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景:篝火噼啪声渐弱,火星坠在干草上,烫出点点焦痕。黄蓉被霍都按在岩壁间,后背抵着冰凉的石面,却抵不住浑身发烫——绳索捆得愈发紧,勒得她胸口起伏急促,每一次呼吸都带着撕裂般的疼,可更疼的是喉间那股压抑不住的战栗,正随着霍都的动作一点点往上涌。达尔巴仍守在洞口,金杵偶尔与地面碰撞发出闷响,却像隔了层厚厚的岩壁,传进来时只剩模糊的回音,衬得洞内的喘息愈发清晰。)
霍都的折扇早丢在一旁,掌心贴着她的腰侧用力摩挲,粗布被揉得皱成一团,布料摩擦肌肤的触感,带着种粗暴的痒。“方才那声多好听,怎么又憋回去了?”他俯在她颈窝,牙齿轻轻啃咬着她的耳垂,声音里满是得逞的笑意,“黄军师这般能忍,莫不是怕达尔巴听见?”
黄蓉的指甲几乎要掐进石缝里,指节泛白。她想骂,想挣,可霍都的另一只手忽然攥住她的手腕,将她的手按在自己心口——能清晰摸到他剧烈的心跳,像擂鼓般,震得她指尖发麻。那触碰带着不容抗拒的侵略性,顺着手臂往上爬,钻进她的衣襟,隔着里衣捏住她的柔软。
“嗯……”黄蓉浑身猛地一颤,喉间的闷哼再也藏不住,碎成半声压抑的吟哦。那声音又软又颤,带着她自己都唾弃的媚,刚出口就被她死死咬住唇,舌尖尝到了血腥味。可霍都的力道却没松,指尖故意碾过那处敏感,引得她又是一阵战栗,腰肢不受控制地往回缩,却被他牢牢按住,动弹不得。
“这就对了。”霍都低笑,气息喷在她泛红的脸颊上,“传闻你在吕文德身边,叫声比川蜀的小曲还勾人,怎么到我这,就这般扭捏?”他的手顺着衣襟往下滑,掠过腰腹,停在她被绳索勒出红痕的髋骨处,指尖轻轻一掐。
剧痛混着陌生的悸动涌上来,黄蓉的眼泪终于绷不住,顺着眼角滑下来,滴在霍都的手背上。她想偏头躲开,却被霍都捏住下巴,强行转回来,逼着她看着自己眼底的贪婪。“放开……别碰我……”她的声音发颤,与其说是呵斥,不如说是破碎的哀求,可身体的反应却诚实地很——霍都的触碰像带着火,烧得她浑身发软,连挣扎的力气都在一点点流失。
当霍都的手探进她的裤腰时,黄蓉再也撑不住了,一声短促而压抑的浪叫冲口而出,带着哭腔,又藏着丝连她自己都没察觉的软。那声音在山洞里回荡,撞在岩壁上,碎成点点回音,听得霍都浑身发麻。“就是这样……再叫大点声。”他凑得更近,嘴唇几乎要碰到她的嘴唇,指尖的动作愈发放肆。
黄蓉猛地偏过头,把脸埋进他的肩窝,死死咬着他的衣料,不让自己再发出任何声音。可身体的战栗却越来越凶,喉间的闷哼像断了线的珠子,一颗接一颗地滚出来,混着眼泪,浸湿了霍都的衣襟。屈辱和羞耻像潮水般淹没了她,可更让她绝望的是,身体里那股陌生的悸动,竟随着霍都的动作,一点点变得汹涌——原来再精明的算计,再坚硬的铠甲,在这样赤裸裸的侵犯面前,也会有溃不成军的时候。
洞外的风忽然大了,吹得篝火明暗不定,映着黄蓉泛红的眼角,和霍都那张写满欲望的脸。压抑的喘息混着偶尔溢出的碎吟,在昏暗的山洞里弥漫开来,像一场无声的溃败,宣告着她此刻的狼狈与无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