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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场的气氛异常凝重,众人面面相觑,谁都不敢轻易迈出第一步。时间仿佛凝固了一般,整个场面鸦雀无声。就在这令人窒息的氛围中,李山根毅然决然地从人群后面挤了出来。

尽管他身上的伤口已经不再流血,但之前经历的种种事情,让他对林知意的话深信不疑。因此,他毫不犹豫地站出来,成为第一个尝试的人。这个决定不仅是为了验证林知意的方法是否有效,更是为了给林知意解围,避免她在众人面前陷入尴尬的境地。

李山根步履坚定地走到人群前面,然后毫不迟疑地一屁股坐在了林知意身前的凳子上。他的手臂上,衣衫被划出了一道明显的口子,鲜血早已凝结,留下了一片暗红色的斑驳痕迹。

林知意见状,连忙小心翼翼地伸出手,试图帮助李山根把伤口露出来。然而,由于伤口处的衣袖已经与皮肉紧紧粘连在一起,于是,她迅速从一旁拿起一把浸泡在烈酒中的剪刀,接着用烈酒仔细地擦拭了一下自己的双手,以确保双手干净无菌。

一切准备就绪后,林知意用剪刀小心翼翼地将伤口周围的衣袖剪掉。至于粘连在伤口上的那一点,她并没有使用蛮力将其硬生生地揭下来。因为她深知这样做可能会对伤口造成二次伤害,导致伤口恶化,甚至引发感染。

接着,只见林知意不慌不忙地提起一坛酒,她将酒坛的边缘稍稍倾斜,让酒坛里的烈酒汇聚成一条细细的线,然后沿着李山根的手臂从上往下缓缓倾倒。

烈酒顺着手臂流淌而下,仿佛一条燃烧的火线,所过之处,李山根的皮肤都泛起一层细微的战栗。他的脊背紧紧绷起,全身的肌肉都处于高度紧张的状态,仿佛在抵御一场即将到来的风暴。

尽管李山根早已做好了心理准备,但当烈酒真正触及伤口时,那股刺痛还是如同一道闪电般瞬间传遍全身,让他忍不住战栗了一下。他的嘴唇微微颤抖,嘴里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倒抽凉气的“嘶”声。

然而,这阵剧痛来得快去得也快,等到烈酒流淌过伤口,那阵刺痛就如同潮水般渐渐退去。林知意见状,心中稍安,她知道这种疼痛是暂时的,而烈酒的消毒作用却是至关重要的。

随着烈酒的流淌,粘连在伤口上的衣衫也被浸湿,变得柔软起来。林知意这才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指,轻轻捏住衣衫的一角,然后缓缓将其揭了下来。整个过程中,她的动作轻柔而谨慎,生怕一不小心又给李山根带来新的痛苦。

揭下衣衫后,林知意再次将酒坛倾斜,让烈酒如涓涓细流般冲洗着伤口。这一次,烈酒不仅带走了伤口上残留的血迹,还将伤口周围的污垢一并洗净,使得伤口原本的模样清晰地展现在眼前。

所幸的是,经过仔细检查,林知意发现李山根的伤口虽然看起来有些吓人,但实际上并不深,不需要进行缝针处理,这让她心中的一块大石头终于落了地。

紧接着,林知意小心翼翼地拿起金疮药,将其均匀地洒在李山根的伤口上。然后,林知意裁剪了一块干净的细棉布,将其展开并平整地铺在李山根的胳膊上。她慢慢地将棉布缠绕在伤口周围,一圈又一圈,直到将整个伤口都包裹起来。为了固定住棉布,她又剪了一根细绳,将其系在棉布的两端。

一旁的军医一直默默地观察着林知意的操作,他注意到除了用烈酒冲洗伤口这一步骤与军营中的常规做法不同外,其余的一系列流程都和军营里的处理方式如出一辙。

尽管心中对林知意的方法还有些疑虑,但军医最终还是决定按照她所说的去做。毕竟,人命关天,任何一种可能有效的治疗方法都值得一试。虽然这样做可能会多花费一些银子,但如果真的能够拯救更多战士的生命,那一切都是值得的。

林知意饶有兴致地看向军医,只见他踮起脚尖,小心翼翼地撸起袖子,满脸兴奋地跃跃欲试。林知意见状,嘴角微微上扬,对着军医露出一个鼓励的微笑,并向他示意可以上前一试。

军医毫不客气地迈步向前,站到了众人面前。然而,村民们对这位陌生的村医显然心存疑虑,他们面面相觑,并没有人立刻上前接受治疗。

就在场面略显尴尬之际,一名士兵挺身而出,他视死如归般地走到军医面前,仿佛是在为军医解围。军医显然对这种情况习以为常,他迅速调整好状态,开始熟练地为士兵处理伤口。

不得不说,军医的动作比林知意要麻利得多。他刚才在一旁观看林知意为李山根包扎时,就已经领会了其中的要领。只见他有条不紊地将所有直接与伤口接触的物品都进行了消毒,其中自然也包括他自己的一双手。

没过多久,军医就利落地完成了对士兵伤口的包扎。其他士兵见状,无需吩咐,便立刻按照伤口的严重程度在军医面前自觉地排起了长队。

相比之下,林知意这边的情况则要稍微复杂一些。尽管村民们还是有些磨蹭,但有一就有二,后面的人也逐渐放下顾虑,开始稀稀拉拉地在林知意面前排起了队。

林知意和军医开始忙碌地为大家包扎伤口,而林达三兄弟则不停地在老房子和包扎点之间往返,将老房子里的一坛坛烈酒搬出来。随着时间的推移,库房里的烈酒逐渐减少,而等待疗伤的队伍也越来越短,终于能看到尽头了。

此时,太阳已经高高升起,阳光炽热地洒在大地上。林知意已经连续站了两个时辰,她感到又热又累又饿,但她依然咬紧牙关,强忍着身体的不适。

当轮到下一个人时,林知意还没来得及看清他的面容,就瞥见了他身上的甲胄。她心中略感疑惑,然后似乎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心肝微微一颤,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了一拍。

她忍不住抬头看去,果然,来人正是俆止宁!而在他的身后,已经没有其他人了。

林知意呆呆地望着俆止宁,一时间有些失神。村民们虽然身上有伤,但看到这一幕,还是忍不住相互撞了撞,挤眉弄眼起来,脸上露出的都是一副看好戏的笑容。

就在这时,人群中突然传来一阵哄笑声,有人按捺不住心中的戏谑,高声喊道:“林娘子,你还不赶紧给徐千户包扎一下伤口吗?我们都晓得你们夫妻二人久别重逢,可你们哪怕看出一朵花儿来,徐千户的伤口也好不了啊。还不如等你们回到家中,关起房门来,到时候想怎么看就怎么看,你们说是吧?”

话音未落,周围的村民们也纷纷跟着起哄,七嘴八舌地附和起来。这突如其来的调侃让林知意有些措手不及,尽管她自认为自己的脸皮已经够厚了,但在这么多人的注视下,还是忍不住老脸一红,脸颊瞬间泛起了红晕。

然而,林知意并没有回应众人的打趣,她选择当作什么都没有听见,迅速低下头,专心致志地为俆止宁处理伤口。一旁的军医听到这些话,却是一头雾水,满脸狐疑。

“千户?将军何时被贬为千户了?我怎么一点都不知道呢?还有,将军何时成亲的?我怎么从未听闻过此事呢?”军医心中充满了疑问,正欲开口询问,却突然瞥见俆止宁投来的一道警告的目光。

军医见状,只得硬生生地将到了嘴边的问题咽了回去,虽然心中的疑惑不但没有减少,反而愈发强烈了,但他也不敢再多问一句,只得默默地站在一旁,静观其变。

就在这时,突然间,一阵嘈杂而凌乱的脚步声传入众人的耳中。除了林知意和俆止宁之外,其余在场的人都不约而同地将目光投向了声音传来的方向。

众人定睛一看,原来是县衙里的捕快们终于姗姗来迟。走在最前面的,是一名留着八字胡的中年男子。他身材肥胖,脑袋硕大,与他那对大耳朵相映成趣,给人一种颇为滑稽的感觉。

这名男子跑得气喘吁吁,每跑几步,他都不得不停下来休息片刻,大口喘着粗气,仿佛随时都可能会累倒在地。而在他身后,紧跟着十数个身着捕快服饰的人,他们亦步亦趋地跟着领头的男子,看起来有些狼狈不堪。

当领头的男子突然停下脚步时,他身后的捕快们显然没有预料到,结果一下子全都撞在了一起。这一撞可不得了,差点就把所有人都撞倒在地,场面一度十分混乱。

肥头大耳的男子见状,猛地回过头来,狠狠地瞪了一眼身后的众位捕快。那眼神充满了责备和不满,似乎在责怪他们没有跟上自己的步伐。然而,他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深吸一口气,然后继续艰难地向前跑去。

可惜的是,他的体力似乎已经到达了极限,没跑几步,他又不得不再次停下脚步。不过这一次,身后的捕快们显然学乖了,他们时刻留意着前面的动静,一见男子停下,立刻也跟着停了下来,总算是避免了又一次的碰撞事故。

就这样,一群人跑跑停停,停停跑跑,如此反复,终于来到了近前。肥头大耳的男子跑得气喘吁吁,胸口起伏不定,仿佛下一秒就要喘不过气来。

然而,他顾不上调整呼吸,便立刻用手指着村民们,同时扭头看向身后的捕快,满脸怒容地呵斥道:“大……胆!本师爷……接到报案,你们……竟然敢聚众斗殴,来人啊……给本师爷把他们全部带回县衙!”

众捕快听到师爷的命令,齐声应道:“是!”然而,这应和声却显得有些参差不齐,有的声音高,有的声音低,有的甚至还带着一丝犹豫。接着,他们纷纷拔出随身携带的佩剑,剑尖直直地指向村民们。

可是,这拔剑的动作也同样显得有些杂乱无章。有的捕快拔剑速度快,有的则慢了半拍;有的拔剑时姿势标准,有的却显得有些笨拙。整体看起来,这群捕快毫无气势可言,完全不像是衙门里训练有素的官差,反倒更像是一群临时拼凑起来的乌合之众。

相比之下,俆止宁带来的蜀州士兵们则表现得截然不同。他们见到这些捕快不问青红皂白就要将村民拿下,立刻纷纷拔出佩剑,动作迅速而整齐划一。那清脆的拔剑声,在这嘈杂的环境中显得格外响亮,瞬间吸引了所有捕快的注意力。

听到这整齐划一的拔剑声,那名自称师爷的男子像是才看见这些士兵一般。他的脸色突然变得极为难看,就像是被人狠狠地扇了一巴掌一样。

只见他气势汹汹地径直走到最前面那名士兵的面前,他的的手指几乎要戳到士兵的鼻子上,声音也因为愤怒而变得有些尖锐:“你们是哪个营区的士兵?竟敢擅离职守!我告诉你们,我一定会将此事一层层往上禀报,一直告到皇上面前!到时候,你们一个个都难逃玩忽职守之罪!”

说完这番狠话后,师爷似乎还觉得不够解气,他又转过身,快步走到村民们的面前,高声喊道:“村长何在?”

听到师爷的呼喊,人群中顿时传来一阵骚动,接着,李德清从人群中挤了出来。尽管心里悲愤交加,但他还是先对着师爷拱手作了一揖,然后才大声回答道:“陈师爷,小人便是这李家村的村长,名叫李德清。”

李德清与这陈师爷其实是打过交道的。他心里很清楚,这陈师爷是个出了名的贪婪之人,只要有足够的好处,让他去办任何事情都不是难事。然而,今天这陈师爷的表现却让李德清大吃一惊——他万万没有想到,这陈师爷竟然会如此是非不分,颠倒黑白。

仅仅从这一件事情上,李德清就已经能够看出,县衙里从上到下,从里到外,恐怕都是一群只认钱的酒囊饭袋。这样的县衙,又怎能指望他们为百姓们主持公道呢?

因此,尽管李德清的动作看起来彬彬有礼,让人几乎无法从他的行为举止中挑出任何毛病,但他的语气却明显与以往不同,少了那份谦卑和恭顺。

对于陈师爷这样的人物来说,不过区区一个村长,即便曾经几次孝敬过他,也根本无法引起他的重视。毕竟,在他眼中,李德清不过是个微不足道的角色罢了。

而且,陈师爷早已习惯了周围人对他的谄媚和奉承,对于这种阿谀之词,他可谓是耳熟能详。所以,当他听到李德清话语中的不满时,自然能够轻易地分辨出来。不过,这正中陈师爷的下怀,因为他今天前来的目的就是故意找茬。

无论这李家村的村长对他采取何种态度,陈师爷都决心要在鸡蛋里挑骨头,想尽办法给他安上一个罪名。而现在,李德清的不敬恰好给了他一个绝佳的机会,无需再费神去构思其他罪名,直接就可以定他一个不敬之罪。

或许是由于师爷脸上的横肉过多,使得他的眼睛看起来异常狭小,甚至比一条细缝大不了多少。然而,尽管这双眼睛小得可怜,却丝毫无法掩盖其中所透露出的算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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