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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膳在谢府正厅进行,气氛温馨融洽。

柳婉容亲自下厨做了几道谢清晏幼时最爱的家常菜,杨老夫人也破例多用了半碗饭。

萧彻虽贵为帝王,却毫无架子,耐心地听老夫人讲着谢家旧事,偶尔还会体贴地为谢清晏布菜,惹得柳婉容又是欣慰又是惶恐。

沈言看着母亲和祖母脸上久违的、发自内心的笑容,听着她们絮叨着那些他既熟悉又陌生的家族琐事,心中被暖意填满。

他时不时插上几句,声音清朗,逗得两位长辈开怀大笑。

雪团则乖巧地趴在沈言脚边,享受着偶尔从主人手里漏下来的美食碎屑。

月上中天,夜色渐深。

仆人们撤下残羹,奉上清茶。

厅内弥漫着茶香与温馨的余韵。

就在这时,杨老夫人放下茶盏,布满皱纹却依旧锐利的目光扫过沈言,缓缓开口,声音带着一家之主的威严:“晏儿,祖母有些体己话想单独与陛下说说。你今日也累了,先回房歇息吧。”

沈言微微一怔,下意识地看向萧彻。

萧彻对他安抚地笑了笑,微微颔首。

沈言心中掠过一丝疑惑和隐约的不安,但祖母的话他不敢违逆,只得起身,恭敬地向祖母、母亲和萧彻行了一礼:“是,祖母、娘亲,陛下,清晏告退。”

他转身退出正厅,走到门口时,忍不住又回头看了一眼。

烛光摇曳下,祖母和母亲的神情似乎格外郑重,而萧彻端坐的身影也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凝重。

沈言压下心头的疑虑,抱着雪团,沿着熟悉的回廊,向自己儿时的院落走去。

沈言的身影刚消失在回廊尽头,正厅内的气氛陡然一变。

柳婉容和杨老夫人对视一眼,眼中皆带着决然。

下一刻,两位在沈言面前慈爱温和的长辈,竟在萧彻面前缓缓起身,然后“扑通”一声,双双跪了下去!

“老夫人!夫人!这是做什么!快请起!” 萧彻脸色骤变,猛地站起身,就要上前搀扶。

他虽为帝王,但在谢府,在清晏的至亲面前,他一直以晚辈自居。

这突如其来的一跪,让他措手不及,心中那股不安瞬间放大。

“陛下!” 柳婉容抬起头,眼中含泪,声音带着哽咽却无比清晰,“臣妇斗胆,有几句肺腑之言,今日不得不向陛下禀明!请陛下容禀!”

杨老夫人也深深俯首,沉香木拐杖放在身侧:“老身亦是此意。请陛下听完,再处置不迟!”

萧彻看着跪在眼前的两位妇人,一位是清晏的生母,一位是视清晏如命的祖母,他无法强行拉起她们,只能强压下心中的惊涛骇浪,沉声道:“二位请讲。朕……听着。”

柳婉容深吸一口气,仿佛用尽了全身力气,声音带着深深的愧疚和无奈:“陛下待清晏之心,天地可鉴。臣妇与母亲看在眼里,感激涕零。清晏能有陛下这样的归宿,是谢家之福,也是他几世修来的福分。只是……” 她顿了顿,泪水终于滚落,“只是清晏……他是男子之身!”

这句话如同惊雷,炸响在寂静的正厅。

“男子之身,无法为陛下绵延子嗣,诞育皇嗣!” 柳婉容的声音充满了痛苦和自责,“此乃其一!臣妇每每思及此,便觉愧对陛下深情,愧对萧氏皇族!陛下正值盛年,却因清晏之故,后宫虚置,膝下无子……此乃其二!国不可一日无储君,皇家血脉传承乃国本大事!清晏身为宸君,非但不能为陛下分忧,反而……反而成了陛下传承大统的阻碍!此乃其三!”

杨老夫人紧接着开口,声音苍老却字字沉重:“陛下,老身与婉容绝非不知感恩、欲壑难填之人!陛下对清晏的恩宠,对谢家的照拂,老身铭感五内!正因如此,老身才更觉惶恐不安!清晏得陛下独宠,已是天大的造化。但身为帝王,开枝散叶、稳固国本亦是天职!若因清晏一人之故,致使陛下绝嗣,江山后继无人……老身与婉容,便是死,也无颜去见谢家的列祖列宗,更无颜面对天下万民啊!”

她抬起头,浑浊的老眼直视着萧彻,带着近乎哀求的决绝:“陛下!老身与婉容今日跪求陛下,并非为谢家谋私利!实是为陛下计,为江山社稷计!恳请陛下……广纳贤妃,充盈后宫!为萧氏皇族,留下血脉!至于清晏……” 老夫人声音哽咽,“他必能理解陛下的苦衷!若他因妒生事,有违宸君之德,老身……老身第一个不饶他!”

一番话,如同重锤,狠狠砸在萧彻的心上。

他明白了。

一切都明白了。

为何清晏被支开,为何两位长辈要行此大礼。

她们不是不疼清晏,恰恰是因为太疼他,太看重他如今的地位和萧彻的恩宠,才更害怕他会成为帝王传承的“绊脚石”,害怕这份独宠最终会引来滔天祸患!她们在用这种最卑微也最决绝的方式,试图为萧彻、为江山,也为谢清晏的未来,求一个“稳妥”的出路——纳妃,生子。

巨大的荒谬感、愤怒、以及一种深沉的悲哀瞬间攫住了萧彻。

他看着跪在眼前、泪流满面、却固执地认为自己在“为大局着想”的两位妇人,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直冲头顶。

他缓缓坐回椅子上,深邃的眼眸中没有怒火,只有一片冰冷的、令人心悸的沉寂。

过了许久,他才开口,声音低沉平缓,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压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

“老夫人,夫人,请起。” 他抬手,无形的威仪让柳婉容和杨老夫人不由自主地站了起来。

“关于子嗣……” 萧彻的目光扫过二人,锐利如刀,“朕从未觉得,这是清晏的错,或是他的‘阻碍’。他是朕亲自选定的宸君,是朕心之所系,是朕唯一的爱人。朕爱他,与他能否生育无关,只因为他是他。”

他的语气斩钉截铁,带着帝王金口玉言的份量:“至于皇嗣传承,江山后继……” 萧彻微微停顿,眼中闪过一丝决断,“朕自有考量。朕尚有几位与朕关系尚可、品性端正的堂兄弟姊妹。过继其一子嗣,悉心培养,承继大统,并非不可行。这江山,只要后继得人,姓萧,便足矣。”

柳婉容和杨老夫人彻底愣住了。

她们想过陛下会震怒,会敷衍,甚至可能迫于压力答应,却万万没想到,得到的竟是这样一个答案——宁愿过继,也绝不纳妃!这份对清晏的执着,已经超出了她们对帝王之爱的认知!

“陛下!这……这如何使得!” 柳婉容急了,“过继终究……”

“朕意已决!” 萧彻打断她,声音不高,却带着雷霆万钧之势,瞬间压下了所有质疑。

他站起身,高大的身影在烛光下投下长长的影子,充满了不容置喙的帝王威严,“此事,到此为止。朕不希望再听到类似的话,更不希望清晏知道今日之事,徒增烦忧。二位只需记住,朕与清晏之间,不需要第三个人,无论是现在,还是将来。”

他目光沉沉地扫过二人:“夜深了,二位也早些歇息吧。” 说完,不再看她们震惊复杂的表情,转身大步离开了正厅,背影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孤寂和坚决。

留下柳婉容和杨老夫人面面相觑,久久无言。

帝王的态度如此强硬,甚至不惜颠覆“立嫡立长”的传统,只为保全对清晏独一无二的爱……这份情意,深重得让她们感到震撼,却也更加忧心忡忡。

这条路……真的能走下去吗?

沈言抱着雪团回到谢清晏记忆里熟悉的房间。

屋内烛火温暖,陈设如旧,空气中仿佛还残留着儿时无忧无虑的气息。

他坐在窗边的软榻上,一边心不在焉地给雪团梳理着蓬松的毛发,一边望着窗外皎洁的月色发呆。

刚才正厅里那凝重的气氛,祖母突然让他离开时母亲眼中闪过的忧虑……都让他隐隐感到不安。

她们要和萧彻说什么?为什么不能让他听?

纷乱的思绪如同潮水,很快又被另一种更深的情绪取代。

看着这间承载了谢清晏全部童年和少年时光的房间,抚摸着书桌上熟悉的笔架和砚台,沈言的心头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复杂。

这里是谢清晏的家,如今也是他的家。

有爱他的母亲和祖母,有温暖的回忆。

可是……在灵魂深处,在那个遥远的、科技发达的二十一世纪,他还有另一个家。

一对平凡却深爱着他的父母。

他们现在怎么样了?

自己在那场车祸后“死亡”,他们是何等的心碎欲绝?白发人送黑发人,该是多么残忍?

他们……有没有好好吃饭?有没有按时体检?天冷了,妈妈的风湿腿疼有没有犯?爸爸的血压控制得还好吗?

他们是不是还像以前一样,每天晚饭后手牵手去小区的广场跳交谊舞?妈妈总嫌弃爸爸动作僵硬,爸爸就故意踩她的脚,然后两人笑着闹成一团……

有没有……想他?像他想念他们一样,在每个寂静的夜晚,在熟悉的角落,被巨大的思念和痛苦淹没?

“爸……妈……” 沈言无意识地呢喃出声,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和穿越时空的思念。

一滴滚烫的泪水毫无预兆地滑落,砸在雪团柔软的皮毛上。

雪团抬起头,乌溜溜的小眼睛看着沈言,电子音带着少有的安静:【滴!检测到宿主强烈思乡情绪……目标时空坐标锁定……信息流干扰过强……无法建立稳定连接……宿主……】

沈言回过神,赶紧用手背擦掉眼泪,勉强笑了笑:“没事,雪团。就是……有点想家了。” 他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的酸涩。

再想又如何?他已经回不去了。

现在的他,是谢清晏,是萧彻的宸君,有责任,也有……爱他的人。

他看向门口的方向,萧彻怎么还没回来?不是说好了今晚……沈言脸上微微发热。

不过,经历了刚才的情绪起伏,他现在只觉得身心俱疲。

或许……这样也好。

“算了,不等了。” 沈言低声自语,将雪团轻轻放到枕边。

他吹熄了桌上的蜡烛,只留下窗边一盏小小的夜灯散发着朦胧的光晕。

然后,他脱掉外袍,掀开柔软的锦被,将自己整个埋了进去。

被褥间仿佛还残留着阳光的味道和家的气息。

疲惫感如同潮水般涌来,身体酸软,心绪纷杂。

沈言抱着温暖柔软的雪团,将脸埋在枕头里,嗅着那令人安心的气息。

“雪团……” 他迷迷糊糊地嘟囔,“你说……另一个世界的爸爸妈妈……现在在做什么呢?他们……睡了吗?有没有……梦到我?”

雪团没有回答,只是用毛茸茸的脑袋蹭了蹭他的脸颊,发出细微的模拟呼噜声。

很快,均匀而清浅的呼吸声在静谧的房间里响起。

沈言抱着雪团,在朦胧的月光和淡淡的思乡愁绪中,沉沉地睡了过去。

眼角,还残留着一丝未干的泪痕。

不知过了多久,房门被轻轻推开。

萧彻高大的身影出现在门口,带着一身夜露的微凉。

他放轻脚步走到床边,借着朦胧的夜灯,凝视着床上熟睡的人儿。

沈言蜷缩着身体,像只寻求安全感的小兽,眉头微微蹙着,似乎睡得并不安稳。

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下小片阴影,脸颊上还带着未散尽的泪痕。

萧彻的心猛地揪紧。

他伸出手,极其轻柔地拂去那碍眼的泪痕,指尖的触感微凉。

他知道,清晏今晚定是察觉到了什么,或许……还想了许多他无从知晓的心事。

他小心翼翼地掀开被子一角,躺了进去,动作轻缓地将熟睡的人儿连同他怀里的雪团一起,拥入自己宽阔温暖的怀抱中。

沈言在睡梦中似乎感受到了熟悉的气息和温暖,无意识地在他胸前蹭了蹭,眉头渐渐舒展开来。

萧彻低头,吻了吻沈言的发顶,手臂收得更紧,仿佛要将他所有的愁绪和不安都驱散。深邃的眼眸在夜色中闪烁着心疼与坚定。

“清晏……” 他无声地低语,“别怕。有朕在。朕答应过你的,此生唯你一人,绝不食言。无论是谁,说什么……都改变不了。”

“至于孩子……朕只要你。只要我们。”

窗外,月色如水,静静流淌。

床帐内,相拥而眠的两人,呼吸交融,在静谧的夜色中,无声地诉说着最坚定的承诺。

而那个关于传承与未来的难题,如同沉入深海的巨石,暂时被隔绝在温暖的港湾之外。

只是,涟漪已起,终将在未来的某一天,掀起更大的波澜。

雪团在两人之间艰难地挪动了一下,找了个舒服的位置,电子眼在黑暗中闪烁了一下,归于沉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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