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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东西已经跟着张良和李梅回家一个星期了,就安静地坐在他们家客厅沙发最靠边的那个位置。

张良第一次注意到它,是在上周三加完班回家的深夜。他拖着疲惫的身子打开门,客厅只开了盏昏暗的落地灯,妻子李梅大概已经睡了。

他换鞋时,眼角余光瞥见沙发角落有一团比周围阴影更浓重的模糊人形。他以为是搭着的衣服或者李梅堆的靠枕,没太在意,径直走去厨房喝水。

直到他端着水杯转身,才猛地僵住。

那团黑影的轮廓清晰了一些,像一个蜷缩着的人,低垂着头,长发披散下来,遮住了脸。它一动不动,但张良能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正从那团头发后面注视着他。

“梅子?”他试探地喊了一声,声音干涩。

没有回应。卧室门关着。

张良心脏开始狂跳,他慢慢挪到墙边,啪地打开了客厅大灯。

刺眼的白光瞬间驱散了所有角落的阴影。沙发还是那个沙发,上面除了几个印花靠垫,空无一物。刚才那个清晰的人形黑影仿佛只是他过度疲劳产生的幻觉。

他松了口气,暗骂自己神经过敏,喝光水,洗漱睡下了。他没把这事告诉李梅,怕她笑话。

第二天晚上,李梅先到家。张良回来时,看到她正窝在沙发上看电视,位置正好是昨晚出现黑影的地方。

“今天累死我了。”张良把包扔在椅子上。

李梅没回头,眼睛盯着电视屏幕,语气有些心不在焉:“哦,饭在锅里,自己热。”

张良觉得她有点怪,但也没多想。直到他热好饭,端到客厅茶几上吃时,才发觉不对劲。

李梅坐的姿势很别扭,她只占了沙发最左边的一小块地方,身体微微偏向另一边,好像……好像在给谁让位置。她右边的沙发空着一大块,但她紧挨着沙发扶手坐着。

“你坐那么靠边干嘛?。”张良扒拉着饭,随口说。

李梅猛地转过头看他,脸色有些发白:“你说什么?”

“我说你坐过去点,那么靠边不舒服。”

李梅的眼神闪烁了一下,扯出一个笑容:“哦,没事,我就喜欢坐这儿。”说完,她又悄悄往扶手那边缩了缩。

张良心里咯噔一下,昨晚那个黑影的记忆瞬间清晰起来。他盯着李梅旁边那片空位,突然觉得那里的沙发垫子好像微微凹陷下去一点,就像……刚刚有人从那里站起来离开一样。一股寒意顺着他的脊椎爬上来。

夜里,张良看到李梅背对着他躺在床上。他伸手想去搂她,指尖却触到一片冰凉的皮肤,湿漉漉的。

“梅子?”他打开床头灯。

李梅转过身,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眼神空洞:“怎么了?”

“你身上怎么这么湿?还这么冰?”

“有吗?”李梅低头看了看自己的睡衣,干爽整洁,“你做梦了吧?快睡吧。”她说完就关掉了灯,背对他躺下。

张良躺在黑暗中,睡意全无。他清晰地记得指尖那黏腻冰凉的触感,绝不是做梦。他悄悄伸出手,再次碰了碰李梅的后背——温暖、干燥。那刚才的湿冷是什么?

第三天开始,情况变得明显了。

张良下班回来,一开门就看到李梅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而那个最靠边的位置,空着,但李梅的视线却时不时地飘向那里,嘴角还偶尔动一下,像是在对谁无声地说话。张良的心沉了下去。

晚上睡觉前,张良实在忍不住了,他抓住李梅的手腕,压低声音:“梅子,你老实告诉我,我们家是不是……多了点什么?”

李梅的身体猛地一颤,用力想甩开他:“你胡说什么!疯了吧你!”

“我没疯!”张良声音也提高了,“我看见了!上个星期三晚上,我就看见了!沙发上!那个角落!是不是有东西?”

李梅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嘴唇哆嗦着,眼神里充满了恐惧,但随即被一种奇怪的固执取代:“没有!什么都没有!你看错了!不准再提了!”她几乎是尖叫着说完,然后猛地钻进被子,用后背对着他,身体微微发抖。

张良看着妻子反常的反应,心里彻底明白了。那不是他的幻觉。那东西,真的存在。而且,李梅知道它的存在,甚至……可能在习惯它的存在。这个认知让他毛骨悚然。

从那天起,家变成了一个诡异无声的剧场。李梅的行为越来越古怪。她吃饭时会多拿一副碗筷,然后自然地放在那个空着的座位前。

看电视时,她会对着空荡荡的角落低声评论剧情,有时甚至会发出轻笑。她走路时会刻意避开沙发和那个位置之间的空地,仿佛那里坐着一个人,她需要绕行。

张良试图和她沟通,试图打破这令人窒息的诡异,但每次一提及,李梅就会变得歇斯底里,要么尖叫着让他闭嘴,要么就冷漠地不理他,仿佛他才是那个不可理喻的人。

更让他恐惧的是,他开始感觉到那东西的存在感越来越强。即使他背对着沙发,也能感觉到一道冰冷的视线黏在他的后颈上。

晚上起夜,他总觉得走廊的阴影里站着什么,但打开灯,又什么都没有。家里的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温度也似乎总比外面低几度,那种冷是阴森森的,往骨头缝里钻的冷。

周末下午,张良坐在餐桌前用笔记本电脑工作,李梅在厨房切水果。客厅的沙发角落,在他的余光里,那片空间的光线似乎扭曲了一下。他忍不住抬眼仔细看——空无一物。但他就是觉得,那东西正“坐”在那里,静静地,一动不动地,对着他。

李梅端着一盘苹果走过来,很自然地将盘子放在茶几上,正好在“它”面前。然后她拿起一块,递给张良,自己又拿起一块,坐在了沙发另一端。她咬了一口苹果,眼睛看着电视,嘴里含糊地说:“哎,你说今晚吃面条好不好?……嗯,我也觉得面条行,简单。”

张良手里的苹果差点掉在地上。他死死盯着李梅,声音从牙缝里挤出来:“你在跟谁说话?”

李梅转过头,脸上是一种近乎天真的疑惑:“啊?我没跟谁说话啊。我就自言自语。”

“你放屁!”张良猛地站起来,电脑差点被带倒,“你刚才明明在问‘它’今晚吃面条好不好!梅子!你看着我!那东西到底是什么?!它到底想干嘛?!”

李梅的脸色沉了下来,眼神变得尖锐而冰冷:“张良,我警告你,别再发神经了。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你再这样,就给我滚出去!”

“我们两个?”张良指着那个空位,手指因为愤怒和恐惧而颤抖,“那那里是什么?啊?你告诉我,你每天多摆一副碗筷是给谁的?你走路为什么要绕着那里?你半夜对着空气嘀咕什么?!”

“我愿意!我高兴!”李梅也站了起来,胸口剧烈起伏,脸上泛起不正常的红晕,“那是我的地方!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你管不着!它比你好!它至少安安静静地陪着我!不像你,整天疑神疑鬼,像个疯子!”

这句话像一把冰锥刺进了张良的心脏。它?陪着她?安安静静?

他难以置信地看着妻子,突然觉得她是如此陌生。恐惧和一种被背叛的愤怒淹没了他。他猛地冲向沙发,对着那个空位疯狂地挥舞手臂:“滚!不管你是什么鬼东西!从我家滚出去!”

他什么都没碰到,手臂划过空气。但就在那一瞬间,他感到一股刺骨的寒意包裹了他的手臂,皮肤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同时,他听到李梅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

“不要碰它!你滚开!”

李梅像一头被激怒的母狮一样冲过来,用力推开张良。她的力气大得惊人,张良踉跄着撞在餐桌椅上。他惊骇地看着妻子,她张开双臂,护在那个空位前,眼神里充满了疯狂的维护和敌意,死死地瞪着他。

那一刻,张良明白了。那东西,已经不是单纯的“存在”了。它正在侵蚀李梅,或者说,李梅正在主动地向它靠拢。这个家,这个他曾经觉得温暖安全的地方,已经彻底被异化了。而他的妻子,正在被拖向一个他无法理解的深渊。

对峙在令人窒息的沉默中结束。李梅保持着护卫的姿势,直到确认张良不再有动作,才缓缓放下手臂,但眼神里的冰冷和疏离没有丝毫减少。

她不再看张良,而是转身,对着空荡荡的沙发角落,用一种近乎温柔的、令人毛骨悚然的语气低声说:“没事了,吓到你了吧?别怕,有我在呢。”

张良浑身冰凉,他知道,有些事情已经无法挽回了。他默默地扶起椅子,坐回餐桌旁,手指冰冷。这个家,只剩下他一个人了。不,是只剩下他一个“活人”了。

随后的几天,李梅几乎不再和张良说话。她的大部分时间都耗在沙发上,待在那个“它”的旁边。她会对“它”说话,给“它”留电视节目,甚至晚上睡觉,她也越来越频繁地睡在客厅沙发上,说是“怕它孤单”。

张良试过找人来“看看”,但李梅坚决不允许陌生人进门,反应激烈到以死相逼。他也曾想过强行把她带离这个房子,但每次一提,李梅就用那种看仇人一样的眼神瞪着他,让他不寒而栗。他甚至开始怀疑,如果他用强,李梅,或者那个依附在她身上的东西,会做出什么可怕的事来。

他觉得自己也快要疯了。他不敢回家,每天磨蹭到很晚才回去,但无论多晚,打开门,总能看到李梅和那个无形的“它”一起待在客厅里。家里的空气越来越污浊,带着一种陈腐的气息,即使开着窗也无法驱散。他开始失眠,食欲不振,体重迅速下降,眼窝深陷,镜子里的自己像个鬼。

转折点发生在一个周三的晚上,恰好是那东西出现整两周。

张良加班到快十一点才鼓起勇气回家。打开门,屋里一片漆黑,异常安静。没有电视的声音,也没有李梅的嘀咕声。他松了口气,又隐隐觉得不安。他打开客厅的灯,沙发上空无一人。李梅不在客厅,也不在卧室。厕所门关着,里面没有光亮。

“梅子?”他喊了一声,声音在寂静的房子里显得格外空洞。

没有回应。

一种不祥的预感攫住了他。他走到厕所门口,轻轻推了推,门是锁着的。

“梅子?你在里面吗?”他敲了敲门。

里面传来极其微弱的水声,像是水龙头没有关紧,一滴一滴地落在水槽里。除此之外,没有任何声音。

张良的心跳开始加速。他用力拍门:“梅子!开门!你怎么了?回答我!”

依旧没有回应。那滴答、滴答的水声在死寂中显得格外清晰,敲打在他的神经上。

恐惧压倒了一切。他后退一步,用尽全身力气猛地撞向厕所门。老旧的锁舌发出刺耳的断裂声,门砰地一声被撞开了。

厕所里的景象让张良的血液瞬间凝固,大脑一片空白。

李梅躺在浴缸里,浴缸里放满了水,水是红色的,浓稠的血水。她的手腕被割开了,深深的伤口皮肉外翻,像两张丑陋的嘴,两个奶头也被割了下来。血还在从伤口里缓慢地渗出,滴落进浴缸,发出他刚才听到的滴答声。她的脸苍白得像一张纸,眼睛圆睁着,空洞地望着天花板,嘴角却挂着一丝极其诡异、满足的微笑。

而在浴缸旁边的地上,放着一个小板凳。

小板凳的位置,正好是“它”平时在客厅沙发坐的位置的延伸线。就好像……有谁一直坐在那个小板凳上,静静地,一动不动地,看着李梅放干自己的血。

张良瘫软在地,无法呼吸,无法思考。极致的恐惧像一只冰冷的手攥住了他的心脏。他最后的意识,是看到妻子那凝固着诡异微笑的脸,和她圆睁的、空洞的眼睛,那眼睛里似乎倒映出厕所门口的空地——那里,什么都没有,但他知道,“它”就在那里,刚刚还坐在小板凳上,现在,也许正站在他身后。

他没有勇气回头。

……

警察来了,现场被封锁。调查结果是李梅因长期精神压力过大导致的自杀。张良没有说出那个“它”的存在,他知道没人会信,只会把他当成疯子。他麻木地处理完妻子的后事,很快就把房子半价挂牌出售,搬离了那个地方。

房子很久都没卖出去,邻居们窃窃私语,说那房子不干净,晚上能看到奇怪的影子。偶尔有胆大的租客,也住不了多久就会匆匆搬走,理由各异,但眼神里都带着相似的惊惧。

都市的怪谈录里,又多了一条:不要理会家里那个多出来的“人”,尤其当你的家人开始习惯和它一起生活的时候。因为最终,它可能会带走他们,只留下一个空荡荡的座位,和一段冰冷诡异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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