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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便宜他了，不然也该让他尝尝被自己儿子打骂的滋味。”
“没爹没娘的野种，没人管教的东西，你算什么东西……滚远点！小心我一巴掌拍死你！”
“哟，做白日梦呢？还放屁吓人，真有你的。”
“还好你没孩子，不然我可得好好‘照顾’他们。”
提到孩子时，李适注意到壹大妈神色明显变了。
他立刻启动读心术。
好家伙！
这老太婆也不简单，竟然背着壹大爷在外面有个私生女！
李适脸上露出阴险的笑容。
突然，他接收到的信息让他愣住了。
**！
那孩子竟然是小金莲！
原来这女人进来前就确认过胎记，也是刚发现不久。
当年姘头死后孩子就走丢了，本以为活不成，没想到居然又找回来了。
因为易忠海还在，只能暗中关注。
好得很！
既然你想整我，那就别怪我拿你女儿开刀！
“咱们也别斗了，小金莲现在是我的人，按辈分你还算我半个丈母娘。”
“这不是自家人打自家人嘛？”
“你……你胡说什么？畜生！”
“你怎么可能知道……”
壹大妈猛地站起来，手指死死掐着囚服两边。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李适阴笑道。
看着他的表情，壹大妈心如刀割。
“我的金莲！苦命的闺女！”
想到女儿被李适糟蹋，她恨不得撕了他。
“识相的就赶紧把材料毁了，别惹我。”
“否则我会让你家小金莲尝尽苦头，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壹大妈闻言脸色惨白，她清楚李适这个畜生绝不是虚言恐吓。
这个丧良心的东西！
“求你别伤害她，都是我的错，要打要杀冲我来……”壹大妈边说边狠狠抽打自己的脸。
看着对方自虐的样子，李适心里涌起扭曲的 ** 。
操控别人命运的感觉真是美妙！
“放心，我会好好疼爱她的。谁让她长得像杨蜜呢？正合我胃口，哈哈哈……”
“想不想听听你女儿动情时的声音？那**真是酥到骨子里。”
李适极尽羞辱之能事，既然对方想当缩头乌龟，他就偏要撕碎这层伪装。
“畜生！我做鬼也要拉你下地狱！”壹大妈终于崩溃，发出凄厉的诅咒。
“我会让你长命百岁，亲眼看着我们的恩爱生活，直到白头……”李适忽然想起前世某个典故，露出阴森的笑容，“下次带相机来给你开开眼……”
壹大妈在连番折磨下昏死过去。
李适“好心”叫来狱警，从容离开探监室。经过岗哨时意味深长地说：“以后会常来叨扰。”
望着他远去的背影，老狱警心底泛起阵阵寒意。
精神病院门口，李适露出阴险的笑容。他很好奇，当易忠海知道温柔的妻子不仅背叛了他，还生了一个孩子时，会不会彻底崩溃？
“前两天不是刚来过吗？”门卫小声嘀咕。
李适对这份工作感到佩服。
门卫的记忆力怎么这么好？
8?1
看来能当门卫的都不是普通人！
走进探视室。
易忠海已经在那等了，冷冷地看了李适一眼。
“你今天来肯定没好事。”
“哟，你们夫妻俩还真是当 ** 的料。”
“一个比一个能忍，眼光还毒得很。”
李适由衷地赞叹，这简直是四合院版的史密斯夫妇！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我没空听你废话。”
“行，那我可说了，你可得稳住！”
“快说！”
“壹大妈有个孩子，孩子他爹不是你！”
“来，易忠海，发挥你的想象力吧……”
易忠海如同被雷击中。
“媚娘她……她居然和别人有了孩子？我们明明没有……她对不起我！”
“男欢女爱的事，谁亏欠谁？看开点，喜当爹也是爹！”
李适在一旁幸灾乐祸地说着讽刺的话。
“不对！媚娘不是那种人，你在骗我！哈哈，我差点被你骗了！”
易忠海突然变脸，狂笑不止。
李适懒得啰嗦，直接拿出录音机。
刚才在监狱里的对话都被他录了下来。
声音不会骗人。
易忠海情绪起伏极大，爱恨交织。
“媚娘，你好狠的心！”
他突然紧紧盯着李适。
“李适，帮我办件事，我用房产回报你。答不答应？”
李适一听还有这种好事，“说吧。”
“我要那孩子受尽折磨，别让她轻易死了，我要她们母女生不如死！”
易忠海竟然想对小金莲下手？！
李适痛快地答应了，随即拿出纸张让易忠海签了房产转让协议。
“我要她们母女……”
“得了得了！这事儿包在我身上，房子我收了。”
事情办完，李适转身离开精神病院的探视室。
刚走到楼梯口，身后突然传来易忠海的怒吼：
“人呢？全死绝了？快给你易爷爷上电疗！”
李适一个踉跄——这老疯子怕是受了 ** ，得用猛药治。
理解，都理解。
回到家，饭菜已经摆好了。
娄小娥送来消息：和协医院明天有考察团来访，胡杏林那个老狐狸点名要李适去撑场面。
李适拍了下脑袋——又要停诊，两千块收入又泡汤了！
“咚咚咚”
刚端起碗，院外传来柔和的女声。
李适手一抖：这小祖宗怎么来了？莫非又想“登山”？
赶紧对娄小娥比了个手势，溜到院子里，拉着张晓雯就钻进胡同。
“有事不能明天说？跑我家算怎么回事？”
“你结婚为什么不告诉我？”张晓雯眼圈发红。
“结婚碍着谁了？”李适笑着耸肩。
“ ** ！流氓！你 ** 我感情！”
张晓雯疯狂地捶打李适的胸口，却被他一把抓住手腕拎了起来。男人粗糙的手指狠狠地揉过她红肿的脸颊，阴冷地哼着童谣：“再闹就把你送上月亮船。”
回忆闪回那个漆黑的山道，“我……我……”她牙齿打颤的声音像坏了的玩具。
“后悔？”李适突然靠近她汗湿的鬓角，“你那些势利亲戚会收留失业的丧家犬吗？”手指划过她颤抖的睫毛，“聪明人就该学会认命。”
当张晓雯像捣蒜一样拼命点头时，男人突然松开手，轻拍她的脸，仿佛在逗弄宠物。“乖一点才有糖吃。”随着防盗门砰然关闭，女孩跌跌撞撞冲进卧室，链条锁咔嗒作响的声音在夜里格外清晰。
羽绒被裹成的蚕茧不断颤抖，直到挂钟时针走过三格。朦胧间“咚咚”的敲门声吓得她脊背发凉，黑暗中张晓雯死死咬住被角。
脚步声远去后，她赤脚踩上冰冷的地板。窗帘缝隙外突然出现倒吊的人脸，李适的鼻尖在玻璃上压出惨白的圆印。“开门。”他晃着药膏管的样子像个温柔的刽子手。
“我……我已经睡了……”蜷缩在窗台下的张晓雯捂住耳朵，却听见塑料管落地的轻响。男人带着笑意的叹息透过门缝爬进来：“真遗憾，本来想帮你擦药的。”
张晓雯恍惚间如同中了邪，鬼使神差地拧开了门锁。
门外李适的手猛地探入门缝，五指如钩抓着她的头发。
“ ** ，竟敢把老子关在外面！”
他手臂暴起青筋，拽着张晓雯狠狠摔向墙壁。女人顺着墙面滑落时，他已经反手扣上门闩。
窗帘一寸寸拉严的声音里，窗外骤雨突至。
天幕上翻滚的云团正在吞噬两座雪峰，
七重雷劫过后，乌云发出餍足的长啸。倾倒的瓜架扯断电线杆的瞬间，暴雨戛然而止。
李适踏着子夜雾气离开时，天际已散尽阴霾。
【大观园诊所的义诊刚刚结束，新的告示又引起轰动：城镇居民看病一律半价！这招针对和协医院的价格战，立刻在市井中掀起热议。
“为什么和协收费是他们的两倍？”排队的人群中议论纷纷。有人拿着病历四处张望，也有爱管闲事的人踮着脚数诊室里的锦旗数量。
诊所门口的告示格外显眼：
**全市城镇居民就诊，一律协和半价。**
候诊区早已议论不断。
“这家诊所的大夫竟敢跟协和叫板，难道真有本事？”
“你懂什么，小诊所吹牛拉客罢了，跟协和较劲不是自找没趣吗？”
“这两天来看病的邻居都说大夫医术高明，效果立竿见影。”
“估计都是小问题。”
“我看就是低价吸引人，摸准了老百姓的心理。”
李适伸了个懒腰走到门口，对周围的闲言碎语毫不在意。
黑铁补偿包已经到手，别人怎么想就让他们去想吧。
有人试探着走过来：“您就是大夫？”
李适看了他一眼：“还没到时间，等着。”
那人搓着手说：“我……我没钱，能先给我娘看病吗？以后一定补上。”
周围立刻响起嘲笑声：
“穷就别来治病，回家等死吧。”
李适脸色一沉：“信你一次，带人过来，随到随看。”
人群顿时骚动起来，不少人眼神闪烁，暗自盘算。
很快有人模仿上前，却被李适一一拒绝。
真当老子的反应是摆设？
突然，系统地图亮起一片红点。
转眼间，十几个白大褂来到门前，为首的金丝眼镜男子胸前挂着“副教授”字样。
那人长相尖嘴猴腮，一看就不像善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