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才小说 通过搜索各大小说站为您自动抓取各类小说的最快更新供您阅读!

“当啷!”忽然一声脆响在书房内骤然响起,惊得人心头一颤。卢士廉只觉背后一凉,立刻偏头望去,只见自己的儿子童朗手中茶杯已然跌落在地,摔得粉碎,碎片四溅,茶水横流。

童朗的脸色刹那间惨白如纸,双手止不住地颤抖,指节抖得仿佛要脱力。他眼神死死盯着那位突兀闯入的青年,像是终于认出了来人的身份,整个人猛地一哆嗦,随即双膝一软,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香主饶命!香主饶命!不知大人亲临,小的罪该万死!”童朗连连叩头,额头磕在地上“咚咚”作响,语声中满是惶恐与绝望,哪里还有半点方才的张狂之态。

“啊!”卢士廉见状,心中如遭雷击。他没料到素来骄纵的儿子竟会如此惊惧失措,立时心头一沉,呼吸急促,手中长剑下意识往前逼了三分,剑锋几乎要触到那青年人的咽喉。

他浑身冷汗涔涔,嗓音高亢而急切,几近失控:“来人!都死哪去了!来人啊——!”然而书房外依旧死寂无声,没有半点回音,仿佛整座卢府都已被这股无形的阴影笼罩。

那不速之客仿佛全然未见近在咫尺的利剑,脸上依旧挂着一抹冰冷而又高深莫测的微笑。书房之内死寂压抑,卢士廉心头骤然一紧,终于忍耐不住这股几乎令人窒息的压力,猛地大吼一声,挥剑直刺。然而,那口本已几乎贴到对方咽喉的长剑,竟然诡异地刺了个空。眼前青年宛如鬼魅,瞬息之间便消失不见。

下一刻,卢士廉只觉后颈骤然一凉,一只冰冷的手宛如毒蛇般悄然浮现,缓缓搭在了他的脖颈上,正好停在咽喉三寸的位置,冰寒入骨,杀机毕露。他全身如坠冰窟,长剑“当啷”一声跌落在地,再不敢有丝毫动作。

耳畔随即传来一个声音,清冷却又温柔,好听得令人心悸:“卢大人,你手下的人都睡着了,不会来的。”字字森然,落入耳中却似针扎心头。

话音未落,便见人影一闪,那青年竟已稳稳落座于正对卢士廉的太师椅上,翘起双腿,姿态闲适,脸上带着似笑非笑的神情,仿佛方才的一切都只是幻影。他轻声开口,语气中透着戏谑与从容:“在下高义,亲王府壬葵水堂香主。今日前来,只是想与卢大人谈点东西。”

卢士廉只觉双膝一软,扑通一声跪倒在地,额头几乎磕到地砖上。他素知亲王府的威名,平日里暗中清扫政敌时,也曾悄悄雇用过王府的人手,但那些不过是寻常杀手,纵使狠辣,却终究在自己眼中不过工具而已。可如今,亲眼见到香主级别的高人,方才那一瞬之间的鬼魅身影,简直神鬼莫测,已远远超出凡俗所能想象。

尤其是那只方才按在自己咽喉上的手指,冰冷阴森,带着森然杀意,仿佛随时都能像碾死一只蝼蚁般捏碎自己的喉骨。他心底极清楚,若不是自己当机立断,急忙松手丢剑,只怕下一个呼吸,便要血溅当场。那一刻的压迫感,几乎将他的魂魄都吓出体外。

此时的他,哪里还敢有半点妄动?全身冷汗淋漓,只剩下慌忙叩头求饶,声音颤抖,连连称罪:“不知大人深夜驾临,有何吩咐?小人……小人又能做些什么呢?但凡是大人开口,小人必竭尽全力,不敢推辞!”

高义却并未理会卢士廉,反而转过头来,目光落在童朗身上,唇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轻声道:“童公子,咱们又见面了吧?我早说过的,我迟早还会再找你,你可还记得?”

童朗本就抖作一团,此刻听到这话更是面如死灰,颤声道:“大人,那……那块令牌……是被童中书——不,不,不,是被那姓童的抢去了,并非小人有意丢失,还请大人明察。”高义仿佛第一次听说一般,眼中笑意更深,缓缓伸出一只脚,轻轻挑起童朗的下颌,温声笑道:“哦?竟还有这等事?童公子,你可知道丢失王府令牌的人,下场会是什么吗?”

童朗面无人色,额头不断叩在地砖之上,“咚咚”作响,急声喊道:“大人,小的该死!小的万死!小的罪该万死!”高义看着他这副模样,忽地“噗嗤”一声,笑出了声来,语气里满是戏弄:“好了,好了,我早知那令牌你是留不住的。既然落到童中书手里,那便由他拿着罢,不妨事。”

话锋一转,他的笑声渐渐敛去,眼神随之冷冽下来,如刀锋般扫过父子二人,声音也骤然低沉:“不过——我还真有一件差事,要交给你们去办。若是办得妥当,自有重赏;若是办不好……嘿嘿——”他轻轻一笑,却带着森然寒意,“那就小心你们的脑袋!”

卢士廉与童朗父子对视一眼,眼中皆是惶恐,忙不迭地点头,齐声说道:“全凭大人做主!只要大人不杀我等,什么事都能做!”高义闻言,唇角勾起一抹讥讽的弧度,冷笑一声,却并未立即开口。只见他从袖中随手摸出厚厚一沓银票,轻轻一抛,顿时如同雪片一般纷纷扬扬洒落,铺满了地面,白花花一片。

“这些银票,”高义声音淡漠,却字字清晰,“足有百万之数。我要你们做的事,也不算难。”他顿了顿,目光森冷,随即吐字如刀:“在禁军中,替我安插些人手。”话音一落,他轻轻拍了拍手。顷刻间,只见书房外人影幢幢,竟然齐刷刷走进来百十余人,将整个小小的跨院挤得密密麻麻,呼吸声凝成一片。众人静默如铁,站立如林,压迫感几乎要令空气凝固。

高义抬手一指,笑意森然:“就是这些人。不必贪求高位,厨役杂工皆可——烧火做饭,刷马劈柴,打扫巡逻都无妨。只要能进入城防的禁军之中,便足够了。事成之后,这百万银子便是你们的谢礼。”

他声音忽地低沉,带着森寒之气:“若是事不可成……哼,那就拿着这些银子,去给自己买副上好的棺材吧!”

说罢,他转身欲行,身影若隐若现,仿佛风中影子。行至门口时,忽然又停下脚步,回头笑嘻嘻地补了一句:“对了,方才得罪了。你的几个侍女、家丁,都已睡下了。放心,我们壬葵水堂已替你们打扫干净了。”

话音落下,他再一次轻轻拍掌。随即,只见方才院中走出的七八人鱼贯而入,男女不一,个个神情阴冷。他们在童朗与卢士廉的注视之下,缓缓抬手在自己脸上轻轻一抹,顷刻间竟变作原先的侍女、家丁模样,衣着举止一丝不差。这些人齐齐行礼,笑容中透着几分诡谲,异口同声道:“大人,日后便由小的来伺候您了。”

卢士廉与童朗连连叩头,额头在地砖上砸得“咚咚”作响,冷汗如雨,身子抖得如同筛糠一般,丝毫不敢抬头。直到此刻,他们才真正明白,亲王府的暗中竟然潜藏着这样一支森然可怖的力量——静若幽魂,动如雷霆,悄无声息之间便能将偌大的卢府翻覆掌控。

然而让他们大义凛然,挺身而出,冒死向朝廷告发?二人心底清楚,这等事情只是痴人说梦。朝廷的忠诚,黎民的社稷,与眼前的性命相比,不过是纸糊幻影。只要一个念头差池,便可能立刻人头落地,满门抄斩。

自此之后,卢士廉父子彻底噤若寒蝉。禁军上下,从高墙之上的守城兵卒,到灶间之中烧火的伙夫,谁也不知哪一个还是朝廷的人,哪一个却已换成了壬葵水堂的绝密杀手。黑影笼罩汴京,杀机潜伏无形,一切都在悄无声息中被改写。

高义离开卢员外府,借着夜色在汴京城中身形闪动,来去如风,宛若一只出没无声的夜枭。城中巡逻的禁军与打更的更夫固然络绎不绝,但他脚步轻灵,呼吸微不可闻,身影在阴影间一掠而过,始终未曾被人察觉。

不多时,他已抵达城门所在。见四下无人,他身子一晃,迅速隐没进城门阴影之中。随即双掌贴壁,腰身舒展,竟使出一套壁虎游墙的轻功,几乎未发半点声息,便已三两下攀上高耸的城墙,动作流畅若飞鸟振翅。

待他翻身跃下城头,脚步未曾停歇,径直朝郊外疾驰。转瞬之间,便来到了城郊一处无名小屋。那小屋孤零零伫立于村落之间,屋檐低矮,破败普通,惟有一盏孤灯若豆般摇曳,远远看去毫不起眼,宛如荒村寻常人家。

然而,高义显然对此地熟稔至极,丝毫未作迟疑,径直跨上台阶,伸手拉开吱呀作响的木门,身影闪电般掠入其中。随手一带,门板悄然合上,仿佛这夜色中的鬼魅从未到来过一般。

房屋之中,孤灯摇曳,早已有一人端端正正地坐在案后。高义一见此人,心头一震,立刻翻身下跪,额头贴地,恭恭敬敬地请安道:“大人,您回得好快。属下所办之事,已全部妥当。卢士廉父子已被我吓破了胆,乖乖答应将咱们水堂的人编入禁军之中。属下还特意留下十余名好手暗中监视,若他们稍有差池,也能第一时间回报,以便我们提前做打算。”

那端坐之人正是方才游说劝降郭药师的壬葵水堂堂主。原来今夜,整个水堂之人齐齐出动,依照亲王闫海陵的既定部署,悄然渗透进大宋的城防体系之中。堂主闻言,只是淡淡一笑,抬手轻轻摆了摆,声音温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势:“起来吧,你办事,我自是放心。”

高义应声起身,却仍恭恭敬敬地立在堂主身后,面露谦卑笑意:“这一切,皆是仰赖大人栽培,小人岂敢居功。”话到此处,他神色却隐约有些犹豫,唇角动了动,却迟迟未敢说出。堂主似乎背后生了眼睛一般,微微眯起眼睛,语调柔和得仿佛耳语,却直中人心:“怎么?若有疑问,就直言便是。事憋在心里,反倒不好受。”

这一句话说得轻描淡写,却仿佛带着巨大的压迫力。高义心头猛然一颤,竟“扑通”一声重新跪下,额头抵地,声音颤抖:“小人不敢妄言,只是心中有一事始终不解。为何大人当日在白河沟明知童朗此人靠不住,却仍让我将亲王令牌交予他?果然,如今令牌已落入童贯手中。童贯权势本就更盛,他借着令牌的便利,已命王府暗杀数个政敌,那些把柄落在我们手里,足可制衡于他。可大人却退而求其次,反倒命属下去接触卢士廉父子……小人愚钝,实在不明白,这区区一个童朗,何至于让咱们下这般大的本钱?”

水堂堂主轻轻笑了起来,道:“难得你也有不明白的地方。”他随手抬了抬手,示意高义起身,然后才缓缓开口解释:“你看的还是不够远。咱们做这一行的,最要紧的就是要想人所不能想,谋人所不能谋。”

他神态温和,语调却带着一股不容抗拒的力量,宛如一位循循善诱的良师,继续引导般说道:“你先说说,童贯与卢士廉,两人有何差别?”

高义随口一笑,半带玩笑地应道:“一个太监,一个男人……”话未说完,神色却骤然一变,脸上浮现出一丝惊惧,“不对!大人,难道是地位?”

水堂堂主这才露出由衷的笑容,目光闪过一抹赞许:“你猜得不错,不愧是我最看重的弟子。”

他抿了一口案旁的茶水,才慢条斯理地接着解释:“童贯权势滔天,已是位极人臣。纵然咱们亲王府恩威并施,也绝不可能再给他更高的权势与地位。更何况,童贯之权皆系于宋帝一身,皇帝的信任才是他真正的根基。让他背叛大宋,几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事。”

他轻轻顿了顿,眼神转冷,语声却愈发清晰:“所以,咱们只能从卢士廉和郭药师二人下手。郭药师有野心,却无机会,郁郁不得志;卢士廉贪生怕死,贪财好色,恩威并施,最易为我等所用。而童贯,则是万万不能动的。”

说到这里,堂主缓缓放下茶盏,声音低沉而笃定:“至于那块令牌落在童贯手中,更是亲王大人的神机妙算。他老人家早就看得透彻——童贯的兵权全部来源于皇帝的信任。等到日后,大宋的禁军已被我们渗透得千疮百孔之时,一旦亲王起兵攻城,宋帝对童贯的信任便会瞬间土崩瓦解。到那时候,那块令牌就会变作他的催命符,使他永无翻身之日!”

说到这里,水堂堂主缓缓起身,神情自若,伸手轻轻拍了拍高义的肩膀,嘴角含笑,道:“好了,不必多想。为着亲王大人的大计,咱们还有不少大事要办,可容不得耽搁。”

说完,他率先转身,举步从容。高义不敢怠慢,连忙紧随其后。二人身影一闪,轻巧无声地自后窗掠出,衣袂翻飞之间,竟未惊动片瓦草叶。顷刻间,黑暗将二人吞没,他们再一次悄无声息地没入了汴京城的夜色之中。

天才小说推荐阅读:火影:我春野樱会算命!王爷太妖孽:腹黑世子妃重生穿越,渣男放养改造法医毒妃凤爷,您家小龙鲛又带崽出逃了失忆后我发现自己在柯学世界维京:北欧悍妇猎户家的神医小娘子病态!疯批!s级们都爱观察员青丘天狐执念之权谋与邪炁星穹铁道,开局直砸饮月君双绝皇后清妍传寻仙长春宫她总调戏我一些关于渡魂的诡异传说穿越符文之地找老婆从回94年代黑化鸣人的演技派人生四季无常偷窥发现高冷校草的另一面恶魂觉醒后,全宗门哭着求我原谅锦上添香撞鬼实录之灵异科穿书七十年代之我以我手绣我心快穿之我的复仇计划在惊悚世界努力还贷款原神:吹回起点的风林海边和陈心的爱情故事斗极品,勇摘金,重生八零不做娇妻规则怪谈:我本疯批,何惧诡异清纯男朋友,婚后竟然成了魅龙云海修仙家族传你们现代人精神还好吗?替身后她成了霸总白月光重生在末世堡垒里吃香喝辣盗墓之欠债还钱转生约:修仙徒弟家的神女师尊机械战士惜花芷护夏一世穿越之逆袭侯门千金快穿反派辅助系统竟然是恋爱番?打倒系统!亲吻我的小怪物奥特之星我欲修仙,奈何无灵根,点背!神医娇妻:摄政王的心尖宠快穿:抱歉男主,你老婆是我的了转生到仙界后,我创飞了大宗门细腰美人重生后,被禁欲太子狂宠重生后我靠创业征服校霸
天才小说搜藏榜:情陷女上司渣夫软饭硬吃,那就送他去归西末法我混成了茅山老祖黑化鸣人的演技派人生我竟是异界的大反派?征服王:塔尔塔洛斯嫡姐逼我做侧房,重生二嫁上龙床穿书七零,小作精嫁给男主他叔啦中元纪一个逗逼的成长历程贵族学院,少爷们吻了上来元素光魔法师重生末日后小撩精每天都在要贴贴重生之双面厨娘遇冷面秦王魔头郡主的摆烂日常工厂通古代,我暴富养出千古一帝血色京都坠入仙道从乱葬岗爬出,我嘎嘎杀疯了美强惨上神:娇妻大我两万岁B城爱情霸总前妻带球跑失败了梵极魔尊乱刀砍死!重生回宫嫁首辅,夫家悔哭了综影视景甜甜的穿越之旅侠岚:开局废物的我居然是双属性诸天抽奖:从一人开始光之国盘点之你那眼泪算什么1995,我终结乔丹兽世豆芽菜又强抢兽夫啦!天才的吃瓜修仙日常半个纸人也能干翻全场星辰之约:时光之舟的冒险糖炒年糕大叔溺宠小可怜妃来居上七零,我在城里吃瓜看戏一家三口带厨房穿越六零年代杂言诗集疯批霸总读我心后,被他按墙索吻苍碧大陆诡秘怪谈帝姬她又要暴走了第一邪师归港有雨八零沪市:和冷面军爷的风月官司神秘总裁的心尖宠末世何惧,看我浪翻全球娘要摆烂,娃却要改命精灵世界的德鲁伊一个书名咱这么难搞
天才小说最新小说:迷茫的重力少女们与魅魔猫猫少女浮世绘道末求存:我在玄幻世界搞基建八零小保姆娇又欲,霍厂长抱着哄超级召唤师:灰鸦永远会在一起阿瑶,凤魂归位穿越到末世,强一点很正常吧从仕途开始长生不死擎神之全能女帝权力巅峰:凭亿近人,踏实进部垃圾回收王天官赐福:与君共赴烟火长他的掌心暖顿悟修仙!鬼灭:体质无上限肉身硬抗屑老板告白指令请签收开局换宗后,道侣他又争又抢巫师世界:我的神女马甲藏不住了靠拳脚降妖开局签到仰望U8,环球一路桃花废柴摸棺后,魔主劝我冷静变成马娘的我成为漆黑帝王送我固宠?我当皇后你哭什么?四合院:开局断亲,进城治禽娱乐:我吃天仙软饭,蜜蜜醋了!综武:武当山挂机,我陆地神仙神域仙尊:万神来潮空幻之星开局混沌机甲,我把自己上交国家重生仕途之开始新的起点死灵骷髅?不,这叫炼金生命影视:肆意人生大唐嫡子风云录与你共赴河山罗白交锋录:港城玫瑰云深剑影,夷陵笛潮唯一弟子:开局先偷萝莉师尊鞋子公子向北抉择之间,命运之钥每日情报,开局截杀戒指老爷爷选秀首首金曲,乐坛歌手都震麻了重生:从72年知青开始宫廷之殇甲面骑士之符咒次元录我在魔幻美利坚经营私立监狱岩王帝君:开局知天命,布局提瓦我靠空间灵泉富养病娇夫君盗墓,穿进了求生游戏怎么办柚见星光大力女子反差萌,军少把我狠狠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