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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宝楼韩掌柜介绍的这单“业务”圆满解决,带来的影响远超田胖子的预期。不仅那个厚厚的信封里装着足以让他瞪圆眼睛的酬金,更重要的是,“清风巷李大师”的名声,如同投入静湖的石子,开始在某些特定的圈子里悄然荡漾开来。

接下来的几天,田胖子俨然成了“李大师事务所”的全权代理,忙得脚不沾地。他先是购置了一部二手大哥大(虽然信号时好时坏,但在他看来这是事务所的标配),又印了些简陋的名片,上面煞有介事地印着“特别事务咨询”的字样和他的大哥大号码。他通过韩掌柜那条线,以及自己混迹市井积累的人脉,小心翼翼地筛选着找上门的“业务”。

大多是些小打小闹:某家公司办公室总感觉阴冷,员工接连生病;某户人家祖传的老宅夜里总有异响;甚至还有个老太太怀疑自家去世老伴的魂魄还没走,想让李默“沟通”一下……

这些“业务”对李默而言,几乎不费吹灰之力。有些地方只是气场不畅,他随手调整一下布局,或者留下一道淡不可察的安定气息即可;有些是些不成气候的游魂或地缚灵,连显形都困难,往往李默一到,它们就自行消散或远远遁走;至于“沟通”亡魂,李默更是懒得理会,直接让田胖子回绝。

田胖子虽然有些遗憾不能每次都看到默哥大显神威,但也乐得轻松,靠着这些“小业务”,事务所的日常开销不仅完全覆盖,还有了不少结余。他腰杆挺得更直了,连蹬三轮都觉得格外有劲,仿佛蹬的不是三轮,是通往人生巅峰的豪华座驾。

糖糖则完全适应了都市的生活,尤其是清风巷七号这个小小的“家”。她将天井打扫得干干净净,甚至不知从哪儿弄来几盆便宜的绿萝和太阳花,让老宅多了几分生机。她依旧每天像条小尾巴似的跟着李默,李默处理“业务”时,她就安安静静地在旁边看着,递个东西,或者在他结束之后,递上一颗剥好的水果糖。她的存在,像一抹暖色,调和着李默身上那股与尘世格格不入的淡漠。

李默的生活似乎步入了一种新的“规律”。白天,偶尔由田胖子领着去处理些不痛不痒的“业务”,更多时候是待在老宅里,对着那盘悬浮着黑白双子的棋局沉思,或者翻阅田胖子不知从哪个旧书摊淘换来的、真假难辨的道藏杂书。他依旧话少,表情不多,但田胖子能感觉到,默哥身上那股生人勿近的寒气,似乎被这市井的烟火气和糖糖无微不至的依赖,融化了一点点。

然而,平静的水面下,暗流从未停止涌动。

这天傍晚,田胖子接到了一个听起来有些不同的委托。电话那头的人声音急促而惶恐,自称是城北一家私营纺织厂的老板,姓周。他说他的厂子里最近出了怪事,先是夜班工人总说在仓库里看到一个穿红衣服的女人在哭,后来有几个工人莫名其妙受了伤,再后来,连机器都开始频繁出故障,请了和尚道士来看都没用,反而有个老师傅在做法事时突然中了邪一样胡言乱语,现在还在医院躺着。

“李大师,您一定要救救我!这厂子是我的命根子啊!再这样下去,非得倒闭不可!”周老板在电话里几乎要哭出来。

田胖子听着,觉得这活儿比之前那些要邪性,心里有些打鼓,但想到丰厚的酬劳(周老板开价不菲)和扩大名声的机会,还是硬着头皮记下了地址,答应明天带大师过去看看。

他回到清风巷七号,把情况跟李默一说。

李默正坐在堂屋的太师椅上,指尖一枚白子在棋罐边缘无意识地滚动。听完田胖子的描述,他目光微凝,落在了棋盘上那颗悬浮的、幽暗的黑子上。黑子表面,似乎有微不可查的涟漪荡过。

“红衣……哭诉……伤人……扰物……”李默低声重复着这几个关键词,眼神深处掠过一丝了然,“不是游魂,是地煞怨灵,而且……成形已久,沾染了血孽。”

“地煞怨灵?还沾了血孽?”田胖子心里咯噔一下,“默哥,这……好对付吗?”

李默放下棋子,站起身:“去看看。”

他的语气依旧平淡,但田胖子却敏锐地感觉到,默哥这次似乎比之前要认真一些。

第二天上午,田胖子蹬着三轮,载着李默和糖糖,来到了城北那片工业区。周老板的纺织厂规模不算小,但此时却显得异常冷清,大门紧闭,只有几个保安在门口紧张地张望。

周老板是个五十多岁、头发稀疏的中年男人,眼窝深陷,一脸憔悴,看到李默三人,如同看到了救星,连忙迎了上来。

“李大师!您可算来了!”他引着三人往厂区里走,一边走一边诉苦,“就是那个仓库!三号仓库!现在谁都不敢靠近!”

厂区内部也弥漫着一种压抑的气氛,机器停转,看不到工人,只有风吹过空旷场地带起的尘土。

来到三号仓库前,一股混合着棉絮灰尘和某种难以言喻的阴腐气息扑面而来。仓库大门紧闭,锈迹斑斑,门缝里似乎有丝丝缕缕的黑气渗出。

糖糖下意识地往李默身边靠了靠,小脸上露出一丝不安。连田胖子都感觉后颈发凉,忍不住咽了口唾沫。

李默站在仓库门前,目光穿透铁门,仿佛看到了内部的景象。他的眉头几不可查地蹙了一下。

这里的怨气,比他预想的还要浓郁和污秽。不仅仅是地煞成形,这怨灵似乎还吞噬过其他弱小的魂魄,并且……长期汲取着某种负面能量,已经快要蜕变成更麻烦的东西。

“你们在外面等。”李默对田胖子和糖糖吩咐道,语气不容置疑。

“默哥,您小心啊!”田胖子连忙道。

糖糖虽然担心,但还是乖巧地点了点头。

李默伸出手,按在冰冷的铁门上。并未用力,那沉重的铁门却发出“嘎吱”一声怪响,自行向内滑开了一道仅容一人通过的缝隙。更加浓郁阴冷的气息从门内涌出。

李默没有丝毫犹豫,一步踏入了那片昏暗之中。

铁门在他身后缓缓合拢,隔绝了内外。

仓库内部空间极大,堆满了蒙尘的布匹和废弃的机器零件,光线昏暗,只有几缕阳光从高处的气窗射入,在布满灰尘的空气里形成一道道苍白的光柱。空气中弥漫着那股阴腐气息,还夹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如同铁锈般的味道。

李默站在门口,目光扫过空旷的场地。在他的灵觉中,整个仓库仿佛被一层粘稠的、暗红色的怨气力场所笼罩。力场的中心,在仓库最深处的阴影里,一团模糊的、扭曲的红影正在缓缓凝聚。

那红影发出断断续续的、如同指甲刮擦玻璃般的哭泣声,声音里充满了无尽的怨毒与痛苦。

“呜……呜呜……还我……还我命来……”

随着哭泣声,仓库内的温度骤然下降,废弃的机器发出不堪重负的“嘎吱”声,几捆堆叠的布匹毫无征兆地轰然倒塌!灰尘弥漫!

李默面无表情,向前走去。他每一步落下,脚下那暗红色的怨气力场便如同被灼烧般,发出“嗤嗤”的轻响,向四周退避。

那团红影似乎被激怒,哭泣声陡然变得尖利!它猛地膨胀开来,化作一个穿着破烂红衣、长发遮面、指甲乌黑尖长的女人虚影,带着一股腥风,朝着李默扑噬而来!速度快得只留下一道红痕!

与此同时,整个仓库的怨气力场沸腾了!无数扭曲痛苦的人脸从地面、墙壁、堆积的货物中浮现出来,发出无声的哀嚎,化作一道道黑色的锁链,从四面八方缠向李默!这些是被它吞噬、同化的其他魂魄的残念!

这不再是简单的迷惑或恐吓,而是蕴含了实质性能量攻击的杀招!

李默眼神一冷。这怨灵,果然已成气候!

他不再留手,右手抬起,五指张开,对着那扑来的红衣怨灵,虚虚一握!

“嗡!”

空间中仿佛响起一声无形的爆鸣!那扑到半途的红衣怨灵,如同被一只无形巨手狠狠攥住,发出一声凄厉无比的尖啸,身形剧烈扭曲、变形,周身的怨气疯狂溃散!

然而,就在李默以为已经将其制住的瞬间——

那被攥住的红衣怨灵,那被长发遮盖的面孔下,突然亮起了两点纯粹到极致的、如同深渊般的漆黑光芒!

那不是怨灵应有的眼神!

一股远比之前更加古老、更加阴冷、更加充满恶意的气息,如同沉睡了万古的凶兽,骤然苏醒!

“桀——!!”

一声完全不似人声、仿佛来自九幽地狱的怪啸,从红衣怨灵体内爆发出来!它那被攥住的身躯猛地炸开,化作无数道暗红色的、如同活物般蠕动的血丝,不仅瞬间挣脱了李默的禁锢,反而如同附骨之疽,顺着那无形的力量联系,反向朝着李默的手臂缠绕、侵蚀而来!

这根本不是普通的地煞怨灵!它的核心深处,竟然隐藏着一缕极其微弱、却位格极高的古老邪物残魂!这残魂借助怨灵滋养自身,此刻被李默的力量刺激,终于露出了獠牙!

那暗红色的血丝蕴含着恐怖的污秽与侵蚀之力,竟然能一定程度上抵消李默那近乎规则层面的抹除力量!它们如同跗骨之蛆,疯狂地钻向李默的手臂,试图污染他的法力,甚至……侵蚀他的神魂!

李闷哼一声,手臂上传来一阵针扎般的刺痛和冰冷的麻木感!他感觉自己的法力运转,竟然出现了一丝极其细微的滞涩!

自从离开李家屯,这是他第一次感受到切实的威胁!

他眼神骤然变得锐利如刀,体内那浩瀚如海的力量不再保留,轰然爆发!一股煌煌如烈日般的淡金色光芒从他体内透出,试图将那侵蚀而来的暗红血丝彻底蒸发!

“嗤嗤嗤——!”

暗红血丝在金光灼烧下发出剧烈的声响,迅速消融,但那缕古老邪物的残魂极其顽固,依旧在疯狂挣扎、反扑,试图寻找李默力量中的缝隙!

仓库外的田胖子和糖糖虽然看不到里面的具体情形,但能感受到那瞬间爆发又骤然变得激烈、充满危险气息的能量波动!仓库铁门都在微微震颤!

“默哥!”田胖子急得满头大汗,却又不敢贸然冲进去。

糖糖更是小脸煞白,她能清晰地感觉到李默的气息第一次出现了波动和一丝……吃力?那种仿佛最重要的人正在遭受危险的感觉,让她心脏揪紧,一种难以言喻的恐慌和……某种沉睡的力量,在她体内蠢蠢欲动。

就在这时,异变再生!

或许是受到了仓库内那古老邪物残魂气息的刺激,糖糖体内那股沉睡的力量,不受控制地躁动起来!她感觉额头一阵灼热,眼前闪过一些支离破碎的、陌生的画面——古老的殿宇,威严的符文,还有……一种凌驾于众生之上的、漠然的注视……

她无意识地向前迈了一步,伸出手,似乎想要抓住什么。

也就在她迈出这一步的瞬间,她指尖无意中划过仓库铁门锈蚀的边缘,一滴鲜红的血珠,从她指尖沁出,滴落在冰冷的地面上。

那滴血,并非寻常的鲜红,而是在落地的刹那,隐隐泛起一丝极其淡薄、却尊贵无比的金紫色光晕!

“嗡——!”

一股难以形容的、至高无上的威压,以那滴血为中心,如同水波般极速扩散!虽然只是一闪而逝,微弱到几乎无法察觉,但仓库内,那正在与李默僵持的、源自古老邪物的残魂,却像是遇到了天敌克星一般,发出了极致恐惧的尖啸!

它的反抗力量瞬间溃散!那暗红色的血丝如同被投入炼狱之火,发出最后的、绝望的“滋滋”声,彻底化为青烟!

李默抓住这稍纵即逝的机会,体内力量再无保留,煌煌金光如同潮水般席卷而过,将残余的污秽气息连同那缕古老邪物的残魂,彻底净化、湮灭!

仓库内,沸腾的怨气力场如同被戳破的气球,迅速消散。那些哀嚎的人脸锁链也化作黑烟消失。温度回升,光线似乎都明亮了几分。

一切,重归死寂。

李默站在原地,手臂上那被侵蚀的麻木感正在迅速消退,但他看着自己刚才被血丝缠绕的位置,眼神却变得无比深沉。

他……竟然被逼得几乎动用全力?甚至……还差点被那东西伤到?

那缕残魂……到底是什么来头?

而更让他在意的是,刚才那一闪而逝的、令那古老邪物残魂都恐惧颤栗的……威压……

他的目光,缓缓转向仓库大门的方向,仿佛能穿透铁门,看到门外那个因为脱力而微微喘息、脸色苍白的甜美少女。

糖糖……

你到底是什么人?

来自……何方?

第一次,李默对自己这个甩不掉的小尾巴,产生了真正意义上的、深沉的探究欲。而他也清晰地意识到,这片看似平凡的都市之下,隐藏的水,远比他想象的更深,更浑。他并非无敌,前路,似乎布满了未知的荆棘与强大的对手。

清理“垃圾”的工作,变得不再那么轻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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