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小满月以前不是见钱就狗腿的人。
奈何出国后,小满月才知道姜逐风居然是个超级有钱人,身边的人天天恭维他。他还经常给自己买吃穿用品,还给她买珠宝。
时间久了,小满月陷入甜蜜旋涡中,对他的称呼从“姜逐风”到后面的“姜哥哥。”
姜逐风第一次听到她的称呼,皱眉沉思。
小满月说:“她们都想知道我们的关系,说你对我很好,我看她们这么八卦,对外说我们是表兄妹。所以我喊你姜哥哥不行吗?”
姜逐风审视她一番,确信她说的是真话,勉强同意她这么称呼自己。
可是每次听到她软绵绵地喊:“姜哥哥”,姜逐风心里产生微妙的变化,像是讨厌,又像是喜欢,总之每次都很复杂。
今天来这场宴席,也是为了给这家主人一个面子。毕竟开办这场宴席的主人,曾经是母亲生前的好友。
来之前,对方就迫不及待来跟他打好招呼。姜逐风摆摆手,说想单独带小满月进去,为此对方立马毕恭毕敬地弯腰,让他们进去。
姜逐风不喜欢喧嚣的氛围。
小满月这些年被姜逐风带惯了,在热闹的场所待十分钟就想走。
因此这次小满月百般无聊,时不时抬手看手表的时间。手表是私人订制的牌子,上面镶嵌着钻石,是去年她生日,姜逐风随手给她的礼物。
姜逐风不喜欢机械手表,觉得它长得太古板,不像是年轻女人戴的,小满月本想还给他,结果在知道这块手表价值上百万后,果断收回了手表。
谁说手表长得古板,戴在她手上这不刚刚好吗?
在小满月百无聊赖中,眼前闪过阴影,有个打扮时髦的中年美妇,领着十几岁的女儿来到他们面前。
由于小满月是侧身,没有注意她们的长相。
“你好姜先生,我是港城的李家人,这是我闺女。”
小满月这些年见过无数个人,在姜逐风面前献媚,并没有当回事,直到少女娇滴滴地开口:“姜哥哥,好久不见。”
她来了兴趣,还以为姜逐风背着她去勾搭小女孩。
真是世风日下,他在学校里不允许她谈恋爱,还不允许她跟男的走得近,动不动就拿妈妈来吓唬自己,结果自己勾搭小女孩,真是下流!
在小满月腹诽的间隙,她也注意到对方的长相。
大约十五六岁,花朵一样的姣好年纪,穿着小洋裙,精致美丽,涂着淡淡的妆容。
等等,这个长相有点眼熟。
中年美妇惊喜地说:“佳佳,你认识姜少爷?”
佳佳?
小满月的脑海里浮现一个人的名字,还没有想清楚,就听到小姑娘羞涩地说:“我小时候见过姜哥哥。”
姜逐风一个眼色都没有施舍过去,转身冷冰冰地对着小满月说:“十分钟到了。”
经过姜逐风的提醒,小满月回过神,握着姜逐风的手就要离开。
兰佳佳着急地在后面说了一声:“姜哥哥你不记得我吗?我是兰佳佳?”
姜逐风不记得兰佳佳是谁。
小满月倒是记得,好奇地转身看向兰佳佳。
兰佳佳当年不是消失不见吗?怎么出现在这里,看她的生活也挺好的。
在小满月好奇中,姜逐风反手攥住她的手腕,将她带离了宴会。
离开宴会后,他们坐车来到公寓。
公寓三室一厅,姜逐风特意买下来,并且将隔壁的也买下来。
他住在旁边,小满月住在这里。
回到公寓后,小满月叽叽喳喳地说起关于兰佳佳的事情。
姜逐风不感兴趣地坐在真皮沙发上,视线落在她单薄的真丝裙子上。碧青的裙子,紧贴曼妙的身躯,衬托肤色雪白,更别提肩膀露出一大块。
当时姜逐风在出门前,就不喜欢小满月穿这身出去,奈何小满月很喜欢这裙子,然后在一声声的“姜哥哥”中,姜逐风妥协了。
但他提出附加条件,就是在外面加上狐狸披风,遮盖住了上半身的春光。
回来后,小满月嫌弃狐狸披风厚重,随手扔在沙发上,公寓里开着空调,她毫不避讳地暴露自己的雪肌,简直不把他当做男人看待。
姜逐风眉头微微皱起。
“上个月你妈妈打来电话说要你回国。”
“我知道,咱们不是约定要下个月回国吗?”
话题转移到下个月回国,小满月的注意力被吸引过去。
姜逐风说:“回国后,小安阿姨会问你在国外的情况。”
小满月坐在对面的沙发上,莹润的肌肤,如同牛奶般引人注意。
“我在国外老实了。”
姜逐风额头青筋凸起,“你要是老实的话,就把外套穿上。”
小满月不满意往后一靠,岔开腿的时候,大腿内侧隐约可见薄薄的淡紫色。
“我穿得又不暴露,况且别人穿得胸前都走光,我这种是正常穿搭,况且我爸妈是让你照顾我,可没让你跟个老派的古板,整天要我将全身裹起来,不见人吧?”
小满月不屑一顾。
这些年,姜逐风虽然对她很好,一直照顾她,但是他的做派老古板,不让她穿过膝的裙子,不让她穿暴露的衣服,也不让她画浓妆,还不让她跟男同学相处。
小满月对此怨念很深。
“我今天不是允许你穿裙子吗?况且我答应过小安阿姨要照顾你。”
姜逐风看在照顾小满月这么多年的份上,再三警告她。
小满月完全不听,甚至大摇大摆地坐在他身上。薄薄的布料,隔着一层,将对方的温度传到他的身上,更别提小满月肆无忌惮地双手搭在他的肩膀,晃眼的嫩白,涂着口红粉滴滴的唇瓣,还有时不时动来动去,明显是故意在挑拨他的怒火。
姜逐风的气息凝滞片刻。
小满月像是恶作剧,想要欣赏他维持不了淡定的样子。
姜逐风掀起淡漠的眼皮子,“我是男人。”
“哟,你难不成还想对我做什么?我告诉你,你要是胆敢欺负我,我就跟我妈妈告状。”
被娇纵惯的小满月,说话软绵绵,趾高气扬,完全没思考过,现在是在国外。
直到——
姜逐风的手扼住她细软的腰肢,眼神危险,唇角掀起冰冷的弧度:“那你信不信,在你跟小安阿姨告状之前,我会将你囚在公寓,让你连告状都说不出来。”
话音落下,他的指腹,若有若无地隔着薄薄的布料,强制性地摩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