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那魔神渊圩感觉有点不太好杀啊!那【天外化身】一听就很牛逼,分身散落于世界各地乃至于其他世界,一旦融合为一,想想就很恐怖。
跟这么一位存在为敌,感觉有点不太划算啊!
“为什么非得选我?”萧羽有些好奇的看向玄凤
“你很强!我能感觉得出来!”玄凤看着萧羽,一脸严肃的道:“如果说,这个时代,有谁能够杀得了渊圩的话,非你莫属,所以,世界意志才选择了你,不是吗?”
萧羽闻言,心下不由得一动:“世界意志选择了我?娘的,我说那世界意志怎么对我那么客气呢,原来是有事求我?但不对啊!世界意志为何不直接将那渊圩给抹除呢?还得选择了我,让我来?”
玄凤似乎看出了萧羽心中所想,道:“你是在疑惑世界意志为何不直接抹杀了渊圩,对吧?”
萧羽点头。
玄凤:“不是世界意志不想抹杀,而是不能,那渊圩已经是永恒境的存在了,已经跳出了规则之外,一切规则之力都已经无法对他起效,因此,抹除规则也已经无法将他抹除了,甚至于,他如今又修炼了【天外化身】,他若是一旦修炼成功,所有分身都融合为一,那么,他将突破【永恒境】,直达【真我境】,到时,别说整个世界,就连世界意志都危险了。”
“卧槽!这个渊圩这么叼的吗?”萧羽听后,更为震惊了。
玄凤继续道:“渊圩就是为了灭世,为了跳出世界之外,他想要成为真正掌控世间一切的神,所以,即使你不想与他为敌,到最后,你依然不得不与他为敌,因为杀掉你,也是他灭世的必要条件之一,你不死,又谈何灭世?”
“得,这还非打不可了呗!”萧羽两眼微微眯起,感觉自己的穿越,都是被人做局了啊!
玄凤一脸严肃点头:“是的,非打不可!”
萧羽立时陷入了沉思:“跳出世界之外吗?这可真是有趣!管他是不是局,既然渊圩想要跳出世界之外,为何我就不能?”
萧羽的嘴角浮现出了一丝莫名的笑意,只是一闪而逝,当即看向玄凤,道:“行,既然避无可避,那就只能干掉他了,不过,除此之外,我还有哪些好处呢?”
玄凤:“只要你解决了敖苍的事件,以及清理了这神魔禁区的魔神残念,到时,这座通天塔将归你所有。”
萧羽闻言,两眼顿时一亮:“卧槽!还有这好事?”
要知道,这通天塔的每一层都是一个世界啊!三十一层,就等同于是三十一个世界,绝对的至宝;而每一个世界中,都拥有着无数的天材地宝,自己要是掌控了这通天塔,到时奇珍异宝无数,炼制成丹药,自己徒儿们的实力不得起飞,那他也能跟着起飞了。
“你早这么说,我就不带丝毫犹豫了!”萧羽当即起身,道:“走,带我去取了那【葬龙】吧!”
玄凤闻言,一脸严肃的道:“一旦拔出【葬龙】,敖苍将会挣脱束缚,到时,你将面对敖苍的全力攻击!他虽然已经身死,实力有所下降,但依然还保持在【造化境】,你有把握镇压吗?”
“放心,妥妥的。”造化境而已,萧羽是真不放在眼里了。
就以他现在的实力,哪怕不动用【天命在我】,他都能强杀【造化境】了,一旦动用,估计都能秒杀。
“如此,请随我来!”玄凤面色立时变得严肃,随手一挥,一道空间通道呈现在几人面前。
三人进入空间通道之中,出现时,却是发现已经身处于那敖苍那巨大的头颅之上了。
那把通体漆黑,表面布满血色纹路的【葬龙】以插入云霄的恐怖姿态,呈现在了他们的眼前。
大!实在是太大了!这【葬龙】可以说是一把通天巨剑了。
这一次,如此近距离之下,那【葬龙】都未曾发出什么剑气来攻击他们了,显然是玄凤动了什么手段。
玄凤将一滴真龙精血交予了萧羽,道:“吸收融合了他,你就能拔出【葬龙】了。”
萧羽点头,吞噬之力爆发,直接将那一滴真龙精血吞噬炼化,不过两秒的时间,已然彻底炼化完成,同时,他的境界竟然直接提升到了尊神境九重,萧羽当即偏头朝玄凤看了过去:“还有吗?”
真不愧是【造化境】大圆满的真龙精血啊!是真他娘的牛逼!
玄凤一脸平静的道:“你先把这里的事情解决了再说吧!”
“行。”萧羽直接缓步接近葬龙,顿觉空气中的压力越来越大,仿佛有无数双眼睛在暗处注视着他。
当他手指即将触碰到剑身的瞬间,葬龙突然剧烈震动,血色纹路亮起刺目的光芒,一幅幅画面如潮水般涌入萧羽脑海——
他看到十万年前那场惊天大战:天空被撕裂,大地在崩塌,无数强大的修士如蝼蚁般陨落。
在战场中央,一位被俊逸男子手持葬龙,所过之处尸横遍野,无数魔修不是他的一合之敌。
接着画面一转,萧羽看到七位气息恐怖的强者联手围攻渊圩,其中就有玄凤和敖苍。
但七打一,依然是那渊圩占据了绝对的上风,眼看七人重创不敌,天穹之上,突然降下世界意志将渊圩给牢牢束缚,敖苍见机,果断以生命为代价施展秘术,并用【葬龙】将渊圩的肉身破坏,其余人等则是立马用无尽火焰将他的身躯焚烧殆尽。
渊圩这才身死,但他的神魂依然存活了下来,大骂玄凤等人与世界意志的无耻,并以规则之力发下了最恶毒的诅咒与灭世的宣言,随后施展【天外化身】,将自己的神魂化为漫天流光分散,即使玄凤她们尽全力阻止,依然有上百道流光穿破了时间与空间,消失不见。
而玄凤等人也是受到规则诅咒的影响,生机急速消逝,最终全部身死,连同神魂都是溃散,唯有玄凤不死的特性,分化出来了一缕残魂,这才苟活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