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泉校区的灵脉阵刚与星骸航道完成对接,陆研新掌心的双色金丹突然泛起清冽的檀香——不是景区香烛的烟火气,是源自佛道本源的禅意灵气!整座杭城的光带突然集体转向,赤红色的灵脉光与青金色的道印光拧成一股,顺着北高峰的山势往西北方向拐,直指灵隐寺的飞檐翘角,连玉泉校区香樟树上的灵韵都跟着往那边飘,像被佛门梵音牵引的信徒,浩浩荡荡汇成灵气长河。
“是灵隐寺的禅脉!道脉镇地,佛脉补天,缺了这脉,星骸航道就不完整!”陆研新拽着金一诺往灵隐寺的山路冲,烛龙焰在指尖绕成清金色光带,映得沿途的竹林都泛着禅意微光,“竺可桢先生的‘求是道印’镇住了杭城地脉,还缺佛脉来融天!当年弘一法师李叔同在虎跑寺出家,哪是看破红尘,是天工者借佛门清净地,藏了星骸航道的‘佛印枢纽’,怕被乱世的戾气污染!”
元宝叼着灵脉火种,四条小短腿在山路上蹦得飞快,项圈上的全息芯片突然“啪”地切换画面——1918年的灵隐寺大雄宝殿里,李叔同穿着灰色僧袍,盘腿坐在蒲团上打坐,指尖捏着串泛着清金色光的佛珠,佛珠上的纹路细密繁复,竟与金一诺腕间的星轨刺青严丝合缝,连每个节点的弧度都分毫不差。“汪!是‘星骸佛印’!”元宝急吼吼地叫,爪子指着影像里的佛珠,“奶奶日记里写‘和尚念的不是往生经,是星钥启灵咒’——这串佛珠能引动天下禅脉,跟宗门里镇寺的舍利子一个理,是佛阵的核心!”
刚冲上灵隐寺的山门,就见飞来峰的岩壁泛着异样的清金光晕——不是游客常看的摩崖石刻光影,是藏在卢舍那佛、大肚弥勒佛眉眼间的星轨纹路,每道纹路都在缓缓吐纳灵气,像佛在呼吸,把整座飞来峰裹成了个巨型佛阵,连空气里都飘着淡淡的禅意,让人不自觉地静下心来。而大雄宝殿门口的香炉旁,灰衣人正跪在蒲团上“念经”——这次没cos宪兵、学者,竟套了件偷来的土黄色僧袍,僧袍下摆还沾着泥,手里捏着串仿制的佛珠,对着殿内的佛像磕头,嘴里念念有词,每磕一下,就有几道禅脉灵气被吸进假佛珠里,像在“盗刷佛门功德值”,佛珠表面的光也随之亮一分。
“这小子连和尚都敢装?不怕亵渎佛门清净地吗?”陆研新气得笑出声,把双色金丹往空中一抛,烛龙焰化作道清金色火鞭,“啪”地抽在飞来峰的岩壁上——岩壁突然“嗡”地晃了晃,清金色的禅意灵气炸开,把灰衣人逼得后退两步,假佛珠上的光瞬间暗了下去。“当年弘一法师出家是为了护住佛印,不让它沾染上乱世的杀戮气;你倒好,顶着僧袍偷禅脉,跟魔道修士闯佛寺盗佛宝似的,连佛祖都敢骗!”
灰衣人抬头冷笑,把假佛珠往空中一扬,佛珠突然射出三道黑气,落地凝成三个高大的“假罗汉”——傀儡穿着护法神的铠甲,手持降魔杵,竟全是灵隐寺四大金刚的模样,连神态都模仿得凶神恶煞。“少跟我讲这些佛理空话!”他操控着假罗汉往陆研新扑来,语气里满是贪婪,“这‘星骸佛印’能融佛道两脉灵气,拿到它,星骸航道的佛阵枢纽就是我的!你们天工者守了一百年,也该轮到我来做主了!”
金一诺腕间的星轨刺青突然“嗖”地飞出去,缠住灰衣人僧袍的衣角。清金色的禅意灵气顺着刺青纹路爬,竟把灰衣人手里的假佛珠震得“咔哒”响,佛珠表面的纹路开始龟裂,像要碎了。“假的!真的星骸佛印里藏着弘一法师的禅心剑意,能引动天地间的慈悲气,你这仿品连佛脉都认不全,跟景区门口十块钱三串的纪念品没区别!”她指尖划过刺青,大雄宝殿的朱红大门突然“吱呀”一声开了,殿内释迦牟尼像的眉心间,竟浮现出枚清金色的佛印,印纹与灰衣人假佛珠的纹路一模一样,却是完整版的,泛着温润的光,像佛眼开阖。
飞来峰的岩壁突然传来“轰隆”的响声,一线天的方向升起道清金色的光柱,光柱笔直冲天,与玉泉校区的灵脉光带精准对接,像接通了佛道两脉的主线路,整座灵隐寺的禅意瞬间变得浓郁起来,香炉里的香灰都凝而不落,在空中织成小小的佛纹。陆研新拽着金一诺往殿内跑,沿途的石灯突然全亮了,暖黄色的灯光里,灯柱上的“卍”字符号竟全是微型佛阵,无数微型佛阵连在一起,组成道淡金色的护阵,正好把灰衣人的三个假罗汉拦在外面。假罗汉撞在护阵上,黑气“滋滋”作响,很快就淡了几分,看起来摇摇欲坠。
“是弘一法师当年布的‘禅脉护阵’!”陆研新指着灯柱上的佛阵,语气激动,“当年他在灵隐寺修行时,亲手给每盏石灯刻了禅纹,既能隐藏佛印的气息,又能防备邪祟窥探——现在灵脉激活,这护阵也跟着醒了,正好用来防你这装神弄鬼的假货!”
大雄宝殿中央的佛龛突然亮了——释迦牟尼像座下的莲花台竟缓缓翻了个面,露出个巴掌大的暗格,暗格里铺着块暗红色的绒布,上面躺着串真正的“星骸佛印”佛珠!每颗珠子都泛着温润的清金色光,灵气顺着珠串往下淌,在绒布上积成个小小的光池,比灰衣人的仿品亮了十倍不止,佛珠中央的那颗珠子上,还嵌着枚天工者的铜扣,与盛子安、陈修良的铜扣同款。
灰衣人冲破护阵的阻拦,操控着剩下的两个假罗汉冲过来,把仿制的佛珠往佛龛里一掷,竟想硬抢:“给我!这佛印是我的!星骸航道的佛阵该由我来掌控!”可他的手刚碰到莲花台的边缘,就被真佛印的禅意弹飞,“啪”地摔在蒲团上,仿制的佛珠脱手而出,在空中碎成一团黑气,消散无踪。“不可能!为什么我的佛珠认不出佛脉?明明纹路都刻得一模一样!”他趴在地上,气得眼睛发红,声音都变调了,僧袍的袖子也摔破了,露出里面藏着的微型控制器。
“因为你没‘禅心’!”陆研新弯腰拿起真佛印,往空中一扬——清金色的禅意突然炸开,像场漫天飞舞的金粉雨,整座灵隐寺的佛脉全活了!飞来峰的摩崖佛像齐齐“睁眼”,眼缝里射出清金色的灵气;大雄宝殿的铜钟自动响起,“咚——咚——咚——”,每声钟响都震得灰衣人浑身发抖,体内的黑气消散了大半;殿外的香炉里,三炷香自动燃起,烟丝织成“求是护道,禅心映星”八个字,飘向空中。
金一诺踩着禅意凝成的光梯,慢慢走到莲花台中央,腕间的星轨刺青与佛印对接——淡蓝色的星轨纹路与清金色的禅意灵气缠在一起,顺着莲花台往四周蔓延。杭城的佛道两脉突然“嗡”地共鸣,玉泉校区的灵脉光带顺着山势往灵隐寺涌,与禅脉汇成道洪流,在大雄宝殿上空盘旋,形成个巨大的灵气旋涡,漩涡中央,星骸航道的轮廓越来越清晰。“弘一法师圆寂前写‘悲欣交集’,不是悲叹人生,是让我们守住佛道的慈悲心——不贪、不嗔、不痴,以禅心映星途,以慈悲护文明!”她看着灰衣人,语气平静却带着佛门的庄严,“你连这点禅心都没有,还想掌控佛脉?跟当年孙传芳占了杭城却守不住民心一个样,只懂掠夺,不懂敬畏,迟早会被佛脉反噬!”
元宝突然跳上佛龛,把嘴里叼着的灵脉火种往佛印上一贴——“嗡”的一声,莲花台里突然飘出道虚影,正是弘一法师李叔同!穿灰色僧袍,手持星骸佛印,神态温和而庄严,声音带着佛门特有的清静心音,像泉水流过石涧:“天工者,当以禅心映星途,以佛印镇归途,以慈悲护众生——此佛印,非心怀善念、慈悲为怀者不可得。心有邪念,佛印不授。”
虚影话音刚落,灰衣人突然捂着胸口倒在地上,体内残存的星骸碎片竟被佛印的禅意逼了出来,在空中碎成点点黑气,被殿外的钟声一吹,消散得无影无踪。“不可能...我明明仿了道印、佛印...查遍了道藏佛经...怎么还是输了...为什么你们总能拿到真的...”他趴在地上,声音带着哭腔,满是不甘和绝望。
陆研新蹲在他身边,把星骸佛印往他头顶一悬,清金色的光扫过他的识海——灰衣人的识海里全是贪婪、嫉妒的念头,没有半分慈悲和守护之心。“你仿的是器物的形,没仿到本心的神。”陆研新收回佛印,语气里带着点惋惜,“天工者守的不是星骸航道这条‘路’,是文明的慈悲与求真这颗‘心’;就像弘一法师出家不是逃避乱世,是用佛门的清净,护住这方佛印,等我们来凑齐‘时空拼单’的最后一块碎片。你连‘守’的念头都没有,眼里只有‘抢’,怎么可能得到佛印认可?”
飞来峰的禅意突然往佛印里汇聚,莲花台的佛阵全亮了,在空中慢慢展开,与玉泉校区的灵脉阵、钱塘江大桥的光带、澄庐的飞檐、六和塔的避雷针连成一体,拼成完整的“杭城佛道大阵”。星骸航道的光带顺着大阵往银河方向延伸,比之前亮了百倍不止,光带的尽头,竟能隐约看见灵韵号隐匿在苏堤柳林里的轮廓,舰身上的“天工开物”徽记正泛着光,与佛印的光芒遥相呼应。
金一诺摸着佛印中央的天工铜扣,突然笑出声,眼底泛着清金色的光:“‘时空拼单群’终于凑齐所有碎片了——从钱塘潮的潮信密码、澄庐的星钥火符、玉泉的求是道印,到灵隐的星骸佛印,先辈们用民国的道、佛、文、武四脉灵气,铺了条从地球通往星骸的回家路,每一块碎片,都是一段传承,一份守护。”
元宝叼着星骸佛印的珠串蹦下来,尾巴摇得跟电动马达似的,围着陆研新转圈圈:“汪!佛道双脉齐啦!所有碎片都凑齐啦!接下来是不是该回灵韵号,启动星骸航道啦?奶奶说‘佛道同心,归途自开’——现在我们啥都齐了,能回外滩源喝那瓶没喝完的茅台啦!”
弘一法师的虚影笑着点头,抬手把星骸佛印往空中一抛——佛印化作道清金色的光,顺着星骸航道的方向飞去,落在灵韵号的舰首,与之前的道印、火符、玉琮碎片汇合,凝成个完整的星门钥匙。陆研新拉着金一诺的手,踩着禅意光梯往山门外走;元宝叼着佛印珠串,蹦蹦跳跳地跟在后面。三人的身影映在大雄宝殿的佛阵上,与当年弘一法师打坐的虚影慢慢重叠,风吹过灵隐寺的古柏,树叶沙沙作响,像在念诵着佛经,也像在为即将启程的天工者,送上最温柔的禅意祝福——这段“禅光护印”的修真传奇,终将在星骸归途中,写下圆满的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