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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色的轿车在蜿蜒的山路上疾驰,卷起阵阵尘土,将压抑的项目部远远甩在身后。副驾驶座上,赵世钧闭着眼,后仰着头,左手肆无忌惮地在驾驶座杨晓芸光滑的大腿上来回摩挲。

“钧哥,”杨晓芸的声音带着刻意的娇嗔,打破了车内的沉默,“咱们那笔电缆款子……不会拖太久吧?”她眼角的余光扫过赵世钧。

赵世钧没说话,只是那只不老实的手猛地向上滑,在她大腿根部狠狠掐了一把。杨晓芸猝不及防,浑身一颤,方向盘也跟着晃了一下,引得车身一个踉跄。

“死相!”她啐了一口,声音却带着媚意。

赵世钧这才慢悠悠地掏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语气谄媚的说到:“林总您好,有笔电缆款子,我们这边流程都走完了,300来万,领导意思优先处理一下。”

电话那头传来爽快的应答:“没问题,赵总!请领导放心,马上处理!”

通话干脆利落地结束。杨晓芸脸上瞬间绽开笑容,她猛地一打方向盘,将车拐进了一条通往林区的偏僻小道,稳稳停下。随即,整个人如同灵蛇般扑向赵世钧,火热的红唇带着侵略性,紧紧压在他干裂的嘴唇上。

从项目部到镇上需要一个小时,再到县城又是一个小时。这条寂静的林间小道,成了他们临时的伊甸园。红色的轿车车身随之剧烈地晃动起来,在午后的阳光下投射出暧昧的影子。然而,这猛烈的摇晃并未持续太久。

车内,杨晓芸一边整理着凌乱的头发和裙摆,一边状似无意地提起:“钧哥,刚才在办公室……我好像听到门口有脚步声停了一下。”

赵世钧正紧着自己的皮带扣,闻言动作一顿,脸上掠过一丝阴霾,随即又化作不屑:“嗯,看到了影子。十有八九是何明远那小子。”

杨晓芸俯身过来,双手环住他的脖子,吐气如兰:“钧哥你太厉害了,把我的心弄得像猫挠似的……那怎么办?他会不会……”

“哼,”赵世钧捏起她的下巴,眼神冷硬,“无凭无据,怕他作甚?项目上像他这样的小主管,一抓一大把,掀不起浪来。”他语气里的轻蔑毫不掩饰。

杨晓芸闻言,脸上重新挂起轻松的笑容,哼着不成调的小曲,仔细整理好自己,重新发动了车子。赵世钧则很快在副驾上发出了响亮的鼾声。

项目部,何明远的办公室依旧闷热。他心不在焉地刷着手机,屏幕上闪动的信息却一个字也没看进去。脑海里不受控制地回放着中午赵世钧办公室门口那压抑的声响和杨晓芸离去时脸上的潮红,脑补香艳的画面挥之不去,带来一阵阵莫名的烦躁。

为了驱散杂念,他强迫自己转移注意力。赵世钧是东部沿海苏市人,背景深厚;杨晓芸则是本地铜山县人。铜山县,顾名思义,铜矿资源丰富,却也因历史上疯狂的盗采乱采而恶名昭彰。矿霸横行,山体破碎,地质灾害频发,“富矿不富民”是这里的真实写照。西矿集团与边西省政府达成投资协议,整合矿区开发、生态修复和产业扶持,正是看中了其背后的政治担当意义。

然而,这些宏大的背景此刻都显得空洞而遥远。何明远感到一种深深的无力感。他点开电脑上的交易软件——大宗商品期货,这是不少政府、央企人员在合规框架内寻求资产保值增值的途径。合法、透明,是他这样身份的人为数不多能接触的金融工具之一。

他深吸一口气,试图让自己沉浸在K线图的起伏中,按照书上的方法开始复盘。下午三点多的阳光斜射进来,在桌面上投下长长的影子。

“咚咚咚——”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断了他的思绪。

“请进。”何明远站起身。

门开了,保安探进头来,身后跟着一位约莫二十六、七岁的年轻女子。她穿着得体的职业套装,气质干练,眉宇间带着一股基层干部特有的韧劲和精明。

“何主管,这位是镇里来的领导,徐主任。赵总办公室没人,我就带她来您这儿了。”保安解释道。

何明远狭小的办公室里只有三张卡位,根本没有待客的地方。“徐主任您好,我是何明远。”他礼貌地伸出手。

女子落落大方地与他握手,笑容温和却带着公事公办的力度:“何主管你好,我是王门镇企业办主任,徐若杭。”她的手温暖而有力。

“我们去会客室谈吧。”何明远提议。

徐若杭却微微摇头,笑容不变:“门口还有我们镇里的两位同事,以及你们项目上的几位工人。”

何明远心头一紧。果然!工人没拿到钱,直接捅到镇政府去了!效率还真快。他立刻明白了形势的严峻。“好,那请各位到会议室。”他朝保安示意,保安会意地出去引导。

趁着众人前往会议室的间隙,何明远快步走到走廊尽头,拨通了赵世钧的电话,压低声音快速汇报:“赵经理,工人跑到镇政府去了,现在镇里徐主任带着人和工人一起到项目部了,就在会议室。您看怎么处理?”

“什么?!”电话那头赵世钧的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和惊怒,“闹到政府去了?!你跟他们说清楚,我们是央企!有规矩!让他们帮我们做做工人的工作!”他的思路依旧停留在“借势压人”上。

何明远眉头紧锁,对这种不切实际的指令感到无奈:“赵经理,工人认的是钱。镇政府也不可能替我们出钱,他们怎么帮我们说话?主要矛盾是钱的问题啊。”

“啧!”赵世钧不耐烦地咂嘴,“麻烦!这样,你先稳住他们,就说我明天回项目部亲自处理!让他们明天再来!”

何明远看着已经走进会议室的人群,知道这托词根本行不通,但也只能应道:“……好吧。”挂了电话,他心中苦笑,赵世钧这是把烫手山芋直接丢给了他,连个帮手都不派。

思量一下,何明远联系上了在京开会的的经理陆云深电话,简短汇报后,陆云深授意何明远妥善处置。

他立刻转身,叫上隔壁办公室的两位同事王根生和肖勇——三人职级相同,只是分工不同。中午何明远在现场,保安又把镇干部带到他这儿,赵世钧电话里又没明确指示别人接手,这接待的担子自然落在他肩上。王根生和肖勇虽有些意外,也很快跟了上来。

三人走进宽敞明亮的会议室。徐若杭已经带着两位镇干部(综治办主任潘海生和司法所副所长许知远)在会议桌一侧坐定,工人们则坐在他们身后一排,目光如同实质的刺,牢牢钉在何明远身上,充满了不信任和敌意。

“何主管,”徐若杭率先开口,声音清脆,目光扫过会议室里崭新的大屏幕、先进的视频会议设备和精致的装修,“你们央企的工作环境,可比我们镇上的条件好太多了。”这话听着像闲聊,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审视。

何明远在她正对面坐下,迎着她的目光,坦然回应:“徐主任过奖了。主要是为了展现企业形象和科技应用水平,方便与总部和各方沟通。”他刻意避开了舒适度的比较。

徐若杭微微颔首,不再寒暄,切入正题,语气变得严肃:“何主管,今天我们来,是因为这几位工人大哥到我们镇政府反映,西矿集团拖欠他们的工资。”她注意到何明远已经拿出笔记本认真记录,便继续介绍,“这位是我们镇综治办的潘海生主任,这位是司法所的许知远副所长。”被点名的两位干部朝何明远点头致意。

“农民工工资问题,”徐若杭加重了语气,“是条不容触碰的高压红线。又涉及西矿集团这样的央企,镇里高度重视,所以我们陪同工人大哥一起来贵项目部,就是想当面了解清楚情况,看看问题出在哪里,如何尽快解决。”她说完,目光平和而坚定地落在何明远脸上,等待他的回应。

工人们听到“高压红线”四个字,腰杆似乎挺直了些,屏住呼吸,眼神更加灼热地盯着何明远,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

何明远放下笔,抬起头,目光扫过徐若杭、两位镇干部,最后落在工人们身上,语气诚恳而沉稳:“徐主任、潘主任、许所长,各位大哥。工人工资问题,我们西矿集团向来极其重视!安全、环保、员工权益,这些都是我们央企履行社会责任、体现担当的底线!”他先给事件定了性,强调了央企的责任高度。

“既然工人大哥和各位领导都来了,我们今天就把事情摊开来说清楚。核心要解决两个问题。”何明远竖起两根手指,条理清晰,“第一,工人大哥被拖欠的工资,具体数额是多少?我们项目部对每个工程都有严格的记录:工人考勤、每日班前安全培训签字、现场施工照片存档,这些都是现成的。我们今天就可以和在座的各位大哥一起,核对清楚每个人的工作天数、对应的工资标准,确认最终的欠薪总额。第二,就是工人大哥最关心的,什么时候能拿到这笔钱?”他顿了一下,看向徐若杭,“这个问题,在镇政府领导的见证和关注下,请工人大哥给我们一点时间,我们需要向上级主管单位详细汇报情况,沟通协调资金拨付的流程和时限。我保证,会以最快的速度推进。”

这一番话,滴水不漏。态度上,把央企担当摆在前面,占据道德高地;方案上,提出了具体可行的第一步——核算工资,合情合理(工人总不能空口要钱);对于最棘手的付款时间,则巧妙地将“向上反映”的责任推给了上级,同时借助了镇政府的“见证”来安抚工人,争取缓冲期。最关键的是,他点明了问题的核心:工人本该向雇佣他们的勘探队讨薪,今天来项目部闹,其背后是勘探队老板借工人工资问题向甲方(项目部)施压,索要工程款!

徐若杭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赞许。这何明远,思路清晰,应对得体,沉稳老练。

“那么,核算清楚所有工人的工资总额,大概需要多长时间?”徐若杭追问细节,这也是工人们最关心的。

“一天足够。”何明远回答得斩钉截铁,“考勤和培训记录都是现成的,每个月都有统计报表。他们是这个月3号完工散班,我们在15号就完成了当月所有人员的工时统计初表。工资标准按国家定额套算,工作量不大。”他刻意点出时间节点——完工不到二十天就闹到政府,确实显得急躁。

徐若杭立刻转向工人,语气带着询问:“哦?3号完工,20号就来镇上反映?这期间,你们没有先跟勘探队的老板,或者项目部的负责人好好沟通过吗?你们的工程完成质量验收了吗?”

工人们被问得一愣,有些语塞。他们是被工头鼓动直接来找甲方的,中间确实没走什么程序。

“不对!”一个穿着相对整洁,看起来像是小工头的人突然站起来反驳,矛头直指何明远,“你不能按国家定额算我们的工资!得按勘探队老板答应我们的标准算!我们一个人干的是几个人的活!”

“哦?什么标准?”徐若杭追问,眼神锐利起来。

“国家定额才两百多一天!我们老板答应给我们的是一千块一天!”那工人梗着脖子喊道,脸涨得通红。

“一千块一天?”徐若杭的声音提高了八度,带着明显的惊讶和质疑,“那你们一个月工资岂不是要两三万?”这数字在本地绝对属于超高收入。

“是啊!”那工人硬着头皮回答。

会议室里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何明远身上。王根生和肖勇也面露惊愕。日薪一千?这简直是天方夜谭!

徐若杭也看向何明远,眼神复杂,既有询问,也带着一丝“看你如何接招”的意味。

何明远脸上波澜不惊,甚至露出一丝淡淡的、带着点讽刺的笑意。他等的就是这个破绽!他缓缓开口,声音不高,却字字清晰,直指要害:“这位大哥,既然雇佣你们、承诺给你们日薪一千块的是勘探队的老板,给你们发工资的自然也应该是勘探队。那么,你们是不是更应该直接、坚定地向勘探队的老板讨要这笔工资?跑到我们甲方项目部来,恐怕是找错对象了吧?”

这一记精准的反击,如同剥开了皇帝的新衣,将勘探队老板利用工人、裹挟甲方的意图赤裸裸地暴露在镇政府干部面前。徐若杭眼中瞬间爆发出明亮的光彩,那是一种棋逢对手的欣赏和了然。她看向何明远的目光,多了几分真诚的赞许。

何明远也清晰地接收到了徐若杭目光中的信息。这位年轻的女干部,思路清晰,立场公正,没有偏袒任何一方,只求解决问题。她的这份务实和干练,让何明远心中也生出了几分难得的好感。这场突如其来的谈判,在紧张的对峙中,竟意外地碰撞出了一丝彼此欣赏的火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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