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窑火笑谈:工艺门小子们的商代印纹陶记》
场景一:窑口前
时间:白天
地点:工艺门窑口
人物:老门主、宫束、阿竹、阿木、阿石、阿禾
(窑口前堆着刚出窑的印纹陶,老门主蹲在一旁,眉头紧锁盯着陶瓮上歪扭的云雷纹,其中一个纹路拐成直角,像个鬼脸。)
老门主:(声音带着火气)宫束!
(槐树上的麻雀被惊得飞起来。宫束从陶泥堆里探出头,鼻尖沾着黄泥巴,身后跟着三个小子:阿竹偷偷舔手指上的泥,阿木举着陶拍对太阳比划,阿石蹲在地上对着刻坏的陶片叹气——陶片上的回纹拐成个圈,像只蜷腿的蛤蟆。)
宫束:(举着一个陶豆跑过来,献宝似的)师父,成了!
(陶豆盘沿的席纹横七竖八,夹杂着两个清晰的指印。)
老门主:(掂着陶豆,指节敲陶壁)念想?去年你在祭器上留的三个指印,族长差点没把你扔进窑里当柴烧!
(阿竹往人群后躲,被阿木拽出来。阿木举着沾了菜叶的几何纹陶拍。)
阿木:师父您看,这菜叶印上去,像不像新纹样?
(老门主目光扫过角落的“废品”:三足歪扭的陶鬲、被划成“小蝌蚪找妈妈”的陶簋、半边像被狗啃过的兽面纹陶壶。)
老门主:(往草垛上坐,抄起旱烟杆)说吧,今天谁先闯的祸?
(阿石刚要说话,被阿禾抢了先。阿禾举着瓮口沾鸡毛的陶瓮。)
阿禾:师父,我那是创新!您看这“络腮胡纹”,多有气势!我听人说鸡毛能测火候,就往窑里塞了把……
(突然传来“哐当”一声,阿木抱着陶鼎摔在地上,鼎耳断了一只,陶片上沾着脚印。)
阿木:(挠头)我、我就是想试试这陶鼎结不结实……
(老门主看着陶片上的草鞋印,气笑了,想起去年的事:阿竹用鞋带缠陶拍拍出“蝴蝶结”,阿木泼水让陶坯塌成“塌鼻子瓮”,阿石刻穿陶豆盘沿做成“漏勺”。)
老门主:(磕烟灰,嘴角微扬)创新不是瞎闹,印纹陶是给王公贵族用的,刻的是规矩,烧的是匠心。你们倒好,把陶窑变成戏台了。
(阿竹突然指向窑顶。)
阿竹:师父!您看那是什么!
(众人抬头,一只麻雀被窑热气惊飞,翅膀扫过刚晾的陶坯,在陶豆上留下爪印。)
阿禾:(眼睛一亮)这是“雀爪纹”!比书上的好看!
老门主:(扔过去一个陶拍)还愣着干嘛?赶紧把这些“杰作”收拾了,重新做!
场景二:窑边夜色
时间:傍晚至夜半
地点:工艺门窑边
人物:老门主、宫束、阿竹、阿木、阿石、阿禾
(夕阳下,窑火重燃。小子们围着陶坯忙碌:阿石刻纹时眼神专注,阿木念叨着“对称”清洗陶拍,阿竹用细竹条修整纹路,阿禾小心翼翼给陶坯刷陶衣。)
(夜半出窑,月光照在新陶上。老门主看着流畅的云雷纹、整齐的席纹、有神的兽面纹,愣住了。他摸到最大的陶鼎底部,有个小小的笑脸刻痕,沾着一丝陶泥。)
老门主:(摸着笑脸,嘴角柔和)这群憨货,总算没白瞎这窑火。
(远处,阿石他们围着篝火猜拳,输的人去添柴。火光映着他们的笑脸,和陶坯上的印纹一起,在夜色里闪着光。)
《窑火嬉纹》
工艺门 无名
窑烟绕绕漫柴扉,小子群嬉印纹飞。
云雷歪扭成鳅舞,指印偷留作笑徽。
雀爪偶添陶面趣,鞋痕错补瓮边亏。
老门主怒还藏喜,一窑憨态映霞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