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离这么近,贾真真都能看见陈政脸上的绒毛,他一个大男人,脸上光洁又细腻,一点毛孔都没有。
看得贾真真的脸变得更红了。
但她从来不是遇事逃避的人,况且她对陈政是真的很有感觉,自然不会让机会溜走。
想明白自己的心意,贾真真抬起头,脸红红但眼睛亮亮地看着他:“嗯!我愿意!”
回答完这句话,贾真真感觉自己心跳如擂鼓,耳朵都有些耳鸣,她甚至没听清陈政说了什么,只看见他绽放出了一个大大的笑容,于是她也跟着笑了。
耶!她也是有对象的人了,终于不用再吃绥绥和韵怡姐的狗粮了!
贾真真这边的动静,自然没有逃过秦绥绥她们的眼睛,见到又成一对眷属,一群人忍不住鼓掌庆祝,引得不少路人围观。
最后搞得贾真真这个“厚脸皮”都有些不好意思了,大家才一同驱车离开。
迟东临和宋云来开来的吉普车,自然坐不下那么多人。
陈政目前只是排长,没有申请用车的资格,但好在贾师长知道自己女儿啥时候回来,派了警卫员开车来接。陈政是蹭贾师长警卫员的车来的。
笑闹一通后,一群人各自坐车离开。
梁淇早在到了码头,跟秦绥绥她们打了招呼后,就带着大刘走了。应该是黑市发生了什么事,他们走得有些急,不过秦绥绥跟他说好了,晚上到家里一起吃羊肉锅子。
他们在羊城换乘船的时候,正好遇到偷偷挑着羊肉准备去黑市卖的老农,秦绥绥正愁找不到理由把空间里的羊肉拿出来吃。眼瞧着现在天气又冷了起来,正是吃羊肉锅子的时候。于是秦绥绥直接找那个老农买了几斤肉。
具体买了多少,秦绥绥没说,所以大家伙儿也不清楚。
到家后秦绥绥先去洗漱,裴九砚则抓着两个大冤种兄弟在家里打扫卫生。这段时间他们不在家,赞赞是跟着迟东临他们住宿舍的,家里没人住,落了一层灰。
秦绥绥本来也要帮忙的,但只要裴九砚在家,这种活儿基本上是轮不到她的。迟东临和宋云来两个人也赶她去休息,秦绥绥也不好再拒绝。
舒舒服服地泡在浴桶里,温热的水浸透全身,秦绥绥舒服地“喟叹”了一声,还是家里舒服啊!
等她洗漱好出来,家里已经被三个大男人加一个小男子汉整理干净了,裴九砚准备去洗个澡就去做饭,被秦绥绥拦住了,今晚她下厨!
其实说下厨,也不需要准备什么。她空间里有现成的片好的羊肉,铜锅子放点空间小溪水,加点葱姜和红枣一起煮沸就是汤底了。
秦绥绥又跑到菜园子里摘了许多青菜回来,一个月没回来,菜园子里的菜已经满满登登了。空心菜、韭菜、油菜、菠菜长得十分茂密,丝瓜、苦瓜、冬瓜、南瓜也是硕果累累。
秦绥绥摘了一点可以烫火锅的绿叶菜,又从行李袋里,实际上是空间里把从滇省山上采的菌子和野菜拿出来清洗干净,最后还拖了条大火腿出来。
迟东临一看这条火腿就满眼放光:“好家伙!这是滇省的火腿吧!看着可真带劲,这得咋吃啊妹妹?”
“咱们直接切薄片涮火锅吃也行,或者切片蒸熟了吃,都可以。”
最后大家一致决定,直接涮火锅吃!
等裴九砚洗漱完出来的时候,秦绥绥已经把蘸料都调好了,她空间里本来就有不少香油芝麻酱、孜然粉、烧烤粉之类的自制蘸料,这次去滇省她又弄了不少滇省特色的蘸料回来,所以今晚的蘸料十分丰富,大家想吃什么样的口味,都可以自己调。
快到六点的时候,梁淇终于处理完事情来了,手里还提着一袋子东西。
秦绥绥好奇:“不是不让你带菜吗?我准备的菜够吃了。”
梁淇直接把袋子塞她手里,摆摆手,急吼吼地喝了一杯茶后,才喘着气开口:“不是吃的,是滇省那边的白药,还有一些其他的特色药品,想着你应该有兴趣就弄了点回来。”
秦绥绥闻言果然眼前一亮,她这趟行程前面匆忙,后面又牢记裴九砚的叮嘱不敢出门,所以只在山上采了点特色的草药,确实没有弄到滇省的特色药!
“拎这么点儿东西就喘成这样,不行啊兄弟!”迟东临一边拍着梁淇的肩膀,一边笑着打趣。
梁淇这会儿终于缓过来些,他摆摆手:“不是这么个事儿!是后面有人追我!”
看见秦绥绥投射过来的好奇眼神,梁淇无奈道:“那个人你也认识,就是我们之前在羊城碰到过的张明珠!”
秦绥绥在脑子里思考了一会儿,才想起来:“就是那个港城的女同志?”
梁淇点头,嘴里嘀咕道:“我记得她之前不是说要回港城了吗?怎么又突然出现在咱们岛上。”
秦绥绥也不解,但见宋云来和迟东临好奇,她还是把当时她们在羊城被抓,后面自救又遇到张明珠的事情说了一遍。
说到这里的时候她才想起来,自己空间里还有一堆“黑吃黑”的商品呢!
“对了,当初绑我们那些人怎么样了?不是说要跟你们黑市打擂台吗?她看向梁淇。
梁淇冷笑一声:“痴人说梦,听说他们丢了一批货物,里面有什么重要的东西,非说是码头的人干的,码头的人不认,双方撕破脸,最后他们新的场子不仅没开起来,旧场子也折进去了。”
秦绥绥心中暗暗吃惊,她收的那堆东西,好像就是一些普通的黑市商品啊,难道还有什么重要的东西也被她一起收走了?得找个机会好好去空间找找。
一顿饭吃到了晚上九点多,几个男人聚在一起,总有说不完的话,要不是考虑到明天还要上班,他们估计还能聊。
秦绥绥太累,早跟赞赞一起回房休息了。
在外面翻山越岭、舟车劳顿这么久,还是回到自己的床上舒服,秦绥绥很快就睡沉了。
也不知道几点钟,迷迷糊糊的时候,感觉身边的床陷下去一块,下一秒,身体就被揽入一个坚实的怀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