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主,我可以接受。”
沈晓棠只是需要一个公平的机会,不管最后的结果如何,至少她为此努力过。
农场主见沈晓棠这么坚持也就没有再说什么,他道,“你明天早上八点到诊所集合。”
“好的,谢谢场主。”
沈晓棠走出办公室后也算是松了一口气。
张福美立即上前,“姐姐,场主怎么说?”
“让我明天早上去诊所集合,参加考试。”
“姐姐加油,我相信你可以的。”张福美说着就朝着沈晓棠做了个加油的手势。
沈晓棠笑看着她,没有说话。
“我们赶紧回去拿饭盆去打晚饭吧,去晚了就只有烫了。”
张福美说着就拉着沈晓棠望屋子的方向跑。
他们到打饭的地方时候,已经剩下最后一点了,张福美赶紧拉着沈晓棠上前,“快点快点,还好我们来得够早。”
张福美说着就把两个饭盆伸到前面,想让打饭的阿姨给她和沈晓棠打吃的。
今天煮了一大锅的面糊糊,面糊糊里面放了点青菜,没见什么油腥。
但是都来到这里了,哪里还能挑三拣四,能把肚子填饱就不错了。
阿姨抬头看了眼张福美和沈晓棠,就给她们一人打了半勺。
“就这么点啊?这也不够吃啊。”张福美小声抱怨了一句。
“吃吧,有半勺就不错了,剩下的是给她们留的,万一有人还没吃饱想再添一碗怎么办?”
阿姨说着就看向李大美和沈清雅她们。
张福美看向沈晓棠。
沈晓棠二话不说,就自己拿起饭勺给张福美打了满满一碗,“吃吧。”
沈晓棠不算很饿,她吃半碗足够了。
李大美直接冲过来将张福美手上的食物抢过来倒在了自己碗里。
“自己来晚了,就是这个待遇,你还想吃饱?”李大美是故意的。
张福美握着拳头,都快要气哭了,“李大美,你是今天挨的揍轻了是吧?”
李大美轻哼一声,“你打阿,我看以后你还有没有饭吃,我说过得罪我不会有好下场的。”
张福美抬起的手又慢慢落下。
沈晓棠二话不说,上前又给张福美打了一碗,“吃吧,别管她。”
“说了不让吃,张福美你今天晚上要是好好听话,以后我也不会为难你,你都这么胖了,饿一顿也饿不死。”
李大美上前又想抢张福美的饭盆,被沈晓棠一把拦住,“李大美,你别太过分!”
“我过分?过分的到底是谁?你今天才来第一天就惹了这么多麻烦,还接二连三得罪我和我弟,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告诉你,你最好现在给我让开,你背后有靠山,我确实惹不起,但是张福美是我屋子里的人,她就不能做你的狗!”
“啪!”
沈晓棠抬手狠狠扇在李大美嘴巴上,“既然长着一张嘴不会好好说话,那留着也没什么用了。”
沈晓棠面色森然,看得李大美双眼直发怵。
一直在旁边看好戏的沈清雅突然就冲过来开始拱火,“晓棠,你这是在干什么?”
“李姐,你没事吧?”
沈清雅忧心忡忡看着李大美,“实在是对不起,我这个妹妹她脾气向来如此,我也实在是管不了她了,她今天三番四次针对你我也不愿意。”
“要是可以的话,我希望李姐能帮我教育她一下,否则我以后都不知道要怎么和父母交代。”
沈清雅说着眼泪就掉了下来,看上去一副很为难的模样。
李大美还反过来宽慰她道,“你放心,你这个妹妹我会好好教训的,像她这种人就是欠教育。”
“既然你都没有意见,那我现在就要把今天所有的债都讨回来。”
李大美说着就让沈清雅过到一边去,走到沈晓棠面前,二胡不说就抓着她的头发狠狠打了她一巴掌。
“沈晓棠你是不是真的以为我不敢对你做什么?我之前无非是看在小雅的面子上,你要是有你姐一半善良,你也不会落到今天这个地步。”
李大美动作快且粗鲁,张福美在旁边都没有反应过来,她反应过来放下饭盆的时候沈晓棠脸上已经出现了淤青。
“姐姐!”张福美扶着沈晓棠,伸手擦掉她嘴角的血迹,“姐姐,我替你报仇。”
沈晓棠拉住张福美的手,摇摇头,“没事,仇要自己报才爽。”
沈晓棠说着就朝着沈清雅走过去。
她站在沈清雅面前,抬手就是一巴掌,“沈清雅,我不管你在这里立的什么人设,但你是最没有资格指责我的人,把话说得这么好听,也不怕有朝一日暴露。”
沈清雅被打,依旧不慌不忙,她只是捂着被打的脸,皱眉头道,“晓棠,我说过,能演一辈子也是我的本事,会不会暴露不是你该担心的事情,现在你应该担心的是自己,在这里,得罪了李强和李大美,还死不悔改的,什么时候暴毙都不知道。”
沈清雅说话的声音很低,低到只有她和沈晓棠能听见。
沈晓棠冷道,“你们还真是目无王法。”
“这叫适者生存,晓棠,你在来这里之前就应该调查清楚才对,来到这里了,还想清清白白平平安安出去吗?”
“你以为陆知行为什么要千方百计把你弄到这里来?”
沈清雅说着就转身走到李大美面前,道,“李姐,我们回去吧,时间也不早了。”
李大美还瞪了沈晓棠一眼,“你这个妹妹是真的欠教训。”
“李姐教训得是,以后我一定会严加管教的。”
沈清雅心情不错,沈晓棠站在原地,看着她们两个离开的背影,微微握着拳头。
孟奇上前,轻笑道,“你可真够窝囊的,白嫁这么好的男人了。”
孟奇笑得阴阳怪气,“不过你也是活该,在火车上的时候我还以为你是什么有种的女人呢,没想到这么窝囊。”
“我没有你们这么不要脸,一个个的满脑子都是抢别人的老公,好像离开男人就睡不着觉一样。”
“你现在是说得这么信誓旦旦,你现在不也和傅长官分开睡吗?你是能为他守住身子,他可未必,我告诉你,这天底下的男人都一个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