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绵绵安抚他:“别不高兴了,他没有碰到我,你要是再来迟一点,他下半身都要准备不保了,我的无影脚都准备好了。”
她打算干下流的事儿,踹他下裆让他长教训的,但计划还没来得及实施,祁宴就来了。
祁宴更不高兴了,“别什么位置都踹,脏!”
阮绵绵忍住笑意,说道:“好,那下次再看见他,我打爆他的猪头总行了吧!”
“那样的垃圾,不值得你动手,我让他破产!”
阮绵绵伸手揉了揉他的眉心,“好,都听你的,别不高兴了。”
祁宴把她的手拉下来,放到唇边亲了一下,说道:“我不高兴是因为他说没有传出我们大婚的事,
还说以为我是玩玩你而已,绵绵,我们再举行一次婚礼好不好?
我想给你一个盛大的世纪婚礼,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祁宴明媒正娶的太太。”
上次的婚礼很低调,只请了祁氏家族的人来参加而已。
这次他想要让所有人都见证,绵绵是他此生唯一的挚爱。
免得有些不知死活的人不长眼,又想着欺负他的女人。
他不想看到今天这样的事情再发生。
阮绵绵犹豫道:“不用了吧,哪儿有人办两次婚礼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二婚了呢!”
祁宴不满地说道:“有什么不可以?我想办就办了,不管二婚三婚,新郎新娘永远都不会变。”
他附到她耳边魅惑道:“我不但想办婚礼,我还想夜夜当新郎。”
阮绵绵忍不住红了脸,轻轻打了他一下,嗔道:“你不正经。”
他低笑一声,将她揽入怀中,嗅着她颈间香甜的气息,“有娇妻在怀中,要正经做什么?正经又不能让我性福,等会儿回家我们解锁新的姿势。”
阮绵绵听他越说越不像话,羞得索性将脸埋进他怀里,不和他说了。
她矜贵高冷的大总裁呢?
去哪儿了?
祁宴却不是说说而已,他真的在认真计划着举办婚礼的事了。
......
三月。
阮绵绵接到闺蜜苏乐瑶的电话:“绵绵,明天去机场接我呀,我要回来了。”
“好啊,航班几点到,发信息给我,我肯定去接你,还要请你吃饭给你接风。”苏乐瑶是她唯一的闺蜜,在大学的时候又那么护她,肯定要接的。
她好不容易回来了,天上下刀子都要去。
“我等会儿发你手机上,放心,是你下午下班的时间,不会影响你上班的。”
“瑶瑶,其实我上次找你推荐律师之后不久就不上班了。”
和祁宴结婚的事她没跟苏乐瑶说。
那时候和祁宴是协议结婚,她不想让苏乐瑶担心,就一直没和她说。
后来则是不知道该怎么说,一直就拖到现在了。
“那你不上班之后做什么?”
“瑶瑶,电话里说不清楚,等你回来再和你说好不好?”
苏乐瑶在电话那头爽朗笑道:“好,那明天见面再聊,我也有事情要和你说,放心,即使你没工作,我回去了养你。”
阮绵绵也笑道:“那倒不必,瑶瑶,我现在有钱了,也可以养你的。”
“我姐妹出息了,你既然有钱了,要请我吃大餐,我要去悦园吃。”
“没问题,小意思,你要吃满汉全席都行。”悦园是祁宴的产业,别说吃一顿饭,顿顿吃都没问题。
阮绵绵刚挂掉电话,正巧祁宴从书房出来,见她眉眼带笑,便问:“谁啊?”
阮绵绵高兴地说道:“是苏乐瑶打电话给我,她说要回国了,叫我明天下午去接机,还叫我请她去悦园吃饭呢。”
“让郑宇和崔浩源陪你去,我明天下班后要去谈个重要的合作。”
阮绵绵笑着答应他,祁宴最近特别忙。
他也是为了她的安全,她肯定不会拂了他的好意。
而且有保镖跟着,她也安心一些。
祁宴轻轻捏她的脸颊,“想吃什么尽管点,我会交代经理的。”
“知道了,谢谢老公。”
次日。
阮绵绵提前二十分钟到达机场,郑宇和崔浩源一左一右站在她身后。
她时不时看向出口方向,心里满是期待,毕竟和苏乐瑶已经多年没见了。
没过多久,便看到苏乐瑶拖着行李箱,戴着墨镜,像个摩登女郎一样走出来。
即使苏乐瑶戴着墨镜,阮绵绵还是大老远就认出了她,兴奋地挥着手:“瑶瑶,这里!”
苏乐瑶把墨镜往头上推,看到她,脸上绽放出灿烂的笑容,加快脚步朝她走来。
她连行李箱都不顾了,冲过来一把抱住了阮绵绵,“想死你了!”
“瑶瑶,我也好想你。”
苏乐瑶松开阮绵绵,上下打量着她,打趣道:“绵绵,你看起来比以前更漂亮了,看来日子过得不错啊。”
还带了保镖来接,绵绵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
阮绵绵笑道:“你也漂亮,比以前更成熟更有魅力了,走吧,咱们先去吃饭,等会儿跟你说。”
苏乐瑶一头棕色大波浪衬得她格外妩媚,和阮绵绵一头黑色的直发刚好形成鲜明对比,却同样吸人眼球。
两人都是美女,手挽手一同行走在机场大厅,引得路人频频侧目。
崔浩源不用交代,很有眼色地去拿了苏乐瑶的行李箱。
到了悦园,经理早已接到祁宴的交代,亲自在门口迎接,将她们安排到了最好的包间。
点完菜后,苏乐瑶还点了一瓶酒。
她按捺不住好奇心,问道:“绵绵,你快和我说说,这到底怎么回事啊,你怎么有保镖跟随了?”
以前阮绵绵的日子可难过了,父母对她不好,读大学一分钱不给,吃了上顿没下顿的,而且每顿都吃素,
她为此还经常买多多的东西,每次都假装吃不完塞给阮绵绵。
“说来话长,瑶瑶,其实我结婚了。”
“啊?结婚了?你和谁结婚了?你这死丫头,这么大的事情怎么没跟我说呢?”苏乐瑶像个老妈子似的碎碎念。
“是祁宴,你应该也认识他的。”瑶瑶以前跟她提过祁宴的。
“你说什么?”苏乐瑶吃惊得很,意识到自己声音实在太大了,小声了一些说道:“你是说祁氏集团的祁宴?他......他不是......”
苏乐瑶说不出口人家是残废的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