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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家“喜得贵子”的消息如那病毒一般迅速扩散开来。

接下来的几天,沈家彻底进入了高速运转的“战备”状态。

沈母俨然成了总指挥,手机几乎长在了耳朵上,不是在和酒店敲定最终菜单和场地布置,就是在跟老姐妹们兴奋地分享“抱孙子”的喜悦,顺便接收一波羡慕的祝福。

沈父则负责联络亲戚,他那边的七大姑八大姨,电话打了一圈,嗓门都比平时洪亮了几分,字里行间都透着一股“咱老沈家也有后了”的扬眉吐气。

而被视为“功臣”的萧彻和“主角”雪团,则享受着前所未有的“优待”。

沈母几乎承包了雪团的一切起居,喂饭、穿衣、陪玩,恨不得把小家伙拴在裤腰带上。

萧彻则被沈父拉着,进行了一系列紧急的“现代宴席礼仪进修”。

客厅里,沈父拿着一个小本本,严肃地坐在萧彻对面,开始授课:“小萧啊,明天来的都是自家亲戚和朋友,不用太紧张。但是有些规矩,咱们还是得注意一下。”

萧彻坐姿端正,神情专注,如同聆听太傅讲经,微微颔首:“爸,您请讲。”

“首先,这个敬酒。”沈父推了推老花镜,“咱们不兴你们……呃,不兴国外那套,不用太正式。但是长辈给你敬酒,你得站起来,杯子要低于对方的,表示尊敬。说两句‘谢谢您来’、‘您吃好喝好’就行,不用多。”

萧彻认真记下:“是,敬酒需起身,杯沿需低,言辞需简。”

沈父点点头,继续道:“还有,吃饭的时候,别光顾着自己吃,看到好吃的,给你妈、给我,还有言言,都夹点。特别是言言,他忙前忙后的,你得体贴点。”

萧彻再次点头,觉得这条很合理:“关爱内眷,理所应当。”

“内……内眷?”沈父愣了一下,随即失笑,“对对对,就是言言。反正你多照顾着点。另外啊……”沈父压低了些声音,“要是有哪个亲戚,说话比较直,或者问了什么让你不好回答的,比如……比如你们俩怎么有的孩子之类的,你就笑笑,打个哈哈就过去了,别往心里去,也别较真,一切有我和你妈呢。”

萧彻眸光微动,理解了这是岳父在教他应对可能的刁难,心中微暖,郑重道:“小婿明白,定不会失了礼数,让二老为难。”

另一边,沈言也没闲着。

他不仅要负责大部分的家务和餐食,确保父母和那一大一小两个“祖宗”能吃上健康可口的饭菜,还要随时应对雪团可能出现的“系统bUG”。

比如,当沈母拿着一套新买的小西装在雪团身上比划时,小家伙看着镜子里被打扮得如同小绅士的自己,突然歪着头,用清晰的、毫无波澜的电子音评价:“根据人体工程学及当前场合分析,此套服装材质透气性一般,领结结构可能对颈部动脉产生轻微压迫,建议选择纯棉材质及魔术贴设计的童装更为适宜。”

当时沈母的手就僵在了半空,表情愕然。

沈言一个箭步冲过去,一把将雪团抱起来,干笑着打圆场:“妈,这孩子……最近迷上那个《小小科学家》节目,整天学些专业名词,胡说八道呢!这衣服多好看啊,我们雪团穿上肯定帅!”说着,暗中掐了雪团的小屁股一下。

雪团吃痛,委屈地扁扁嘴,立刻切换回奶萌模式,搂着沈言的脖子撒娇:“麻麻,雪团喜欢新衣服~”

沈母这才转愕为喜,继续兴致勃勃地给乖孙搭配衣服。

再比如,萧彻对酒店发来的电子版菜单产生了浓厚兴趣。

他指着平板电脑上那些精致的菜品图片,眉头微蹙,对沈言道:“言言,此‘龙虾伊面’,龙虾为何物?我未曾尝过。还有这‘黑椒牛柳’,牛柳乃牛之何部位?为何佐以黑椒?此物性辛,多食恐不利于肠胃。”

沈言耐着性子解释:“龙虾就是一种很大的海虾,肉很鲜甜。牛柳就是牛里脊,很嫩的肉。黑椒是一种调料,味道是有点冲,但偶尔吃一次没事的。”

萧彻却似乎陷入了对未知食材的忧虑中,指着另一道“松鼠鳜鱼”:“此鱼形态怪异,为何要做成这般?岂非失了鱼之本味?”

沈言:“……那是造型!为了好看!”

“还有这‘蛋糕’,”萧彻指着餐后甜点,“为何如此蓬松?可是加入了过多发物?《饮膳正要》有云……”

“停!”沈言终于忍无可忍,夺过平板电脑,“萧彻!这是现代宴席,不是你的御膳房!菜式都是搭配好的,大家吃个高兴就行,你别用你们那套食疗标准来评判好不好?再说,也不知道是谁,对着外卖的炸鸡啃得比谁都香!现在问这问那的。”

萧彻被他说得哑口无言,摸了摸鼻子,小声辩解:“那炸鸡确是别有一番风味。”

除了应对这两位,沈言还要抽空回复朋友们雪片般飞来的好奇询问,确认最终到场人数,忙得脚不沾地。

宴席前夜,沈家笼罩在一种忙碌过后的、带着期待的静谧之中。

客厅里还残留着些许准备物品的痕迹,但大体已收拾妥当,只待明日盛宴开启。

主卧室内,气氛却与外面的宁静截然不同。

雪团穿着沈母精心挑选的、带有小领结的帅气黑色小西装,正兴奋地在沈言铺着柔软棉被的大床上蹦跳。

小家伙显然对自己的新造型十分满意,小皮鞋在床上留下浅浅的印子,一边跳一边咯咯笑,活力四射。

“雪团,小心点,别摔着!”沈言刚整理好明天要穿的衣物,回头看到这场景,无奈地叹了口气。

他走到床边,想把小家伙捞下来,目光却不经意地瞥向浴室方向。

就在这时,浴室门“咔哒”一声被推开,氤氲的水汽弥漫而出。

萧彻迈步走了出来,墨色的长发湿漉漉地披散在肩头,水珠顺着肌理分明的胸膛和紧实的腹肌滚落,划过人鱼线,没入更下方……他竟然就这么一丝不挂、大大方方地走了出来!

“!!!”沈言的脸“腾”地一下红了个透彻,如同煮熟的虾子。

他几乎是条件反射般地抓起手边一条柔软的羊毛毯,一个箭步冲过去,手忙脚乱地围在萧彻精壮的腰际,胡乱系了个结,声音都变了调:“你……你怎么不穿衣服就出来了!”

萧彻被他这激烈的反应弄得一怔,低头看了看自己,语气颇为理所当然,甚至还带着点沐浴后的慵懒:“沐浴完毕,自然如此。再者,此处唯有言言与那……”他瞥了一眼床上已经停止蹦跳、正睁着圆溜溜大眼睛好奇观望的雪团,勉强把那句“小畜生”咽了回去,改口道,“……与雪团在,有何不可?”

“哇哦——”床上的雪团发出了小小的惊叹,小脸上写满了“人类成年雄性躯体构造观察记录+1”的系统式好奇。

沈言被他这理直气壮的态度和雪团那声意味不明的“哇哦”弄得又羞又恼,耳根都红得滴血。

他用力拽了拽萧彻腰间的毯子,确保它不会滑落,这才压低声音,带着几分气急败坏:“有孩子在呢!注意点影响!还有,明天就是宴会了,我最后再提醒你们一次!”他目光扫过萧彻,又瞪向床上的雪团,“明天,都给我正常点!尤其是你,萧彻,少喝酒!听见没?还有雪团,乖乖当个普通小孩,不许说奇怪的话,做奇怪的事!”

萧彻看着沈言羞红的脸颊和因为着急而显得格外生动的眉眼,眼底泛起笑意,从善如流地伸手将他揽入怀中,低头在他微蹙的眉心上吻了吻,声音低沉而顺从:“好,都听言言的,不喝酒,少说话。”

这温柔的安抚让沈言的心气顺了些,他靠在萧彻带着湿气和沐浴露清香的怀里,忍不住也弯起了嘴角。

他转头看向床上那个穿着小西装、像个小大人似的雪团,心中微软,朝他伸出手:“雪团,过来。”

雪团立刻手脚并用地爬过来,扑进沈言怀里。

沈言一手被萧彻搂着,一手抱着软乎乎的“儿子”,看着怀里小家伙仰着头、咧着嘴笑的可爱模样,再看看身旁男人深邃眼眸中映出的自己的影子,一种奇异的、充盈的幸福感油然而生。

这一刻,抛去那些离奇的背景和身份,他们真的像极了一个普通而温馨的三口之家。

然而,这温馨的氛围并没持续多久。

萧彻看着占据了沈言另一边怀抱、还得意洋洋冲他眨眼的雪团,方才那点柔情蜜意瞬间被一股熟悉的、不容分享的独占欲所取代。

他眉头微不可察地蹙起,忽然伸出手,动作算不上粗暴但绝对称不上温柔地,将雪团从沈言怀里拎了出来。

“诶?”沈言一愣。

雪团也愣住了,四肢悬空,茫然地眨巴着眼睛。

萧彻面无表情地提着雪团,大步走到卧室门口,拉开门,然后将这个小电灯泡稳稳地放在了门外的走廊地板上。

“今晚,”萧彻居高临下地看着坐在地上、还没反应过来的雪团,语气平淡却不容置疑,“你自己找地方睡。”

说完,不等沈言和雪团有任何反应,他“砰”地一声,干脆利落地关上了房门,甚至还顺手落了锁。

沈言:“……萧彻!你干嘛!”他简直不敢相信这家伙居然这么幼稚!

门外的雪团,呆坐了两秒,看着眼前紧闭的、无情隔绝了温暖和“麻麻”怀抱的房门,小嘴一瘪,那张精致可爱的小脸上先是充满了难以置信,随即迅速转化为一种混合着委屈和愤怒的表情。

它猛地从地上爬起来,用小拳头锤了一下门板,气鼓鼓地对着门缝压低声音吼道:

“萧彻你这个过河拆桥的混蛋!要不是我这个系统当初把宿主沈言的灵魂放到谢清晏身上,你现在对着的就是一个只会呼吸的植物人谢清晏!哪来的活蹦乱跳还会管着你的沈言!你还敢把我赶出来!忘恩负义!卸磨杀驴!鸟尽弓藏!”

它这一连串成语用得倒是挺溜,可惜门内的人似乎并不打算理会。

雪团更气了,它叉着腰,在原地转了两圈,忽然灵机一动,脸上露出一丝狡黠。

它整理了一下自己被弄皱的小西装领结,努力挤出一副泫然欲泣、可怜巴巴的表情,然后迈着小短腿,“哒哒哒”地跑向了沈父沈母的卧室门口。

“咚咚咚——”它用小拳头轻轻敲了敲门。

没过多久,门开了,穿着睡衣的沈母探出头来,看到门口站着的小小身影,惊讶地问:“雪团?怎么啦?不是说要和爸爸妈妈一起睡吗?”

雪团立刻仰起小脸,那双大眼睛里瞬间蓄满了水汽,要掉不掉,小鼻子一抽一抽的,用带着哭腔的、委屈至极的声音控诉道:“奶奶……粑粑……粑粑他把雪团赶出来了……他说雪团碍事……呜呜……粑粑是不是不爱雪团了……”

这小模样,任谁看了都得心碎。

沈母的心立刻揪了起来,连忙蹲下身把小家伙抱进怀里,心疼地拍着他的背安抚:“哎哟我的乖孙,不哭不哭!爸爸怎么会不爱你呢?他肯定是跟你开玩笑的!”话是这么说,沈母脸上已经带了怒气,抱着雪团就走向主卧,“这两个不靠谱的!怎么带孩子的!看我不好好说说他们!”

她走到主卧门口,正准备抬手敲门,却隐约听见里面传来一些不太对劲的声响——压抑的喘息声,床垫细微的晃动声,还有沈言断断续续的、带着羞恼的询问:“……外面……是不是……妈在敲门?嗯……你……你先停下……”

沈母抬起的手瞬间僵在了半空,老脸一红。

就在这时,沈父也闻声从屋里出来,看到妻子抱着雪团站在主卧门口,表情尴尬,又听到里面隐约传来的动静,立刻明白了过来。

他赶紧上前,轻轻拉住沈母的胳膊,把她往旁边带,压低声音道:“哎呀!你真是……没看见俩孩子正在……正在‘办事’嘛!敲什么门啊!”

沈母这才彻底反应过来,脸上更是臊得通红,抱着雪团的手都紧了紧,嗔怪地瞪了主卧方向一眼,小声嘀咕:“这……这两个孩子……真是……精力也太旺盛了……明天还有正事呢……”

最终,这场“争宠”风波以沈父沈母抱着“无家可归”的雪团回了自己卧室告终。

沈母一边哄着“乖孙”睡觉,一边心里盘算着,明天得找个机会,好好跟儿子和儿媳妇说说,这有了孩子,夫妻生活也得注意点影响,不能把孩子随便往外赶……而主卧内,被中途打断又很快重新沉浸下去的两人,早已将门外的小插曲抛到了九霄云外。

只剩下被沈母搂在怀里的雪团,在黑暗中得意地翘了翘嘴角,深藏功与名。

哼,跟本系统斗?你还嫩了点!虽然没能抢回宿主身边的床位,但至少破坏了某个“暴君”吃独食的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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