日，不然不给。” “宋吏，《法经》说抽穗管护物资官供，咋能派私役？”孟姬拦住他，指着王婆家的粟田——几株穗子已经发黑，还有倒伏的苗头，“她男人在修运河，没人帮着护穗，穗子再病就没收成了，全家就靠这田过活！” 宋九把瓮往田埂上一放：“桑蚕要采叶，缺人手咋了？”王婆蹲在田边抹眼泪：“去年穗部发霉，减产一半，今年说啥也要护好穗！”孟姬突然想起康居说“草木灰能吸湿防霉”，就说：“大家别等了！咱们把苍术白芷浸液拌上细草木灰，调成糊状涂在穗部，既防病害又吸湿，比单纯涂液耐雨冲，还不用采桑换物资！” 农人们刚动手，张氏就扛着新编的支撑网过来：“这网加了弹性竹条，架着不压穗。”康居也赶着车送新灌浆肥：“这肥磨得细，拌土浇根易吸收，你们用粟换就好。”宋九看着孟姬家的糊状涂穗法，病穗慢慢控制住，倒伏的也架稳了，空瓮没人要，脸涨得通红，悄悄让人搬来新支撑网、浸液桶：“之前是俺不对，这些你们用，采桑的活俺找别人干！” 孟姬笑着教大家用法：“浸液和草木灰按1:2调，别太稀，用毛刷涂在穗轴和籽粒上，薄涂一层就行；支撑网架的时候要拉平，竹桩插在田垄两侧，别碰伤苗根！”康居在旁边补充：“西域护无花果穗也用这法子，糊状药膜持久，中原种粟正合适！” ## 三、支线·淳于越：咸阳议抽穗新规，纳入“竹网扶穗防害法” 暮色中的咸阳议堂，烛火映着两份抽穗管护报告：秦地的“竹网扶穗+分期灌浆”与魏地的“浸液拌灰涂穗”。卫鞅翻着报告说：“彭儋未架网致倒伏、误用防病物资，说明抽穗管护要‘教民识穗情、用对器具’，不能凭‘抽穗即稳’的老想法。” 淳于越摇着蒲扇，看着陈丈的《农桑记》与孟姬的涂穗示意图：“农人们用竹网护穗、糊状浸液防害，解决了‘倒伏发霉、病害蔓延’的难题，这正是‘尽地力’的核心——护穗如护宝，不忽视每一个关键期！”他提议，让各县给农户免费发放简易支撑网，百工驻乡教涂穗用法；小吏再派私役或刁难农户，直接革职；百工造网、商贾运苍术白芷的，免十五日徭役。 赵承这时推门而入，将张氏制的抽穗支撑网与孟姬的涂穗毛刷样本递过去：“臣建议把‘竹网扶穗法’‘浸液拌灰涂穗法’写进《田律》，再给贫户发放灌浆肥补贴，确保抽穗期管护无虞。”卫鞅点头同意，还说要让各县把支撑网架设方法、分期灌浆时间表画在乡邑石碑上，方便农人学习。 淳于越作揖：“抽穗灌浆是丰产之关键，官府助民巧护穗、科学补肥，农人才有满仓之望，这才是变法护民的根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