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说,你练的那个什么‘葵花宝典’,真的把自己给练废了?现在是中看不中用了?”白秋月的话越来越刻薄,像是在用这种方式,来掩饰自己内心的激动和委屈。
李默终于笑了。
他没有反驳,也没有解释只是伸出手臂,一把将她从被窝里捞了出来,紧紧地箍在怀里。
“啊!”白秋月惊呼一声,身子被他滚烫的胸膛烙得一颤。
她想挣扎,可他的手臂像铁钳一样,让她动弹不得。
“你放开我!混蛋!”
回答她的,是一个霸道而炽热的吻。
这个吻,和在苏晚晴那里的温存截然不同。
它充满了侵略性,充满了掠夺的意味,仿佛要将她这二十多天的所有怨气,都吞噬殆尽。
“唔......唔......”
白秋月的大脑一片空白。
她像一条离了水的鱼,只能徒劳地挣扎,最后,身体却不受控制地软了下来。
这是一场旷日残酷战争。
没有言语,只有最原始的本能和欲望在交锋。
这个女人骨子里面很像是一匹野性难驯的烈马,你越是想征服她,她反抗得就越激烈。
而这种激烈,却更能激发男人骨子里最深处的征服欲。
“李默......你这个天杀的......”
“混蛋......轻点......”
“你......要把我拆了......”
她的声音断断续续,带着哭腔,却又夹杂着一丝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兴奋。
她骨子里就喜欢这种被彻底占有、被强势征服的感觉。
苏晚晴是水,需要细心呵护,而她白秋月是火,需要更猛烈的风来助燃。
李默功法运转,感觉不到疲惫,只有一种酣畅淋漓的痛快。
而且不只是他受益,修炼此古武养生功,伴侣照样能享受到意想不到的好处!
这场风暴,持续了整整一夜。
从午夜,到黎明。
当窗外传来第一声鸡鸣,天边泛起鱼肚白时,这场持久战才终于鸣金收兵。
白秋月如同被抽干了所有力气,瘫软在床上,连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
她浑身都是暧昧的痕迹,嗓子已经哑得说不出话来。
她侧过头,看着身边这个依旧神采奕奕,只是额角见了些许汗珠的男人,眼神里充满了复杂的情绪。
有震撼,有爱恋,有满足,还有一丝......后怕。
这个男人,就是个无底洞。
她自诩体力过人,可在这个男人面前,她所有的韧劲和耐力,都像纸糊的一样。
她甚至觉得,如果不是自己求饶求得快,今天真的可能会死在这张床上。
“妖孽......”她用嘶哑的声音,低低地骂了一句。
李默笑了笑,伸手将她揽进怀里,让她枕在自己的臂弯上。
“现在知道我的厉害了?”
白秋月有气无力地白了他一眼,却顺从地靠在他的胸膛上,听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声。
过了一会儿,她像是想起了什么,忽然抬起头,眼神亮晶晶地看着他,半是认真半是玩笑地说道:“李默,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真的先把苏家妹子也折腾得够呛?”
李默不置可否地挑了挑眉。
“我就知道!”白秋月哼了一声,随即又用一种带着幸灾乐祸和同病相怜的语气说道,“你这个怪物......光靠我和苏妹子两个人,怕是喂不饱你。
我看啊,你不如再去寻摸一个姐妹回来,帮我们分担分担。”
李默哭笑不得。
这叫什么话?怎么连说辞都和苏晚晴如出一辙?
他捏了捏白秋月的脸蛋,“胡说八道什么呢?有你们两个,我就够头疼的了。”
“我可没胡说。”白秋月一本正经地说道,“我是为了你好,也是为了我们好。
不然迟早有一天,我们都会累死的哦。”
看着她那认真的模样,李默一时间竟不知道该如何反驳。
他从床上坐起身,开始穿衣服。
天已经亮了....
“我走了。”他俯身,在她的唇上轻轻啄了一下。
“嗯,”白秋月懒洋洋地应了一声,眼睛都快睁不开了,“下次......下次不许再隔这么久了。”
“不会了。”
李默穿好衣服,最后看了一眼床上那具慵懒而诱人的身体,转身离开了房间。
他走后,白秋月才挣扎着,将头埋进还残留着他气息的枕头里,嘴角不受控制地勾起一抹既疲惫又满足的弧度。
这个男人,是毒药,也是解药。
她想或许,苏家妹子说的分担火力,还真不是一句玩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