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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回 古老传承寻碎镜 云巅之上访仙踪

诗曰:

龙脊摩天入紫冥,云渺仙踪隐青冥。

千年古观藏玄秘,万载灵泉映道形。

魔演奇功通造化,天演宝镜照沧溟。

且看方仙开法眼,碎镜重圆定坤灵。

一、龙脊摩天,云遮仙踪

龙脊山脉的主峰「天枢峰」在黎明前笼罩着紫金色的霞雾。方翔站在海拔三千米的悬崖边,戏元化作探知触手,却在触及千米之上的云层时被一股柔和却坚韧的力量弹回。他低头看向掌心的天演镜,镜面上「云渺仙踪」四个古篆正在发烫,指引着云层后的秘境。

「方兄弟,这山比灵曜的百兽谷还难爬!」影鼠抓着崖边的千年松萝,尾巴缠在树干上,嘴里叼着刚摘的「云雾果」,果肉在月光下泛着荧光,「你说那仙门弟子是不是都踩着云彩走路?」

青鸾的星轨短杖点在崖壁的符文上,杖头水晶亮起:「这是『天风结界』,每三百年自动重置。看符文的磨损程度,上一次开启是在……」她突然顿住,眼中闪过惊讶,「星演历一千三百年,正是天演镜初碎之时。」

方翔心中一动,将古神指骨按在符文上,指骨与结界产生共鸣,崖壁突然裂开一道光门,门内传来缥缈的钟鸣。

二、云渺古观,灵鹿引途

穿过光门,三人踏入一片悬浮的云海平台。平台由白玉铺成,边缘流淌着银色的「天河水」,远处的殿宇半隐半现,飞檐上蹲坐着背生双翼的灵鹿,正是云渺仙踪的标志。

「何人擅闯云渺禁地?」清冷的声音从雾中传来,一位身着月白道袍的少女踏云而至,她腰间悬着一柄玉笛,发间插着「云霞簪」,簪头的宝石与天演镜碎片产生微弱共鸣。

影鼠刚想开口,被方翔按住肩膀。他上前一步,天演镜在掌心旋转,镜光映照少女的道袍,显露出暗纹中的天演镜残片图案:「在下灵曜方翔,特来拜访云渺仙踪,求见贵派掌门将。」

少女的瞳孔微缩,玉笛横在胸前:「天演镜传人?三百年了,终于有人能看懂结界的符文。随我来,掌门将在『揽星殿』等你。」

三、揽星殿内,道韵流转

揽星殿建在云海中央的孤峰上,殿顶无瓦,直接仰望星空,地面刻着完整的二十八星宿图,每颗星点都嵌着夜明珠,散发着柔和的光。殿中央的蒲团上,坐着一位鹤发童颜的老者,他面前的茶炉冒着青雾,雾气中隐约可见天演镜的碎片虚影。

「演道者来了。」老者睁开眼,眼中星河流转,「我是云渺仙踪的当代掌门将云无心。」

方翔注意到老者袖口的云纹与天演镜的「行云纹」完全一致,连忙拱手:「晚辈方翔,冒昧打扰,实为寻回天演镜碎片。」

云无心抬手,青雾中飞出一块菱形碎片,表面刻着流动的云纹:「『行云之佩』,天演镜的第八块碎片。三百年前,我派先祖用本命道元封印了它,因为碎片中藏着……」

四、碎片之谜,心魔试炼

话未说完,殿内的星宿图突然亮起红光,行云之佩剧烈震动,碎片表面浮现出无数扭曲的人脸。方翔的识海瞬间被入侵,看见自己跪在黑潮中,天演镜碎成齑粉,青鸾和影鼠的尸体倒在身旁。

「方翔!」青鸾的风刃斩破幻象,却被碎片发出的黑气弹开,「这碎片被心魔污染了!」

云无心轻叹:「当年天演镜碎裂时,这块碎片坠入『心魔渊』,被混沌意志侵蚀。要取走它,需通过『云渺七试』。」他挥手,星宿图化作七道光影,分别是:云雾、疾风、雷霆、冰雪、烈焰、心魔、虚无。

五、七试炼心,魔演破妄

「第一试,踏云。」云无心弹指,方翔脚下升起一朵乌云,瞬间将他抛向万米高空,云层中伸出无数触手,正是心魔的具象化。他展开《魔演天机诀》,戏元化作云梯,每一步都踏在云纹的节点上,触手触碰到戏元便化作甘霖。

「第二试,迎风。」狂风卷起方翔,吹向尖锐的云刃。他解析风系魔纹,戏元化作风筝线,将自己牵引至风眼,青鸾的风刃及时加固戏元护壁。

「第三试,引雷。」雷霆劈下时,方翔反而张开双臂,戏元模拟雷纹轨迹,将雷电导入天演镜,镜光将其转化为滋养戏元的能量。

影鼠在殿外急得团团转,偷偷拿出「声波炸弹」,被云渺少女用玉笛定在原地:「此乃心试,外力无用。」

六、心魔反噬,镜照本心

第四试的冰雪冻住方翔的戏元,他用古神指骨融化冰层;第五试的烈焰灼烧识海,他以天演镜的秩序纹冷却。当来到第六试「心魔」,他再次看见青鸾和影鼠的「尸体」,但这次他没有崩溃,反而蹲下身,戏元丝线探入「尸体」,发现是行云之佩的魔纹投影。

「原来如此,」方翔低语,「所谓心魔,不过是碎片对秩序的抗拒。」他将天演镜按在「尸体」上,镜光穿透投影,照出背后的真相 —— 三百年前,云渺先祖正是用自己的道元,在碎片中设下心魔试炼,唯有真正的演道者才能通过。

七、虚无之试,万法归宗

第七试「虚无」降临,方翔发现自己身处一片空白,没有天地,没有戏元,只有行云之佩在远处闪烁。他想起《魔演天机诀》的最后一句:「以心为镜,照见虚无。」于是闭上眼睛,用心「看」见虚无中的秩序线,戏元顺着线流动,重塑出揽星殿的轮廓。

「轰!」行云之佩发出清鸣,表面的黑气尽数退去,露出内里纯净的云纹。云无心抚掌而笑:「三百年了,终于有人能看透虚无,取回行云之佩。」

八、仙踪秘辛,黑潮暗涌

方翔接过碎片,与天演镜共鸣,镜中映出最后一块碎片「众生之眸」的位置 —— 混沌海的世界树根系。云无心递过一枚「云渺玉简」:「世界树根系连接三个位面,母巢的触手已在那里盘踞。这是我派先祖留下的『破虚舟』图纸,能穿越混沌乱流。」

青鸾突然指着玉简边缘的血纹:「这是…… 古精灵族的献祭纹?」

云无心眼中闪过悲伤:「三百年前,古精灵族圣女用生命启动天演镜,才勉强封印了母巢。方演道者,众生之眸不仅是碎片,更是当年圣女的残魂所化。」

九、辞别林泉,再踏征途

离开云渺仙踪时,影鼠的储物袋里多了三枚「云霞丹」,是云渺少女偷偷塞的。方翔回头望去,揽星殿已隐入云层,唯有灵鹿的鸣声在山间回荡。他握紧行云之佩,碎片与其他七块产生共鸣,天演镜的轮廓更加清晰。

「方兄弟,」影鼠晃着尾巴,「世界树是不是真的有神仙?我想顺点仙果给长安的弟子们尝尝。」

方翔失笑,却看见天演镜中闪过洛萨的身影 —— 他正在混沌海边缘与母巢触手交谈,手中握着一块被污染的碎片。「黑焰盟也在找众生之眸,」他沉声道,「我们必须快。」

十、混沌前夕,风雨欲来

回到潮汐方舟,青鸾立刻开始绘制破虚舟的蓝图,星轨短杖在甲板上划出复杂的线条。方翔则闭关融合行云之佩,戏元与云纹共鸣,竟能短暂操控天象。影鼠则忙着给炸弹附魔,嘴里念叨着要炸翻母巢的老巢。

在云渺仙踪的禁地深处,云无心望着星图,喃喃道:「演道者,你的路才刚刚开始。世界树的根系里,不仅有众生之眸,还有…… 上古神战的最终秘密。」他袖口滑落,露出与方翔相似的天演镜纹,只是颜色更深,仿佛蕴藏着无尽的沧桑。

十一、舟行混沌,心灯长明

七日后,破虚舟在潮汐方舟的坞舱中成型。它形似一片荷叶,表面刻满云渺仙踪的符文与天演镜的纹章,船头镶嵌着行云之佩,散发出柔和的白光。

方翔站在船头,天演镜的八块碎片在周身环绕,形成小型星图。他看向青鸾和影鼠,两人眼中没有恐惧,只有坚定。

「出发吧,」他轻声道,破虚舟自动驶入混沌海的入口,「去世界树,去见那位三百年前的圣女,去…… 结束这一切。」

混沌海的雾墙在眼前展开,破虚舟如同一叶扁舟,驶入未知的风暴。但方翔知道,只要天演镜的光芒还在,只要演道者的初心未改,哪怕前路是母巢的心脏,他也能走出一条属于自己的道。

十二、云渺传音,宿命交织

当破虚舟深入混沌海,云渺仙踪的揽星殿内,云无心突然喷出一口鲜血,手中的通讯玉符碎裂。玉符上,洛萨的狞笑清晰可见:「云渺老儿,以为藏着众生之眸就能阻止母巢?别忘了,你也是当年背叛古神的一员!」

云无心抹去嘴角的血,眼中闪过悔恨:「三百年了,该还的债,总是要还的。方演道者,希望你比我们更强大,更…… 坚定。」他看向殿外的云海,那里似乎浮现出古神陨落的悲壮画面,以及…… 一个与方翔极其相似的身影。

十三、镜映三生,道阻且长

破虚舟内,方翔突然感到识海震动,天演镜映出三个画面:

过去:云渺先祖与古神并肩作战,却在最后关头犹豫,导致天演镜碎裂;

现在:洛萨带领黑焰盟进入世界树根系,母巢触手正在缠绕众生之眸;

未来:他站在天演镜前,镜中映出无数个自己,每个都在不同的位面演道。

「原来如此……」方翔低语,「云渺仙踪的传承,不仅是守护碎片,更是赎罪。」他握紧行云之佩,碎片传来三百年前圣女的残念:「演道者,众生之眸的力量,是看见真实,也看见…… 选择。」

十四、世界树影,决战前夜

破虚舟的前方,世界树的根系如金色巨网铺展,每一条根须都连接着不同的位面。方翔看见洛萨的飞船正在攻击根系核心,母巢的触手如黑色巨蟒,缠绕着散发七彩光芒的众生之眸。

「青鸾,影鼠,」方翔站起身,八块碎片在他身后组成天演镜的雏形,「准备战斗。这一次,我们不仅要夺回碎片,还要…… 改写三百年前的遗憾。」

青鸾的星轨短杖发出前所未有的光芒,影鼠的炸弹袋鼓鼓囊囊,两人对视一眼,点了点头。破虚舟如离弦之箭,冲向世界树的核心,一场关乎三个位面命运的决战,即将在混沌海的最深处,拉开序幕。而方翔的名字,也将随着破虚舟的前进,在云巅之上,在混沌之中,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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