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年的闫埠贵年纪虽然不大,但他的守门员技术,已然是炉火纯青了。
如果要是放到后世足球场当门将,只要许以重利,对面一个球怕是都别想突破他的防守。
别的不多说,至少态度肯定比那群吃海参的敬业多了。
他秉承着一颗葱来半颗蒜,只要拿到就是赚的心态。
又仗着自己是老师,这年代的人都尊重文化人的心理,不想和他一般计较。
带着媳妇儿杨瑞华,两口子每天只要没事就蹲守在院里院门口,眼睛像探照灯似得,扫视着每个进出院门口的人。
只要发现手里提着东西进出门的了。
那是立马冲上去把人拦住,然后没事也要给人搭把手帮下忙,后面好听的话是玩命说。直到把人折腾实在受不了不好意思了,无奈分他们一点东西才罢休。
有时候甚至连孩子都不放过。
常说的就是那句,“哎呀!某某某我就知道你这孩子最大方懂事乐于分享了,来!有好吃的也分点给我家解成吃。”
“以后啊!等解成有好吃的也会分享给你吃得!”
听听,就这高帽子的话一说出口,又有几个孩子能拒绝得了?
然后只能不舍又不好意思的将手里的东西,不情不愿的分享给吃了自己无数次,但却一次也没有分享过东西给自己的阎解放。
这不闫埠贵刚借着何雨柱做鱼的香味,将晚饭吃完放下碗后,就逮着后院帮家里打完酱油,把酱油瓶子藏进衣服里,本想偷偷躲开他们一家子,溜回家的大傻春那孩子了。
“诶!傻春,我看你衣服里面鼓鼓囊囊的,是不是到偷东西做什么坏事?”
“如果真的是,要是被公安叔叔抓到了,可是要去坐牢的哟!”
闫埠贵上去就是一顿哄吓。
“啊!不是闫老师,我不是小偷没到偷东西,是家里煮面没酱油了,我娘让我出去小卖铺打了点酱油回来而已,”
“不信你看呐!”
傻春只有十岁大还是个孩子,哪经得起闫埠贵这样的吓唬?当即解开衣服就把装满酱油的瓶子拿了出来,要自证清白。
却被闫埠贵一把立马夺了过去,“我看看,噢!倒确实是酱油,呃!傻春啊!”
“我家明早打算做面正好也没酱油了,你反正打了一整瓶,就借点给我哈!闫老师知道你是个好孩子,肯定的会同意的!”
说完,也不等傻春那孩子开口同不同意,自顾自回家拿出个碗,“咄咄咄”就把瓶子里的酱油给倒出起码三分之一还多。
“啊!闫老师,你倒掉这么多酱油,我回家怎么和我娘交代?”
接过只剩大半瓶酱油的瓶子,傻春欲哭无泪。
“傻孩子,你就说瓶盖没拧紧,不小心洒了呗!你娘还能打死你啊?”
“行了,不和你说了,我还有事,你自己快回去吧!”
东西到手,傻春已经失去剥削的价值了,闫埠贵听到院门口又有沉重的脚步声响起,现在一心急着去占下一个便宜,那还有心思理会他了?
摆了摆手后,丢下他就急不可耐冲朝院门口冲去了。
闫埠贵远远看着月光下照过来的影子,那么大一坨,本以为是院里谁家男人买粮食扛着回来了呢!
兴冲冲跑过去一看,才发现原来是隔壁马媒婆,她一米六多的身高一百八的体重,怪不得让自己看错了。
“嘿!马大妹子,怎么是你来了?”
看到是马冬梅,好处明显占不到了。
但闫埠贵非但没有感觉到失落,眼睛却相反的一亮,冒出了那种男人看到自己喜欢的女人才有的那种色眯眯的眼神。
“啊!是闫老师啊!什么怎么是我来了,这院里又不是你家一家人的,我想来就来,你能管得着嘛?”
“还有就是你这人怎么走路没动静?无声无息突然跳出来吓我一跳!”
马媒婆低着头本来在想着,待会怎么和何雨柱邀功呢!忽的被闫埠贵钻出来吓了一跳,忙一边拍着自己波涛汹涌的胸口,一边对他埋怨道。。
嘿嘿......
咕咚........
“对不住了马大妹子,我不是这个意思,你来我们院里我欢迎还来不及呢!怎么会有意见?这不是看到你一时太过激动了!口不择言了嘛!”
“另外吓到你了实在不好意思,要不去我家喝口热茶压压惊,算是我给你赔礼?”
闫埠贵看着马媒婆波涛荡漾的胸口,眼睛都不由看直了,口水差点没掉下来!
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人性如此。
闫埠贵自己媳妇儿杨瑞华被他养得干啦吧唧的,身上都没二两肉啊!
所以老闫就喜欢胖乎乎的娘们,觉得搂着肉乎乎的不但舒服,最关键是体积大散热厉害,到了冬天天冷烧煤取暖的时候,家里应该也能少烧点煤吧?
“去你家喝茶?不用了不用了,闫老师我还有别的事,以后有空再说吧!”
马媒婆看着闫埠贵那色眯眯的眼神,那还不知道他脑子里在想些什么玩意?是一口就拒绝了。
要是碰到大方一点舍得给钱的爷们,她反正寡妇一个,陪他玩玩自己那什么了,还能赚钱一举多得倒也无所谓。
可面前的是谁?那可是传言粪车来了,都敢尝咸淡的狠角色。
指望他能舍得给钱,除非明天的太阳从西边出来还差不多!
再者就是闫埠贵还瘦了吧唧的,不符合马媒婆的审美就不说了,还害怕真答应他了,到时候玩起来要是一个不注意,一屁股把他给坐死了,那就遭老罪喽!
想到这,是不顾闫埠贵再三的挽留,一溜烟跑没影了。
“为什么?为什么呀.........!”
“为什么冬梅宁愿看上何大清那个死鱼脸的厨子,都看不上我?”
“他不就比我有钱点,身体强壮点,长得高点,其他还有什么了?”
“我哪里比他差了?好歹也是一个文化人好不好?这世道简直没天理呀!”
闫埠贵看着马媒婆拒绝自己扭着大腚走进院里去了,心都在滴血!
在那自哀自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