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晚不睡软榻了,跟着媳妇睡好好服侍媳妇。”
“现在你想睡床铺,不行,晚了!”
褚清宁下床,把孟林拉扯到窗户边的软榻上了,让他继续睡软榻。
她则整理了衣裳,想要出去瞧瞧陆惜晚饭安排的怎么样了。
男人被撩拨了半天,体内欲火焚烧的火气都冲到眼皮上了,又怎么可能让褚清宁离开。
在褚清宁要走到房门前,上前把人给拉了回来,打横抱起媳妇朝着床上走去......
完全,不顾怀里人儿的抵抗。
同时,孟林对着院子里的小福喊道:“小福,看好院门别让人进来。”
“啊!哦.......好的。”站在门口的小福朝屋里应着,脚下的步子确是朝着小院的门口走去。
他不懂里面要干什么?
但这是主子的吩咐,他就一定要守好。
这天晚上,褚清宁和孟林都没有出来吃晚饭,只是到了半夜屋子里要了宵夜和温水。
翌日。
小福简单的吃了些早饭,便骑着马儿去了晋州府,完成孟林给他交代的任务。
回来后他不能回孟家而是直接去,山窝里训练手下地方,重新深造功夫。
不是小福想去,而是他主子对他保护夫人不利,又隐瞒了褚清宁上场杀敌的惩罚。
小福,不敢有任何的怨言,只能按着主子的吩咐去勤家练功一个月。
去练功一个月他不怕,就是怕吉泰和吉安顶替了他的位置。
毕竟,现在主子出门很多时候,也愿意带着他们。
主子罚他离家一个月,小福不知道等他这边受罚好了,夫人那边会不会对他也有惩罚?
骑在马背上的小福,想想都要掉眼泪,他还真是命苦呀!
十日后,孟家的前院里,陆暮白派衙差过来传话。说是朝廷有旨意下来,还有关于老太爷的旨意。
褚清宁和孟林收拾整齐,扶着老太爷坐上马车来到衙门了解情况。
老太爷的神情却带着紧张,要知晓他在庆元镇的身份是,孟林的伯祖父京城的商人。
朝廷怎么可能会有旨意给他,来的路上老太爷在心里,就把陆暮白指责了无数遍。
平时,陆暮白有个大事小情的,都知晓避着孟林夫妇。
今日,朝廷有旨意这么大的事情,他竟然让衙差上门去请,衙差还和小夫妻两人说了事情的起因。
老太爷真是要被陆暮白气死,这不是成心让他露馅吗?
一路想着,等会要怎样应对,马车便停在了衙门口。
下了马车,陆暮白正好在衙门前迎接,孟林扶着老太爷出了马车,就看到陆暮白立在那里。
他要趁着小夫妻两人不注意,给陆暮白一个眼色,让他等会说话注意些。
可陆暮白正在兴奋中,朝廷来的旨意中,给他加官了一级,他现在是八品的官职有机会回京了。
完全没有瞧到老太爷的神情,他正下着衙门口的台阶,想要过来给老太爷行礼。
老太爷有些着急了,他生怕陆暮白噗通一下跪在他的面前,说什么左相大人之类的话。
老太爷还是有先见之明的,陆暮白高兴着走过来,正有此意。
“站住,陆大人你这是要干啥?”淮书眼疾手快上前一步出声说道。
“.......下官.......”陆暮白看向脸上不解的孟林和褚清宁,突然意识到什么。
他收了收情绪理了理衣袖说道:“朝廷送来的信件,给拨了粮款,庆元镇上的百姓有救了。”
说着把老太爷往衙门里请,陆暮白没有拆穿他的身份,老太爷又把主意拉了回来说道。
“那京城的粮食,运到了庆元镇没有?”
陆暮白脚下一顿说道:“还没有。”
“还没有来,你这么激动干啥?”
老太爷都有些无语,他知晓朝廷那些官员的办事效率和流程。
陆暮白想说,朝廷对老太爷大加赞赏了。
庆元镇发生的事情,在抓住瑞王的最后一批人后,陆暮白便写信送给了京城。
信中,陆暮白说起了庆元镇做弓弩一事。都是老太爷足智多谋,用构树和竹子做出了让敌人闻风丧胆,多箭支齐发的弓弩。
是以,朝廷回信中有让老太爷回京的意思。
可现在,陆暮白瞧着老太爷不想让,褚清宁和孟林知晓他的身份,不愿在他们面前提起此事。
陆暮白也只能等会再寻时间,告诉老太爷知晓了。
走到陆暮白的书房,褚清宁把老太爷扶坐在椅子上。
老太爷和陆暮白坐在了书房花厅的上位,褚清宁坐在了孟林边上。
小厮们给每人上了茶水,陆暮白瞧着孟林和褚清宁坐的远,也看不到信上的内容。
悄默声的,陆暮白把朝廷送过来的信件,放在桌子上推给老太爷瞧。
老太爷端起茶水轻抿了一口,陆暮白的小动作他自然是看到了。
放下茶盏,顺手便拿起信件端瞧着......
褚清宁和孟林坐着也不响,只看着两人在他们眼皮子底下搞小动作。
可老太爷瞧着信上的内容,眉头紧锁着。
褚清宁和孟林相视了一眼,有些不知何故。
随后,便看到老太爷把信件往桌子上一拍,说道:“胡闹,这弓弩明明是孟家人想出来的,怎么功劳都算在老夫头上了。”
陆暮白赶紧的解释:“哎不对呀,这事是孟夫人说,这弓弩的研发和生产都是老太爷亲自监工做出来的。”
陆大人紧张的额头冒汗,这可是上书给皇上的事情,稍有差池罢了他的官职是小。
要是治他一个欺君之罪,可是要连累京城的整个陆氏宗族的。
听到两人说的是这件事情,褚清宁出声说道:“伯祖父,这件事情我和孟林商量过。陆大人来家里调查弓弩一事时,我们都觉得它应该算在你的名下。”
“瞎说,你们孟家做的弓弩,和老夫有什么关系。这功劳我不要不要,陆大人你重新拟定文书,上报给朝廷把功劳都给孟家去。”
陆暮白简直要哭出来了,那可是皇上呀!
他一个小小的八品府知事能有多大的胆子,这般的愚弄皇上和朝中大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