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若夏桌面的文件太多了,她不喜欢工作堆积,而且自己的时间也不多了,半个月的时间她要完成那么多任务,真的很累。
两天的时间过得很快,杜若夏两点一线得赶。
杨泽砚回来的时候她趴在卧室的小桌子上睡着了,底下是翻译材料。
杨泽砚满心欢喜地回来,没想到看到的是媳妇累倒的样子,他轻轻地把人抱起来放到床上,没想到杜若夏竟然没有醒。
他轻啄了几下杜若夏的唇,轻手轻脚洗了个澡跟着躺上床。
一夜好眠,杜若夏醒来的时候外面已经天大亮了。
睁开眼她就发懵了,一张放大的俊脸近在眼前。
杨泽砚环着自己的腰睡得正香,她不自觉抚上了他长长的睫毛。
杨泽砚一只手直接握住她的手,“别闹,睡会。”
杜若夏看着他乌黑的眼睑安静了下来,她也乖乖地闭上了眼眼神。
不知不觉她又睡了过去,再醒来已经是中午了。
她猛然睁开了双眼,“糟了,稿件!”
她直接跳了起来,却又跌回了床上,床有点硬有点痛。
“这么急做什么?”杨泽砚心疼的口吻传到她耳朵里。
杜若夏懊恼不已,“辛馆长今天要一个资料,我昨天答应早上拿给他。”
她只是想闭目养神一会就睡过去去了,真的是美色误人!
“不急,他去开会了,现在没空。”杨泽砚搂紧杜若夏的腰继续开口。
杜若夏狐疑,“你怎么知道?”
杨泽砚的嘴角上扬,“想知道?给点好处?”
杜若夏动了动心思,然后毫不客气地凑了过去。
蜻蜓点水的一吻直接把杨泽砚给亲懵了,他很是意外地看了一眼杜若夏。
杜若夏不解,难道她会错意了?
“你,你不是这个意思吗?我以为……”她懊恼。
“是,不过不够。”杨泽砚说完直接堵住了杜若夏的嘴。
杜若夏以为,杨泽砚累了这么久,而且大白天不会做那种事,但是被扒掉衣服的时候她还是惊到了。
“你,你不用归队?”杜若夏拉着被子羞赧开口。
“不急,先办正事。”杨泽砚心情很好地回答。
杜若夏咬着唇不敢看她,怎么说这也是她第一次,和她想象中有点不同一样,大白天的光线太好了,她都不敢直视脱了衣服的杨泽砚。
感受到杜若夏的犹豫,杨泽砚的心一沉,他身上的那股子欲火降了下去。
“夏夏,你,不想?”他一脸失落,原本的好心情瞬间荡然无存。
杜若夏拧眉,她是不想吗?好像不是,她是不好意思!
“大白日,万一有人来,我,还要见人。”
杜若夏闷闷地说了一句直接把头盖住,她真的要羞死了,明明思想是开放的,但是脸皮却还是薄的很。
听了她的话杨泽砚松了一口气,他靠过去拉了拉被子,拉不动。
“夏夏,我冷。”他可怜兮兮地开口。
杜若夏伸出头偷偷地看了他一眼,后知后觉想到是夏日,那里会冷!
可是杨泽砚已经夺了间隙,不由分说就钻了进去,两人紧密贴在一起,立马就热了起来。
“杨泽砚,你快出去!”杜若夏恼极了,轻易被骗了!
杨泽砚无动于衷地游走在杜若夏的身上,嘴上不停地哄着,“夏夏,我轻轻的,不会让旁人听了去。”
杜若夏使劲摇头,她可是知道那档子事一开始是很痛的,到后面撑大了才会缓解。
“夏夏,我们是夫妻,难道你想我们一直盖着被子聊天吗?”杨泽砚目光温柔地看着她。
杜若夏轻轻的点头,这也不是不可以!
“可是我是一个正常的男人,你想我一直这么憋下去吗?”杨泽砚委屈地开口。
这话让杜若夏不知道怎么回答了,上一次在招待所的时候气氛是烘托到了,但是那儿得到环境不行,今天这样确实说不过去。
她纠结好一会才说,“我怕痛……”
杨泽砚贴到她耳边轻轻地哄,“那我轻点,好不好?”
杜若夏拧眉,“你那个那么大,你怎么轻嘛!”
杨泽砚脸色一言难尽,看杜若夏的目光更是无奈,面对一个既懂又不懂的媳妇真的头痛。
“媳妇,枪杆子得大才好!”他无奈回了一句。
杜若夏还想继续说些什么,杨泽砚已经堵住了她的嘴。
一开始的时候杜若夏还在抗议,但是她的体力明显不在一个级别,没两下就被铨住。
吃豆腐的事情杨泽砚已经做过了,这件事杜若夏觉得蛮舒服的,就是还是觉得有些不够。
杨泽砚整个人覆上去的时候她已经晕乎乎了,她想开口说太重了,但是杨泽砚又堵住了嘴。
还想说什么,杜若夏皱眉瞪大了双眼,一行泪瞬间跟着涌了下来。
太痛了!
她的双手直接抓破了杨泽砚的后背,但是却无济于事,那个痛还是在大脑里生了根。
杨泽砚也发现了她雪白的脸色,紧张地询问,“媳妇,怎么样?很痛?”
杜若夏两行泪滚滚而落,一双杏眸控诉着他。
“对不起,我不动你了,你别哭!”杨泽砚心疼得不行。
说罢就要做算,杜若夏咬牙切齿地开口。
“别!”
杨泽砚被杜若夏的话吓得不敢再动,只能撑着身体冷汗淋漓地观察着她的情况。
杜若夏缓了很久才恢复了些血色,抬眼看到杨泽砚那张俊脸都不爽了,她直接使劲在其背上捏了一下。
杨泽砚紧张地看着她,见她动了才紧张地开口。
“媳妇,你怎么样?还有哪里痛?”
杜若夏拧眉,这个要怎么说出口,而且他一直这么看着自己也不动一下,她更加气得不行。
“杨泽砚,你是不是一个木头啊!“她气呼呼地开口。
杨泽砚一怔,没听懂话里意思的他忙要翻身下来。
杜若夏长长呼出一口把他拉进了些自己,但是这么一来她又不可避免得被接触到。
她呢咛了一声,杨泽砚眼睛立马就亮了。
“媳妇,你好了吗?”
杜若夏难为情地轻轻点了下头,虽然还是有些痛,但是比起开始的痛真的好太多了!
“你动一动。”杜若夏声音细得几乎听不到。
杨泽砚额头已经渗出薄薄的一层汗,杜若夏一句话他才终于松了一口气。
杜若夏闭着眼不敢看他,但是身体异样的一波波袭来,她既痛又有不一样的感觉。
她以为这档子事不过是发泄身体的一种方式,所以第一波过去的时候她以为可以休息了,翻身准备去清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