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启麟却对他的话恍若未闻,一言不发地紧握着那把被鲜血染红的长刀,如疾风般朝着那些尚未受到影响的花朵猛力劈砍而去。
刹那间,只见刀光闪烁,所过之处花瓣如雪花般飞舞,纷纷扬扬地散落一地,最终化为了一片泥泞。
就在张星山全神贯注地警惕着周围的危险时,他手中的长刀也如闪电般迅速地朝着那朵靠近他的红色花朵挥去。
然而,令人惊讶的是,那朵看似已经被砍断的花朵,竟然像拥有生命一样,在接触到地面的瞬间,又重新生根发芽,顽强地挺立了起来。
张星山不禁瞪大了眼睛,看着这诡异的一幕,心中涌起一股不安。
他转头看了看身旁的张启麟,只见他的左手已经被鲜血染红,伤口狰狞可怖。
张星山无奈地叹了口气,对张启麟说道:
“兄弟,借点血用用吧。”
张启麟听到这句话,明显愣了一下,似乎没有反应过来。但仅仅一秒之后,他便回过神来,毫不犹豫地举起手中的长刀,继续疯狂地劈砍着那些不断生长的红色花朵。
就在这时,空气中突然传来一声低沉的声音说:“你有!”
张星山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他连忙四处张望,却并未发现任何异常。
张星山有些疑惑地看向张启麟,只见他的脸上竟然浮现出一种前所未有的表情。
那是一种混合着嫌弃和无奈的复杂神情,与他以往那万年不变的冰山脸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张星山心中暗自诧异,他还是第一次在张启麟的脸上看到这样的表情。
虽然是嫌弃,但这种变化确实让人感到新奇。
张星山如闪电一般迅速地冲向张启麟,他的速度之快,仿佛一道疾风。
张启麟见状,脸上露出一丝疑惑,还来不及反应,张星山已经来到他的面前。
只见张星山毫不犹豫地抓起张启麟的左手,然后在自己的刀面上狠狠地蹭了两下。
这一连串的动作快如闪电,让人眼花缭乱。
做完这些后,张星山像只敏捷的兔子一样,迅速跳开,与张启麟保持一定的距离。
接着,他开始挥舞着手中的刀,在空中划出一道道优美的弧线,仿佛在表演一场华丽的舞蹈。
张启麟回过神来,看着张星山的举动,嘴角不自觉地抽搐了一下。
他显然对张星山的行为感到十分无语,但还是继续手上的动作,没有多说什么。
过了一会儿,张星山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看着已经清理出来的一片空地,满意地点了点头。
他走到张启麟身边,两人背靠背站着,稍作休息。
张星山说道:
“这么一大片全是这玩意儿,得砍到什么时候去啊?而且,就算把咱俩身上的血都放光,恐怕也弄不完吧!”
张启麟沉默了一会儿,突然冒出一句:“始麒麟。”
张星山一脸茫然,疑惑地问道:“啊?啥意思?我们现在可没时间啊,你没看到那些鬼玩意儿又冲上来了吗?”
张启麟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直接说道:
“把那瓶子给我。”
张星山顿时愣住了,他瞪大了眼睛,看着张启麟,似乎有些难以置信。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说道:
“族长,不是我不想给你啊,我也很惜命的!
一会儿不但要对付你,还要对付这铺天盖地的东西,我一个人可承受不来呀!
要不……咱们再想想别的法子吧!”
张启麟。。。。。。
“呵呵!”张星山从胸腔里闷声笑了两声说,
“没想到啊!我张大将军也有英勇就义的时候。
我的那些养老小妙招,怕是用不上了!
行!我张兴山这辈子算是栽在张家了!
一起吧!你别这么看着我啊!你要是有个万一,我多半也扛不过去。
所以我们还不如赌一把,两个人的概率总好过一个人。
反正就没有再差的了,再说死后那管洪水滔天。”
说完,张星山拿出功德族谱曾经收集的液体玉瓶,在张启麟还没反应过来时,就倒了一滴入了嘴。
嘴巴咂吧了两下说,“怎么有股清香的味儿?”
张启麟。。。。。。“ 你还好吧!”
张星山我看手中的玉瓶说,
“怎么?你想反悔啊?看啥呢,还不赶紧?一会那玩意儿。。。。。。靠!早说把这拿出来,这些东西都退了,我干嘛要吃?”
张星山一脸幽怨的看着张启麟。
此时的张启麟突然微微的笑了一下说,
“这只是暂时的。”
说完拿过张星山手中的玉瓶,把剩下的一滴液体倒入了口中。
这时张星山才露出那扭曲的表情说,
“第三回了,要不这回咱们还是分个胜负吧,你可千万别忍着啊,疼就叫出来不丢人。”
张启麟,“不疼!”
嘴里虽然说着不疼,但他从身上所散发的威压波动越来越大,使得周围的花朵,因为这威压的波动,硬生生的空出了直径二三十米的地方。
张星山咬着口腔中的软肉说,
“是不疼,就是tm的太爽了!嘶哈嘶哈!。。。”
两人的对望中都有种不服输的感觉。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两人浑身上下都冒着血珠子。
最后两人同时盘腿坐在了地上。
横刀也放在了膝盖上。
张星山喘着粗气说,
“疼就。。。叫出来年纪这么大了,别。。。这么犟。”
张启麟气息不稳的说,
“。。。。。。不。。。疼!”
青铜门里的两人还在经受那两滴液体带来的痛苦。
而青铜门外,却暗地里掀起了血雨腥风。
不管是张家族地的长老,还是在军中的人员,都统一了战线。
把族长走之前所安排的东西,都恨不得一天就把它完成。
可有些事情却是急不得。
以至于有了下面的场景。
一间黝黑的地下牢房中。。。。。。
“有人吗?你们把我套来,到底有什么事说呀?!
至少要让我知道有什么事,我可以做的吧!
把我惯着也行啊,好歹三餐不愁,可能不能给根烟?
你们这么做,让我很难办呐!。。。。。。而我说外头有人没吱个声啊!”
就看见一个长发微卷,戴着墨镜,穿着皮衣皮裤的男人坐在单人行军床上,盘着腿,朝着空气大喊着。
不是道上鼎鼎有名的黑瞎子又是谁?